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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厂卫相公-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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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瞧这戏班子。”冷临说着便往外走。
  “查邝贵案子吧?本官也有兴趣,不如一道吧。”古阵嬉笑着,抢先一步出了门。
  “被你料到了?”冷临走后面,待婉苏跟上后,这才一路沿着廊子往后院走。
  “今儿衙门里,梁祈审了那胖兄,听到他说邝贵要聘关家姑娘,我便知你定会插手此案,所以叫我那同窗莫急,早早晚晚你会来。邝贵死于昨夜丑时正。”古阵不无得意。
  “虽说这也不是秘密,但你们锦衣卫探我们西厂时,可要仔细了,出了事我可没法子。”冷临认真提醒。初始,万岁设了锦衣卫监察百官,及至后来觉得用起来还不是得心应手,便设了东厂,权利锦衣卫之上。愈演愈烈之下,西厂便顺应时势诞生了,不仅监察百官,甚至连东厂锦衣卫都它监督之下,可谓是权势滔天。
  三方均有势力,相互之间私底下也有些小动作,但若是真摆到台面上,可对锦衣卫不利。
  “莫误会,是我自己个儿猜到。那关大人养了个好闺女便四处打听,也曾托了人到我外祖家,外祖母根本没提那茬,连庶子都是看不上他家。关大人转而又去了梁远侯家,这才攀上那不三不四亲戚。前番那案子我私下里也打听了,你们王大人似乎太过关心,我便想着这回邝贵,他定也是要闹个清楚明白。”古阵笑道,又补充一句。“可不是我有意打听王大人,实是与我家有关,这才好信儿罢了。”
  冷临不置可否,继续往后院走。其实古阵对这案子倒没什么兴趣,只知道死了一个邝贵,也不过是少了一个纨绔罢了,这种人京城里多得是。但因发生梁祈地盘,所以闲着无聊便去衙门瞧看了,这一瞧看才知邝贵只不过近得了门好亲戚这才嚣张,以往只是个富户罢了。族里一个堂姐做了侯府奶奶,自己也是水涨船高,以往不敢想关家小姐,此时也有可能结亲了。
  要说关大人同邝贵爹早年也是同窗,两家之前还多有来往,可随着关大人心越来越高,也随着邝贵爹屡试不中,两家这才渐渐生疏了。
  来到后院,见班主正清点着一应物事,想是等着今晚结束后,明早便离开。
  “呦,大人您怎来这后院了,莫脏了您鞋。”班主看到冷临和古阵,正是那日将邝贵喝退京里来大人,赶忙上前赔笑。
  “明日启程?”冷临打眼瞧瞧四周,问道。
  “天子脚下不比别处,米珠薪贵,小可不敢多耽搁。”班主弓着腰随着冷临走动,后面回道。
  “这三日下来,也赚了不少,这儿待着吧,待官府叫你离开方可离开。”冷临看了看院子里堆着杂物说道。
  那班主愣了一愣,皱眉琢磨冷临话忽地一笑,冲着身后一个小厮挥挥手,继而将五指圈成一圈。
  那小厮好似明了,赶忙一溜烟儿跑了,班主又上前。“大人您说什么便是什么,小无敢不从。人都说京城人气派,自是这大人也比别处威严,我庆元百姓有福气,您没看那些蛮族,就小这珍珠班里那些个蛮子,都是走投无路这才背井离乡。莫说安生过日子,便是有一日不用提脑袋拼刀子便是烧高香了。他们那儿常年动刀动枪,这实过不下去了才入了这珍珠班,跟着讨生活。要说还是咱庆元百姓有福气,有大人您这般守着,至少不用像他们还要为脑袋发愁。”
  说了这许多,冷临已经烦了,站住定定看着那班主,耐着性子等他下文。此时那小厮又跑了回来,将一个布包塞到班主手里之后又跑开去。
  “大人,这是珍珠班一番心意,没有大人您这样好官,咱庆元百姓也不会安居乐业,小孝敬您喝口茶,喝口茶。这眼看着天儿越来越冷了,那些蛮子都是久居南边,不适应这京里气候,若大人……”班主话未说话,冷临便将其打断。
  “这儿待着,待官府叫你离开方可离开。那日这后院要买昆仑奴人死了,你们班子难辞其咎,你可听懂了!”冷临盯着那班主,唬得他慢慢将布包收回去,再不敢多话。
  “不是有个东瀛人吗?怎今儿没有上台?”冷临慢慢走向后院一排房子,此处是班子里人暂时居住地方。
  “昨儿他,他失了手,小骂了他两句,他还顶嘴。小就赶他走了,左右他也没有签订契约,只不过小瞧他有两下子这才半路带上。”班主脑门发紧,此时才想起来,不走也罢,摊上了这事也需要疏通,给了银子至少比不给好,当时应该立刻将银子奉上,这一迟疑倒不好再拿出手了。
  “半路带上?这来路不明你也敢收。”古阵听了问道。
  “大人恕罪,小这班子也是为了讨生活,见那人可怜便收留了。刚开始还听话,哪想昨儿竟不服管教,小便将他赶走了。”班主脑门见了汗,不敢有丝毫隐瞒。
  “昨儿寅时前后,你这班子人都何处?”冷临想起邝贵曾与班子成员起了争执,且与那昆仑奴正面交锋,便先锁定了嫌疑对象。
  “咱这班子都是酉时后搭台,晚上子时前才收拾停当,收拾后大多是吃吃喝喝梳洗一番,想丑时前后应是刚好睡下,不过小这就一一问过再禀报大人。”班主很识相,看来常与官府打交道。


☆、第五十五章 古古阵恫吓连夜审

    第五十五章古阵恫吓连夜审
  今日是来到大兴县第三日;邝贵从第二日丑时初失踪;却死于第三日丑时正。这一日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冷临皱眉细想。
  离了戏园子,冷临又去了春香楼;找了当日鸨母及服侍过邝贵姑娘后;细细盘问了一番;这才离开。“再去衙门瞧瞧尸首。”冷临虽不擅长验尸;但也要亲眼瞧瞧。
  婉苏已经习惯;便随着冷临去了县衙。此时已到掌灯时分,衙门里仍旧人来人往。梁祈看到冷临到来,看了眼古阵;又对着冷临说道:“劳动冷大人大驾;卑职实有愧。下官已命人全城搜查可疑人等,另张榜悬赏百姓将人头寻回。”
  “派人看住珍珠班,一只苍蝇都不可飞出来。”冷临边走边说:“去看那尸首。”
  冷临平时不言不语一个人,一旦做起事来便是干脆利落,一句多余话都不多说。婉苏和古阵早已习惯了他风格,梁祈愣了一下便也急忙带路。
  来到验尸房,早有仵作里面等候。仍旧是婉苏服侍着冷临,擦了药膏戴好手套后便俯身检视。
  婉苏躲冷临身后探头看去,只见邝贵尸首穿了一身嫩绿色衣衫,正是他当晚出门时着装。冷临将其衣襟撩起,这便要去扒死者裤子,后面婉苏见了连忙别过身去。
  古阵看到婉苏这模样,笑道:“出去吧,非得进来!”
  婉苏寻思大半夜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样貌,便出了屋子等候。
  冷临命仵作将死者衣衫数剥光,忽见一枚草叶子掉落下来。轻轻捏起,冷临忽地想起什么似,只垂垂眸子并未说话。案上呈现了一具无头j□j男尸,很是诡异。
  尸体已现出尸斑,浑身没有伤痕,只不过腰部及两腿根部有淡淡勒痕,位置及形状有些怪异。冷临盯着看了许久,古阵后面捅捅他。“瞧什么呢?你好这口!”
  冷临不悦,回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开始细细查看死者四肢。腋下、大腿根部等,以及呈现外部位都无伤痕,如此看来应是头首分离所致身亡,排除了凶手现将其杀害再砍掉头颅可能性。
  死者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手、脚掌心及手指、脚趾处皆有轻微刮痕。“这尸体发现时何处?”冷临见其未穿鞋子,便问道。
  “河边,不远处发现了死者鞋子。”仵作回答。
  冷临查看了死者衣衫,见其膝盖处有污泥痕迹,再看其手脚上刮痕,料定其想必是跪趴了一段。
  放低身段免得被人瞧见!冷临想象着死者死前做这一动作目。怕被人发现,邝贵做了何事怕被人发现!
  冷临吩咐人将尸首保存好以备再验,便同古阵及梁祈出了验尸房。
  “据邝贵丫头说,邝贵曾于昨晚回房,还带走了一应财物,但发现他时,身边却是身无分文,莫不是遭了掳劫杀人灭口!”梁祈问道。
  “如是一般劫匪,大可不必割了头颅费时费力,而应拿了银钱逃走。除非这人与邝贵有极大仇,抑或心里有什么恨。”三人来到偏房,冷临喝了一口茶说道。梁祈听了脸上并无惊色,也端起茶浅酌一口。
  古阵放下茶杯,只觉嘴里苦涩难耐,心道这梁祈还真是清官,县衙里待客都用这般廉价,虽难以喝下去,但也对这位同窗有好感。
  “死者死前必是躲避着什么。”冷临说道:“生怕叫人瞧见。邝贵到底会怕何人?”
  “仇家?莫不是因为何事得罪了人?这砍头这招,那戏班子东瀛人也使过。”梁祈小心提醒道。
  古阵顿觉有道理,接道:“他此般为人,若说有人想要他命也情理之中。”
  “小婉,你想说什么?”冷临瞧见婉苏一脸狐疑,正站一旁低头捏着衣角,似沉思,于是开口问道。
  “奴婢想不出什么,只是有些不解,许是不作数,不作数。”婉苏不想此处班门弄斧,便道。
  “无妨,有什么就说,都不会怪你。”古阵鼓励地看了婉苏一眼,愈发觉得她同别个不同。
  “奴婢是想,与邝贵一同来人,为何会进了邝贵房间,且……”婉苏顿了顿,“你懂”看了古阵和冷临,又道:“莫不是他早便晓得,邝贵根本回不来了,所以才放心大胆地染指邝贵丫头,不然话,邝贵回来不会善罢甘休!”
  冷临听了倏地挑了眉毛,慢慢转向梁祈和古阵。
  婉苏说到点子上了,三位大人立时将邝贵朋友和丫头带了过来,就偏厅里盘问。
  “报上名来。”冷临声音犹如地狱判官,这空旷屋子里,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小,小叫张勇。”这位胖兄没什么背景,之前只不过仗着邝贵势,故作嚣张罢了,此时见自己因为邝贵被关押起来,早便没了底气。
  “你同邝贵是何关系?”冷临问道。
  “发小,发小。”张勇不时偷看梁祈,今日没少遭罪,挨了梁祈几板子,此时身上还隐隐作痛。
  “好个发小,发小可会偷占人家通房!想来你同邝贵情分也不甚深厚!”梁祈冷笑道。
  “不,小与邝贵是好友,好友。”张勇生怕旁人说自己与邝贵有过节,忙说道。
  “今日是珍珠班开戏第三日,第二日丑时正后,邝贵便失踪不见,你还报了官。第三日丑时初,邝贵死于非命,衙门是天亮后才告知你,却发现你早便宿了邝贵房中,同他通房欢好,莫不是你早便晓得邝贵已死不然怎会一丝畏惧也无,放心大胆地占了人家丫头!”梁祈将婉苏意思扩充,句句逼问。
  “大人冤枉啊,小并不知情邝贵已死,是今儿天亮后才听衙役大哥说。小也绝没胆子做下那等事,只不过色胆包天,色胆包天罢了。”张勇吓得哆哆嗦嗦,跪地上不住发抖。
  “大胆j□j!莫不是早便晓得你家主子已死,这才同张勇做下那苟且之事!”梁祈凶光直露,恶狠狠看着张勇和邝贵通房,咬牙切齿。
  “民女不敢,民女真不知。是那张相公说我家少爷答应了他,要将我给了出去,民女这才委身求全。况张相公力气大,民女拗不过,便……”那通房越说声音越小,婉苏看得可笑。此前还同情这女人,心道摊上了邝贵那般人,要将她交换女昆仑奴,谁想这女人也不是个好,随意便与人妥协,若是她不肯,只消大叫便是,其他都是借口。
  “大胆刁妇,还待本官上板子不成!”梁祈有了思路,一番逼问将这两人弄得不知所措。
  “民女,是知道我家少爷不会再回来了。”那通房丫头害怕打板子,不得已承认道。“但绝不是晓得我家少爷死了,而是见他将所有金银细软都带走,便知是如以往般躲债去了。我家少爷好赌,常常叫人追着屁股讨要,以往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攀了侯府,本应不再惧怕这些,可不知为何,第二日丑时那时却又惊慌逃窜,连话都来不及说。奴婢晓得他这一躲定又是半个月不敢露面,所以才……”说完偷偷看了一眼张勇。
  梁祈还要再说,却见冷临微微前倾了身子,眯着眼睛问道:“你说,第二日丑时邝贵回房后,一句话都未说,只是卷了金银细软便离开了?”
  那丫头惊恐着双眼点点头。
  “那你可看清,他有何异样?与平时相比有何不同?”紧盯着那丫头眼睛,冷临又问道。
  “并无异样,黑灯瞎火,我也……”那丫头说完似乎想起什么似,忙道:“想是怕人听到,动作放得很轻,其他没什么异样。”
  “当时屋里并未点灯!”冷临问道:“你如何确定那就是你家少爷?”
  “虽未点灯,但借着月光还是看得清。他还是那件绿色衣衫,还是凶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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