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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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做不到,越是压抑,那种心悸的感觉就越强烈,心底涌上无尽的恐惧,让她想要逃离他。
这个男人似带有魔力,让人一旦靠近,就会无法自拔地受他吸引。
有种感觉,她要是继续跟他待下去,她一定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强烈的恐慌令她脸色苍白,想要转身离开,却是脚像订在地上一样,一步也挪动不了。
只因为他的背影跟印象中的他是那么的相似。
以前,每每夜深,那个人背对着她入睡,她则贪婪地盯着那个人的背影瞧,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个人背对着她的时候,总有一种习惯,喜欢弓着身子,就像吓一样。
而眼前这个人也有这样的动作。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之间身份悬殊太大,性格也大有不同,她几乎要认为他们是同一个人。
她没发觉,站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眼泪不自觉地迷糊了双眼。
如受到蛊惑般,她的神思似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走进卧室。
她手指揉捏着衣角,走到他的面前,而他合敛着双眸,已然入睡。
睡着的他,俊眉舒展,神情一片安然,润泽的嘴唇就像涂了层蜜柚在上面,晶莹亮泽,与印象中的他完全一模一样。
以前,跟那个人睡一张床上,看到那个人的嘴唇她总会联想到滑滑软软的果冻,然后,会轻声地叫他,如果他没有回答,她就以为他睡着了,然后,悄悄地凑近他......
望着如此相象的脸庞,她心跳加速地快要从喉咙口跳出来。
嘴唇凑到他耳旁,试探地叫了声:“凌沐泽,你睡着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有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他似乎睡的很沉,呼吸很均匀,睫毛在微微的颤动,睡着的他,简直无害又迷人的要命。
她抿了抿嘴唇,手捂住狂跳不已的胸口,嘴唇慢慢地朝他的唇瓣凑近。
嘴唇就要贴上他的,脑袋瓜白茫茫一片。
她仿佛回到了从前,乘他入睡,偷偷亲他,感觉美好的仿佛四周飘零着五彩缤纷的花瓣,她甚至能闻到花的清香。
睁大眼睛,让他的面容深深地映在眼中......
忽然,原本敛合的眼睛睁开,眼中那道冷锐凌厉的光芒射向她,惊的她心跳如雷,惊慌失措地跌坐在地上。
理智瞬间回来,脸色一下子惨白如雪,睁大的眼睛惊恐而无措。
脑袋瓜空白一片。
她看到他唇角勾勒出一道讥讽的笑容,接着是他形同鬼魅的声音:“果然你以前在我面前都是在装纯情,明明是个sao货,却在我面前装矜持,装清纯,你不进军演艺界,真是演艺界的一大损失啊。”
他的话就像阵扎一样,刺的水汐感到莫大的羞辱,却是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事实上,她的确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亲他,虽然她是将他当作了另一个人。
“别用这双无辜的眼睛看我,你以为你被我抓包,揭穿后,我还会继续被你这虚伪的表象迷惑吗?”他的声音明明是动听的磁性,却是句句扎人。
水汐嘴唇紧咬,脸色惨白的毫无血色,继而,一双大手将她从地上捞起,将她甩在chuang上,紧接着,一堵烫/热且强而有力的胸膛压上她。
他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轻蔑,这让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于是,奋力蠕动着身子挣扎:“凌沐泽,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哼!”他嘲冷一笑:“不要再在我面前装矜持,装纯情了,放开你?放开你然后等我睡着的时候,又偷偷的亲我吗?”
水汐被他嘲讽的话刺的身子一僵,就这么片刻,他已经将她的手脚控制住,灼/烫的嘴唇已经虏获住她的唇瓣攻城略池。
不想沉沦进他的迷/情漩涡里,她挣扎着扭动身子挣扎,却无奈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强劲,双手双脚都被他禁锢住,她根本就动弹不了。
在他一翻激/情攻势下,她的理智一点点涣散,最终,在他的猛/烈一刺下,她无力地缴械投降,攀附着他共赴云/雨。
由于昨晚上被折腾了一夜,在他发泄了最后一波后,她就什么感觉都没有地昏睡过去。
清晨,她是被像催命铃一样的门铃声吵醒的。
睁了睁沉重的眼睛,瞬间被突然在眼前放大的俊脸吓的完全清醒,条件反射地坐起身子,脸一下子绯红一片,脑神经打结成一团无法思考。
“你,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吓死人了知不知道?”水汐声音颤抖道。
见他目光深幽的望向她脖颈以下部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竟然是不着寸屡,尖叫一声,连忙扯过被单盖住身子。
“盖什么盖,你身体哪个部位我没有看过,给我掀开。”他目光灼灼,似藏着一簇火苗,熠熠跳动。
水汐反而扯的更紧了,舌头打结道:“既然都看过了,那又有什么好看的。”
☆、第55章 你在吃醋?
“的确是没什么好看的,除了皮肤白皙光滑的还不错外,女人最明显的特征可是一点都不突出啊,一只手都能握的过来。”他目光戏谑地盯着她的xiong部瞧。
被他目光如此赤luo luo地盯视着,水汐顿时脸颊涨的通红,脑袋瓜一热,脱口而出道:“是啊,跟你那些bo霸型的女友是比不上的,你还是放我一条‘生路’,找你那些一只手握不过来的女人去吧。”
话一说完,她才意识过来自己都说了什么,顿时,脸颊烫的跟火烧一样。
跟他待在一块儿,她总会被刺激的脑袋瓜发热,言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水汐觉得有冷汗从额际滑下,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你在吃醋?”他嘴唇贴到耳旁,呵着热气道。
她转头一看,不看还好,看了心跳一下子漏了一拍,他魅眼微眯,直直的望进她的眼底。
真是作孽啊,长这么好看,又这么邪气,是个人都会被折腾的神经失常了。
她张口结舌:“才没有,你少自恋了。”
“女人,你真虚伪!”他挑逗/地对着她的嘴唇呵气,声音邪魅且撩人,水汐浑身僵硬的一动都不敢动,就怕他yu求不满,然后兽xing大发。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正襟危坐,脸颊绯红,一副禁yu式的样子有多么勾人,看的凌沐泽直想将她扑倒为所欲为。
他不知道自己对她的yu望怎么会那么强烈,仿佛怎么要都要不够。
她那双水莹莹的眼睛朝他一望,一股热/流从小腹流窜而上。
他向来是怎么想就怎么做的行动派。
手指抚上她晶莹玉透的耳垂,暧昧的揉搓。
意识到她想要干什么,水汐顿时警铃大作,经过了昨晚上翻天覆地的折腾,她腰酸背痛,要是再被他来那么几下,她今天又没法上班了。
“凌,凌沐泽,我,我还要去上班,你......”她被他逗的声音发软,没有一点底气。
被自己轻易被引you而懊恼,却又无可奈何。
谁叫自己面对的是个妖孽级的人物呢。
她在心底无力地叹气。
“你上班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何相干!”他边呵着热气说着手指继续挑/逗着,不挑的她yu火焚身,他是不会罢休的。
“可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嘴唇凑到她的耳旁,明明声音到了**蚀骨的地步,却是冷的她身子打颤:“别忘了你的身份,一个合格的情妇,可是要对包养者言听计从,他无论何时何地想要,你都要满足他明白吗?”
水汐牙关紧咬,认命地闭上眼睛。
虽然早就明白自己对于他而言是个报复工具,是个玩弄的玩物,可是听他再次冷冰冰的申明,她还是心会隐隐作痛。
她不知道情绪为什么总是会轻易受他影响,总会因为他而心痛。
他那么恶劣的对待凌玉丞,对待自己,她理应要恨他的。
可是她根本就恨不起来,甚至会情不自禁地为他心动。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也许,这张近乎一模一样的脸庞,令她对他毫无抵抗力吧......
“不要给我一动不动的,我没兴趣吻一具尸体。”明明嘴唇如火,声音却沁人的冰寒。
水汐的身子打了个冷颤,心里一阵难受,身子更加僵硬,眼眶酸涩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不爽她面对自己的亲吻僵硬的跟尸体一样,对着她的唇瓣用力地咬了一下,水汐吃痛地叫出声来。
“叮叮叮,叮叮叮......”门铃声疯狂地响着,还夹着男人阴柔的叫声:“凌沐泽,快开门,你不会把那女的给搞残了吧?”
那铃声太过急促,打断俩人僵硬的局面,挽救了水汐被拆吃入腹的杯具。
“我去开门!”水汐不去看他的神色,想要乘此机会逃离他的折磨,却被他用力揽住腰身,压在身下。
“不用去管他,将你藏在这儿还找来,真是阴魂不散。”他不爽地低咒一声,双手双脚紧紧地束缚住他,she尖沿着她的脖颈往下滑。
“可是......”水汐还想要说什么,嘴唇却被他霸道地堵住,she尖在她的里面四处挑衅,她觉得腹部一股热/流升起,脑袋瓜刹时糊成了一团糨糊。
他的吻仿佛带有魔力,三两下间,就让她无力的缴械投降。
厌恶如此软弱,无能为力的自己,她两手紧抓住chuang单,认命地闭上眼睛。
遇上他是劫。
她在劫难逃。
他近乎发狠地进/入她的体/内,如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霸道地索要着。
在他一声低吼下,她的眼前蒙上一层白雾。
身子似跟人打过架般,酸痛的四肢无力。
想到自己又一次陷入他的激/情漩涡,一股强烈的悲哀从心底冒起。
侧过头,眼神凄哀地望向窗外,顿时,惊愕地睁大眼睛。
只见一名男子正沿着阳台爬上来。
想到这套公寓处在几层楼,再看到这个男人如神人般从天而降,水汐彻底风中凌乱了。
她抓住正要去浴室清理身子的凌沐泽的手。
“怎么?yu求不满吗?还想再来一次?”他转过身,唇角轻蔑地冷扬。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般精力旺盛吗?水汐在心底暗暗肺腑,却是无论如何不敢当着他面说出口的。
“外面,外面......”那场景太过惊悚,惊的水汐惊魂未定,连句话都说不完整。
他嘴唇讥诮一笑,坏坏并带着冷蔑的笑容,竟是勾人深陷的魅力:“你想尝试去阳台上做?女人,你终于不继续装纯下去了啊。”
她好不容易从他动人心魄的笑容中回过神来,见他完全误会了自己,她急的涨红了脸:“有,有人爬上阳台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凌沐泽目光深寒地望向窗外。
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那个叫陈庭御的家伙收拾着带有三角钩子的长绳,坦然自若地整理了下米色西装,朝着卧室走来。
水汐脑海子满是疑问,想他怎么仅凭着一根钩绳就上来了?莫非他有轻攻或他跟壁虎是亲家不成?
正当她浮想联翩的当头,一条薄被如棉絮般轻飘飘地覆盖上她。
紧接着,她看到他手指挑起遗落在地上的浴袍,行云流水地裹上他原本luo露的下半身。
那动作简直是赏心悦目,帅酷到了极至,看的她目瞪口呆。
他刚裹上浴袍的下一秒,卧室对着阳台的那扇门被某人一脚用力蹿开。
她看到凌沐泽的幽深的眼眸冒着杀人的冷光。
她被他如此冰冷凌厉的眼神的看的身子打了个冷颤,顺着凌沐泽的视线望去,只见陈庭御那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正绽放着比花朵还要漂亮的笑容。
只见他将绳子往旁边一甩,张开双臂就要朝凌沐泽扑来,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小泽啊,我刚才在外面疯狂的摁门铃,你一直迟迟不来开门,我还以为你纵yu过度,在chuang上挂了呢,没想到你还健在,真素太感人了......”
水汐看到凌沐泽的唇角抽了抽,在陈庭御的爪子就要碰上他的刹那间,他以雷鸣不及掩耳的速度拽过他的胳膊,再是将他的胳膊毫不手软地挂上肩膀。
水汐听到骨头错位的响声,紧接着,凌沐泽腰身微微一屈,陈庭御很悲催地被重重甩在地上。
“嗷~~”惨叫声响起。
水汐有些不忍目睹地手指捂上眼睛。
太惨了,真素太惨了。
看样子,作为凌沐泽的损友,下场也同样不怎木样啊。
“凌沐泽,你这个狠心的男人,我还不是担心你才翻墙进来的,你还那么残忍地对待我,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陈庭御吃痛地揉着脱臼的胳膊,控诉道。
“再给我狡辩,信不信我将你扔到女人堆里?”凌沐泽目光微眯。
这是对陈庭御来说最恐怖的威胁,于是,连忙打住对他的挑衅,目光哀怨地望着凌沐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