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娶五夫-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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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干?”他冷冽的吐出这两个字,眸光忽的深沉。
我顿觉不对,便想后退,他却一把捞住我的腰,强吻了下来。
力量和速度上完全没有可比性,我落入了他怀里,只能闭紧了嘴,愤怒的看向他。
他用舌挑不开我的唇齿,眸光一寒,放在我腰上的手便下滑抚上了我的臀,微微一用力。
我一惊,他的舌便用力的顶开了,闯了进来,在我口中肆虐。
霸道,而充满欲望
我看着他眸色浮上情潮,身体被他钳制紧贴,感受到他下腹的变化,甚至听到了他频率极快的心跳
发力一咬,口中腥味散开,他身形一颤,眸色更寒。
我趁机一推,退后一步,反手一掌,脆响打在他的脸上
他英俊的面孔本来就偏冷漠,此刻更是阴鸷一片,我顿觉不妙,张口欲呼,“清——”
他并指如戳,在我哑门、肩井一点
“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他定定的看住我,那神情说不出来是愤怒还是无情,“你是第一个”
心下焦急,可除了用目光凌迟他,我别无他法
他忽地轻笑,“我有二十多个妃妾,天天邀媚斗宠——可是,我从来没有这般的想要一个女人”
走近一拉,贴到耳边,邪气道,“每次看到你笑,便想把你压到身下,狠狠的要个够”
语声一落,我便落入他怀中,很快被放到了榻上。
无法反抗,只能恨眼相向
这大白天的,他怎么敢
可是我也知道他大胆的理由——侍卫不会进到这内圈,今日留守的又是他的冼靖宇,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清九了
他欺身覆上紧贴,目光凝视我,“你知道么?你最美的便是这双眼——时而天真,时而敏锐,时而练达,时而狡黠,时而沧桑一个十九岁的女子,如何能有这样一双眼?这普天下的女子,谁能有这么一双眼”
胸中怒火滔天,却不能言,只能愤恨无比的瞪着他
他微微怔然,深深凝视,突然吻到我眼上,我闭眼,他细细研磨,低语,“连生气的时候也这么美一见莫离郡主误终身——没想到我秋湛也竟然……”
停住了口,吻细细的落了下来,眼、眉、鼻,最后到口。
舌探入,不像之前那么急切,却更深入……
手抚上了我的腰,然后到胸;轻轻揉捏……
虽然他极其温柔,我心中却无一丝欲望,满心只有愤恨和不甘
可渐渐的,身体本能却开始苏醒,淡淡是馨香开始弥漫——
他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衣领被拉下,白皙的肩头裸露,感觉他呼吸一紧,手探入抹胸之中……
心中有些绝望……
若是被他——我有什么脸去见轻柳他们
眼泪成串的落下,再落下……
感觉他一滞,所有的动作停住,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就这般不愿意么?”
当然不愿意若是那样,我宁愿去死
可是我说不出话来,眼泪落的更急
忽闻他低低一叹,“没想到我竟见不得你哭……罢了。”
他这话?
有些不置信的睁开了眼,泪光中,却见他眉头紧锁,眸光如暗海,深沉的看着我。
看到我的目光,他忽的一笑,有些自嘲和苍凉,“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未强迫过任何一个女子,只除了你,除了今日”
我不能说话,只冷冷的用目光看向他的右手——还覆在我胸前
瞟了一眼,他却邪魅的挑眉,“都放过你了,还不能让我摸上一摸么?”
说着,手还轻轻的动了动。
顿时羞恼气急,眼泪又冒了出来,水线般落下
“好了,好了,”他有些无奈的慌张,手轻轻退出,“你别哭了我不摸就是了”
见我目光依旧愤恨,他又叹了口气,缓慢而轻柔的将我衣衫整理好,然后解开了我的穴道,站了起来。
“出去”我冷冰冰的看着他。
他面色倏地一冷,寒气顿时逼人
毫不畏惧的看向他,我语声更寒,“只有最下作的男人才用强迫的手段来得到女人——二皇子难不成还想从漓紫这里得到其他的说辞么?”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么?”他俯视我,语声暗沉,“别人怕你那几个男人,我秋湛可不怕”
轻蔑的一笑,“我也不是处子,不过当被狗咬了一口罢了”
“你”他怒目而视。
我坐了起来,讥诮的看着他,“你不过看上我那些能耐,想我为你所用罢了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在床上被男人征服,便是今**真动了我,也休想在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你这个女人”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我,“我,我秋湛岂是这种男人”
我冷哼一声,“你们秋家有什么好人?你那个妹妹为了轻柳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下作心思卑鄙狠毒而你——”
看着他,我嘲讽的笑了笑。
从他放开我那刹那,我便知道他不会再动我。
一个人说的是真话假话,我还是听得出的。
何况看时辰,外出的人也快回了,我自不怕他
可我受了这般的——不刺刺他,发泄一下,心里实在不爽
这事是定然不能告诉其他人的
狠狠的瞪着我,嘴角颤动,眼里的怒火不下于我方才
正文 第二八三章 固所愿也!
气死你活该打不过你也要气死你几个脑细胞
心里顿时大为爽快,蔑视的瞟向他,“在体力上占女人便宜算什么男人?不过是自以为是你以为你那二十多个姬妾是真的喜欢你么?不过因着你皇子这个身份脱了这身衣服,你什么都不是”
眼见他脸涨得通红,被我气得几乎快吐血
剑眉几近倒竖,再次一字一顿,“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我才不怕他
占了姑奶奶的便宜,不气死你我如何能解气
我也气狠狠的与他对视
忽见他咬牙,“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过仗着我——”
我看着他,冷冽道,“我不稀罕”
他一僵,愤怒而森然的看着我,拳头捏紧
我偏过头不看他
半晌无语,只听他重重的舒了口气,继而带着明显怒火的脚步声朝着帐门走去。
用力的掀开——脚步声大步远去。
看着还在动荡的帐门,我轻轻呼了口气。
抹了一把未干的泪痕,心里发狠道,“活该气死你这乱发*的公狗”
忽觉不对,恼恨的呸了一口。
气傻了吧怎么连自己一块儿骂了
不过今日气的他够呛也算出了一口乌气
仗着你喜欢——好稀罕么?
怒了一阵,哭了一阵,气了一阵——如今压力消失,反倒觉得累了。
也不想出去了,抱着凉凉的锦被,我顺着倦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坐到了我床边。
忽的一惊,睁开眼——却是轻柳眉眼柔和,“今日怎这般困倦?”
心中忽生委屈,偏不能言,此刻见他满面温柔宠溺——
扑到他怀中,闷闷道,“你们都不在,我想的慌——”咬了咬唇,“若是我会武功就好了”
“傻丫头,又说傻话了”他含笑抚着我的发,“这不都回来了么?”
想起正事,我坐起,“如今已到了东南地界,你们须得小心现在虽在边界,可过两日便入腹地——我总有些不好的感觉,这次恐怕不会那般顺利”
眉眼舒展的看着我,“放心吧我们心里也有数。”说着微微颔首,“也是该调整了,营地留守人手太少了些,若是遇上暗族恐怕——”
我心里恨恨道,暗族没遇上,色狼倒遇上一头
“漓紫,”轻柳浅笑,“想什么呢?”
眨了眨眼,扯开一个笑,“没什么。不过想到暗族罢了。”
他笑了笑,“莫想了。出去吧,也该晚膳了。”
和轻柳牵手走出帐篷;夕阳正洒下一地金色无边。
不觉荒凉;只觉辽阔。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我低低念道。
若是这烽烟永不燃起,该有多好
下人们正在做晚膳,来来回回一片忙碌。
那几位衣衫华贵的都在一处,好似讨论着什么。
见我和轻柳携手而出,非月炎赫等都笑望过来。
那红发侍卫叫范子扬正好抱着一堆柴火走过,看见我们二人出来,竟然微微一愣。
我朝他微笑颔首,他面倏地红了,抱着柴火急冲冲的走向篝火。
“你们二人倒是躲着逍遥了好一会儿”炎赫笑道。
我和轻柳含笑相视,不语。
忽觉几道视线分外不同,偏头一看。
一身黑衣的秋湛视线正在我们相交的手上,见我看向他,唇抿了抿,微微垂眸。
今日面色冷漠更甚。
秋青的面色也冷,往日那吊儿郎当的笑已多日不见。
此刻桃花眼在我们身上一扫后,也垂下了眸去。
秋青身侧却是冼家兄妹。
冼靖宇朝我们浅笑,“二位果然是一对璧人,皆是白衣翩翩,风姿若仙,”朝下人处望了一眼,“倒叫人都看傻了”
他身后的冼红羽却狠狠的盯了我一眼,竟有十分的忿恨
我微微一愣。
这个大小姐,我又怎么得罪她了?
“漓紫——”闻声回头,却是清九,他抱着七七正朝我们翘首,“快来用膳了,大家还等着你说那草船借箭的后半截呢”
他这一声,引得下人侍卫们也纷纷偷眼热切看来。
非月迈步过来,手望我肩上一搭,“走吧,赶紧吃过了好开场。这个吊胃口的丫头,偏生只讲了上半段就停了——连我都心痒了一天了。”
几人抿唇一笑,一起朝篝火处行去。
轻柳忽的回头,“四位若不嫌弃,也就并在一处吧。”
我身子一僵,看向他们。
只见秋湛抬头,目光炯炯的看向我。
我心里一紧,咬了咬唇,移开了视线。
只听他沉声道,“好那秋湛兄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而冼靖宇看了目无表情的冼红羽一眼,也含笑道,“那就叨扰了。”
这一夜热闹了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晚膳一过,下人们便主动把篝火添旺,然后团坐下来,只空出了一段离我们稍近的位置出来。
看着那缓缓度步而来的四人,我垂了垂眸。
又看了看满面热切期待的下人侍卫,不禁微微一笑,稍稍调整情绪,“上回说到周瑜对鲁肃言道,欲以公道斩孔明鲁肃不明……”
一直讲到诸葛亮一气周瑜,“周瑜曰:“诸葛亮怎得兵符?”程普曰:“他拿住陈矫,兵符自然尽属之矣。”周瑜气怒攻心,大叫一声,金疮迸裂——”
扫了面色激动澎湃的众人一眼,我笑道,“正所谓几郡城池无我分,一场辛苦为谁忙周瑜性命如何,还请诸位且听下文分解”
众人面有遗憾不舍,却也无人道。
“漓紫——”
我转头一看,却是五鹤在叫我,只见他温和看来,“这周公瑾想必最后定然会死在孔明之手,只是不知是如何死法?”
微微一笑,我若有深意的看向他,眼眨了几眨。
看着我的神情,他忽然醒悟失笑,“莫非竟是气死的?”
我抿唇笑而点头。
“没想到这气也能把人气死真真是稀罕了”轩夜忽地朗声笑道,“这周公瑾气量也实在太小,也是难怪”
炎赫也笑道,“人有百种,性子各有不同。正所谓一物克一物——这孔明便是这周公瑾的克星孔明若无气死他之心,也就罢了,若是孔明存心气他,不死也是难”
非月忽的妖娆一笑,虽未言语,却堪堪挑眉带笑,目有深意朝我看来。
轻柳归离一见即心知他意,轻笑一声也朝我望来。
知他们笑我旧事,顿时面有羞窘,脸红咬唇。
余光一扫,右侧那黑衣红发人正定定望着我,面沉似水,眸光漆黑闪亮,神色变幻,却是不辨喜怒。
他眸光太盛,我微微一触,便若无其事的无视移开,却又迎上一双桃花眼,专注深奥,没有一丝喜意。
全是“仇人”啊我心中暗下定语。
话不投机半句多,不如早些散场
我懒懒的便要起身,却闻秋湛忽然冷声道,“往日郡主都会唱歌笑言直至亥时初才散场,今日只说了书,这时辰也还早——莫非是我等来了的缘故么?”
说着,一双利眼朝我直直射来
可不就是因着你们来了我在心中腹诽。
可是——
我看了一眼凝目朝我看来轻柳非月几人,心里“咯噔”一下,咬了咬牙,勉力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