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史记之随身空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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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惜京里卢、郑、李、王这几家这一代没有女儿,要不是卢、郑两家的女儿外出游玩儿时得了大病去了,哪里轮到一个仆从世家的旁支猖狂啊。两大异姓王呢,又没有女子承爵。你没看过氏族志吗?,那些承爵的人家,就算旁系有多少个女儿,也不顶用,可是很注重血脉的。所以咱们不用担心,有权势的人家基本没有同龄的女儿进来,如今女子越来越少了。倒是让个仆从世家的女儿占去了风头,不过也就是个小白花的料子。”邢宝珠不住的在她耳边讲着小道消息。
“何为“小白花””瑾瑜不禁的吐槽,不会是哭哭滴滴的那种吧,不过美艳的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的,貌似小白花不具备这样的素质吧,瑾瑜又看了看坐在那里。
“呵呵,就是暗娼,别瞧这个女人才十六岁,她十三岁就和男人行了云雨之欢,她们仆从世家不来没有资格上三大书院的,只有暗娼要求必须考上三大书院,出来了才能定价。况且考上岳麓书院不容易,咱们班用的可是郑家严肃的老学究,他不怕得罪人的,上一年那些女子就是被他整退学的。不知道这一会,这个女人啊,怎么勾引这个老男人。”邢宝珠讲的很开心,瑾瑜的眼睛完全盯着前面。
“可似,我知道了,好像你说的老学究正在看你。”那是什么眼神,三十岁的老男人不用这样的眼神鄙夷摆出我李瑾瑜在巴结人吧。
“李瑾瑜是吧,不要在学堂之上讲话,知道吗?”郑山长长得俊秀清瘦,不愧是系出名门,风姿飘飘似仙,看到瑾瑜这样讨喜的样子也没有客气。
“是,山长。”老男人该不是缺乏女人滋润内分泌失调了吧,典型的欺软怕硬,不去管兵部尚书的孙女和邢宝珠,单单点自己这个小吏的女儿杀威。
好不容易听完他的讲学,李瑾瑜松了一口气,一堂课下来郑山长不知道怎么回事,死死的盯住了她,幸而自己死记硬背的东西能够应付过去,幸好骑射课的不是他,要不然被他玩死了。
所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御和射逐渐的演变成了骑射。只有更苦逼,没有最苦逼,这预示着李瑾瑜如今的生活,不管李瑾瑜如何在空间里耕过田、挖过地,练过瑜伽,打过不正宗的太极拳,可塑这个骑马真的让她很羞涩,很受伤。
“瑾瑜怎么成了这样,明天你当如何去听仙长讲学,不如请假。”李晋南小心的用帕子敷大腿内侧的於痕。
“不行,其他各家的女子也没有我这样娇气,要是不去的话,会被各位山长误会,初来咋到不大合适!我的全身都酸疼,帮我揉一揉,要不然明天真的起不来了。”今天发现好多女子都是多少会一点骑马的,只有自己这个生手是初次,似乎也还是蛮带累辅教的师兄,看着他那张精彩的苦脸,就知道自己有多难带了。
李晋南看瑾瑜实在太累了,没再说话,就按照惯常的手法在她的背上按压起来,瑾瑜直道舒服,看来小叔叔的手法又进步了,不知道爹收到书信没有,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郑山长回到家里,猛然怒气悠然而生,突然一扫,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都七倒八歪的掉在了地上,旁边的侍儿被吓了一条,平时少爷是一个清冷的人,对人虽然不是很热忱,但也没有发过脾气,今日这是怎么了。
“大哥,为何事生气?可是哪个调皮的女子,气着了我们铁面山长啊?”待到人男子从屋外走进来,分明是李瑾瑜在考试出来后遇到的兔儿爷兄啊。
大都 国学(十六)
“四弟,无事,只是想着父亲的病情,这几年越发严重了,京城的大夫瞧遍了,都不见好。我这个大哥的只气恼自己,如今连给父亲找个对症下药的大夫都不能。”郑山长将郑家四弟打发出去,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
利荣轩拿着暗部传过来的消息,沉默不语,一个小吏之女居然引来多路人马的探查,他招了招手,暗棋恭敬的从角落里出来跪在地上。
“可探出什么消息了?”利荣轩心想,小小的人物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将事情办得滴水不漏。
“建安的怡红院的鸨公亲口所说,当初给李玉灌药,后来还是怀上了,打掉后再次灌了药,以后再也没怀上。直至自赎自身,还派楼里的药童检查过后,才放行了。不过同期的倒是有一位清倌魁首名成双,给两位有钱的女子赎了身,都穿着不凡,十□岁,像是从京城里来的,后来的事情他们就不知道。不过,当时那魁首有两个侍童也跟在身边,是一对兄弟,其中一个就叫夏竹。”暗棋拿不准主子的心思,他上次虽然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可是主子连眼睛都没抬一下。
“夏竹?”利荣轩想,如果李玉做贼心虚,大可在青州就将夏竹抹灭的悄无声息,何必让还不懂事的瑾瑜带到京城里来呢。
“是,据青州的人说,当时夏竹和他兄弟来青州后,住得偏远,后来胆子大了,也去找过小白花,花了不少钱,后来家里遭了盗贼也不敢报官,最后没钱了,就重操旧业了。直到李玉给他赎身。暗书传来消息说,夏竹先时并不得小姐的宠,可是后来夏竹跟小姐说了什么,离得太远,他听不清,然后小姐就渐渐的对夏竹上了心。暗书说,小姐是一个能够隐忍的人。”暗棋的头始终低着,这样的女人不比张牙舞爪的女人,她们更加可怕。
“下去吧!我心里自然有成算,别管另外几路人马,如果说李瑾瑜能够忍,她杀了夏竹,证明她在乎李玉,她心里只有一个爹,那就是李玉无疑。那么,你说,另外几路人马想让她认祖归宗,谈何容易啊!就让他们动,动静越大,对我们就越有利。你下去吧,重点保护好李玉。”呵呵,一个能够让她不惜亲手杀死人来保护的父亲,有了牵绊,等于有了弱点。
在郑山长的摧残下,李瑾瑜已经将空间耕地的时间用来背书写字了,李瑾瑜也想像黄字班的的学子们爆粗口,真是内分泌失调的老男人啊。一方面别人折磨着她,她也折磨着教“乐”的利山长。
“李瑾瑜,你真是庸俗小女子一枚。”真不知道荣轩怎么会看上你。
“学生自知庸俗不堪,便不打扰山长了。”知道我对着古筝一窍不通,干嘛还要单独召见,利家人听到什么风声,以为我是巴上了利荣轩,想毒舌围观一下?
“走?那到不必,虽然你的魔音难以入耳,我勉为其难的单独为你辅课吧!”怎么也不能让他为人腹诽,丢了皇家的脸面。
“学生乃朽木不可雕琢,实在不敢难为山长。”只要到空间多练习就行了,也好过你在这里我边弹古筝,你便毒舌点评的好。
“难道你不想参加资格试吗?”真是朽木不可雕,估计以后也是小白花的料子。
“学生,谢过山长。”果然男女比例失调后,心火旺盛,以折磨学生为乐,要什么小白花嘛,干脆就开娼寮,遮遮掩掩的,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经过无数个夜晚的折磨,(山长,我们要抗议,我们强烈要求,太难听啦)李瑾瑜真的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居然在空间里弹了这么久,才能勉强的弹一首曲子。
“哎,你是兔儿爷兄?原来你就是让我们师兄们痛不欲生的魔音鬼见愁…李瑾瑜?”郑顾惜顺着同伴的点指看过来。
“这位仁兄我真的是女子,上次只是男装打扮,我真的不喜欢兔儿爷,还请这位兄台去找知趣相投的人去吧,不要再做纠缠。”李瑾瑜正走得好好的,被来了这么一出,老娘弹的《大韶》也是初见雏形好不好,连利山长都好不容易点头说有进步了呀,兔儿爷?你才是兔儿爷呢!
“哎,别走啊,上次我也不知道你是女人啊!真的没别的意思。”郑顾惜好不容易看见一个好玩儿人,怎么能够这样放过呢。
李瑾瑜突然转过头,环视一周很认真的说:“知道,我们都知道,你不用大声的表达你不知道我是女人,你上次不知道,所以叫我兔儿爷的意思。我真不喜欢兔儿爷。”小样儿,玩死你。
周围的不知情的人,也跟着点头,大家都明白,明白,郑顾惜身边的学子立马退出一射之地,天啦,这年头容易吗?读个书,还要担心贞操问题。一位仁兄悲鸣,又好事者探查,终于挖出了□消息,原来不是和郑顾惜住在一间屋舍的,但曾经和他一起共同沐浴,哥的贞操伤不起啊。
李瑾瑜心情很好的出了岳麓书院,手里是上个假期从大明湖赛诗会之上挣得五两银子,还是挺划算的,出席一次,五两银子,再去个几次,下一年的住宿费就出来了。她带上李晋南哼着小曲儿,来到苏伯主府。
“瑾瑜来了,这有些新鲜的水果,尝一尝。”利荣轩将已经削好的递给前面假装严肃的小女人。
“呵呵”不会有毒吧,似乎不可能,咱这小身板儿,似乎还没来月经,就是他想,我也不能啊。
“听说你成了岳麓书院的魔音鬼见愁了。”利荣轩笑着说。
“呵呵,其实师兄我很用功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就弹不好。”我的声名至于这么久远吗?
“来,我来教你,君子六艺,总要弹出一曲像样的曲子,到时候我才好为你说情啊。”利荣轩希望自己一点点融入她的生活。
两人手把手的教古筝,当利荣轩靠近的时候,他不住的指点着古筝的弹奏技巧,十分认真,可是李瑾瑜并不好受,她的脖子被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那浓密的睫毛,居然比她的还长,天人之姿,神采奕奕,被他手指碰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前世她也行过鱼水之欢,禁欲了十年,当李晋南帮她的时候,其实心里也有些不明的感觉。
一堂古筝课上得,李瑾瑜有点小脸绯红,时间过得也快,晚上的膳食也上来,也就一个案几,几样小菜,菜式简单,可是做法和摆饰极其精致,还有一壶小酒,两个玉杯。
两个人边吃边说,好几壶酒下去了,两个人脸上渐渐起了红晕,都有了几分醉意。这酒的后劲儿真大,瑾瑜想到了,真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挺住。
“人们都说,我们皇子皇女锦衣玉食,有权有势,什么东西都唾手可得,可是有一样,我们就是追求终生都无法得到。”利荣轩说着说着,又一杯酒下去了。
“那就是真心,一颗所爱之人的真心。我的姐妹纵然娶那么多的男子,有的是随便临幸的,有迫于父命,有的是因为权势部署,可是临死的时候,身边都没有一个真正的爱她的人。可是咱们男子就更苦了,也许可以用权势留住女人的心一时,可是却不能留住一世。我,你看我父亲是贵卿,兄长也在阁中有些势力。十年前我也有个未婚妻,我父亲疼爱我,母皇宠溺我,可是未婚妻还不是耐不住寂寞,勾搭上了我父远房表亲,又跟个更衣的儿子成就了好事。那时我懵懂无知,不知何谓情爱,故而对苏行远勾搭我的未婚妻也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我现在知道害怕、知道痛了。”李瑾瑜觉得天雷狗血,男人,你可不可以不要酒后吐真言啊,不要喝了,那时酒不是水,你都说了,那是贡酒哎。想着,就要去将他嘴边的杯子拿下来。
“不要,我要喝,你也要喝吗?来我喂你。”
李瑾瑜捉住他的手,想将自己的嘴边他的喝过的酒杯拿下来,可是最终还是被灌入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嫉妒李晋南,他每天都和你在一起,被我早了许多年,而且不我年轻,我如今都二十岁了,你才十岁,等你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二十五岁。我十八弟跟我说,你有时候说他坏话,说他是老男人,我比他还大,我不就是老男人。要是我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我怕我再不说,你就是其他人的了。你知不知道,现在郑家、卢家都在查你,我怕他们抢走你。”利荣轩紧紧的抱住瑾瑜,“你是我的,你是我发现的,我不要看见那些男子接近你,还有刑部尚书家的孙子,比起他们我老了,我不想再错过你,我早应该在四年前将你禁锢在我的身边,藏起来,让他们谁都看不见,你是我的,我爱你,你是我的。”
利荣轩借着酒劲,赫然吻上了梦中的倩影,好真实啊,他认真的亲吻的着有些呆呆的瑾瑜,怎么流泪了。
“其实,我告诉你,我上辈子”李瑾瑜听着听着有点想哭,带着点悲情的味道。
国学 大都(十七)
第二天,李瑾瑜突然转醒,头还有些疼,她不经意转眼一看,裸男???怎么会有裸男呢?她的眼睛瞪得大大,怎么回事?我的贞操??她用手摸摸自己身上,衣服还在,这时利荣轩睁开眼睛正好和她对了个正着,她抓起被子向后挪了两步,结果利荣轩的全身也露出来了,身上露出了点点吻痕,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