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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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司徒叡还想说点什么,可手臂突然一痛,他立即捂住自己的臂,铁牙紧咬。
鲜红的樱色从他洁白如玉的指缝渗出,周蕴儿吓了一跳,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的问:“你……你受伤了?”
司徒叡隐忍着伤口撕裂的痛,吃力的点点头,脸色越来越苍白。
娇小的女子想了想,脚步往前挪了挪,到走到他面前了,才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脸上的慌张没有消减,只是那慌乱的表情下,却带着一丝的柔软。
“我……我可以碰碰你吗?”她睁着稚嫩的眼神,无措的看着他。
司徒叡突然震了一下,一贯不喜与人接触的习惯竟在这一刻为她破了例。这个与他萍水相逢的女子,她的眼睛带着某种魔力,会让人情不自禁的卸下心防。
“可以。”低低的两个字吐出。
周蕴儿像是得到什么鼓励一般,指尖继续向前,当柔嫩纤白的手指触碰到他艳丽夺目的樱血时,那白与红的交错竟一时间让司徒叡看失了神。
“好锋利的伤口,我去帮你找点药。”说着转过身,提着裙摆就像往外走。
司徒叡突然凌厉的拉住她,眼眸顿时犀利,紧紧死盯着她。
像是看懂了他眼中的怀疑,她又低下脑袋,小声的解释:“我的房间里没有药,只有丫环房里才有。”
是吗?她是真的去找药救他这个来历不明,还带伤误闯她女儿家闺房的疑似色狼人物?还是出去后再回来,身后就带上了一群护院或者衙差?
无论是护院还是衙差,他都不怕,以他的身份只要报出名号就能让这个小小的府邸人仰马翻。可是这样也势必会打草惊蛇,如今敌在暗,他在明,他不能随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我保跟跟联跟能。少女清澈的双眸仍旧盯着他,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闪烁着透明的光泽。——他不能相信她!他不能允许自己有任何陷入危险的可能。
可是……
修长的手指渐渐松开,她从他的手中溜走,快步冲出房门。当她娇小的身躯已经离他好远了,他才兀然懊悔,自己竟然如此不慎的将生命交托到了一个初次相见的女人手中。
接下来的时间是窒闷的等待,司徒叡深邃的墨玉色眼眸紧盯着大门外面,她去了很久了,至少快半个时辰了。
就在司徒叡打算承认自己果真看错人了时,人龙一般的火炬在黑色的夜空里形成一条直线,火光朝他走来。
他眼眸一眯,表情顿时危险起来。果然……他被骗了。
手上的伤口倒是其次,可之前大意之际中了敌人的毒,现在虽然已经用内力压制住了毒性,可也因此耗费了太多内力,现在是他战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他想,如今就算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能将他徒手拿下吧。
沉沉的闭上眼睛,他仔细的考虑要不要曝光身份。——可是如果曝光了,那之前谋划的一切,这次的受伤,不就都没有意义了吗?
火炬队伍越来越近,眼见着根本就是冲着他而来的,司徒叡霍的睁开眼睛,眸中闪过肃杀的光芒。
“站住,陈总管,这三更半夜的,你带着这么多侍从到我的院子是要做什么?”清透中带着强硬的女声倏的响起,司徒叡不禁一愣。
接着便是一个平淡的中年男声响起:“大小姐,您也知道三更半夜了,为何您还未在房中就寝?大小姐乃是大家闺秀,夜半无人时却独自踏留庭院,要是被下人看见了,指不定会说什么闲话。”
“哦?我有什么闲话让人可说的?我不过是半夜起床入厕罢了,难道我那年轻的娘又拟定了什么家规,这女儿家入夜就不能入厕了吗?”这一刻的周蕴儿和刚才的她完全不同,刚才那犹如受惊的小兔子般的摸样,现在完全不复存在,现在的她就像只锋利的小刺猬,恨不得要把自己不喜欢的人,都刺得遍体鳞伤。
远远的房内,司徒叡轻笑,淡薄的嘴唇勾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大小姐,夫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小姐好。”陈总管毕恭毕敬的说。
周蕴儿冷笑一声,稚嫩的脸庞闪着与她的年纪不相称的倔强:“她当然是为了我好,族里面这么多年轻貌美的姐姐妹妹,却偏偏推举我参选秀女,她就是巴不得快点把我从这个家赶出去。”
秀女?原来她是秀女。司徒叡上勾的唇角轰然倒塌,紧抿着唇瓣,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苦涩。
“我说陈总管,这大半夜的,你到底带这么大群人来我这院子做什么?”周蕴儿似乎怒了,娇俏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耐。
陈总管口气依然平淡无波:“刚才卢护院说看到了可疑黑影往大小姐的院子飞去,老奴唯恐是有什么小贼闯了进来,特带人来巡视。”
“我的院子太平得很,就不劳陈总管费心了。既然陈总管这么清闲,亲自带人巡视院落,那就去那比我还小一岁的娘亲院子里去巡视吧。”
陈总管微眯了眯老奸巨猾的眼睛,视线越过周蕴儿望进了她身后的院子,院里寂静清冷,看起来的确毫无人气。又想起这个节骨眼上自己和这大小姐要是争吵起来,恐怕会节外生枝了,于是便恹恹的收了队伍。
待确定人走远了,周蕴儿才快步回到房间,从怀里悉悉索索掏出一大堆药瓶药罐。看着屋内还乖乖坐着等她的男人解释道:“我不知道哪种药才是,只好全拿来了,幸好没惊醒丫鬟们。”
看着她洁白的额头布上了薄薄的一层热汗,司徒叡的心脏猛烈一震。
月凉如洗,寂静的夜还在继续。静静的盯着床上蕴妃那恬静的睡颜,司徒叡突然轻笑,过了二十年,他竟然从没问过她,到底那次见面,她为何要救他?不过,现在计较这些,似乎已经没任何意义了,她已经是他亲哥哥的妻子了。
花非花:大过年的
“父皇,您来了——”门外兀然响起的声音让司徒叡收了心神。在房门被推开的前一刻,他已经消失在了这美轮美奂的房间里。
第二天早上,非非本来还想找罂粟花问问关于九皇子的事的,可无奈司徒晋告诉她,罂粟花昨晚连夜已经开溜了。可恶,居然潜逃了。
龙大将军的伤好得很快,不可否认,虽然非非总是找些奇奇怪怪、危危险险的东西喂他,但别说,还真有那么点效。果然以貌取药是不科学的。
蕴妃娘娘还没醒,毕竟二十年前的毒,无论是用药还是调理方面都需要时间,何况这个毒还是当年罂粟花都无法治根的毒,对于非非这个新入门的“神医”而言,更是棘手了。
当龙大将军已经行动自如,战斗力至少恢复了八成时,一个寂静无声的夜晚,他利用自己的敏捷的身手,窜进了刚从蕴妃娘娘那里下班,拖着疲惫身躯才躺上床的非非房间里。
非非装死般躺在软软的棉塌上,耳里虽然听到了房间里的异动,可身体上的困乏却让她提不起精神。唉,索性懒洋洋的趴在床上,将装死进行到底。
过了会儿,轻轻的脚步声响起,接着非非感到自己身边的位置窝下去了一块,然后一双厚重的大手搭在了她细小的肩头,就在她以为她会被这双大手在黑不溜秋的夜晚非礼时,轻重适中的大掌开始一下一下捏着她的肩膀。
好舒服啊——原来是要给她按摩!——非非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嘴角翘起猫儿般享受的弧度。
“很累吗?”低低的男性嗓音由高而低的响起,非非慵懒的点点头。闭着眼睛继续享受。
真没想到龙大将军还有这一手,看来以后就算下岗了也还可以考虑开间盲人按摩,凭着他的脸蛋,凭着他的人脉,客人肯定排到黄浦江去了。搞不好还能发展起来,先开分店,再融资,最后上市。赚翻了。
“怎么会这么累?蕴妃娘娘的一点好转也没有?”低沉的声音里似乎还透着点心疼的味道。
慵懒的女人一提到工作上的瓶颈,口气顿时变得烦躁:“没呢,虽然已经了解毒性,也掌握了当年所服用过的所有药物的确切资料,可是那毒太霸道,当年的罂……我是说当年的景王都找不到完全根治的配方,我这个迟了二十年的医治又怎么会容易?”最重要的是蕴妃娘娘身上的毒还掺杂有此次中的新毒,两毒相加,毒性之间某些地方克制,某些地方交融,在蕴妃娘娘体内就像形成了一局战场,所以她稍有马虎,蕴妃娘娘很可能就一睡不醒了。
现在她做什么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医死了人,医死别人也就算了,偏偏这次她的病人又是贵妃,高官亲属最不好摆平了。
好像是件很复杂的事。龙大将军的脸阴了阴:“那些太医都帮不上忙吗?”
“他们?哼。”说得好听什么“老夫行医三十余年”,可真做起事来,个个贪生怕死,就怕担责任。
龙大将军的脸又沉了沉,欲言又止了会儿,最后还是脱口而出:“你这么一直起早贪黑的从里到外忙到底,你的身子受的了吗?别忘了,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
话落之后却迟迟没听到她的回声,正在他狐疑之时,均匀的呼吸声轻轻传来,他偏头一看,她长长的眼睫毛早已覆下,薄薄的眼睑遮住了精灵清亮的大眼睛,沉沉的呼吸声静静从口中飘洒出来。
她是真的很累了吧。
无奈的摇摇头,他体贴的为她盖上被子,吹熄了桌上的蜡烛,就拉开房门离开了。今晚,他本来有很多话要跟她说的。
当房间里一片幽黑,伸手不见五指时。一双璀璨生辉的双眸从被子底下露出来,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又闭上,转了个身,这才真的睡去。
非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睡逃避,或许只是下意识不想和龙大将军继续独处吧,毕竟,上次罂粟花问她的问题,她还没想通。
在北昌国的日子很单调,非非每天任务又很重,她的裤腰带上可是系着皇贵妃的性命啊。早上有司徒晋的耳提面命——如果治不好我娘亲,我会让你很惨。
下午又有每天下朝后,都风雨无阻来探班的皇上来好心安慰她——花神医,慢慢治,不用着急,俗话说,慢工出细活。
嘴里说得好听。可实际上,有眼睛的人,只是从他一个星期拍坏七张桌子,震坏十二盏茶杯,吓哭四名宫女的强大破坏记录看来,他的不声不吭,反而更让人胆战心惊。——果然不叫的狗,才是咬人的狗。
可怜的非非每天都生活在庞大的精神压力当中,使得她忙得日子都记不住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一转眼就在北昌国的皇宫呆了一个月了,
和化花花面花荷。然后——过年了。
大年三十的那天,她熬夜加班守着蕴妃,新年初一,她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做化学实验,初二,继续实验,初三,卯足了劲实验,初四,拖着暂时还没见阎王的半条命爬出实验室,然后睡了一天一夜,直到初六的早上,她才从混沌中悠悠醒来。
“非非姐姐,你怎么样了?”在司徒晋的悉心教导下,小萝莉终于接受了非非的新名字,不过那句姐姐却让非非本人很郁闷,其实她看起来并不是很老,不过是人生阅历丰富了些。喊名字就可以了,干嘛一定要加个辈分啊。
“我……没事。”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宽阔的房间居然只有小萝莉一个人守着自己,她脸颊抽搐,咆哮道:“他们呢?我为了那些劳什子的医学实验、为了那个跟我没有半点关系的蕴妃都累得昏过去了,怎么一觉醒来连个关心安慰的人都看不到?”那个只会威胁她的司徒晋呢?那个就知道恐吓她的皇上呢?那个貌似还是挺关心她的前夫龙大将军呢?都tmd上哪儿去了?
小萝莉害怕的看着非非脸红脖子粗的画面,虽然不了解她火大的原因,但还是立即回答:“东边告急,龙大将军赶回军营去了。大家都去送行了。”
啊!龙煜卓那个白痴要回去东武?他难道忘记了自己的命两次差点断送,都是发生在东武。
非非倏的弹跳起来,抓着小萝莉的肩头,目光狰狞的问:“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马上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被这如修罗般的疯狂表情彻底吓住了,小萝莉哆哆嗦嗦的回答:“早……早上……。”
说完之后,只感觉耳边一阵疾风刮过,再次回神,房间里哪里还有非非的身影。
果然睡饱了的人,精神是格外充沛的。
花非花:孩子出生
当非非急急忙忙,风风火火的赶到城门口时,正好碰到往回走司徒晋等人,她一把拉住司徒晋的袖子问:“龙大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