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舅舅在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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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以隽的腰想将以隽平放在床上以隽却抵着我的胸口不让我行动,正疑惑着以隽就伏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今天,让我主动。”
说着就整个人悬空骑到我身上来,以隽先倾身在我的眼睛上浅啄一下然后就对准了我肿胀的性~器坐了下去,经过润滑的性~器和经过扩张的后~庭让进入变得很顺利,以隽只是微微地蹙眉并没有其他不适的反应。
保持着结合的状态几十秒之后以隽开始扭动腰肢不断吞吐着我的灼热,猛地一下坐到最深处又突然拔出然后又将我完全包裹,一下一下的让我在欲~海里遨游徜徉,全身的肌肉都已经调动了起来,跟随着以隽的节奏抖动着。
“啊……啊……啊……以隽……以隽……以隽……”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喘息声蒙蔽了我的听觉,只能下意识地唤着以隽的名字,双手搂着以隽纤细的腰感受着这一刻的真实感,感受着以隽回到我身边的事实。
“易尧,我要你爱我,我要你爱我。”以隽微眯着眼,媚眼如丝如妖冶的鬼魅般摄人心魂。
“以隽……以隽……”想说点什么来回应以隽但是出口的除了愈发急促的喘息就只有以隽的名字。
以隽最后猛力一坐,我和他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即将爆发的地方,同时一声低吼我和以隽瞬间爆发,积聚已久的黏稠迸发在以隽身体最深处,以隽则射在了我的胸口,白浊的液体凝聚成一幅情~色的图案。
拔出释放过后已经软掉的性~器,以隽从我身上下来和我并排仰躺在床上呼呼喘着气,我伸手一揽把以隽拉近身边搂在怀里,亲亲以隽已经汗湿的额发,深情抚摸犹带红晕的脸颊。
以隽在我怀里蹭来蹭去,脸上的表情无比满足,但是在以隽把视线转到我肩上时突然脸色一沉就从我怀里起身,我正觉奇怪以隽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以隽就突兀地冒出一句让我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话:“那不是我留下的。”
“怎么了以隽?”我也跟着起身又想把以隽搂进怀里以隽却像是怕了我一样退开得老远。
“那不是我留下的。”以隽只是重复着这句话,脸上的神色显得很受伤很受伤。
“到底怎么了嘛?”我小心地靠近,最后猛力一拉把以隽拉到怀中不准他再乱动或是挣脱,嘴里小声安抚道,“以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好不好?”
以隽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易尧肩上有两个牙印,但是其中一个不是我留下的。”
我一惊,转头看看自己裸~露在外的肩头上果然有两个深深浅浅的牙印,其中一个是当年以隽因为承受不了初夜的疼痛在我肩上留下的痕迹,另外一个是那晚和夏思言在“断袖分桃”的包厢里鬼混的时候留下的。
起初我并没有怎么在意,后来夏思言对我苦苦纠缠我更是无暇顾及这道浅浅的牙印,经过了这么久我不知道它竟然已经深入我的皮肤成为了一道永远也不会消退的疤痕,和以隽在我肩上留下的那个一起深深印在我的记忆中,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曾经做过的错事。
直到夏思言的死唤醒了我,让我意识到就算不折手段也要挽回以隽,否则就会像夏思言和夏思珏这样直到对方死去都没办法开口,而我和以隽如果真的走到了那样的地步也绝不会是我想要的结局。
所以我在事情朝着无法挽回的方向狂奔而去之前精心布下了一个假死的局成功挽回了以隽,计谋得逞的我早已将曾经对以隽的许诺忘到了九霄云外,多年前的那一晚我曾对以隽说过只有以隽才可以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可是现在铁打的证据摆在面前,但是我又不能承认那一段夏思言对我一厢情愿的感情,这是对死者的不尊重,所以我选择了保持沉默。
我想以隽之所以现在才发现我肩上多出了一个牙印是因为住院期间他为我擦拭身子的时候只是简单地撩开我的衣服,所以并没有注意到我肩上这块如果不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的牙印,刚才翻云覆雨的时候更加没空琢磨这个。
以隽轻轻推开我坐在离我一米远的床那头,难耐的沉默蔓延在两人之间,我不开口不仅仅是因为我为曾经背叛过以隽而羞愧,更是因为以隽一直无限委屈地望着我让我无所遁形。
“易尧。”良久之后以隽轻声唤我。
“我在。”
“告诉我,你现在爱的是谁。”
“是你。”
“我再问你一遍,你现在爱的是谁。”以隽的表情认真到无以复加。
我顿了几秒钟,所有的情感都集中在目不转睛盯着以隽的眼中,我重复道:“是你。”
以隽笑了,望着我笑得那么骄傲,犹如千里冰封的河面突然破冰般耀眼刺目,他冲我点点头:“易尧,我要你记住你今天讲过的话。”说着就主动靠近我,伏在我的肩头。
“以隽。”我呢喃着以隽的名字,伸手搂住以隽的腰。
“你的身上只能留下我的痕迹。”以隽伏在我耳边说,然后就感到肩上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以隽竟是牟足了劲儿在啃咬我的肩膀,很快,腥甜的血腥味就弥漫在整间卧室,我苦笑着,以隽这醋劲儿真是来得猛烈,再这样咬下去我这可怜的肩膀绝对逃脱不了血肉模糊的下场,但是我也没有反抗,紧咬着牙关没有发出闷哼声任由以隽惩罚我。
很久之后,估计以隽也咬得累了,我的肩膀也失去了知觉,以隽终于从我肩上起身,满嘴的鲜红。
“消气了吗?”我扯扯嘴角,笑着问。
“没有下次了。”以隽点点头,“现在我的痕迹已经覆盖了你的过去,你的现在和未来都只能是属于我的。”
好霸道的以隽,我在心里苦笑着摇摇头,然后艰难地转过脖子查看肩上的伤,当目光触及那道新添的伤痕时我突然之间就明白了以隽的意图,原来以隽刚才咬的地方正好就是夏思言在我肩上留下痕迹的地方,现在经过以隽的一番改造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可怜了我这肩膀,本来留下一次痕迹已经很难看了,现下更是被以隽咬得连原来的模样都瞧不出了,用一个字形容就是“丑”。
“我破相了,你要负责养我一辈子。”轻叹一口气,感慨我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个不用你多说,这两个牙印就是我给你的标志,你只需要记住你属于谁就行了。”
好一个大言不惭的以隽,我硬是强忍着笑没有出声,只有脚趾头抓紧了床单来分散注意力。
“喂喂喂,你想笑就笑出来,憋着干什么,嘲笑我吗?”没想到我这个小动作竟是被以隽窥探到了,拍拍我另一边完好的肩头,“你是想我再在这边来一下?”
“呃……那还是算了。”赶紧摆摆手,“有两个就够了,物以稀为贵,要是多了就显得不珍贵了嘛。”
“也对。”以隽理解地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瘪瘪嘴苦着一张俊脸,“我饿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以隽本来是来叫我吃饭的,谁知道竟是先在床上真刀真枪地来了一场,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才感觉到肚子早已空空如也。
“我去热热饭菜。”我赶紧识相地滚下床,随便把衣服往身上一套,飞快地往厨房去了。
“会用微波炉吗你,别又把我的盘子给砸了。”身后是以隽嘲笑的声音,他竟是把我以前的糗事拿出来调侃。
“人是会进步滴。”我不服气地大声吼了回去,只惹得以隽一轮更加大声的爆笑。
罢了罢了,想笑就笑吧,情人间哪能没点小糗事来调节气氛,想通这一点就撩起衣袖开始热我的饭菜了。
2012—07—04
☆、第二十四章 返校
我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有一天能和以隽过上平平淡淡的日子,每天下午放学之后一起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然后步行回家做饭;他主厨我打下手;三菜一汤;最家常的味道。
现在这个梦想距离我已经不再遥远;自我出院后每天都陪着以隽去央财蹭蹭课;有时候没有课就和以隽去北京周边到处逛逛;为了方便出行还托张总找熟人买了一辆奥迪A6代步;顺便麻烦张总给以隽也弄来了驾照;以后我不在北京了以隽也能自己驾车去学校;总体来说,这段时间悠闲自在的日子过得很是舒心。
本来之前还担心去学校难免会碰到卫蔓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多少少比较尴尬,后来才知道卫蔓霖已经被英国利物浦约翰摩尔大学录取了,大三的暑假就要过去了,签证什么的得抓紧时间赶紧办了,其他的东西也需要时间准备,所以她基本上已经不来学校上课了,这倒是让我和以隽松了一口气,心里也着实为卫蔓霖感到高兴,虽然她和以隽没有将来可言,但是能够出国深造也未尝不是一个可以抹平心中伤痛的好办法,离开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重新开始她全新的生活,以后她的圈子里会有更多更优秀的人填补进来。
至于我,离开上海也已经快一个月了,本来大三下学期就没什么课了,再加上临近期末很多课程的教学也都已经结束,任课老师们早早地划了考试重点范围让我们自己复习,其余的每个礼拜也只剩下一两门专业必修课要上,大部分的时间是空闲的。
为了不上海——北京、北京——上海来来回回地飞浪费时间也浪费精力,更是为了和以隽多待一段时间我早就和季杰通了气,让他在老师上课点名的时候帮我叫一下到,实在顶不住了就直接老实告诉老师说我被人捅了需要静养所以才没来上课,反正我也的确是被人捅了,大不了回学校参加期末考试的时候出示我的住院证明就是了。
以隽对此并没有异议,我想他也是觉得我应该多休息休息,最重要的是他每天都可以煲汤给我喝,这样对我的复原也很有好处。
如果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延续下去那该多好,或者就定格在这一种模式,简简单单的生活,不用为了生计而四处奔波,每天上课下课,买菜做饭,闲时到处玩玩,只可惜我们都有太多现实的东西需要面对,不管你有多眷恋多不舍终究要回归到既定的模式。
刚刚结束一整个下午财务管理的课程,我和以隽正悠闲地走在央财的羊肠小道上准备回家做饭,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就发了疯似的开始震动,这个时候不管是谁打电话给我都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尽管这样我还是硬着头皮接了。
“季杰,有什么事?”打电话来的正是和我里应外合逃课近一个月的季杰,所以就算我被打扰的心情不太好但是语气还是相当客气。
电话那头的季杰还是不改聒噪的毛病,就像怕我听不清他说的话一样冲着话筒就是一阵大吼:“你赶紧回来吧,我快要顶不住了。”
我皱眉,心想不是早就告诉过他顶不住了就拿我被人捅了需要静养来说事嘛,不过还是压抑住了质问的口气,耐心询问道:“到底怎么了,不是告诉过你实在顶不住了就说我被人捅了嘛。”
“不是上课帮你叫到被发现了,是明天有一个成功学长见面会要求每个人都必须要到。”季杰一五一十地交代着。
“这种什么学长、学姐见面会的哪次不是说必须要到的,结果呢还不是说说而已,老师也不怎么管的,你别搞得神经这么紧张。”我很不以为然,这边厢拉着以隽继续往停车场的方向走着。
“哎呀,据说这次的学长来头很大,学校很重视这次见面会,所以才要求每个人必须要到。”季杰锲而不舍。
“有多重视?”我挑挑眉,仍然吊儿郎当不当回事。
“好吧,其实是这样的。”电话那头的季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这次来宣讲的学长是我们的直系学长,所以班导师要求我们专业的学生必须全部就位,一个也不能少。其他专业的学生就是挤破了头也未必可以来参加这次的见面会,毕竟学校大礼堂根本就装不下全校的人,所以我们算是运气好的,因为是学长的直系学弟、学妹所以直接就拿到了入场券。我听他们说这个学长是建校这么多年来以最好的成绩毕业的,而且毕业之后发展得相当不错,在国内都是鼎鼎大名的……”
季杰还在电话里夸奖着那位不知名的学长多么多么厉害,为我们亲爱的祖国创造了多少多少GDP,为税务部门提供了多少多少油水,为学校的建设捐助了多少多少Mo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