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也要很低调 by 君夫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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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李青酒不明所以。
「王爷已经连续四个晚上都过来玩牌了,加上明天就是五个晚上。那,南北院那边怎麽办?」
「唔。。。。」阿顺不提他还没发现,这个时间的确是以前徐离宸会召人侍寝的时间呢!「哎呀,说不定他只是换了时间,比如说吃完午餐来个午後床间运动啊,还是说打完牌来个睡前床间运动啊!反正做那种事又不用花太多时间,快的话从开始到结束只要两刻钟就可以完成啦!对吧月哥?」
「根据我对王爷的了解,他回去之後应该是直接就寝,不会再召人的。」张晓月捏著今天赢来的筹码,一边吃著一边说。「至於什麽午後床间运动嘛。。。。这半年来,北院当中好像就只有一个叫李青酒的公子曾经被叫去做那样的运动。」
「欸。。。。」李青酒抓了抓脸,不知道该回答什麽。
「王爷以往可是几乎每晚都召人侍寝的,现在这样,身体不会出问题吗?」
「哎哟,替他操心这个干嘛?男人想解决还不简单?用手的话半刻钟就可以射出来了,也不一定要找人啊!」李青酒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说。
「放著大好的南北院数十个夫人和公子不用,自己用手解决?噢,这扑克牌对王爷的吸引力还真大呀。。。。」张晓月话中有话地说著,说完还若有似无地瞄了李青酒好几眼。
「我只是举例啦!说不定王爷最近比较疲累,所以那方面的需求量比较少了嘛!再说东西用久了都需要保养和休息的,他之前那麽常用,说不定现在刚好是他的休养期啊!」李青酒委婉地说著。就算他有免死金牌,也是不好意思直接说人家『使用过度』的。
张晓月和阿顺不约而同地看了李青酒一眼,然後又不约而同地撇开头叹了一口气。
「你难道都没有想过,就算现在是王爷的修养期,他何必连著五天都特地跑来这里休养?」张晓月试图再给点提示。
「那还用想吗?」李青酒胸有成竹、信心十足地说:「当然是因为扑克牌太好玩了啊!」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了,张晓月不知道除了直接点破以外还能说什麽,只好敷衍地笑了笑,抱著他的筹码一路吃回北院去。
王爷,晓月尽力了,您自己再加把劲吧!
第四十八章
到了隔天,徐离宸果然又来了,从中午到晚上的行程几乎跟前几天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午餐时閒聊的内容了。
晚上玩过扑克牌,徐离宸按照惯例问了他明天可不可以再过来,李青酒当然也答应了。他心想,也不过才五六天,刚开始迷上打脚底板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张晓月当初不也是三天两头跑来找他玩,一直玩到他被抓进宫吗?因此,他还是没有多想什麽。
然而当徐离宸隔天又来、再隔天还来,李青酒的心态从『不过才六七天』、『不过才七八天』、『不过才八九天』,一直到第十天的时候,他终於开始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了!於是他在王爷问了『本王明天还能来吗』的时候,委婉地跟他说:
「那个。。。。王爷,你晚上都不用陪你那些夫人公子的吗?」
「跟你玩这些游戏比较有趣。」徐离宸看了他一眼,无害地笑著说。
「其实,你可以和那些公子夫人们一起玩,他们人多,牌搭子就多,跟不同的人玩起来会有不同的趣味。」李青酒诚心诚意地建议道。扑克牌跟谁玩都马可以啊!
「你不喜欢本王来你这里?」徐离宸轻轻地皱起眉头,没有正面地回答他。
「也不是。。。。」李青酒有点为难地笑了笑。「只不过,那些夫人公子们天天盼望著你找他们去侍寝,可是你却一直窝在这里。。。。」
「那你呢?你希望本王去找他们吗?」他一脸认真地看著他问。
「呃。。。。」一直被那双深邃有神的眼眸注视著,李青酒觉得自己好像丧失了逻辑思考的能力,连话都不会说了,连忙把眼睛移开。「我是担心。。。。我我是说,阿顺和月哥他们很担心你的身体啦!因为你之前不是每天晚上都要找人陪睡的吗?」
「以前是因为找不到有趣的事、有趣的人,所以才会让他们来消磨时间。不过现在既然都找到了,当然就不需要他们了。」徐离宸理所当然地说。
「唉,虽然知道因为你是王爷又生长在这个时代,不过还是觉得这种说法让人听了很杜烂欸!」李青酒无奈地重重叹了一口气。「是说一个萝卜一个坑,那几个坑不种别的硬要等你这根萝卜,我也不能说什麽就是了啦。。。。」
「只有阿顺和张晓月担心本王,你不担心吗?」
「干嘛担心?男人嘛!有一句话说精子总会找到自己的出路。」他拍拍徐离宸的肩膀开了开黄腔。
徐离宸神情诡异地看著他。
「啊,精子就是。。。。」看他的表情,李青酒还以为精子在这个世界不叫精子。
「本王知道。」徐离宸似笑非笑地说。「本王只是没想到你也会拿那种事说笑。」
「喔,这在我们那个世界叫做黄色笑话,我听过的可多了。要不要我再多讲两个给你听听?」
「边走边说吧!本王洗耳恭听。」徐离宸比了个『你先请』的手势。
「好,我想想。。。。有个外地人听闻某个村子村民感情非常好,所以到村子里来探访。他在村口遇到一位当地的老人家在树下乘凉,就走过去问这个老人家:『听说你们这个村子里的人感情非常好,是真的吗?』老人家高兴地说:『真的!我们村里的男人感情尤其好!上上个月,老陈家的羊走丢了,村里的男人全部出动去找羊,找了三天三夜终於找到了。大家举办宴会喝酒庆祝,然後在酒酣耳热之际,就轮流把这只羊给嘿咻嘿咻了。』外地人听了觉得有些尴尬,於是又问。。。。」
李青酒兴奋地把自己脑袋瓜里的黄色笑话一个一个讲给徐离宸听,有时候徐离宸竟然也会回敬一两个荤笑话,两人就这麽一路笑闹著走到了徐离宸主院的房间。
「到啦?」察觉到徐离宸的脚步停了下来,李青酒心想可能是已经到他房间了。
「嗯。」徐离宸把门推开然後站在门边,一副『欢迎参观』的模样。
基於对『王爷的房间』的好奇心,李青酒没有多想就踏了进去。
最外面的是待客用的外室,但是这个外室左边有一个阅读的空间,右边还有一个用餐的空间,整个就是他现在那个房间的五六倍大。再往里面走,中间是个什麽都没有小空房,後面连接著三扇门。李青酒猜测这个空房间可能是隔音或安全上的考量。
「右边那间。」徐离宸在他身後出声道。
李青酒心想主人都不介意了,那他也就大方地推开了右边那扇门,慢慢地踏了进去。
哗。。。。两倍大的KING SIZE的床啊!高级丝绸啊!特级红木桌椅啊!旁边竟然还有个三人大的澡桶,空气中还飘散著淡淡的木头香气、茶香和花香。。。。他马的真是太奢侈太浪费了!这人该死啊。。。。
徐离宸看著李青酒看著他的房间时丰富的表情变化,不由得会心一笑。
「隔壁两个房间和这边差不多,如果你愿意的话,随时可以过来住。」
「喔,好啊!」李青酒一时昏头,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但是在回过头之後看到徐离宸椅在门边的模样和脸上的宠溺神情,突然觉得有些尴尬起来。「欸。。。。还是算了,那个应该是南北院的人才有机会住的吧。。。。」
「南北院的人连外室那个房门都没踏进来过。」
「。。。。」李青酒语结,眼观鼻、鼻观心、心观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太适合站在这个地方。「那、那个,我先回去了,谢谢你的招待。」
李青酒低著头快步离开,却在和徐离宸擦身而过的时候被抓住了手臂。
「你、你想干什麽?」这家伙的兽心终於暴露出来了吗?人家是引狼入室,他是自己踩进狼窝吗?破喉咙赶快出来救我!
「。。。。」徐离宸哭笑不得地看著他惊恐的表情。「本王只是想说,你如果看到什麽喜欢的东西,本王都可以让人送一份过去。」
「喔。。。。」听他这麽说,李青酒才放下了心,只剩下被他抓著的那只手还因为刚才的过度紧张而酥麻著。「不、不用了啦!房间能睡就好了。」
「嗯,那你回去吧!本王不送你了。」徐离宸这麽说著,松开了手。「明晚见。」
「嗯,明晚见。」李青酒随便答了答,然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徐离宸的房间,没有发现自己又答应了让徐离宸明晚过来玩牌。
一直到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张晓月和阿顺时,他才恍然惊醒,然後发现自己又离南北院公敌更近一步了。
对於这种大宅院中小道消息的流传速度他是见识过的,这时候他就非常庆幸南北院那些人不能随便离开南北院,否则他的小命不晓得要丢掉几次了。
此时的李青酒还不知道,一个人的怨恨竟然可以蒙蔽良知、穿透门墙,联结上利益和贪婪,透过王府里最基层、最弱势的小人物,让他差点一脚踏进了棺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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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他才刚吃完早饭没多久,就突然觉得腹痛如绞,跑了好几趟茅厕。就算拉到已经没东西可以拉,也还是不停的肚子痛,到最後只能瘫在床上抱著肚子直发汗,连一句清楚的话都说不出来。
「酒哥,你怎麽样?你还好吧?」
阿顺看他脸色惨白的模样,当机立断地跑去找了林棠。林棠一听他描述,连忙带著王府里的御赐大夫过来,路上并且还派人去通知王爷。大夫听了阿顺的叙述,再诊了诊李青酒的脉,马上就确认是误食了毒性极强的泻药。
闻讯而来的徐离宸听到有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大夫,有没有得医啊?」阿顺看著依然抱著肚子、皱著眉头,连痛都喊不出来的李青酒,紧张地问道。
「看这状况应该是早上吃进去的,幸好发现得早,我赶紧开几个方子。。。。」大夫也紧张得满头汗,一方面是知道这种泻症拖越久越危险,一方面也是知道眼前这个人对王爷的重要性,要是没把人救回来,他自己大概也要跟著没命了。
大夫将药方交给林棠,林棠马上让人去王府的药库里抓药煎熬。
「为什麽他的食物里会有泻药?」徐离宸一脸阴霾地问著阿顺。
「回王爷,奴才也不知道!我们一直都是分开吃早膳的,今天我吃完早膳发现忘了带东西所以回来拿,结果就看到酒哥躺在床上脸色发白直呻吟。。。。」
「陈映!」徐离宸没有耐心听他说完,直接喊了应该最了解情况的暗卫头子。
「王爷,已经陆续回报了。目前只知道和北院的郑公子及南院的王夫人姊妹有关系,此外还有一般仆役和膳房那边的人。。。。」
「给你两天,把事情查清楚!」徐离宸依然没有把话听完,满满的怒火似乎烧毁了他的理智。「吩咐下去,以後跟他有关的人事物全部都跟本王一样重要!还有你,身为统领却全然不知情,事情结束後自己去领罚!」
「是!」陈映跪地谢罪,然後迅速地离开房间调查去了。
看著脸色惨白,双眼紧闭,痛得无法和他们正常对话的李青酒,徐离宸恨不得将那些相关者全部五马分尸,再把那些尸块丢进炉子里当柴火烧了熬药给他喝!从小到大,除了父皇母后、宵弟和芝雅的事情之外,他从不曾这麽愤怒懊悔过。
坐在床边抱著他,却什麽也不能做。他痛恨死了这种无力感!
等了极为漫长的一刻钟之後,药终於煎来了,张晓月也听闻消息跟著来了。
「青酒,喝药。」徐离宸在他耳边轻声说著,然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稍微抬高他的下巴。
阿顺端著药坐到床边,用白色的调羹舀起黑呼呼的药,小心地送到他嘴边。
张晓月拿著两条湿巾,一条帮他擦汗,一条则是垫在下颚处,准备随时帮他擦去不小心滴出的药汁。
然而李青酒痛得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让阿顺把药汁倒进他嘴里。然而不管阿顺再怎麽小心,药汁也还是流了大半出来,因为李青酒连合嘴的力气也没有。
只喂了三口,大夫就说了不行。
「这种喂法,药量会不够的。依老夫看,得再煎第二份才行,但是时间。。。。」
「不必了,碗给我!」徐离宸心急地接过阿顺递来的碗,含一口在嘴里,然後低下头贴紧了李青酒微张的嘴,慢慢地让药汁流进去。
吞咽是本能反应,李青酒感觉到有人帮他把嘴封得好好的,他只需要专心吞药,情况反而顺利多了。
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