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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笑娶五夫-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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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有些消瘦的面孔,笑道,“要走了么?”

    五鹤看着我点点头,“漓紫,跟我走吧。”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你带香郎走吧。”

    他凝视我半响,道,“那,多保重”转身,大步离去。

    等他走到院门前,我站了起来,“你会让他葬在皇陵,对么?”

    五鹤脚步一顿,道了两个字,“定然”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角,我慢慢的坐了下来,低头抚着七七,“七七,你说香郎会不会穿越?”

    七七乖巧的缩在我怀里,见我对它说话,它抬头冲我“咪呜”一叫。

    我笑了,“七七说‘会’,是么?呵呵,那他最好穿到地球去。虽然空气糟了点,交通差了点,污染也多了点。可我想,他还是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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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回到了一个人的生活。

    呵呵,还好,还有七七在身边。是人,终究还是怕孤独的啊。

    背着小小的行囊,抱着七七的我离开了仙归镇,一路走走停停继续着我的土国之旅。

    一路向西,穿过整个土国南部,就是金国鹤城了。

    天绝山正是位于鹤城。

    途中会经过土都,找五鹤,把七七交托给他。

    唯一为难的就是那“天一七十二针”,我一早答应要教给归离的。我想这也是师傅的心愿,师傅对医族其实是感情深厚的。

    唉,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也不是马上就走。

    “姑娘;前面就是十方镇了。是继续赶路,还是进镇?”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大叔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如果赶路的话,晚上会错过宿头么?”我问。

    “错过倒不会,不过恐怕要晚些才能到。姑娘要急的话,我就赶快些。”大叔道。

    沉吟片刻,“那就不用了,今天就进镇吧。您也赶了大半天的路了,今天就歇这儿吧。”

    反正不赶时间,何必弄得那么累。

    “好嘞。”车夫大叔的声音还是有几分高兴。

    马车慢悠悠的驶进了小镇。

    刚刚进入城门,就看见一大堆人在城门内侧的对着一张告示指指点点,这些人神情各异,有些惊惧,有些同情。

    隐隐的听见的几个字眼让我唤停了车夫,跳下车走了过去。

    这是一张封村的告示。

    说十方镇的贺家村有恶疾,外人一律不得靠近。

    我拢了拢眉头,问旁边的一个大婶,“大婶,这恶疾是什么样的?”

    大婶面上一脸神秘的小声道,“姑娘,哪里是什么恶疾,那是他们得罪了老天爷,被恶魔附了身。”

    我皱眉道,“这告示上不是说是恶疾么?”

    大婶凑过来,极小声的道,“那是官家安抚人心的。都要烧村了听说,这些附身的恶魔是杀不死的,只能烧掉”

    “什么?”我惊道,“难道没有派医师去看么?”

    “有啊,可现在医师被附身了。现在,也关在里面呢。”大婶一脸的畏惧,十分后怕的样子。

    我楞在原地。

    看样子恐怕是什么厉害的瘟疫了?黑死病、黄热病、霍乱……

    “让开,让开——”

    一股大力从背后传来,我被挤向前,扶住大婶的肩膀才稳住身子。

    回头一看,一个穿着蓝色劲装的棕发年轻男子正握着拳头,表情痛苦的看着那张告示。

    随即,他很快的又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跨上旁边的一匹骏马,用力一挥鞭,朝着城门外飞驰而去。

    “大婶,这贺家村离这镇上近么?”我问。

    大婶道,“那可不就是近才要烧村的么,城门东面二十里的杏花谷就是。整个村子都在谷内。”

    “唉,可惜这一烧啊,来年就再也见不着那满谷杏花开喽。”她摇头叹气道。

    我转身上车,让车夫出城向东而行。

    大半个时辰后,远远的见到一堆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

    山谷入口堆满了高高的柴堆,几列铠甲鲜明的士兵把整个山谷都围了起来。

    两侧高高的山上,还有士兵在往下丢着木材。

   这阵势是要把整个山谷烧个鸡犬不留啊。

    “大叔,你停车吧。我过去看看。”我唤住车夫。毕竟刚才叫他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有些面有难色,此刻就不要为难他了。几十米路,走过去也就行了。

    戴上帏帽——无论是什么传染病,先做点措施隔绝一下总是没错的。

    抱着七七,我朝谷口行去。

    随着一声兵器出匣的声音,此时前面忽然喧哗起来。。。。

   

 第一六七章 冷面将军

    随着一声兵器出匣的声音,此时前面忽然喧哗起来。 ~

    “三弟,你疯了还不给我退下这是郡守大人下的命令”一个穿着黑色铠甲的棕发男子正骑在马上怒不可遏的朝他面前的一个男子大声喝道。

    “我不管,敏敏还在里面,我不会让你烧村的一百多条人命啊,大哥你怎能如此狠心”满面不服的据理力争的男子正是刚才在城门口挤到我的那位,一面说着,手里举起的长剑还在微微颤抖,显示着主人的心情是如何激动。

    “来人呐把他给我拿下”马上男子喝道。

    随即几个兵士上来围住他的三弟,双方开打起来。

    双拳不敌四手,没多久他的三弟就被下了兵器,被押了起来。

    “大哥,你不能烧啊你还跟敏敏的大哥喝过酒的......去找医师吧,一定有办法的.....大哥我求你了....”他眼见自己被制住,只在那里苦苦哀求着。

    马上的人却没理他,冷着一张脸对旁边的副官下令,“点火”

    我张口欲呼,却蓦地被吓到了。

    一大群人从谷内跑了出来,被谷口的障碍所阻。离得近了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其中几个人脸上的脓包,和有些变形的脸。

    一旁站立的兵士立刻将手中的长枪对准了谷口。

    “大人,不要烧我们啊”

    “大人,我没有得病,让我出去吧。”

    “我不是恶魔啊,不要烧死我.....”

    这十几个人估计是最先得到消息跑出来的,此刻后面扶老携幼的又出来几十个人。

    一时间,哀声一片。

    “何人敢出来,一律格杀勿论”骑在马上的冷脸男子冷酷道。

    村民们顿时一噤若寒蝉,紧接着又绝望的哭起来。

    “将军?这——”副官有些犹豫的望着他。

    “命令已经下了,还要我再说一次么”

    完全的不为所动

    见此情形,我叹口气,走了上去,“大人,且慢这病我识得,不要烧村。”

    走进了,发现很多村民双眼发红,果然是结膜充血。就因为这样,所以才说他们是被恶魔附体吧。

    一言既出,整个闹哄哄的场面霎时安静下来。

    村民、兵士、副官全部齐齐看向我。

    轻轻一勒马,马上的黑衣将军转身正对我。

    二十五六的年纪,手提长枪,笔直的坐在马上。刀削一般的面孔,五官冷硬,果然是声如其人啊。

    鹰一般看着我,又扫了一眼七七,“你——是女子?”

    一听有些火,长相打扮全在这儿,还这样问?傻子也知道他什么意思。又是个看不起女人的男人却也不好跟他抗上,“是。”我抬起头。

    隔着纱,他脸上的轻视明明白白,“你是女子,不在家绣花待嫁,出来抛头露面做什么?”

    接着,赶着马慢慢的走过来围着我绕了半圈,“这等放肆——想必不是土国人。木国?还是水国?”语声里有毫不掩饰的轻蔑。

    “你”我顿时气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将军简直是柳明的嫡传弟子,腔调一摸一样的沙文猪

    按下愤怒,我此刻也不再装什么礼节,“我是女子又怎么样?至少我不会无能的去草菅人命”

    “大胆这是郡守大人的命令你敢质疑”他勃然大怒,说话间一杆长枪朝我挥来,“藏头露尾,我倒要看看你是哪儿来的奸细——”

    来不及反应。话声未落,帏帽已被挑开,露出面容。

    周围的惊呼声在我的帏帽被挑开那刻变成了惊叹。

    怀中的七七蓦地探头,“坳呜”一声朝他一叫,居然还带了几分怒气。

    他面上一愣,我怒目而视。

    拍了拍七七,安抚了一下小家伙的情绪。

    走到一旁捡起地上的帏帽,转身面对他,冷凝着声音道,“我不是藏头露尾,只是想隔绝传染而已。此病叫天花,传染性极强,重症死亡率高。但并非不可防治。他们不是被恶魔附体,我也不是什么奸细,不过是一名医师而已。”

    如果不是为了这些可怜的村民,我真是一个字都不想对这个人说。同是土国男人,五鹤是那样的一个谦谦君子,这将军和那土皇柳明却是这般的可恶

    他看着我不语。

    过了半响,他指着谷口,“你可知那里已经去了三位医师。现在其中一人已经染上了,村里一百零三人,现在已经死了九人。”

    我静静的听他说完后带上帏帽朝谷口走去,手持长枪的兵士立刻用抢尖对着我,我转身看向他,“我只是想问问情况,你说的不够详细。”

    他朝那士兵挥了挥手,指着我的长枪被收了回去。

    然后,看着我冷声道,“不可进去,就在这里问。”

    我点了点头,先对着那几位离的近兵士道,“各位若是不想被传染的话,最后再退十步。”

    他们一听,脸色顿时一白,刷刷的倒退了两步,忽又想到了什么,停住脚步,抬头齐齐有些祈盼的朝那将军看去。

    我跟着他们的视线而去,对上那张好像永远只有一种表情的脸,耐心解释:“此症分接触传染和飞沫传染。离得近了便有危险。他们此刻退开后,也最好先单独隔离开。半个月没症状才能与他人接触。”

    说完,不理他的反应,我转头看向村民,“村里现在完全没出现任何症状的人有多少?发过一次高热,腹腿腰部出过疹的有多少?脸上开始出疹的又有多少?第一例病症何时出现的?可有人出疹后现在已经开始结痂?”

    待我还没问完,那些兵士好像已经得到指令,齐齐的退到了十步开外。

    微微一笑,心里庆幸着。还好是天花,不是鼠疫。虽然这两种病我都算了解,但是如果是鼠疫的话,以中医的手段来治疗恐怕要难得多了。

    在旅游学校时,系里曾经组织参观过一次人类历史上十大瘟疫的资料展览。我对天花和又称“黑死病”的鼠疫兴趣最为浓厚,那天我仔仔细细的把所有的资料都看了一遍。

    尤其是天花,因为在地球上一九八零年就已经号称消灭了。地球上最后的天花病毒一个存在美国亚特兰大,一个存在莫斯科。八零年之前的孩子,手臂上都有一个种痘留下的疤,就是种的牛痘,预防的就是天花。叶晨左手臂上就有一个。

    “我没染上,我现在什么事都没有,让我出去吧,医师。”一个年轻小伙子急切的看着我。

    “我就发过一次热,现在也没事了,我也要出去”一个中年汉子也挤到前面。

    “我....”

    “我不想死,医师大人,你救救我们吧....”

    我被吵得头晕,怎么就没一个正常回答我的问题的。

    “你们先不要吵,先回答我的问题。对了,不是说有医师么?医师在哪里?”我问。

    那个说自己发过一次热的中年汉子道,“医师在村子里照顾那些病重的。”随后又很机灵的道,“我现在去叫。”

    他抬头偷看了那黑衣将军一眼,见对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飞快的朝内奔去。

    不一会儿,他便带着一个气喘吁吁的老医师回来了。

    看到面前堆得高高的柴禾,老医师眼神暗了暗,却也没说什么。

    “医师姑娘,这便是罗老医师。”那个中年汉子看着我,带着几分邀功般的介绍道。

    我又耐心的把问题重复了一遍。这次终于得到了比较详尽的答案。

    原来发病到现在不过半个多月,感染的情况比我想象中还要轻一些。看来几位医师大人也做了很有效的措施。

    不过估计他们唯一想不到的就是预防传染和扩散的办法——种痘

    如果没有这个办法,那唯一的出路就只有把整个传染源统统灭掉。

    他们还是幸运的,遇上了我这个有着异世灵魂的正牌医师。

    我看着那些村民——死亡是无可避免的,但是至少他们中一部分可以活下来。

    “姑娘说有办法可以防治此病,可是真的?”罗老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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