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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豪门毒爱:老公,请疼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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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指柔弱无骨地抵着他的胸膛:“我们换个方向吧。”
  说完,她身子挪动了下,她已在她的上面。
  坐在天神般存在的男人身/上,她的血液里瞬间流淌着征服的渴望。
  沉迷在他幽深如大海的眼眸中,她将纽扣一粒粒解开,将他剪裁精品的西装外套脱下,接着是米色的衬衫。
  极具yang刚气息的男xing胸膛就像上好的雕像般完美迷人,她不由地伸出手指mo了mo,烫/热的触感一下子从指尖蔓延向四肢百骸,娇颜情不自禁地羞红一片。
  手就像碰到火焰般烫的就要缩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
  “怎么?还没开始就想退缩了吗?”他声音低哑且极富磁性,深深you惑着她。
  她望了眼趴在一旁,眨巴着乌黑眼睛望着她的糖糖,深吸口气,泛着水汽的目光坚定地与他相望:“不。”
  俯身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唇,辗转缠/绵,抛却羞涩,极力讨好身/下魅惑人心的男人。
  “答应我留下糖糖好吗?”她凭着微薄的意识,索/要他的承诺。
  “......”肢/体/交/缠,沉默不语。
  “拜托你了,答应我吧,凌沐泽,留下糖糖,你想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她语气绵/软,听上去是多么可怜兮兮的哀求。
  “......”依然寂静无声。
  “凌沐泽,凌沐泽,你答应我啊,求你......”她急的声音带着哭腔。
  “求我什么?”他摁住她动/作的腰肢,眸光幽深地凝视着她。
  “求你留下糖糖~”情yu夹杂着哀求,令她看上去我见犹怜极了。
  他将她反ya在身/下,声音暗哑的不像话:“说好了,要让我很满意才可以......”
  “难道我还让你不满意吗?”都放下矜持,如此主动地讨好你了,竟还不满意?她快要哭了,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还行,如果你为我做一件事情,我就更满意了。”他笑的如狐狸般狡黠地望着她。
  “什,什么事?”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亲我!”他目光跳跃着火苗。
  “我貌似一直都有在亲你啊。”她疑惑不解。
  “你有一个地方从未亲过,我很想你对我做一次。”他语气低哑的让她光是听他声音都要醉了。
  “哪里?”她睁着水朦朦的眼睛,如一个好奇娃娃。
  他退了chu来,修长如玉的手指指了指那个昂首的ying物:“我要你亲我这里。”
  虽然以前也没少有女人为他做此服务,可是他还是很想她也能为他这么做,他很想知道她睁那双如同日月星辰般清澈的眼睛,亲吻这个地方是什么感觉。
  “不要。”红/晕一直从脸颊蔓延到脖子根上,声音颤抖不已。
  如果不是有求于他,她真的很想大骂他变态,那是,那是排泄生/理需求的地方,怎么可以用嘴巴去......
  “不要可以,我也不勉强你为我做这事,只是,那个小东西就休想留在公寓里。”他坏坏的威胁,她的眼睛实在是漂亮的紧,总让他迷惑,他实在是太渴望尝试下那种销/魂的滋味。
  “凌沐泽,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心似有刀片划过般狠狠一痛,她含泪问道。
  他冷笑:“难道你现在还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吗?你是我情/妇,理应我要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你忍受不了我的过分要求,你大可以离开。”
  情/妇俩个字如当头棒喝,水汐的心陡然狠狠一痛。
  苦涩无边无际地蔓延向全身。
  是啊,情/妇.......
  下贱的,微不足道的可以随意玩/弄的情/妇。
  她唇角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声音轻渺似烟般虚无:“好,我亲。”
  不想看她以这副决绝的表情亲他那里,刚想要将她扯开,那个地方却已经被她温/热的小she包裹住。


☆、第74章 梦醒了

  瞬间,他整个人僵ying如石,一股销/魂蚀骨的酥/麻蔓延向身/体各处,令他禁不住深呼了一口气,闷哼出声。
  正享/受如此奇妙感受的时刻,却感觉有微凉的东西低落。
  睁了睁被情yu覆盖的眼眸,只见她神情哀伤无比地流着眼泪tian着。
  想她定是自己纯心要她受辱,才会要她这么做。
  真是个单纯的笨女人,其实男女之间欢/爱的时候,女人为男人这么做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莫名的,见她这副委屈掉泪的模样,他竟有些不忍,想必她从未为男人这么做过,难免有些承受不了。
  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拖到身前,眼眶犹带着泪水,唇角有白色唾ye,神情有些错愕,看上去是傻呼呼的呆滞,却看的他喉咙一紧,脑海电光火石的,似有相同的场景在很久之前发生过。
  想要深入细想,却是头微微作痛起来。
  “你怎么了?”见他俊眉紧蹙,神情痛苦,她忍不住问道。
  望着她关心紧张的眼眸,他呼吸猛的一窒,轻轻一拽,她就落入他的怀中。
  为了掩饰内心莫名的慌乱,他以跟她亲热纠/缠来分散注意力。
  室内一片迤俪之色,从沙发上到地毯上,再是卧室的大床上,浴室里。
  香汗淋漓,气息紊乱。
  呼吸急促,动/作急剧。
  交织成靡丽的欢/爱旋律。
  歇战已是三更半夜,本应疲惫睡去的她却由于心里惦记着糖糖,愣是强撑着一丝意识不昏睡过去。
  转眸看向身旁的他,见他已然折腾了这么久,终是沉沉睡着。
  为了不惊动他,她轻手轻脚地下chuang。
  来到客厅,见糖糖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水汐心疼地将它抱在怀中,蹑手蹑脚地朝阳台走去。
  将糖糖抱在怀中,细声安慰:“糖糖,没事了,别怕......”
  见糖糖身子还有些发抖,依然精神乏乏,以为它饿了,她小声道:“糖糖,你一定饿了吧?麻麻给你去拿好吃的去。”
  轻手轻脚地再次折返客厅,将散落地上的狗粮等狗狗食物拿到厨房间。
  再是拿把剪刀将封口解开。
  回到阳台,她将一部分狗粮和牛肉干倒在碗上。
  手心也放了粒牛肉干,递到糖糖嘴旁哄道:“糖糖,来,麻麻给你买了好吃的,你快尝尝吧。”
  糖糖却只是无力地眨着眼皮子,表情呆滞地看着她手心的牛肉干,并不去吃。
  “糖糖,怎么不吃啊?牛肉干麻麻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吃,特意买给你,你怎么样也得赏我个脸吃一些吧。”
  见它依然不吃她手心的牛肉干,她不禁心疼地责备:“糖糖,你怎么这么不乖了,麻麻特意给了买了那么多吃的,你竟然一点也不赏脸......糖糖,很好吃的,快吃吧,保证味道一定很好。”
  按理说狗狗遇到此等美食,一定会狼吞虎咽地吞下去,糖糖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让她不禁有些担心,糖糖该不会得了什么病吧?
  不过,从收养糖糖的那天起,它就是这副很温顺的样子,之后喂给它东西吃,它也有吃了,应该不是生病吧?
  她没养过狗,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狗狗的性格就是这么柔柔顺顺,不吵不闹的。
  她愁苦着一张脸看着无精打彩的糖糖,真恨不得糖糖一口气将碗里的狗粮大口大口的吃下去。
  继而,她想到糖糖会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怕是之前凌沐泽对了做了什么凶暴的事,害怕没有消除,它才会没有胃口。
  这么一想后, 她紧绷的心松懈了些。
  呼了口气,对着糖糖温柔地笑笑,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瓜:“糖糖,一切都过去了,好好睡一觉吧。”
  等害怕过去,它肚子饿到不行,就会吃下东西了。
  她放心地回到卧室,轻手轻脚地爬上chuang。
  虽是夏夜,卧室的中央空调打的有些低,让人觉得有些微冷。
  见盖在他身上的薄被不知什么时候已滑到腰际,露出那健硕的胸膛。
  她努力不去看那血脉贲张的胸膛,不由自主地扯上薄被为他盖好。
  疲倦让她没有心力思考其它,躺在他身旁蜷缩着身子闭上眼睛,没一会儿,睡意就袭上了心头。
  而一直背对着她的男人此刻却转过身来,俊眉微蹙,眸光深暗地似在思索着什么。
  其实,从她起床的那刻起,他就醒了,几度听到她安抚那小东西,哄慰那小东西的话传入他耳中,听的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大笑,却看她服务的还算满意的份上,他不想吓着这个傻呼呼的女人。
  是啊,他还从未见过像她这么傻的女人。
  竟然跟狗这种动物对话,还自称是麻麻,他真想挖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塞着草包。
  更傻的,却是他对她一次次羞辱,一次次为所欲为的索要,逼迫她跟他欢/爱,她却还是不忍心见他受凉,为他盖好被子。
  轻柔的动作就像深爱丈夫的妻子关怀着丈夫,让他一时恍惚地就要抓住她的手,将她用力地拥在怀中。
  死了的心在那一刻不受抑制地狂跳,却终是在回想曾经的背叛,欺骗,这莫名心动的感觉硬生生被压下。
  凌沐泽啊凌沐泽,你已经栽在女人手上一次,绝不能再载第二次。
  再多么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物,只配玩,不能动丝毫的感情。
  况且,这个女人跟凌玉丞有着千思万缕的关系,她会甘心成为他的情/妇不就是为了凌玉丞嘛。
  不难想象,她极有可能是凌玉丞的另一枚棋子,一枚企图迷惑他,在时机成熟的时刻击垮他的棋子。
  他不禁有些懊恼,凌玉丞,凌潇成之前的阴损手段他已经领教过,险些被他们父子二人的诡计击垮,他怎么还能为这个很有可能是他们派来迷惑他的女人而扰乱了心绪。
  兴许是这双似曾相识的眼睛迷惑了他,令他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
  手指抚上她合敛的眼睛,刷弄着长而卷翘的睫毛:究竟在哪儿见过呢?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清晨,阳光穿过窗棂,洋洋洒洒地照耀进来,映的空气中的漂浮因子也清晰可见。
  夏岚醒转过来,浑身的酸痛令她想起昨夜的抵死缠/绵。
  唇角情不自禁地溢上幸福满足的笑容。
  转身望去,只见那道令她心池神漾的身影正穿着衣物。
  她强掩着满心的柔情,声音低柔道:“你要去上班了吗?”
  “......”
  他没有回答,转过身,脸上是面无表情的冷漠,昨晚的激/情仿佛从未发生过,他的神情看不出丝毫的回味和愉悦。
  夏岚被他冷淡甚至冷暗的表情吓住,微蹙着眉头望他,眸光微痛:“玉丞,怎么了?你好像不高兴!”
  凌玉丞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的紧张他完全不去在意:“是啊,我是不高兴,因为欢/爱过后就要解决惹下的麻烦,我能高兴的起来嘛。”
  “麻烦?是说我吗?”夏岚呼吸一窒,抓紧了身旁的床单。
  “难道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第三个人?”他讥诮道:“夏岚,在昨夜以前,你给我的感觉很清高,不是那种会轻易跟男人上床的女人。”
  在夏岚含泪的目光下,他继续冷蔑道:“没想到,说几好话就那么轻易地被勾上床,平常看上去那么矜持的一个人,在床上竟然叫的那么浪/荡,真正让我大开眼界啊。”
  夏岚浑身气的颤抖,声音更是颤抖的如风中抖落的树叶:“那是因为我爱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冷笑地打断:“爱吗?因为爱一个人就随意奉献自己,那你的爱真是太轻贱了,这样轻贱的你,你觉得你爱的人会爱上你吗?”
  因为满腔的悲痛气愤羞辱,她将床单拧成了麻花状,眸光闪着悲愤的光芒。
  “被以这副受伤痛愤的眼神看我,昨晚的那场欢/爱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自己随便能怪得了我玩了你吗?”
  玩这个字如当头一棒照这她的头顶挥下,她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道:“昨晚你将我带回家来,营造浪漫的气氛,仅仅是为了玩我?”
  “我以前我前面说的那么明白,你已经懂了,没想到你不仅随便反应也慢。”
  他边扣着西装纽扣,边嘲冷道:“说实话,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有个女人喜欢我喜欢的那么紧,反正我没固定女伴,外面的小姐又不安全,就跟你来个一/夜/情玩玩,宣解下长期积累下的yu望喽。”
  他的口气是那么的随意散漫,仿佛她是多么随便下贱的女人一样,听的她血逆转着流,痛的五脏六腑在紧缩。
  强忍着来自身体各处的剧痛,她强撑着爬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地走到他面前:“凌玉丞,你这混蛋。”
  怒呵一声,抬手就要朝他的脸颊挥去,却被他敏捷地抓住手,并将她狠狠地摔在床上。
  “要怪就怪你自己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我可没逼你上床,是你自己情愿的,现在少在我面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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