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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厂卫相公-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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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桌而食?恩。”冷临虽未说出口,但婉苏晓得,陆仁有机会下药叫陆秉烛昏睡不醒。
  但这只是猜想,所有都是猜想,即便那陆仁承认自己收到关家信,承认自己叫陆秉烛昏睡,都不能证明陆仁去过流盼河西亭杀了承春。
  “仔细说说陆仁,一丝一毫都不能遗漏,从外貌说起。”冷临皱皱眉头,只觉得脑子里乱乱,所有证据都放眼前,却不知哪个是突破口。
  “陆师兄身高同下相差不多,皮肤黑一些,说话声音稍高且轻浮,上身魁梧,因有风湿之症,腿上常年绑了护膝,且……”陆秉烛刚要什么,一下子反应过来换了话题。“陆师兄家境贫寒,早先也是大族出身,却于幼年家道败落,但是很上进,一心考取功名为祖上争光。”
  “且如何?继续说。”冷临忽地蹲了下来,盯着陆秉烛双眼问道。直觉,这是关键。
  “下不能说,下答应过陆师兄,说了便是无信小人。”陆秉烛慢慢低了头,又道:“即便鲁先生晓得了,也会赞成下,望大人莫要为难。”
  “榆木疙瘩!”冷临说完起身离开,拂袖大踏步走开。
  婉苏忙跟后面,两侧牢房人纷纷走过来,扒着木栏杆看,几个还摸着下面瞅着婉苏笑。
  婉苏赶紧跑了几步,牵住冷临袖角,低着头不理这些饥渴人。
  冷临忽地转头瞥去,左侧牢房里蓬头垢面一人忽地惊了一下,却不怕,仍旧大胆地继续摸着下面。
  牢头气得狠骂了几句,拿起鞭子抽打着牢门。“都给老子滚回去,西厂冷大人来提人,狗杂种不要命了!”
  还以为是外面人,来看牢里人,寻思着进了西厂大牢,家里人还能来看,果然兄长是右佥都御史,做弟弟陆秉烛就是不一般。那些饥渴人听了牢头这话,才晓得着了便服冷临是西厂大人,吓得纷纷滚回自己草窝里。
  冷临慢走几步,拉过婉苏到自己面前,带着她走出大牢,有些愧疚。
  这里是人间地狱,不该带着女人进来,见婉苏只不过是厌恶,并不是惧怕,倒也放了心。
  “少爷,奴婢觉得,陆秉烛未说完话,应是脚腕以下。”婉苏跟着冷临走出大牢,说道。
  “何以见得?”冷临问道。
  “他一路说下来,从头到腿,要说到脚了,才停。”婉苏盯着冷临眸子回答。
  冷临听了细想一番,抬起手指点着婉苏。
  “少爷,有赏吗?”婉苏见冷临神色,便知自己分析对了,于是问道。
  “王大人。”婉苏见冷临越过自己头顶看去,忽地说道。
  “冷大人。”王取有些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本想退回去,没想到被冷临叫住,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将身后一批了斗篷瘦小人挡住。
  冷临未看王取身后,只与王取说话。“下官来见陆秉烛。”
  “可有何进展?务必查出真相。”余光扫了扫后面,王取将“务必”两字咬得重了一些。
  婉苏身高同那人相仿,虽看不到她脸,但能猜到是关碧儿。
  “如果关小姐想去见陆秉烛,本官以为大可不必了,那陆秉烛根本未收到什么书信,是不想因自家之事连累旁人,况也无多少情意。倒不如将事情讲与本官听,或能弄个清楚。”王取同冷临客套完,便带着身后那人继续走,擦肩而过时,冷临没头没脑说了这些话。
  果然,批了斗篷遮住头脸人停住脚步,慢慢转身说道:“闻名不如见面,冷大人果然料事如神。”
  王取很是轻松,见关小姐同意,便将几人带进自己独立院子,寻了一处僻静地。
  “本官多有得罪了,关大小姐。”几人坐定,婉苏偷眼看王取,见其并未生气。


☆、第四十一章 关碧儿直言不讳

    第四十一章关碧儿直言不讳
  王取也是不喜关碧儿见那陆秉烛;天知道会不会情意绵绵。虽说并无多少情意;但关碧儿一闺中娇女;见了陆秉烛因此事被打得遍体鳞伤;怜悯之下生了情愫也是有。虽说盼着关碧儿觅得良人;但自己眼皮子底下互递秋波;王取自认还没那么高涵养。虽然有冷临主仆碍眼;但此番能同关碧儿一个屋子里说说话;也是福利啊。
  “冷大人言重了。书信;确实是小女子叫我那丫头送音送去;为是我爹爹欲悔婚一事。”关碧儿一脸坦然;又道:“小女子晓得私相授受是不对;但言而无信也不是圣人之举。小女子虽不是圣人;却也熟读《女训》、《女戒》;晓得三从四德,既然自小有了这婚约,便需履约。我爹爹说是陆公子家里悔婚,叫小女子不必伤心,再觅了良婿便是,小女子是了解我爹爹,事实怕并非如此。于是派了送音带了我亲笔书信,约陆公子与流盼河东亭相见,戌时不见不散,是以那日才厚着脸皮,等走了二位大人,小女子这厢给两位大人赔不是了。”
  关碧儿声音婉转,端庄中不失活泼,秀丽下不掩俏皮,是个妙人,看得王取直愣愣忘记说话。
  还是冷临清醒些,忙道:“关大小姐言重了,闲话不说了,还请关大小姐示下,那送音此前并未说送过信,这是何解?”
  “冷大人果然如传闻般,从不多说一句无用之话。”关碧儿莞尔,继续道:“送音是碍于我爹爹,不敢说实话罢了。我爹爹也是为了小女子声誉着想,叫送音死活不承认曾经送过信,并无其他。但小女子确实叫她送了信,且约到东亭,如若大人需要供词,届时小女子可以上堂。”
  “不可,姑娘家不能抛头露面。”王取很是紧张,生怕关碧儿受了一点委屈。
  “关大小姐不必,届时请关老爷来便是。”冷临见关碧儿一脸认真样,再看王取紧张地前倾了身子,又问道:“关家二小姐,生母是何人?”
  关碧儿显然没想到冷临会问这个问题,凝眉说道:“是爹爹一个侍妾,早些年犯了事被发卖了出去,这也是小女子儿时事了,记得不是很清楚。”
  “令堂对关二小姐如何?”冷临接受到身后婉苏讯息,又问道。
  婉苏冷临身后瞧瞧碰了碰他,果然孺子可教也,冷临就晓得她想要问什么。
  关碧儿微微垂了眸子,说道:“不怕二位大人笑话,自古以来女人都是小气,便是有那大度之人,也是因为对相公没了情分。小女子虽不曾出阁,可也晓得这个道理,母亲常对小女子说,女人来到世上便是为了受苦来,对相公有情分,要承受他三妻四妾给自己带来苦,若无情意,活着也是无趣。母亲同父亲青梅竹马,自是意,所以,不见得会对旁女人子嗣有多好,但也不会加害便是了。”
  “承春是个能写会画,这样好丫头,令堂都给了关二小姐,怕是也不会慢待到哪里吧?”冷临问道。
  “承春本是小女子丫头,是十五那日,才有母亲做主给了百合。小女子见她两人平日里也算亲密,便同意了。”关碧儿说道。
  “十五那日,给了关二小姐?”冷临自言自语,又问道:“关大小姐何以如此说,承春是你丫头,怎会与关二小姐亲密?”
  “我那庶妹平日里话不多,除了请安、外出上香外,都待院子里。因她寡言少语,小女子便多多关心,除了常去她院子里坐坐,也三不五时送了吃食或是鲜玩意儿,只当替母亲多疼疼她。那承春刚到府上时,我便指派了一些跑腿活计,常叫她去给二妹妹送东西。每次回来,二妹妹都赏了承春好些玩意,且平日里请安遇到时,也是要说上几句话,看着自是亲密。我那二妹妹对丫头都很好,是个心善,对我丫头也是和善。十五那日,母亲忽然叫了小女子过去,说是瞅着二妹妹年岁也大了,想叫个样貌姿色好丫头过去,此后出阁了也能帮着守住夫婿,小女子便应了。”
  冷临又问:“承春是个心气儿高?”
  “她生得好,又是个才女,自然心气儿高,我还怕她不愿离开我这院子,您晓得,嫡女自然嫁得比庶女好些,没成想她倒应了,是个懂事。”
  冷临微微皱眉,又问道:“关二小姐,对丫头都很好?”
  不明所以,关碧儿点点头。一旁王取则微微后倾了身子,垂眸细想。
  两个男人打量这两个未出阁女孩子不懂,殊不知身后婉苏挑挑眉,心里很是龌龊地描画了一番,末了还为自己开脱。这是见识广,见识广,婉苏暗暗说道。
  “恕本官无礼了,那关二小姐,确是女人身?”冷临问道。
  关碧儿脸色微微一红,强压住心里奔腾怒马,挤出一丝笑说道:“冷大人说笑了,自是女儿身,儿时小女子都见过。”
  冷王二人沉默良久,关碧儿只觉得冷临这问题很是诡异,便默不作声看着脚尖,婉苏则心里唱起了大戏。小脑袋瓜里种满了菊花、百合啊,一片欣欣向荣。
  这边婉苏还龌龊着,那边冷临已经准备离开了,王取则准备送关碧儿离开。
  “关大小姐留步,敢问你可识得这珠子?”冷临将亭边河泥里见到珠子递到关碧儿面前问道。
  关碧儿忽地皱了眉头,说道:“这是小女子二妹妹,一直穿了绳子戴着不离身。”
  见冷临了然地点点头,关碧儿似乎意识到什么,犹豫道:“冷大人,多谢您。小女子别无他求,只想知道陆公子到底有没有做那件事,如若真做了,小女子自然无他话,若是冤枉,小女子希望大人您能救他于水火。”关碧儿似乎有预感,又道:“若是因小女子而起,得了这祸事,便是我关家不厚道,小女子也算是为了关家恕罪。”
  “关小姐放心,本官自当竭全力便是。”冷临说道。婉苏忽地对这女子好感度大增,是个拿得起放得下姑娘。懂得感恩,也知爱护弱小,且绝不会欠了人家。想必她也猜到是自己父亲为了悔婚,安排了这一出来陷害陆秉烛,这才说了这番话。
  “少爷,接下来跟着关家二小姐?”婉苏提醒道。
  “不,我们去跟那陆仁。”婉苏了然,不论那关二小姐如何,都不是男人,既然不是男人,那就不能留下什么承春身体里,所以还是要从这“奸”字入手。
  两人马不停蹄又来到学堂,却转到后门,下了车慢慢靠近。
  婉苏正要上前叫门,不想那门猛地开了,一盆水兜头便泼了出来。婉苏手脚麻利,赶忙躲到一边,身后视线被挡了大半冷临可遭了秧,无巧不巧地被淋湿了下半身。
  只见冷临皱眉站着,靴子已经湿透,下摆还滴滴答答着水珠。
  “大,大,大人。”那婆子吓得把盆子一丢,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开门还是那日婆子,早先回了乡下照顾月子里媳妇,前些日子回来后便被带到西厂,已见过冷临并将自己所知叙述一番。
  婉苏忙拿了帕子去擦,冷临舒展眉头,无奈摆摆手,便要进院子。
  见冷临不似追究样子,那婆子忙堆了笑。“大人,请。”
  婉苏随着冷临进了院子,那婆子随手将门关好,将两只湿漉漉手前襟上蹭了蹭,问道:“老婆子有眼无珠,手笨脚笨,大人饶命!”
  “浆洗衣衫呢?老妈辛苦了。”婉苏见冷临正认真瞧着学堂后院,没有注意到那婆子话,便笑着问道。
  “可不是,这学堂里所有人衣衫都是老婆子洗,还有鞋袜,浆洗,纳鞋底,老婆子走了这几日,姑娘瞅瞅,这堆了多少!”那婆子边说边抱怨。
  婉苏附和着,见冷临转到后院通往前院小门处,张望了一眼又退了回来。
  “少爷?”婉苏瞧见冷临急着走回来,还拉上自己往一边屋子里走,便知他许是看到什么人,且不想叫对方看到自己。
  “妈妈,莫声张。”婉苏赶忙回头对那婆子挤眼睛说道。
  婆子也是个机灵,只愣了一愣便不再说话。
  婉苏随着冷临躲进小屋子里,便见小门处走来一人,正是陆仁。他手里拿着衣衫,走到哪婆子跟前,也不说话,只把脏衣衫一丢。
  丢完后便哼哼着歌离开,只留那婆子后面瞪眼。
  冷临仔细看陆仁背影,想起婉苏话,便盯着他膝盖以下看,却未发现什么异常。待人走后,冷临便走了出去。
  “瞧见了吧,老婆子就是个苦命,原先雇了我来只说是浆洗洒扫,结果倒好,谁人衣衫鞋袜都要拿到这儿来缝补,这腰啊,早晚要被累断了。”那婆子抱怨着,将陆仁拿来衣衫往一边一丢,气鼓鼓地继续干活。
  婉苏听了婆子抱怨,不知再说什么,回头再看冷临,见其已走到小门处张望。
  “老妈妈,你莫把两个人罗袜弄混了,免得做了也捞不着好。”见着那妈妈手边有洗好几只罗袜,两两放一起。其中两只差了一些,脚掌处一只宽一只窄,明显是两个人。


☆、第四十二章 本应花明却柳暗

    第四十二章 本应花明却柳暗
  “多谢姑娘;这没差;都是那陆仁。他一只罗袜很费;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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