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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汉之娇女--陈阿娇新传-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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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绿油油的眼睛分明是野狼!

极度恐惧令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是怎么捱住这几秒。

又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两只野狼放开我,乖乖地回到他的身边。

他慢吞吞的走过来,懒懒地双手抱臂,耻笑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跑?真是太愚蠢了!我若是你,就乖乖跪下求饶,说不定本单于心情一好,会留你一条小命,再见卫青最后一面!”

纵然心中千般惶恐,我仍竭力镇定,咬牙切齿叫骂:“伊稚斜,你算什么男人?你只会用这种下流的方式来侮辱你地对手吗?你真有本事,就上战场与卫青分个胜负!”

天下地男人都好面子,更何况是一向粗犷的匈奴人,欺侮对手地家小,并非英雄所为。

可是我想错了,眼前这个男人根本是异类,听了这些话不仅无动于衷,还阴森森的笑了起来:“夫人还是省点力气骂人吧,等会你会很累的!”

他毫不客气的一脚把我踢翻,没及多想,“喀啦一声,外衣已被扯破。放开我!”我挣扎着抓打他,顺手摸到地上的石头,正想往他头上磕去,却被他狠狠捏住双手,重重打在地上,手上的伤口接触到泥伤小石子,疼痛难忍,手一松。女子里看来还有野性实足的!”他嘲笑道,“卫青眼光不错!”

他一再说到卫青刺激我,眼泪混着恐惧终于落了下来。

卫青!卫青!卫青!心中痛苦的叫嚣着他的名字!

救我!卫青!救我!卫青!

我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无助过,惶恐过,害怕过,哪怕是多年前卫子夫逼我吃下毒药时,也没有这种从心底传来的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他似听到我心声,嗤的笑道:“别痴心妄想了,卫大将军的部队离我们还隔着茫茫大漠呢,对了,听说你们陛下有龙阳之好,说不定此刻卫大将正陪你们亲爱的陛下饮酒作乐呢!”一口唾味吐在他脸上。吃罚酒!”他愤愤抹掉脸上的唾沫,狠狠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精疲力竭的直挺挺躺着,心若死灰。

他怕我暗算他,一手将我两只手拉过头顶,死死按住,一手缓缓伸进我的衣襟,解开衣衫………他是故意放慢每一步,延长我的恐惧时间…………耳边匈奴人们的狞笑声越放越大,渐渐笼罩整个天地……你!”一个软软女声叹息:“放过她吧!”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卷:第九十一章

女子声音温柔甜软,虽是恳求,却隐隐含着威严。

伊稚斜身子一僵,收起邪笑,缓缓转过头,“你怎么来了?”终于放开了我。

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得救了;仍发抖的拉紧衣襟,蜷成一团。

一人快步奔过来扶起我,“灵惜姐,你别怕,没事了!”温温泪水滴在我脸上,唤醒了我的神智。我见到凤莹的俏脸,这才反应过来,想起刚才差一点就被……。只觉后怕,一下压抑不住,忍不住号啕,血泪交加,模糊了视线。没事了!”凤莹紧紧的抱着我,不停安慰。

我抽泣着渐渐平静下来,向那位及时赶到的救命恩人心怀万分感谢的望去。

淡淡晨色轮廓中,纤纤女子披着白狐长氅娇不胜力的倚在高大的伊稚斜怀中,竟似一对壁人。

伊稚斜低头凝视着怀中人,怜惜的说:“天色这么冷,你出来作什么?”

女子显然身体不太好,剧烈咳嗽着,好一会才止住,轻声道:“听说你又在拿汉女祭祀,咳咳,我怎么得安?”的如此多嘴?真该拔了她的舌头!”伊稚斜有意无意的扫过我们,虽离得不近,凤莹仍有感觉到他的犀利目光,不由瑟缩了一下。答应过我,”她的及时开口拉回了他的视线,“以后再不做这种残忍的祭祀……。”她话间的责备之意十分明显。

伊稚斜对她地责备不以为杵,反而温言解释:“是。我是答应过,但今年十分古怪,你也知道。牛羊都得了怪病,死伤不少。所以长老们就建议……”咳咳,你抓这几名汉女有什么目的,但绝不能用她们做这种祭祀,咳咳咳……。”女子激动起来。越发咳得厉害。伊稚斜见她生气,安抚道:“不做就是!”又笑道:“反正也已经被她破坏了!”那一道阴沉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

那名女子这才转怒为喜,柔柔道:“大王,你真好!”挣脱他的怀抱,莲步轻移,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一双湛清美目望来:“听说,你是为了救人……”她忽然顿住,樱唇微张怔怔地瞪着我。

我也错愕的盯着她。天哪,雪白透明地肌肤,晶莹似水的凤目。精致的挺鼻,不涂自红的朱唇。这位优雅高贵的大美人长得居然有七八分相似刘彻!

虽然知道她是刘彻地同胞姐姐。但乍一见,仍有些别扭。好像又看到刘彻一般。

另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涌上心头,伊稚斜恨之入骨的刘彻,他百般爱怜的南宫公主,竟是如此相像!

南宫的诧异不少于我,她迟疑的轻声开口:“你……你是……还是……”

南宫含糊不清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旁观的伊稚斜耳里,他精目中狐疑一闪而过,大步到我们身边,问道:“南宫,你认识她?”

南宫一颤,回过神来,垂下眼帘,掩饰笑道:“大王,这位女子好像与我哪里见过,很是熟悉亲切呢。”她侧头幽幽恳求道:“大王,把这两名汉女赏给我吧!吗?”面对南宫地言不由衷,伊稚斜恐怕已是了然,我有点的担心的望着南宫,他却未揭穿她,只是淡淡一笑,故意试探道:“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地汉女,她是我们的大匈奴死敌卫青地心肝宝贝,我怕留她在你身边,会对你不利。”

南宫闻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慢慢站起身,转身对伊稚斜妩媚笑道:“以后你若有他用,我也管不着,咳咳…但在这之前,她们不留在我身边,才是对我不利呢!”她轻快一笑:“这么两个大美人,我若不放在身边时刻看着,万一你动她们脑筋,那可如何是好?”见伊稚斜面有犹豫,她忽又佯怒,伸出手指着他道:“哦不是被我说中了,你早就存有此心了?你,你,咳咳咳……”

伊稚斜握着她的柔荑,皱眉道:“南宫,你想到哪去了?”一把将她带进怀里,伸手帮她拍背,“好,我答应你就是!何必动怒!”又转眸望向我和凤莹,冷冷道:“好好侍侯阏氏,若有半分不对,我即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我和凤莹忙谢过南宫之恩。

这一场大劫,竟被南宫并不完美地三言两语所化,我劫后余生,内心不仅庆幸,而且惊讶,凶残狡猾成性的伊稚斜在柔弱的南宫面前,居然完全变成了百依百顺的绕指柔,真是令我匪夷所思。

南宫公主的寝帐果然华美得多,已是深秋,草原天气寒冷,但帐内的温暖不同外面的漫天冷霜,南宫公主有气喘的毛病,所用的炭火皆由伊稚斜特地派人从西域带来,无烟,持热。脚上踩的是轻盈的狐皮地毯,难得一见的紫貂漫漫铺在檀木榻上,紫纱玉壁屏风前放着一把焦褐色的紫檀五弦古筝。吗?”南宫见我目不转睛,不禁笑道。

我腼腆笑了笑,我还是以前在宫里时,为了应付老太太学了一点皮毛,弹得手生痛,一出宫早就扔开了,只是觉得这琴好像在哪见过……而且市面上的琴都是十二弦的,这把却只有屈屈五弦,所以多看了两眼。

南宫绝美面容一丝莫测笑意一闪而过,款款转身对屋内另两人吩咐:“凤莹,你看灵惜手伤成这样,你随我的贴身丫环红绯去把大夫请来吧!”

她支走了旁人,帐篷里只剩下我与她,她慢慢在琴旁落坐,示意我坐到下首一支似曾相识的琴曲如流水般轻轻滑溜,听得出南宫练琴是下过一番苦功的,纤指香凝弦上飞,声声柔情寄琴语,我虽是门外汉,也觉琴声优美清澈悦耳,如山间涓涓细流,静心凝听,仿佛之间,进入梦幻般的仙境……随着悠扬抒情曲调渐渐弥漫回荡,我不觉沉醉那意境之中,风儿中,鸟鸣声,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天,托腮听着老太太在幽静林间拨弄琴弦…。。叫什么曲吗?”

“韶华赋……”我下意识的回答,忽觉不对,只见南宫微微眯起了狭长凤目,厉光一闪,她这个神态极像刘彻,我不由一凛。

冷汗密密从额上渗了出来,心中忐忑不安,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我竟一时大意,脱口而出。

我终于认出了这把古筝和这支曲。

她缓缓停了下来,琴尾声回荡在佑大的帐篷中,终于满室寂静。

她平静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不疾不速,像在闲话家常:“这把筝是道家创始人老子所用过的,据说原本是一把瑟,分裂成的两支筝,我的奶奶,哦,也就是已仙逝的窦太后费尽周折才得到的,十分喜爱,分别将其取名为阴和阳,轻易不让我们触碰,但在送我来匈奴和亲时,奶奶却把这支阴当成嫁妆,赠与了我,而那支阳想必已经在地下永远陪伴她了吧!”她盈盈目光转向我,嘴角微扬,像是在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声音逐渐变冷:“你说得不错,这支曲确实叫韶华赋,是我爷爷为我奶奶亲自所作,奶奶在思念爷爷的时候便会弹这支曲,我从小到大,也不过听过十余次……你怎么会识?”她冰霜般雪亮的目光如电投来,陡然道:“你究竟是谁?”

:南宫公主是个传奇人物啊,身侍两朝而不衰,很有一套嘻嘻!

网友上传章节 第四卷:第九十二章

我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一问,呼息都几乎停止。

思绪飞快转动,暗自叫苦不迭,我怎能因她长得柔弱,又救过我,便对她减去戒心呢!她是刘彻的亲姐姐,能在匈奴两代单于之间立于不败之地,手段心计自然不容小窥。唉,这姐弟俩果真都是我的克星!……但据说南宫嫁到匈奴来时,才十七岁,当时阿娇还是个十二岁左右小孩,她十几年没见过阿娇了,也可能只是有点疑心吧……

我心稍定,低眉顺眼的答:“回公主话,民妇名叫尹灵惜,原是汉朝大司马大将军卫青的远房表妹,后来嫁给卫青为妾,至于说到韶华赋……其实是陛下在我面前弹过的…。。”我涨红了脸,作出一副难堪的样子,低声道:“公主想必也知道,民妇……民妇被软禁到陛下宫中…。。”相信赵信肯定跟她讲过我是从哪里被他抓来的。

南宫直直注视着我,我垂着头,绑紧了神经。

半响,她悠悠道:“原来是陛下弹给你听的……”冷冽视线稍稍缓和了点,她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没想到他还怀念着奶奶!”

看情景她是有点相信了,我稍稍松了口气,好在汉代没有通讯设备,否则一对质非立即穿帮不可。

我趁机拍马道:“其实陛下也一直怀念着您呢!”

现在南宫是我唯一保命的稻草,接下去能不能逃出生天,全靠她了,我必须要不断唤起她的旧情。

她侧头莞而一笑,似乎有些不信:“是吗?陛下也想念我吗?”正色道:“有一次我陪陛下去狩猎。他勒住了马,站在山头上一直望向北方,我有点奇怪。问陛下怎么不走了,陛下好半天感慨道:他的姐姐南宫公主。当时为了国家大义,被父皇孤身送到匈奴和亲。他说,您送嫁当日,年幼的他看着那滚滚车轮,曾咬牙切齿地发过誓。必有一天,汉室公主再不必重复这样的命运。”是吗?”她晶莹泪水似断线珍珠般落下来,即悲伤又欣慰的说:“彻儿还没忘记我这个姐姐!”

我地一番生编乱造,竟使她落下泪来,看来是正中靶心。我以前在宫里时就听说过,南宫和刘彻感情甚好,当年南宫被送往匈奴时,刘彻才十岁,据说哭得死去活来。这一幕想必南宫是永生不会忘记的,女人地心总是比男人念旧些。

我又含着泪向她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灵惜还要多谢公主救命之恩,若不是公主。灵惜早就被……。”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南宫应该已是心软如棉,压抑许久的故国情谊汹涌澎湃。竟亲自上前轻轻扶起我。叹息道:“你再多说些陛下的事给我听!”

正逢此时,帐外传来了红绯呖呖声音。“阏氏,大夫来了!”吧!”南宫道。

凤莹和红绯身后带来了一位大夫,大夫向南宫行完礼后,就来看我地手,一会儿就笑着对南宫说了几句匈奴话,南宫点了点头,大夫把我的手包扎完毕就背着药厢离去了。

南宫对我笑道:“好在单于抽的那一鞭只用了两分力,再多一分,你这双手就废了,现在皮肉受伤,但好好养养,也就没事了。”见我神色惊惧不定,又似笑非笑的说:“这会知道害怕了?当时你冲上前时,怎么就没考虑过后果?万一我不能赶到呢?”

我想起画蝶的惨死,默默低下了头,道:“公主,我有个不情可请,可否派人安葬画蝶?”

南宫神情一黯,良久,道:“匈奴的风俗与我们汉人大异,他们全部是实行天葬,恐怕此时她已经被抛到林中了,被野兽……”

我猛的抬头,泪水纷飞,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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