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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沉欢:误惹神秘右相-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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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渊抬眸,反问萧景煜:“你什么时候见过隔着衣服施针的?”

    “都是些什么穴位?”萧景煜问,如果是在手上,还是可以容忍的。

    白渊开口,不过说了一个穴位,萧景煜就已经把银针褡裢接过,开口道:“好了,你站在屏风后面说穴位,施针的事我来。”“你做过吗?”白渊挑眉。

    “我见过。”萧景煜说。

    “就凭你小时候的记忆?”

    “我会小心。”萧景煜不容置疑。

    “景煜。”这时,夏可乐开口了,“医者无男女。”那从前穿来那个年代,妇产科医生都有男的,现在不过施个针,没什么大不了。

    “不行!”萧景煜断然拒绝,若可乐的身体被其他人看了,他这辈子都会有阴影。

    “刚才那个穴位,在什么位置?”夏可乐问。

    “在你胸口。”萧景煜答。

    夏可乐将目光移到白渊身上,淡淡笑着:“你给他说穴位吧,我相信他。”

    对于萧景煜,她实在太了解了,上次自己不过是穿了个暴露衣服,他就醋成那个样子,若自己被人近距离看了去,他还不郁闷死。

    白渊想了想,终于点头,又叮咛道:“待会儿捻转与提插时,动作轻点,要注意可乐的反应。”

    “我知道了,开始吧。”萧景煜说。

    白渊和郎中皆站到屏风后面,萧景煜看了蚊帐上那只蝴蝶,皱了皱眉,随手拿了个枕头砸过去,想把这东西赶出去。那东西的眼睛,实在不像是动物的眼睛。

    岂料,枕头刚一触及到蝴蝶,立即起了火。萧景煜动作极快,一把将枕头打到地上,这才没有导致火灾发生。

    “小蓝!你想烧了我这房子吗?”夏可乐开口,“上次伤了景煜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

    那蓝蝶立即低着头垂下眼睛,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萧景煜也看见蓝蝶变化,开口道:“你在跟这蝴蝶说话?”

    “是,我刚才发现它好像听得懂我说话。”就在刚才丫鬟给她换衣服时,她对着那蝴蝶说了几句话,竟发现它好像听得懂,顺口给它起了个名字,小蓝。

    “那你叫它出去。”

    夏可乐疑惑的看了萧景煜一眼,依然按照他的意思吩咐:“小蓝,你先出去。”

    蓝蝶扇了扇翅膀,似乎有些怨恨的看了萧景煜一眼,很快飞了出去。

    萧景煜这才开始解夏可乐的衣服扣子。

    “你也真是的,和一只蝴蝶置什么气?”夏可乐小声埋怨。

    “看它不顺眼。”萧景煜顺口说,天知道,他其实更在乎那只蝴蝶究竟是公的还是母的,那东西的眼睛,给他的感觉实在太像人了!

    夏可乐倒也不揭穿他,不就是不想其他同性以外的人和动物看见自己的身体吗?

    “白渊,你说吧。”萧景煜将一根银针拿到手上。

    “膻中、鸠尾、通谷。”

    白渊一连说了三个穴位,萧景煜按照他说的顺序,将银针插进去,刺肤那一刻极快,接下来手上动作便转慢,轻轻捻转。

    夏可乐平躺在床上,看着萧景煜全神贯注,甚至额上渐渐泌出汗来。

    当三个穴位都插好后,白渊很快又念出三个穴位。萧景煜小心翼翼,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那根小针上,连夏可乐的目光都不敢对视,半点不敢马虎。

    夏可乐很想叫他轻松点,可看着萧景煜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她忽然就开不了口了。他怎么能不紧张,他这辈子最爱的人,性命就在自己手上,怎么轻松得了?

    当白渊第三次念出穴位名,萧景煜忽然停下了,目光倏的掠向屏风那边:“你这是穴位激发身体机能?!”

    穴位激发身体机能,可以短暂将人体各项机能提升,可是,任何透支身体的做法,最终对身体都是不利的。

    白渊并不打算瞒他,之前想到这样做,就没打算瞒他:“是,我将保胎和激发身体机能结合了一下。”

    “可以使用几次?”萧景煜沉声问。激发身体机能,最终损的是夏可乐的身体,如果亏得太多的话,他个人而言,情愿不要孩子,也绝不允许夏可乐出任何意外。

    “总该能坚持到杜小怪来吧。”白渊答。

    夏可乐这才知道自己身体好像很严重,居然需要杜小怪出手。她没有问,对于自己,萧景煜永远比自己紧张。

    萧景煜不再说话,双眸全是冰棱,手上施针却是越来越沉稳。(上面激发身体机能这个桥段纯粹尾巴胡编的哈,大家千万别在自己身上试验哈!)

    “老公,我觉得你真是天才。第一次施针都能做的这么好,以后那些郎中可就要失业了!”夏可乐笑着开口,算是缓解房间里紧张气氛。

    “在老婆眼里,老公自然什么都是好的。”萧景煜柔声,转向夏可乐时,双眸中的坚冰也化作潺潺春水。

    好不容易一套针施完,背上汗水已湿了衣襟,额上亦是豆大汗水,夏可乐看着萧景煜,完全忘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忽然说:“老公,我爱你。”

    “我也爱你。”没有任何迟疑,仿佛只是很自然的接过夏可乐的话。

    *

    将夏可乐安顿好,萧景煜转身往房外走时,双眸又已经恢复万年不变的疏离。

    “孟若浅呢?”萧景煜问,浑身全是杀气。

    “回主子,已经关起来了。”

    “在哪儿?!”萧景煜说着就要往那边走去,敢伤他的可乐,他恨不得将那人身上的肉一寸寸剜下来。

    白渊伸手便拦住他:“这个女人,交给我。”

    萧景煜转头,毫无情绪的看着他。

    “在我手上,一定比在你手上更惨。”白渊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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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25 他的残忍(孟若浅的结局)

不是地牢,甚至不是牢房,这里只是一间小小的柴房。。请记住本站景从从下。

    地上那个人耷拉着脑袋,蜷曲着身子,缩在柴房的一个角落,若不是身上披着件下人的衣服,甚至很难看出那是一个人。

    没有头发,身体从上到下都是黑色皱褶。

    她这一生,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痛过,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一样害怕过。

    当她把那人推下水时,她就没想过要活,可是,她活了下来。

    因为那些人,不准她死!

    当然,死的方法还有很多,比如咬舌,比如撞墙,比如割脉。

    她试过咬舌,可那种痛是自己可控的,不像刚才的烧伤,完全没有办法。牙齿刚把舌头咬出个口,她就已经痛得咬不下去了。

    她也想过撞墙,也去撞过,可除了将自己撞得眼冒金星,连撞晕的程度都没达到。

    割脉,这看起来是最可能达到效果的一种方式,可问题是,她从头到脚都是烧伤,两只手算是彻底废了,别说割开皮肤,就连摔碗后取碎片这种简单动作都做不了。

    “嘎——”柴房门开了。

    她哆嗦了一下,他们来了,肯定是来折磨自己的。

    他们会做什么?挖眼?拔舌?穿骨?还是把自己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她害怕极了,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脚步越来越近,房外的太阳将来者的影子拉的老长,渐渐覆上她的身体。

    不是意料中的凌乱的脚步,嘈杂的下人,来的人似乎只有一个。

    一定是萧景煜,那个男人,从来把夏可乐捧到天上,如今她如此重创夏可乐,那人一定会将她撕成碎片。

    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便听到一个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姑娘,你没事吧?”

    不是萧景煜!

    这个声音没有杀气,亦没有仇恨,平和得就好像是在关心世界上最亲的亲人。

    埋在双膝间的头终于微微抬起,她看见一块纯白色的衣料,圣洁的如同昆仑上的雪。她不敢再往上看,仿佛再多看一眼就会玷污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她又垂下头,放在双膝上的手将头围住。

    “刚才,我听景煜说有人将可乐推到湖里,那人可是你?”那人问,说话的速度很是缓慢,言语间除了对萧景煜和夏可乐的称谓显得熟稔外,听不出他有其他任何情绪。

    她又是一个哆嗦。

    “你在害怕?”那人问。

    她点头,然后就听见那人温柔的声音:“必是不小心失了手,女孩子间,哪有这么大的仇恨要致人死地,景煜那人,就是把可乐看得太重了些。我待会儿去给他说个情,把你放了吧!”

    放了?!自从她被人从水里捞上来,她什么都想过,就是没想过会放了自己。

    “放心,我的话,景煜多少会给几分薄面。”那人说着,蹲了下来,伸手在她头上烧焦处触碰了下,“虽伤得重些,但也不是治不好。”

    这时,外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喊声:“公子,公子……”

    “好了,我丫鬟来寻我了。如果顺利,我明天就可以带你走。”那人说着,便站了起来。

    她忙着抬头,想看看这人模样,可惜,那人早已转过身,只留下一抹白色背影。

    *

    此时已入秋,到了夜里,温度便下降得厉害。

    她的衣服早已被下午的一场大火烧没,如今身上就只有一件下人的衣服。

    下午那场火究竟是怎么起的,她至今没明白,她记得是一只蓝色的蝴蝶飞快朝自己飞来,然后瞬间,衣服就点燃了。

    整个皮肤都是焦灼的痛,熊熊火中,她根本看不见池塘在哪里,她在原地疯狂飞奔,然后,她被人一脚踢下了池子,紧接着,她听见岸上的人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并不分明。

    火灭了,她很快被人捞了上来,整个身上寸缕不着,她第一次被这么多男人看,天知道当时的她有多想死。

    曾经洁白的皮肤已变成焦黄,或者干脆是黑,双目能见的地方满是皱褶。

    周围的男人的眼光,除了厌恶,再无其他,她很快被人丢进柴房。也不知道是谁,临走的时候给她丢下件衣服,好歹让她遮住女性的部位。

    她觉得冷,从前冷的时候,她可以裹紧衣服,可以用手摩擦皮肤,如今,她什么也不能做,全身上下,除了脚底,没有一处的皮肤碰着不痛。

    夜里,当柴房们再次被人推开时,她抬头,然后看见一床大被子被人抱着朝她走来,被子没有叠,看不见抱被子的人的究竟是谁。

    那人将被子直接丢到她身上,冷冷的说了句:“公子叫我给你送床被子。”

    她听出来了,正是下午喊“公子公子”的那个丫鬟的声音。

    原来是他……

    她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在她的印象中,自从父亲被发配边疆,再没人这样关心过她。从前排着队想娶她的人,一看见她就忙着躲,从前跟前跟后哈腰鞠躬的人,一看见她就别过脸去。

    她也还记得,她在海滨小镇遇见的第一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那个人,是她父亲的劫,亦是她的劫。

    她吃力的拨弄着刚才被那丫头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每动一下,皮肤的疼痛都会让她觉得整个肉皮都快拨拉下来。她也没法不动,这床被子明显太厚重了些,整个压在她身上,非但痛,还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正如第一眼见到那人的感觉,端木康。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端木康是在自家花厅,那人温润的笑,与父亲谈笑风生,见自己走进来,亦是微微颔首。那一刻,她便跌了下去。

    她对父亲说,她要嫁给他。

    父亲笑,夸自家女儿有志气,有眼光。这一位,是轩国除了太子外,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王爷。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布置一系列偶遇,当她第二次见到他,就已经是他带着兵,抄了她们整个家,随即父亲流放。

    她不恨他,真的。

    在其位,谋其政。这个道理,她懂。

    至于父亲……她在滨江生活了十几年,家里什么境况,外面百姓什么境况,家里那些被抄出来的金银珠宝银票究竟从何而来,她不是傻子,她知道。

    她只是固执的,想嫁给他。

    于是,她带着唯一没有离开她的丫鬟,一路往京城去。到京城后,也许还有一线机会,可留在滨江,则永远没有机会。

    到了京城,她才知道,萧景煜,那个多年前傻不拉唧送自己玉牌,以为自己是救命恩人的笨蛋居然是尚书府二少爷。

    而尚书府大小姐,居然是端木康的热门人选。

    她毫不犹豫的去了尚书府。

    寄人篱下,最需要的便是看人脸色,她很快认清尚书府的当家主母。萧景煜废柴一枚,她自然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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