中华无敌前传-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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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意”号驱逐舰一边加足马力航行，一边派几乎所有的舰员去灭火，同时还用水泵抽取左侧舰体的入水。经过十几分钟的奋力扑救，火势终于控制下来，但舰体左倾也达到了13度，不过航速因为主机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只降到了32节。8时24分，为了不让大火漫延而排放燃油的“敌意”号，主机也终于停止了下来。而此时离雕门岛海岸尚有千余米，海水也已经淹没了左侧甲板。可能是由于上帝的怜悯，不想让远东舰队的失败更完全，8时30分，已经淹没了整个甲板的“敌意”号终于在离岸边数十米的地方搁浅了。舰上的官兵水手立即跳入海中，向岸边游去。当然，仅3天后，这些官兵连同“敌意”号驱逐舰均被中国海军俘虏。
与此同时，远东舰队的主力也在奥尔岛附近海域遭受了再一次的潜艇打击。8时25分，紧靠着前哨舰行驶的“豪”号战列舰的了望，突然发现两侧各有4条鱼雷轨迹如8条利箭，直扑而来。魂飞魄散的“豪”号战列舰立即向左转向，并向上汇报了中国潜艇群已经发起攻击。“豪”号的舵手业务水平还不错，迅速地转向，使得其舰身与鱼雷航迹基本持平，其中一条鱼雷甚至碰到了舰体，但由于入撞角极小，鱼雷擦过舰体改变航向朝远方驶去，使其避免了灭顶之灾。
因遭受潜艇袭击，远东舰队全舰队转向，巨大的惯性使其完成了180度的调头。这让斯威尔斯有些无奈，但他也没有胆量去试试中国的潜艇群的数量和攻击威力。其实，这时候，如果斯威尔斯仍采取第一种策略，全速向新加坡驶去的话，远东舰队基本上还是能得以存活。但斯威尔斯已经被连续的打击，刺激得没什么章法了。见不到的敌人和见得到的敌人相比，前者更可怕。斯威尔斯艰难地做了个决定：全舰队主力北进，与中国战列舰编队决战。所有驱逐舰则用于肃清后方的中国潜艇，以免在战列舰决战时，被潜艇偷袭。知道必死的英国远东舰队官兵，也终于在此时爆发了激昂的斗志，他们决定用生命和鲜血换取军人的荣誉。
由于远东舰队突然调头北进，使得正浮出水面全速前进的第一道封锁线的中国潜艇，急忙向外撤离，并紧急下潜。斯威尔斯没有理会在附近不远处探头探脑的中国潜艇，心里只是默记着雷达操作员不断通报的中国战列舰编队的具体位置。23日上午8时40分，“山东”号和“河北”号在进行了第一次齐射后，立即将舰身打横，占据了“T”字头阵位。这让斯威尔斯不觉发出一丝苦笑。他现在没办法向中国舰队那样，因为他必须尽力拉大与中国潜艇的距离，才能不被“骚扰”，所以，他只能以舰身正面对着中国舰队。
此时的远东舰队只剩下两艘驱逐舰，“哈沃克”号与“漫步者”号，这两艘驱逐舰正在主力舰的身后，担任反潜警戒舰。还有一艘轻巡洋舰“布莱克本”号也需要担负起主力舰侧翼的反潜任务。于是，就只剩下“威尔士亲王”号与“豪”号战列舰孤军奋战了。8时42分，当美国菲律宾舰队传来消息：未接到国电令，加上中国舰队正堵截在两者之间的航线，所以美国舰队不能前来支援远东舰队作战的时候。斯威尔斯彻底失望了。
仅过一分钟，“河北”号战列舰的第二次齐射便开始了，一枚406毫米炮弹落在“豪”号的右侧两米处的海上，形成一个近失弹。巨大的水压将舰体的装甲板崩落一大块，舰身肋条有四根被压断，一些爆炸后产生弹片将舰身切割了一些小口子。所幸的是，尚没有破裂，海水并没有涌入。但这一次的齐射则让斯威尔斯感到了害怕，他立即下令两舰施放烟幕，并也将舰身打横。双方相距12公里左右，齐头并进，并不断地向对方倾泄巨大的弹药。
为了彻底消灭远东舰队，厉海魂耍了个心思，让4艘轻巡洋舰分成两批，一批两艘对付正在侧翼的“布莱克本”号轻巡洋舰；另外一批两艘轻巡洋舰再加上两艘驱逐舰去对付“哈沃克”号与“漫步者”号驱逐舰。这三艘英国战舰可不敢向主力战舰那样施放烟幕，因为他们要搜索中国的潜艇，不能干扰了自己的视线。这给了中国舰队极好的机会，英国人不敢施放烟幕，并不代表中国人也无法施放烟幕。于是中国的4艘轻巡洋舰和2艘驱逐舰均拉起了长长的烟幕扑向各自的目标。
正在用听音器紧张地搜寻着中国潜艇的“布莱克本”号巡洋舰，发现中国的“福州”号与“青岛”号巡洋舰来袭后，不得不放弃反潜作业，将舰身打横，占据T字头阵位。中国巡洋舰则后分两路向英舰包抄。“布莱克本”号见势不妙，决定集中火力向排水量只有6000多吨的“福州”号进行攻击。8时55分，“布莱克本”号上的8门152毫米主炮进行了第一次齐射。由于烟幕的影响，此次齐射没有任何效果。同时，“福州”号用前面的四门155毫米主炮进行还击。
一时间，双方你来我往打了个不亦乐乎。但由于相距较远（10余公里），使得命中精度和炮弹的穿透力都有所下降，所以，没给双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9时10分，“布莱克本”号被“福州”号击中了11枚155毫米炮弹，而自己也被击中了9枚152毫米炮弹，一门前主炮被打坏。此时双方的距离已经很近了。对“福州”号巡洋舰占据T字阵位的“布莱克本”号因主炮数量优势，占据了一定的上风，但他却忘了“青岛”号对他也占据了T字阵位。
9时12分，“布莱克本”的第12次齐射击中了“福州”号，一枚152毫米炮弹将舰艏炸毁，另一枚152毫米炮弹将前烟囱旁的一座高炮摧毁。不过“布莱克本”号则被“青岛”号的第3次齐射击中，1枚155毫米炮弹打断了其前烟囱，致使浓烟一下子弥漫到舰桥上，使射击指挥仪无法工作。9时15分，用炮塔上的瞄准仪工作的“布莱克本”的第18次齐射，因为没有舰桥上的射击指挥仪的统一指挥，所以齐射很零乱，但却给了“福州”号致命的一击。
“福州”号在此之前本已进行了三次鱼雷齐射，共发射了12枚鱼雷，但都没有命中目标，被“布莱克本”号上的官兵用精湛的技艺躲了过去。在“福州”号用后鱼雷管进行最后一次4枚鱼雷齐射后（没有备用鱼雷了），“布莱克本”号上的152毫米炮弹就同时命中了机库和后主炮炮座。被击穿的后主炮炮座，开了个不小的敞口，炮塔被卡住，爆炸的破片也将扬弹机打坏，一枚炮弹轰然又落回到弹药舱内。所幸，炮弹并没有爆炸，但却将舱内的操作人员吓了个半死。
操作人员立即扑向炮弹，用工具将炮弹头部的引信取下，却没有注意到另一个危险的事情正悄然发生，也因此没有及时地向弹药舱内注水。被击毁的机库，引燃了水上飞机的航空煤油，着火的煤油缓缓地从机库流向被卡住的炮塔，并从炸开的豁口流入弹药舱，悲剧发生了。刚取下引信的操作人员突然发现了已经流入的火舌，立即打开了弹药舱的注水阀门，但已为时过晚。火舌引燃了底层的发射药，产生剧烈的爆炸，然后又引起上层炮弹弹丸的殉爆。
巨大的爆炸将整个后主炮塔抛上了天空，舰体后部也被炸成两截，海水涌入形成巨大的涡流。四处飞溅的碎片也不断地落入海中，激起一个巨大的圆形的水幕。落下来的主炮塔又将后烟囱砸毁，被弹出后，翻滚着掉入水中。“福州”号的舰身开始翘起，露出暗红色的底壳，然后整个舰身呈竖直状态，一分钟内便没入了水中。全舰三百多名官兵壮烈殉国。
“布莱克本”号也随即步其后尘，“福州”号最后一次鱼雷齐射，4枚鱼雷让其规避不及，舰身后部二号后主炮塔底部被击中。采用聚能装药的鱼雷，将其水下装甲轻易击穿，炽热的金属流和高速高温的等离子体穿透重重防雷隔壁，也恰好击穿了弹药舱。殉爆同时发生，同样巨大的爆炸也将舰身炸成两截。其沉没方式几乎与“福州”号没有二致，全舰官兵也无人幸免。两者竟是同归于尽之局。
目睹此景的“青岛”号的官兵，在震惊之余也引发了怒火，开始掉头向英国的主力战舰扑去。而此时的英国两艘驱逐舰正被中国的巡洋舰追得狼狈而逃。他们完全放弃了搜寻潜艇的作战任务，也完全抛弃了正在进行战列舰对决的主力战舰，施放着烟幕拼命南逃。可惜，逃得正欢的时候，被久候在此的中国潜艇一通鱼雷给吓了回去。同斯威尔斯一样，看不见的敌人更能在心理上造成更大的压力，两舰只好又转向东方，直奔美国菲律宾舰队所在海域。
潜艇的拦截，使两舰与中国追击舰队的距离接近了。由于英舰施放了大量的烟幕，使中国的追击舰队无法用舰炮进行准确地炮击。“湛江”号巡洋舰是一艘装备了舰载火箭弹的巡洋舰，于是便用火箭弹进行了一次齐射，希望通过散布较大的特点，用运气将其碰出来。9时16分，一枚火箭弹正好击中了“哈沃克”号的舰桥，将其上的所有人员全部杀死，整个舰桥也被完全炸飞。爆炸的火光在烟幕中透露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也将“哈沃克”号的真实位置暴露出来。于是，追击舰队的全部4艘战舰均进行了齐射（用前主炮）。
中国追击舰队的集中火力，将“哈沃克”号打了个千疮百孔，全舰燃起熊熊大火，已经失去了全部战斗力和动力。于是，追击舰队又将目标集中在了“漫步者”号。“哈沃克”号的“悲惨”遭遇让“漫步者”号的官兵心惊胆战，舰长甚至兴起了放弃抵抗的念头，但却被其他人劝住。“湛江”号故技重施，但这一次，经过两次齐射，将全部火箭弹发射完都没有击中英舰，让舰长深觉丢脸。
不过，“鹰潭”号巡洋舰上的一枚155毫米炮弹击中“漫步者”号上的舰艉深弹发射器，引发的大爆炸的火光，透过烟幕将该舰的轮廓显示了出来。于是，众舰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通炮弹砸了过去，英舰上的上层建筑也跟着成了一片火海。这一下，最初对舰长进行劝解的“漫步者”号上的其他军官也不再犹豫了，舰长只好下令投降，并用明码向中国追击舰队发出信号。
中国的追击舰队停止了炮击，并从四面围了上去，所有火炮的炮口都指向了“漫步者”号的水线以下的部位。中国舰队下令英舰立即升起白旗，同时还命令没有进行扑救工作的船员全部集中在甲板上。“漫步者”号照做了，于是，“鹰潭”号巡洋舰放下了数艘小艇，将舰上主要军官押了过来。然后，“九江”号驱逐舰接舷靠帮，手持冲锋枪的水兵们跳上“漫步者”号押解甲板上的英军水兵。另有部分水兵开始控制航海室，正式接管“漫步者”号。
“漫步者”号的明码投降通电，给正在酣战的“威尔士亲王”号与“豪”号战列舰上的军官们造成了极大的震撼，美国菲律宾舰队收到这个电报后，也开始撤离南海，他们也明白，远东舰队已经不会幸免了，再呆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面对本舰队官兵的动摇心态，斯威尔斯也曾经动摇，但他也明白，如果投降，自己家族和军人的荣誉、大英帝国的光辉都会受到深重打击。毕竟，让中国俘获两艘战列舰，无论是在军事上还是在政治上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和长远的影响。于是，他通过话筒，向全舰队所有官兵作了简短的士气动员，然后下达了死战到底的命令。
惨烈的战列舰对决仍在继续中，现在中英双方凭借的都是战舰自身的装甲、火力以及舰员们平时的训练了。这没有任何可以取巧的地方。在相距10余公里的平行的战列上，“山东”号与“河北”号集中火力对远东舰队的旗舰“威尔士亲王”号进行打击。而“威尔士亲王”号与“豪”号则集中火力对“河北”号进行打击，因为“山东”号作为超级战列舰，对英舰的心理压力太大，他们不认为自己的381毫米主炮能够穿透“山东”号的主装甲，还不如集中打击“河北”号。能够击沉一艘主力战舰，给中国海军的打击要比击伤两艘深重得多。
9时30分，“威尔士亲王”号的第16次齐射命中了“河北”号，二号前主炮塔的一门406毫米炮的炮身被打坏，后烟囱的风帽也被炸毁，后主桅下的无线电室被击穿，所幸，炮弹并没有爆炸，但被帽穿甲剥落的风帽却将无线电设备摧毁。“威尔士亲王”号也不好过，一枚406毫米炮弹的弹片卡住了其一号后主炮的旋转装置，使其无法使用，火力骤减。另有一枚457毫米炮弹将其后烟囱完全炸断，导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