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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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现有的高跟鞋,动不动就高达十公分)。我凝视着她迷人的眼睛笨头笨脑、结结巴巴地说:“我只懂得一点点的英语口语,你不会认为我傻吧?”她笑了一下居然用汉语说:“我也只会一点点的中国话,说不好。”我“啊”了一声,惊诧地问她:“你怎么会汉语?”(现实生活中的雪瑞尔也会一点汉语,而且只会说四川话,各位想不到吧。)因为我知道这时候的英国包括欧洲都是白人至上主义者,看不起其他一切有色人种。她一会儿英语一会儿用汉语向我解释:原来她祖父、二个叔叔都到过中国,还带回许多中国瓷器、丝绸及其它一些东西。而我一下子就醒悟过来这些东西肯定都是中国的文物,被英国人掠夺走的。这些东西引起了她对遥远神秘的东方浓厚的兴趣,再加上她的一个侍女和管家是她叔叔买去的中国人,所以很好奇地学了一些中国话。听到这里,我不由得为现在的中国人的处境开始悲哀起来,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她也觉察到了什么,没再说下去。气氛有些沉默,很快我就想通了:关我屁事呀,被卖的又不是我,上天把我一个人丢到这儿,又没给我什么先进的武器、金钱和一大帮对我忠心不二的跟班,使我不能象那些架空小说的主人公那样去叱咤风云。我只能赚够了钱,好让我过上好日子,讨个我喜欢的老婆,所以我得想尽一切办法把眼前这个美人儿搞到手再说,还是英国王室成员呢,也算为国争光,这种理由居然被我想到了,我越来越佩服自己了,不由得傻笑了起来。
她看到我脸色好起来还带着一丝笑意,就问我:“想到什么高兴的事儿了?”我又“啊”了一下,回过神儿来,看着她有些嗔怪的眼神,心神一荡。当然我不能给她说实话,急切间又想不起好一点儿的借口,只好坏坏地笑道:“暂时保密。”雪瑞尔从小受到的就是英国上流社会的传统教育,几时看到这种有些“坏”的笑容和语气,不由得羞红了脸。这下又把我看得如痴如醉,半天才恢复过来,心中更是下定决心要不怕牺牲,排除万难,争取一切条件,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把她搞到手。
“你叫什么名字?”我贴在她耳边轻轻问她,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开始威廉姆斯先生不是已经介绍过了吗?”我“嗯”了一声,轻轻告诉她:“我一看到你就觉得眼前为之一亮,早就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她脸上泛着开心的微笑,看样子任何女人都打心里喜欢男人称赞她们的美丽。她不答我的话反而问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我轻轻告诉她:“我叫屠天,别人给我起了个英文名字叫大卫。你可以叫我大卫也可以叫我天。”“你就叫我雪瑞尔吧,”她红着脸说道。根据我的泡妞经验,一个初相识的女孩子如果是红着脸告诉你的名字的话,只能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至少对你不反感,很愿意和你继续交往下去。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走这样的机会,继续我的泡妞大计:“你有没有中国名字呢?”她摇摇头。我又问她:“我可以给你取一个吗?”她又点点头。我想了想说:“就叫你雪儿吧。”她欢喜地问我:“是天上下雪的那个雪吗?”我说:“是啊,雪花很美,就象你一样,现在你是人如其名了。”她开心地笑着说:“谢谢你给我起了个这么美的名字,我最喜欢雪花了。”哈哈,有戏!我被自己鼓舞了。正想继续深入的时候,该死的舞曲却停了。我急忙对她说:“我们在旁边坐着聊会儿天行吗?”她点头答应了,我很礼貌地让她走在了前面,经过翻译小张时,我悄悄地塞给他20英镑的钞票告诉他:“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我们,如果那些洋鬼子硬来你就告诉他们我是旅长。”小张脸上居然学我一样带着坏笑说:“放心吧,屠旅长!”臭小子,居然把“旅长”这两个字咬得这么重。
我从侍应那儿拿了两只高脚杯端了一只给雪儿,雪儿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孤男寡女在一起,一定得先由男人找到一个双方都很感兴趣的话题,所以我一坐下来就问她:“雪儿跟你父亲来中国,一路上肯定很无聊吧?”这话立刻引起了她的共鸣:“是啊,除了在甲板上看看大海,就是在船舱里看书,爹地又不准我和其他人说话。”我继续引导她:“那你怎么还要来中国呢?”她噘起嘴说:“还不是我爹地,说我那么喜欢中国,不来看看可惜了,非要带我来。”我开导她:“不过你现在来了,就一定要玩儿个痛快,我带你看遍全中国。”看她一副开心的样子,我又故意皱着眉头说:“哎哟,恐怕不太可能。”她急了:“为什么不能啊?”我说:“中国太大了,不出什么意外,一切顺利的话至少也要花上二三年的时间才能看完呢。”她一听顿时惊叹:“哇,这么大,怪不得管家陈一说起他的祖国就说有好大好大。我前年和父母一起游遍了欧洲总共也才花了三个月。”我回答她:“主要是中国现在好多地方不通铁路,只能坐马车。你到过欧洲哪些地方?”她一下子来了兴趣跟我数道:“我去过巴黎、罗马、维也纳、阿姆斯特丹、布鲁塞尔、汉堡、柏林、华沙。”
话题一打开,我就有点络绎不绝了,(我们不断地用汉语、英语进行交谈,虽然有时候不能理解对方的话,但大概话题总是能够理解的。)开始和她共同探讨诸如巴黎香水、凡尔塞宫、大英博物馆、荷兰郁金香、意大利面、西班牙的斗牛、汉堡的啤酒、维也纳的音乐等等。看着她一脸惊讶崇拜的样子,我不由得非常得意。心想:我哪儿去过什么欧洲呀,最多是去过东南亚一些小国玩儿了一下,这些都是电视或其它媒体上看来的。她哪知道这些,有些激动地问我:“你是不是到过好多国家呀?”我故意四周打量了一下然后附过头去悄悄对她说:“你说对了,我除了外国,哪个国家都去过。”她愣了一下,隔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接着就指着我非常不淑女地大笑起来。气氛一直都很和谐,我也很满意。只恨快乐时光总是很短,很快,舞会就结束了。至此我才真的佩服爱因斯坦对相对论那个地球人都知道的通俗地解释了。末了,当着约克勋爵的面我不好用英语只好用汉语悄悄地问雪儿:“以后我们可以经常见面吗?”雪儿悄悄地望了一下他父亲(正忙着和别人招呼)用汉语轻轻地回答我:“可以。”
第六章 … 我只是白种女人的宠物?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哼着小曲,闭着眼睛正在回忆刚才的情景并憧憬着未来的好日子,翻译小张却非常不懂事地打扰我:“屠旅长,没想到你真能把那个洋妞给泡到手,还是英国王室成员呢。”小张本人也留学英国,有一口流利的英语,不象我怎么说都是一口美式英语,这在当时的(也包括现在)英国是非常鄙视的。我打了一下坐在前座的他说:“开玩笑,我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女人我搞不到,以后跟着我你可以多学学。”小张立即堆满了笑容:“这可要屠旅长多多提拔了,在英国的时候我做梦都想讨个洋媳妇,只可惜那些英国人看不起我们中国人。”说到这里他脸色黯淡了下来。“小伙子要有志气嘛,这个世界谁强谁就有道理,我有钱我就强,所以我就有道理,所以我就能够娶洋女人。”我给他打气,他想了一下,说了一句话让我真的目瞪口呆:“要是中国也是一个强国的话,我就不会被人歧视了,克里斯汀娜也就不会跟着那个小日本了。”小张家世不错,也有点小钱,看来那个英国女人不仅仅是为了钱才跟小日本走的,要知道这个时候小日本还远没有中国富有,想到这里我也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我,我经常去找雪儿,她也很高兴和我交谈,但我总觉得她似乎不是在和我交往,这种感觉我可以从现代社会中与其她女孩子交往中经验感觉得到。但每每总被我以这时候的西方国家与现代社会相比要传统得多的理由给编过去了,基本上每个女孩子都是把第一次献给自己的丈夫,不象现在的女孩子简直可以用人尽可夫来形容(包括中国的)。当然这段时间我也施舍了一些德国货给威廉姆斯,一来报答他给我介绍了一个大美人,二来也好让他在美人面前给我说些好话。威廉姆斯则是竭尽所能地为我创造一切条件,不断地打听雪儿的各种情况,不断地安排我去参加有雪儿在场的各种Party,也不断地从我这儿套走一些德国货,不过我给他的也是一些不太重要且属于不易保存的货物,但也足够威廉姆斯赚一大笔了。但我仍然忽略了每个美女都有的一个强大的力量:美女护卫队,又称护花使者,是由其本质是美女追求者组成的。当这个护卫队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白种男人组成的时候,我的处境就显得有些不妙了。
在一次由我准备的舞会上,我被几个白种男人纠缠住了,他们知道我的身份,不敢动粗只和我动嘴。一个满脸长毛的家伙拦住我的去路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跟我说什么,我望着小张,他说这是法语,但却不告诉我内容。我没理他,却被另一个白种男人拦住又是一通我不懂的话说了出来,然后整个大厅的白种人都狂笑了起来。我看到小张脸涨得绯红,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后来小张告诉我,他们在骂我们是东亚病夫),但我作为主人不好发作,只好不理他。接下来,我走到那种最老式的麦克风前用最深情的语调告诉大家:我将为大家献上一首歌,更主要的是献给我心中的女神。我没提这个女神是谁,但无论谁都知道是谁,这从那群白种男人可以杀人的眼光中就能看出。这首歌的名字就<我心永恒>(呵呵也就是<泰坦尼克号>的主题曲),乐队早就在我的意思下准备了好多天了,那首<我心永恒>也奏得相当有水准,而我又唱的是英文原词,所以唱完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一个中国人能够唱出这么动人的英文歌曲,我却在一旁窃笑:九十年后的歌当然比现在的要好得多。
当我接受大家的赞誉的时候,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你们中国人只知道这些,怎么没见你们造出什么东西去打德国人和奥地利人?”说话的是一个俄国人,这人我认识,是一个典型的白人至上主义者,如果不是为了做生意需要,他根本就不屑学说汉语。我说:“那是你们欧洲的事情,关我们中国人屁事。”见我的语气有些硬了,另一个老外又站出来说:“你们中国人都是没有开化的野蛮人,你们的文明太落后了,你们自己打内战用的军火都是我们白人生产的。”说完了,那些白人都笑起来了,连雪儿也点了一下头,看到这儿我觉得脑袋轰地一声:不会吧,雪儿不会是这样的人吧。小张也不甘示弱地向他们滔滔不绝地介绍中国的四大发明,现在用的纸、印刷术、指南针都是我们中国人发明的,当然他没提火药,因为现在都是用的欧洲人发明的硝化甘油和苦味酸等炸药。而那群白人也指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麦克风等说那些都是白人发明的。双方争得不可开交,末了还是那个俄罗斯人说:“你说你们中国人那么利害,为什么还要给我大俄罗斯割让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还赔巨款,你们的香港也是由英国人统治的,你们的青岛是德国人的地方,旅顺又是日本人的,你们那么利害为什么不在莫斯科、伦敦、巴黎设自己的租界,而我们都在你们中国人的地方设租界?为什么还写上华人与狗不得入内?你们只是跟狗差不多,难道这就是你们这些黄皮猴子的利害?”一说完,所有的白种人都狂笑起来了。
看着雪儿拿着扇子掩住嘴在笑,看着所有的白种女人都以各种神态地在笑,看着所有的白种男人在笑,我心凉了:我明白,在雪儿的眼中,我表现得再好,仍然是一个下等民族的下等人,甚至可能还不能算是人只能算是黄皮猴子,在她和他们眼里,我最多只是一只非常聪明的猴子,就象一只很聪明的宠物一样,只能让他们觉得你在宠物中很特别,引人注目或者引人喜爱,但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地与他们同等地一起生活,那么在他们眼里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是离经叛道的、是不可饶恕的罪行。强烈的耻辱甚至比失恋来得更痛苦,我黑着脸默默地走到麦克风前(我这人就这样越是愤怒或危急的时候越能够保持冷静,我的好多朋友都说我阴得可怕。),眼睛放着凶光阴冷地对那群白种人说:“你们这群长毛猩猩都给我听着:我要让你们所有的人都为今天所做的事后悔,我要让你们明白,经过五千年都没有消亡的文明,当她再次复兴的时候会给你们带来什么,我要让你们明白,任何轻视其他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