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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中华无敌前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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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也是比较容易下手的。而且打下这里给敌人的感觉就是我们要打宜宾,直扑章开儒和刘存后的老巢。那么敌人肯定就会拼了命地跟上来,部队之间就会拉开距离,我们也就有机可乘了。”大家“哦”地一声,明白我和郝跃峰的作战意图了,不由得非常钦佩地看着我们。

我心安理得地喝了一口茶说:“参谋长说得很好,我们就是要把敌人拖疲拖垮拖散,然后寻找敌人最薄弱的地方,一击致命。这也是机动作战核心。你们哪,要多向参谋长学习,打仗是动脑筋,不是靠蛮力,也不是靠人多。”然后我回过头问郝跃峰:“敌情紧急,参谋长,你的三团怎么样了?各种武器辎重能够运走吗?哦对了,不是有几十门迫击炮吗,我们现在手上的人能不能很好地掌握?”郝跃峰说:“三团有1240名民团和民兵成员,由于民团以前也受过相当训练,所以能够保证战斗力不低于以前的11团。另外还从战俘里吸纳了近600人,其中就有300人以前是炮兵。现在全旅共计有5311人,人力足够,所以辎重都可以运走,但那几门克虏伯大炮行军比较困难,会拖慢我们行军速度。”

我想了一会说:“那就把那几门炮取下炮栓,运到山里面找个隐蔽的地方埋起来。等我们以后再起出来使用。还有,把车站里的几部有线电话给拆走,多巻几圈电话线,我们现在只有一台发报机,以后的指挥就多用用电话吧。每个团配备一部电话。”(作为未来世界的人,我很清楚指挥通信系统的畅通对于军队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接着说:“那些会打炮的战士就专门成立旅属炮兵营吧,营长你郝跃峰有人选吗?”

郝跃峰说:“原敌军第一师炮兵营营长刘白驹应该可以担任。”我“扑”地一下,茶水从我鼻腔和口中一下子喷了出来。呛得我眼泪直流,气管迅速地抽动着想把呛入其中的水咳出来。好不容易我地缓过劲来问他:“你说让一个降军来担任炮兵营长?”“是的,此人是德国陆军炮兵指挥学院留学归来的。”我急动得有些说不出话来:“你、你、你快去把他找来,我马上要见他。现在。”我心中狂喜:天哪,又一个宝贝,张英还在信中提过这个人。此人在欧洲就积极参加各种救亡组织,革命意识较强,在欧洲各华人团体中有较高的名声,被称为军神。说不定未来就是咱炮兵部队的统帅呀。我正对我军炮兵指挥人才缺乏而感到担忧。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一个,我前面收了洪誉祥,现在我一定要让这个炮兵专家加入我军。

很快一个超过一米七的瘦瘦的军人随同郝跃峰走了进来。一路上看着他腰板笔挺,军容整洁,一股英雄气质勃然而生,但此时,他的双眼很正常,看来,还没有被弹片击伤右眼。我快步走过去,一把抓住他正要行军礼的右手说:“刘白驹?”他很诧异地看着我回答:“是。”我激动地说:“你是前清派往德国的留学生,专修炮兵指挥专业。”他更诧异了:“你怎么知道我?”我哈哈一笑说:“我可是久仰大名啊。来来来,坐坐坐。”我把他引进会议室,把他按在我旁边坐下。

不仅刘白驹、大家也都莫名其妙。我直接对刘白驹说:“刘营长,今天请你来是想你担任我们旅直属炮兵营营长,希望这个职务你不要嫌弃呀。(他急忙说不敢不敢)还有就是我想对你说,我们将马上南下,渡过长江攻打纳溪。”我刚一说完,底下的人全都大吃一惊。刘白驹也急了:“将军,这么重要的事,我一个降兵你怎么能让我知道呢?”我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诚恳地地他说:“刘营长,相信你也了解了我们这支队伍的使命。而我呢,也相信你是一个有热血、有抱负的中国人。我是真心希望你能够为中国的解放做出贡献。而且我也相信你是一个真正革命的人。我相信你,就是要让你知道我军的行动。我相信你一定会为中国的革命事业英勇奋斗的。”他满脸激动地站起来说:“将军,您的威名我也是久仰了,开始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看看你们军队是不是革命的军队才加入贵军的。现在,我不用试了。您放心,为了中国革命,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接下来,我为他引见在坐的各位军官和情报局的负责人方乐。大家一阵问候寒喧后我直接奔入主题说:“情况大家都很了解了,我也不多说什么。各位都是独挡一面的人物,因此,我要求我军于今天下午五点钟准时出发。明天晚上七点正式攻打纳溪。”会后,我又单独和刘白驹谈了半个小时。向他详细介绍了我党的宗旨和我军的政策,从我真诚的话语中,他更加为自己找对了革命队伍而高兴,也更加对我军有一种莫名的崇拜,用他的话来说,只有象我这样的将军才能不断地打胜仗。这倒让我也很惬意,毕竟能够得到军神的赞叹,也足慰平生了。

第二十一章 … 三渡长江遇胡玉

29日晚八点,我站在长江北岸焦虑地望向南岸的纳溪城。江面上一片漆黑,但我心里很清楚,在我右边约三里的江面上,洪万顷正领着一团和二团渡江。战士们正拼命地划着桨。在我左边约一里地方,郝跃峰正带着三团和渡江,并准备逆着溪河南下,包围纳溪城东和城南。刘白驹则率直属炮兵营则留在岸边准备在一、二、三团过江并占领滩头阵地之后,再渡江,因为迫击炮射程不够,从这边江岸上发射,只能打到那边的江岸上,没什么意思。虽然计划周密,而且战士们也没有弄出什么动静,天已黑了,江面上什么都看不见,但我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

对岸突然火光一片,然后又响起密密麻麻的枪声。糟糕,我们被发现了。我立即拿起望远镜向对岸望去。天哪,城外的两个高地上有敌人驻守,而且看样子是修建了防御工事的。高地上形成的交叉火力让我军刚上岸的战士迅速倒下了一大片。我又向东边望去,郝跃峰那边的情势也不容乐观,同样被交叉火力封锁住登陆场。我心中暗骂一声:不晓得是哪个背时的在指挥还挺能干的。

眼前的形势极为糟糕,我军正碰上了兵家大忌:半渡而击。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想撤回来吧,又无法通知所有的战士(想想在漆黑的江面上找人)。看来,只有靠几位指挥员临机应变了,让部队向其他方向开进登陆。正在这样想,却突然发现,对岸的火光开始逐渐沿着江岸延伸。天呐,敌军指挥官也预料到了。这下惨了,我军真的是进退两难了。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靠火炮压制对岸两个高地的火力点,让登陆战士冲上去。可这会儿炮兵部队如何能够过江呢?正在焦急,突然发现江面上火光一闪一闪突现,不一会儿,对岸高地便炸开一个一个的蘑菇烟云。

原来,刘白驹在对面火光一出现时便知道大事不妙。立即率领炮兵营登船以紧密队形向对岸划去。在江面上,刘白驹就知道无法上岸,便让炮营操船的水手尽力稳住船只,然后命令观瞄手迅速解算射击诸元。在试射了二炮后,炮兵营终于开始炮击支援了。由于高地上机枪火力被压制,我军终于登上了岸,并向纵深迅速推进,后续部队也源源不断地下船登岸。我松了一口气,擦擦额头的汗,立即带上警卫员登船向对岸划去。

来到对岸的高地上,刘白驹已经将炮兵阵地构筑好了。我走到他面前说:“刘营长,这次多亏了你呀,不然,我军可就损失严重了。”刘白驹注视着战场说:“这个仗很难打呀,敌军指挥官有高超的指挥才能,而且还是个打狠仗的角色。您看看,敌军士兵很勇敢能够和我们拼刺刀,进行白刃战,死战不退。而且战术动作很规范,是一支经过严格训练的强兵。”我点点头说:“现在还没有攻城,就已经是这样了。不知道攻城的时候会有多艰难。真想会一会敌军的指挥官,要是能争取过来,那可就是我军的一宝啊。这么一个能人怎么只当了一个团长啊?”刘白驹说:“大凡能人异士都不容于官长,不会拍马,所以官都做得不大。”我笑了他一下:“你是深有体会吧。”

这时,郝跃峰也因为张小石带领二团从后面攻破另一边的高地后也冲上岸来。很快他就来到我身边说:“这个敌军指挥官还真是厉害呀。看来,我们轻敌了。”我点头说:“是呀,搏狮用全力,搏兔亦用全力。古人诚不我欺呀。这段时间,我们仗打得太顺了,所以上至本人,下至普通士兵都犯了轻敌的毛病。我应该检讨。”“不,这次战斗的具体计划是我提出来的,应该由我来检讨。”郝跃峰着急地说。我摇了摇头:“计划是你提的,但是我批准的。所以我的责任最大。”郝跃峰还想说什么,刘白驹在一旁打断说:“现在还不忙说这些,先把眼前的敌人解决掉再说吧。”

城外的敌军被肃清了,但剩余敌军全部躲在城里不出来。我军一旦逼近城墙,上面便以密集的火力将我军驱散。而迫击炮显然对城门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而我不能在这个小地方被套住,时间久了,我的意图就会被敌人察觉。到时几路大军一到,我只有跑到蜀南竹海里去打游击了。我气急败坏地招来方乐问他:“这个该死的敌军团长到底是谁,你清楚他的底细吗?”方乐摇摇头说:“我们只查出他叫胡玉,字中成,以前只是在云南打土匪,因军功升至团长。其它的就不太清楚了。”我背着手来回踱着步喃喃地说:“这个该死的死猪、臭猪,不好好呆在云南打土匪,跑到四川来干什么?”突然,轰轰轰几声巨响。接着便传来战士们的欢呼声:“城门被炸开了城门被炸开了。”

我一听大喜过望。连问是怎么回事,这城门是怎么被炸开的。旁边的警卫员回答说:“是刘营长将迫击炮对准城门平放,然后发了几炮就炸开了城门。”我听见后就突然想起抗日战争时期,八路军就是用这样的办法将迫击炮弹打进日军碉堡上的枪眼的。看来,军神就是军神啊,两次解救我军于危难中。

炮营和重机枪压制住城头的火力后,战士们一拥而入并向城内冲杀过去。但很快便被敌军设在城中央的街垒和其它防御工事阻挡。于是只好先攻向其它城门,最后向中心发展,终于将敌军压缩在城中心区域一带。但此时,我军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了。此时,刘白驹也将炮营开进城内,并将20门迫击炮密集排在最大的街垒对面。他这样排放估计是为了恫吓敌人,同时又知道敌人没有炮,威胁不了他。此时双方都明白,这些炮一打过去,对面就不再有什么反击力量了。

果然,对面的枪声寂静下来。不一会儿,那边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对面的人听着,我是云南军第一师七团团长胡中成。现在想跟你们谈判。”张小石一听就喊道:“他奶奶的,杀了我们那们多人现在就想投降了。”“呸!”那洪亮的声音又出现:“我胡玉岂是贪生怕死之人。那些人都是我下令杀的,我手下的兄弟们都是奉命行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向你们投降,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但要放过我手下的弟兄!”话音未落,对面就哄地一下闹开了,看来是他手下的士兵不同意,要跟他同生共死。

我听见胡玉二字时骇然地问旁边的刘白驹:“他说他叫什么?”刘白驹崇敬地看着对面说:“胡玉。”我又一次差点晕过去:胡玉!胡玉!我这个猪,开始听到胡中成时我就应该想到胡玉字中成啊,想想对面的人可是胡老总啊。前些年在云南,消灭整整一个营的法军士兵,夺回被法军借各种理由抢去的大片土地,迫使法军不敢再侵入中国境内。被当地边民爱称为胡老总,深受边民的爱戴,而且由于其为官清正,从不克扣军饷、喝兵血,虽然官职不高,但在云南诸军中,具有相当高的声望。

于是我走前几步向对面喊道:“我来跟你谈,你过来吧。”“好!”对面的人刚一答话,就被哄闹声给淹没了。看来他手下的士兵还是不放他过来。我又喊:“既然你过不来,那我过来吧。”我的话音一落,手下的人也不干了。全都过来劝我。我一甩手没理他们径直走了出去。那边也传来声音:“我不占你便宜,我也过来,但你要先说你是谁。”我边走边喊:“我就是屠天。”

那边传来一阵惊呼,看来我的名气还真不小,心中不禁有些暗自得意。两人越走越近,终于我可以看清他了:浓眉大眼,一个三十来岁敦实的汉子。不错,就是他!我回忆起他的照片,仍能肯定出眼前的人就是胡玉,如假包换的胡玉。

我们俩人面对面地站着,过了一会儿我说:“我是屠天。”“我是胡玉。”他几乎与我同时说出来。“久仰大名。”我们两人又同时说出来。然后我跟他同时哈哈大笑起来。停止笑声我说:“胡老~~~哥(我差点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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