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萌妃,一米八!-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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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是一条三色小蛇,身体有黑白红三色交错着绘出魅/惑的线条,它不但是一个原本就带着强烈毒性的物种,还是幕落的好伙伴,自打幕落儿时起,小花便是他的朋友。小花是吃遍奇珍异草长大的,所以它不但有强烈毒性,还有超群的灵性。
幕落擅长用蛊,小花自然是他的好助手。如今夜,小花便化身为探魂蛊,飞身蹿入花紫野的房间,想对她一探究竟。
幕落与花紫野郊*见,虽然幕落辅佐花紫野的母亲十载有余,但除了对前女皇花静暄之外,他从未以真面目示人,所以花紫野不认识他是正常的。
可是在他的印象中,紫金国公主花紫野向来都是温婉沉静的一个女子,即使欣喜也不会露齿大笑,而如今的花紫野却活泼得让他觉得困惑,多疑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细节,所以他放出小花来向花紫野施放探魂蛊,目的就是在花紫野沉睡中一探究竟。
中了探魂蛊的人就像催眠一样将自己脑中的所有情报都传达给下蛊之人。所以,在不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探魂蛊是最简单有效探查花紫野是否冒牌货的最佳方法。
小花在夜色掩盖下溜进了花紫野的房间。宅外,幕落则找了个安静地方凝神打坐,用意念与小花精神相通,从而第一时间掌控局势。
“沙沙沙”的响动是小花划过地面的声音,它缓缓爬进房门,循着花紫野的气味便直奔榻上,较小的身型一跃,便稳当落在花紫野胸前的棉被上。小花盘起身体,身体/上部直直立起,冲着花紫野吐着血红的蛇信子……
小花身子往后靠,正准备猛然向前一冲咬向花紫野时,花紫野胸前的棉被内透出了一道紫红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强烈,紫色和红色的光柱交相辉映,穿刺厚厚的棉被,放射出的强烈光芒笼罩了整个房间。
小花被这瞬间散/射出来的光照耀到时,仿佛被灼伤到似的,身子不禁打个几个颤抖滚下榻来,随即仓皇逃走。
花紫野房间内的光透过窗口,撒向整个院子,虽然光芒无声,但整个大宅却像是被红紫色的日照笼罩似的,亮如白昼。光芒持续了很久才结束。一切又恢复了夜的寂静与黑暗。
南宫清和与夏掬阳感到光线异常之时就已经跳出各自房间,向光源处奔来。谁知刚到花紫野的院落,光芒便散去,随之跃入眼帘的是一条三色小花蛇翻滚在院子的草坪上。
“小心有毒!”南宫清和虽然不知道花紫野屋里忽然冒出的光芒是什么,但是院子里莫名其妙地多出了这么一条小毒蛇。二者之间若说没有关系,却也匪夷所思。倒不如先制服了它再说。
语毕,掌风一挥,草坪上石制的烛塔台便应着他的内力轰然倒塌,精巧却沉重的塔尖压在小花尾巴上,让它不得动弹。
南宫清和正准备再次出手,彻底除掉这条毒物的时候,忽然感觉一股凌冽的掌风向自己的方向袭来,他就势往侧边一躲,避开了来人的一掌。
显然来人并未有和南宫清和纠缠的意思,一掌让他躲后,便跳至草坪,一把挥开塔尖,石制的塔尖被他掌风一挥飞出草坪,撞在了围墙上,登时化为碎块。
来人一把将被塔尖压住尾巴的小花抱起,随即翻身就像跃出围墙。可南宫清和与夏掬阳怎么能容得下他入此地仿若入无人之境似的呢。两人双双飞身跃起,挡住了来人的去路。
小花被塔尖压得不清,幕落感受到小花遇难后,着急来救它,便以黑布蒙面贸然闯了进来。此时他明显地感觉到小花的虚弱,所以他根本不想和南宫清和,夏掬阳二人交手。可既然被拦住了,又无法抽身,只好仓皇应战。
月色皎洁,星空浩瀚,大宅院被夜色照映地惨白凄凉,几道飞影在围墙,屋顶掠过,南宫清和与夏掬阳二人联手进攻幕落,幕落虽然担心怀中的小花,行动受限制,但却也招招翩若惊鸿,黑色的衣袂翻飞,在夜色中舞出了一道诡异魅/惑的弧线。
花紫野此时也被院中的打斗声惊醒,她穿好衣装,头发随意地用丝带绑在脑后,批了件披风便向院子跑来。刚出门,便看见三个颀长身影飞身在空中,打作一团。
若是其他人,她必定会先欣赏一番只有在武侠小说或电视剧里才能看到的景象。可如今,三人中有两个都是她至亲至近的好伙伴,她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晓得这是又遇到刺客还是什么了,她很担心南宫清和与夏掬阳的安危。
许是花紫野匆忙跑出来的身影让三人的注意力都向她转过来了一些,甚至幕落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定身,夏掬阳眼疾手快,侧手一翻,将他的蒙面黑布扯了下来。待幕落反应过来时,他那张美得无与伦比的脸庞,便展示在了众人面前。
“怎么是你?”花紫野看着幕落,惊呼道。
“紫宝,你认识他不成?”夏掬阳此时结束战/斗,飞身跃至花紫野身边,问道。
“是啊。我不是告诉你我见到了一个大美人和小花蛇吗?就是他啊。”
“什么?这么说方才从你屋子溜出来的毒蛇便是他养的?”夏掬阳闻言义愤填膺地怒视幕落,“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何*企图?”
“呵呵……”幕落此时失去了黑布遮盖,反倒一脸放松的表情,恢复了一如既往的优雅与淡定,“这个嘛……就要你们自己来寻找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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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节日快乐~~~第一更到。昨晚码字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今天又被堵在高速上,木法码字,星辉晚上才到家。
最近家里有事,而且还有审核这档子事情,导致更新挺不给力的,星辉深感抱歉。但是一有时间就会连夜赶工的,请妹纸们继续支持嗷~
116。小花受伤,神官幕落的诞生
语毕,幕落一个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到底是谁?”夏掬阳一脸警惕地盯着幕落消失的方向。
忽然,他将花紫野拉到自己身后,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将花紫野的手腕圈住,攥紧松开再攥紧,反复的动作昭示着他动摇不安的心。直到花紫野反握住他的手,给他传递了一丝温暖,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表现的有些失态了。
夏掬阳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确切地说,不是不确定,而是他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
他看向依旧站在房顶的南宫清和,见他依旧笑得沉静优雅,便冲他点了点头,转身将花紫野带进了屋子,并紧闭房门,从里面插上门闩。
“夏掬阳,怎么了?这是……”花紫野一脸不明,只能啥愣愣地跟随夏掬阳的动作行进。
“紫宝。你说你恢复记忆了,此话当真?”夏掬阳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她了一个别的问题。
“是啊。我不都跟你说了嘛。我昏迷期间做了很长的梦,等我醒来时,就什么都想起来了。”花紫野在和夏掬阳散步的时候将她恢复记忆这件事告诉了他,但只告知了结果,隐去了几个关键所在,譬如穿越,譬如和真正的公主梦中相见。
“可是,方才的人,你真的不认识吗?”夏掬阳蹙眉问道。
“不认识啊。只是觉得声音耳熟一些。”花紫野垂眸沉思,她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觉得那个大美人并不简单。
“那么,在你已经恢复了的记忆里,有没有紫金国的神官幕落在其中?”夏掬阳换了个方式追问。
“有啊。我当然记得他。若不是他,我和父亲也不会都被他封住记忆,如今相忘于天涯啊……”花紫野气愤地一拍桌,对幕落她是恨得咬牙切齿。
忽然,她右手扶额在脑侧轻揉了几下,她貌似漏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啊……有什么事情仿佛一缕轻烟飘过脑海,但是她却没有捕捉住……
“紫宝?你怎么了?”夏掬阳觉得是不是自己的问题刺激到她了。让她又有因为抓不住某些记忆而险些犯病的前奏啊,就好像上次在榆谷镇遭遇那个美貌大叔的时候。。。。。。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东西想起的不是很透彻,可能最近总是处于精神紧张的状态,歇一下应该就会好了。你不用太担心了。”花紫野知道夏掬阳担心她,也反过来安慰他。
“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记不记得幕落?”花紫野恢复了一下,想起了夏掬阳方才的问题,便继续回答道:
“我记得幕落是辅佐母皇的神官,虽然不清楚神官是做什么的,但母皇遇到棘手的国事,都会找他相商,可能相当于国师吧。我见过他几次,但是他都一身黑色斗篷从头蒙到脚,神神秘秘的……所以我从未见过他长什么样子。不过依我看啊,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说不定压根儿就是个江湖骗子,什么神官?我看就是个神棍。”
一旁的夏掬阳忍住微抽的嘴角,“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紫宝,你这是指桑骂槐顺便把我也说进去了吗?菊菊表示躺枪了。
“啊!我不是说你啊。你不要对号入座捡骂啊……”花紫野见夏掬阳身体一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纠正自己的话来抚慰夏掬阳脆弱的玻璃小心肝。
“呵呵……我明白的。”夏掬阳除了干笑几声之外还能做什么……
“嗯。你知道便好。虽然我很好奇你面具下真容,但是你若不方便示人,我也不会勉强。我会等你完全做好心理准备。”花紫野将手搭在夏掬阳手背上,轻且坚定地拍了几下。
“紫宝……”夏掬阳对花紫野善解人意的言辞举动感到动容,他一把将花紫野搂在怀里,“谢谢你信任我。我答应你,只要期日一到,我便将面具摘下,第一个就让你看见。”
花紫野说那番话其实也是为自己说的,她和夏掬阳如今相当于私定终身了,但是还没有更大的契机让她说出自己的真正身世,如果贸然开口,万一夏掬阳以为她是借尸还魂的妖魔鬼怪怎么办?
夏掬阳所说的“期日”究竟是什么的期日她不懂,不过既然他愿意将来摘下面具后第一个给自己看,那么便依了他。他应该也是有苦衷的吧。既然她自己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么何不互相理解,等待再无隐瞒可以坦诚相待的那一天呢。
…………小花受伤了的分界线…………
话说另一边,幕落带着受伤的小花返回居所。在他得知独孤旭被独孤勉废掉的那一刻,便带着小花离开了独孤旭为他准备的宅子,自己另寻了一处僻静之所居住。
而这所僻静的住处好巧不巧,正位于南宫清和新置大宅的附近。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他故意安排,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小花受伤了,幕落很生气。
小花细细的尾巴都被小石塔压扁了,原本如三种宝石块拼凑在一起的表皮此时也破烂不堪,被蹭破掉了一大块。幕落心痛地将小花放在内室的软垫之上,榻边放了一鼎香炉,轻烟散开,烟雾缭绕,这股香将瘫软在垫子上的小花围绕着,为它舒散筋骨,抑制疼痛。
“小花,没事的。今日是我不好,不该让你贸然去闯的。”幕落心痛地抚摸着小花耷拉在一边的脑袋,“来,我这就为你上药。”
幕落取出创伤药,倾斜瓶身将药粉洒在小花受伤的部位,口中安慰道,“小花,有点痛,但你要忍住喔。”
药粉洒下,小花原本无力的身躯被药物带来的疼痛刺激地挺了几个身,长大嘴,露出尖锐的小獠牙,蛇信子也长长伸出,看表情动作就知道它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幕落为小花抹上紫云膏,再用干净的棉布将它的受伤部位包扎好,觉得小花美丽的身躯有这么一截子白色棉布包着看起来实在突兀,便顺着露在外边的花纹,用黑红两色的彩笔在白布上画了花纹,打眼一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是用棉布包扎着伤口。
幕落对自己的大作很是满意,倒是小花一头黑线趴在软垫上,歇着黑豆般的小眼睛瞪着幕落,若非此时它元气大伤,一定会跳起来抽幕落几下子——这个熊孩纸,不带这么玩儿的。
幕落完成为小花的包扎治疗后,将香炉里的药加重,不一会,小花便耷拉着脑袋盘起身躯,窝在软垫上沉沉睡去。
幕落望着小花,秀美的眼眸微微眯起,迸射出一道冷酷逼人的光线,修长苍白的手紧握成拳,一股杀气蔓延开来。
“敢伤小花者,我必要他生不如死。”薄唇轻启,美丽的嘴唇动听的声音,吐露出的言语却是恶毒无比。
幕落站在宅院内,望着冷清月光,惨白的月光和还未消退的残雪将院内映照得洁白如玉。只有他一袭黑衣在这洁白的环境中孑然傲立,显得无比突兀又无比凄凉。
…………幕落回忆的分界线…………
“落儿,这是为娘送你的生日礼物,你看看喜欢吗?”幕雪温柔巧笑着将一个竹筐递到了少年幕落的手中。
“呀!怎么是条蛇啊?”幕落惊奇。
“落儿,过了今日,你就七岁了。我们北狄族的男子过了七岁便是堂堂男子汉了。所以,为娘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