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穿越,种种田-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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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来最近一年多一点的东西——其余的,便是一片空白。当然,若是有些先天不足的人,面相有混沌,但是完全空白的,这是贫道头一次见。”
“道长不怕妾身是妖邪?”秦晓晓将话问出来,揽着赵明佺胳膊的手不安地使了力气,又抬眼看看他。
“女施主是人,既非鬼又不是妖,贫道有什么好害怕的?”道士脸上的笑容越发和气,“女施主但说无妨。”
“既然如此,便把妾身的两个丫鬟也叫过来吧,正好一直没有说清楚——妾身比较懒,嫌麻烦,不想说第二遍。”
那道士点点头,不知做了什么,老方丈便示意两个丫鬟过去。妒霜和凌寒本来很是担心,见老方丈松了动作,便双双提着裙摆撒开丫子飞奔过去。
待两个丫鬟跑到跟前,喘匀了气儿,秦晓晓便环视一周三个人,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缓缓开口道:
“其实,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原来如此!”道士似乎被这第一句点开了窍儿,一副恍然大悟状,“便是这位女施主并非
此处之人!”
“没错。”秦晓晓点点头,“妾身只是睡了一觉,一睁眼,就来到了这里。当时欠考虑,直眉楞眼儿地就把自己的状况说给了相公听,亏得相公,呃……怎么说呢?总之,他既没有拿黑狗血泼我,也没有把我拖去烧死,倒是选择相信我的说法,这叫我很开心。”秦晓晓说着说着,干脆连称呼都忘记了改,直接自称起“我”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那道士听得若有所思,两个丫鬟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就是说,小姐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家真正的小姐去享福去了,反而留了小姐在这里?”凌寒和妒霜托回险些脱臼的下巴,妒霜嘴快忍不住开口。
“其实说不上什么吃苦之类的。”秦晓晓笑得粲然,“我们那个世界的生活可比这里险恶得多呢。以你们家小姐的性子,不知道要吃多少亏才能锻炼出来。再说了,那么多的新事物要她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受,当真苦了她。更何况,这里有爱我的相公,我在那边可是恋爱经历为零的单身女青年一个。”秦晓晓说着,再次与赵明佺申请对视,两个人之间脉脉深情电得两个丫鬟直往地上掉鸡皮疙瘩。
“贫道真是长了见识。”那道士向秦晓晓点点头,“真是劳烦女施主了。贫道虽然云游,但是最近几年爱上了此座山的安静,便于挚友在此一同清修。作为报答,施主若是有什么麻烦,大可来找贫道。”
“若是这样,便再好不过了。”秦晓晓面露笑意,“正好妾身有几张八字儿要批呢,便劳烦道长了。”
☆、狗不理的大名儿~
“原来小姐真的不是凡人啊。”下山的时候,妒霜很开心地说着话;“我们的小姐比以前有气性、能干了、然后还能说故事。”【你的重点在说故事上吧啊喂!
“是啊;本来还以为小姐是被什么上了身了才会这样,真真担心死奴婢们了。”凌寒扶着秦晓晓在山路上慢慢走;“这位道长人真好;不光批了小少爷的八字儿,还为小姐肚子里这位批了一签儿。”
“是啊;道长说了肚子里这个不出意外还是个儿子。”秦晓晓显然已经度过那刚一开始的“生产+坐月子恐惧症”,对肚子里这只小生命很是期待。
“对了娘子;刚刚你找道长最后求的是个什么签儿?”赵明佺本来老老实实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听三个女人说话,听到解签儿什么的,忽然想到秦晓晓算完了狗不理和肚子里这只的签儿,便拉着道长到一边儿去,死活不叫自己跟过去,两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了好久,她才回来。
“没什么。”秦晓晓故意卖关子;“过年的时候;嗯——或者早一些;我会告诉你的。”
“娘子好生小气。”赵明佺故作生气的样子,“刚刚道长说什么?狗不理应该取个什么名字?”
“道长说;狗不理因为生日的原因命里水气过盛,名字里要带着能克水的‘金’和能养金的‘土’。”秦晓晓翻着眼睛回想道长的话,“金和土?……赵金土?!”
“还不如狗不理好听。”赵明佺撇撇嘴,“娘子就想不出来个好听点儿文艺点儿的名字么?赵金土,亏你想得出来。”
“我都说了我是第三种女青年。”秦晓晓低声嘟囔着,“我就是取名儿废怎么着吧?”
“也不知道娘子唱曲儿时那点儿才气都哪里去了?”赵明佺不解,“那些词曲写的都那么好……”
“那只是别人唱的我记住了而已……”两个人开始很没有意思的将凌寒妒霜置于无物,开始旁若无人地开始打情骂俏加拌嘴,“再说了这里又没有新华字典或者什么现代汉语词典的,连本儿小学生规范字典都没有,你叫姐上哪儿找灵感去?”
“取名字还要灵感?”赵明佺回头看了一眼秦晓晓,“这种事情还需要灵感?!”
“当然!狗不理这个小名儿就是我灵感迸发才想出来的好吧?”秦晓晓有些自负道,“你知道这是姐耗费多少灵感才想出来的么?”
“明明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吧……”赵明佺有一次听见秦晓晓给凌寒和妒霜讲述那些她怀念的自家的特产小吃,首当其冲诟病的就是一个很贵很贵很贵还不是特别好吃的但是很有名的老字号,就叫——狗、不、理!据说是什么它的创始人小名儿叫狗不理还是什么的,忘了。
“话说叫赵垣钊肿么样?”秦晓晓好像为了证明
自己的灵感不都是像什么“狗不理”、“耳朵眼儿”、“猫不闻”还有“十八街”之类的小吃品牌,绞尽脑汁想了半晌,脱口而出,“提土旁一个永恒的恒的右半部分的那个垣,钊就是李大钊的钊。”
“李大钊?!”赵明佺惊异道,“娘子可给为夫我说清楚了,这个‘李大钊’是谁?!”
“啊?你连李大钊都不知道?!”秦晓晓的脑子大概是哪根儿筋哪根儿弦儿不小心又搭错了,听见赵明佺这样问她她反而觉得不可思议,“李大钊是我党创始人啊你不知道么?”【人人喜迎十八大,咳咳~
“啊?”赵明佺继续黑线,“娘子你又在说一些你们那儿的人或者事儿了吧?”
秦晓晓顿住脚步,皱着眉头歪着脖子瞪了赵明佺半天,才抬起手一拍脑门儿道:“哎呀!我又忘了!我这是在雍唐不是在大天朝啊……罢了罢了,李大钊就是一位很有作为很有才气的人物,所以说用这个名字很不错就对了。”
“真的?”赵明佺一下子对秦晓晓取的名字不抱什么希望了,可是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个什么好名字,只得承应着,“那好,回去跟母亲商量一下吧。毕竟孙儿取大名儿是件大事儿。”
“也好,这件事儿一定要过了婆婆的心思——狗不理可是长孙呢。”路有点儿滑,凌寒架不住秦晓晓了便叫了妒霜来帮忙,秦晓晓便一左一右两个丫鬟搀着像极了老佛爷的架势。
“你们可真慢,怎么这阵儿才下来?”好不容易到了山脚下,赵明佺正四处张望看能不能雇一辆车好叫秦晓晓坐车回去——有了身孕不知道是一码事儿,知道了还要她走这么远的路回去就是另一码事儿啦了。张望的当口,一辆马车就在他们一行人面前停下,赵家大伯母探出头来,“要不要大伯母捎你们一程?”
“不必了,侄儿媳妇儿是妖孽,别腌臜了大伯母那宝贝坐骑。”秦晓晓一看见赵明佺这位极品亲戚就来气,“您还是先走吧,侄儿媳妇儿知道你心里不舒坦,回去睡一觉兴许还好些。”
“老身好心好意请你们,你们还不领情?!”赵家伯母佯作生气状,“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侄儿媳妇儿知道您是好心,可是侄儿媳妇儿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话就是没个分寸,还望大伯母多多包涵。再说了,侄儿媳妇儿现在有孕在身,情绪反复也是极正常的,还望大伯母多多担待。”
“合着你吐是因为怀孕?”赵家大伯母心里一下子更不开心了,刚刚坐在车里看他们使腿儿的儿造成的那种优越感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明业火跟另一种妒忌,“哎呦,那可要恭喜你们了——敲我这个侄儿多厉害,这么快就又有了。”
“哪里哪里。
”赵明佺一向被大伯母家欺压惯了,习惯性的不敢反驳。秦晓晓看见赵明佺这幅样子就很是来气,赵明佺话音刚落便立马搭话道:“是呢,这都是托老天的福气呢。晓晓身体不好,本来以为只可能有狗不理这一个儿子呢——当时晓晓还庆幸,幸亏是个儿子,我们赵家右后了,不然我们家这么穷,给相公纳不起小妾,这可叫晓晓这个当儿媳妇的怎么对得起婆婆和九泉之下的公公?不过事实证明,好人自有福报呢。”
“你——”赵家大伯母再次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只怨念地回头看了一眼直勾勾打量着凌寒的赵明佢在心里暗暗叹气。
“对了大伯母,有时间在这里和侄儿媳妇儿闲话家常,不如赶紧去找个靠谱儿点儿的媒婆帮大表哥介绍几门婚事——大表哥这岁数也不小了,屋子里连个知暖知热的人儿都没有怎么行呢?”秦晓晓脸上裹着带了程式化笑容的面具,嘴里却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我们走!”赵家大伯母似乎觉察出自己实在不是秦晓晓这一张利嘴的对手,把头缩回车厢,非常用力地敲了敲车子的前面的木板。车夫听见声响,有感觉到了板子的震动,便“驾”了一声,车子缓缓驶走了。
“现在怎么办?大伯母邀你上车,就算不是好意,也总比娘子和我们一起在这儿等着的好。站这么久不累么?”赵明佺摇摇头,似乎对秦晓晓的鲁莽很不满,“在山上你已经叫她丢足了面子,现在服个软儿叫她心情好点,以后还好相处点儿。现在娘子已经把话说得这么绝了,这以后叫咱两家怎么相处?”
“你放心,那种趋炎附势欺软怕硬的小人,你越顺着她她就越得瑟,最后都跟虾米似的不知道把尾巴翘到哪里去了。”秦晓晓似乎经验更加丰富,“咱家迟早名望与财富都超过他们家,到时候她不来求着你把分了家合上,就算她有骨气!”
“那娘子也不用做这么绝对吧?”赵明佺显然是息事宁人惯了,对秦晓晓的政策很是不能接受,“说不定以后还有求于他们呢?”
“求什么?他们家除了那几个臭钱还有什么?”秦晓晓冷哼一声,“若是说钱,富春楼的股份就可以完虐他们,若是说权力——呵呵。”
赵明佺摇摇头。正好这时候来了一辆过路的农车,赵明佺拦下来说明了缘由,再加上这位农夫也是个古道热肠的人,便很痛快地答应送他们一程。几个人上了车坐好,一路回家无话。
☆、喜事后面肯定有一个叫赵明佺头大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米娜桑。。。
单这周有两篇论文的研究综述要交,还有新交互要狂补,所以字数再次开始坑了请原谅QAQ
“什么?!晓晓又有身孕了?”回到家里,赵母正抱着狗不理在院子里在地上学站;狗不理不老实;一个劲儿地向甩开自己的奶奶自己走,只可惜两条腿不给劲儿;迈出去一步就软下来。赵母跟狗不理正玩儿得开心;赵明佺夫妇带着两个丫鬟就回来了,一进门,赵明佺就急不可耐地向自己母亲通报这一大好消息。
“真不错,狗不理;你马上就要有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啦。”赵母喜滋滋地挂着狗不理的小鼻子,狗不理却不领情;气哼哼地偏开小脑袋。
“哟;还生气了?”秦晓晓心情好;看着狗不理憨态可掬的样子更是笑逐颜开;“来来来;娘亲抱。”
狗不理却不理她,一个劲儿往另外一个方向扯着自己的祖母迈步。
“婆婆,媳妇来吧。”秦晓晓看赵母皱着眉头可是嘴角还挂着笑,知道她年岁大了一直随着狗不理这样弯着腰走受不了,便过去接过拴在狗不理腰上的红布袋子,“您这样陪他玩儿了一个上午了,肯定累了,快回屋里躺下直直腰儿吧。妒霜凌寒,还不快去收拾点儿中饭出来?”
“是。”两个丫鬟笑眯眯地应了,手挽着手向厨房去了。赵母却很是担心地看着弯着腰跟在狗不理身后迈着小碎步跑的秦晓晓,摇摇头道:“还是老身来吧,你这个样子老身实在放心不下——这么一直弯着腰,伤着你肚子里老身那宝贝孙儿可如何是好?”
“婆婆放心,媳妇那里就那么脆弱了?”秦晓晓笑着扭过头,示意她放心,“今天媳妇可是把大伯母都噎得说不出来话了呢,现下心情好,身体也好。”
“什么?”赵母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可是秦晓晓已经跟着狗不理绕过了院子里放着的摊煎饼果子的炉子,在另一边说话不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