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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际花魂穿乱天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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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了一个完全无关的问题:“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聊?”

    她挑起眉:“那又怎么样?”

    他叹道:“那也难怪的,要你大美女这样素颜朝天的,在这种市井地方待几个月,确实是太为难你了。”

    钱心仪微微一笑,也跟着叹起气来,“确定是有那么一点……呵,可是为了你,我也只有认了,谁让我对你情有独钟呢。”

    “别大言不惭的。”他满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啊。你难道连承认事实的勇气都没有了吗?”她痴痴地望着他笑,有认真的深情,又似开玩笑的嘲讽。

    “你还是省省吧,你的话对我已经失效了,留着跟别个说,别在这里浪费你宝贵的表情了。”他更是狠狠地嘲讽她。

    曾经的痛苦,又怎么能说忘就忘,又怎么是一句甜言蜜语就能抚平?

    钱心仪双手托着腮,低垂着头,眼波朦胧,“我只有你啊,你让我跟谁说去?”

    “拜托,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我是人,你也不见得是鬼,请不要跟我说鬼话。”他硬是狠下心来,不再吃她这一套。

    钱心仪,我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不要再在我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刻,用最绵软的武器将我狠狠击垮。我并不坚强,我是多么害怕再一次被击倒,那就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了。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幽幽的说。

    “够了,别再说了。”他忍不住大声咆哮。

    “我又没说错,唐宝明,你是个懦夫。”

    “你说是就是吧。别忘了,你要嫁的,是天下第一人,你能做到的,但如果你要在这里耗费青春,等你人老株黄,那时候恐怕再也没有男人会要你了。”

    “你……”钱心仪气得胸膛起伏,说不出话来。

    唐宝明缓缓道:“通常被人说中心事,都会生气的。”

    “唐宝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小手握成拳头,奋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无奈,拳头打在他身上,简直像打在棉花上似的,毫无用处。

    他擒住她的纤腕,冷声道:“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对你早就不感兴趣了,知趣的你就赶快另觅金主。”

    “我只要你!”她凝望着他,一本正经地说,“你不相信我是你的自由,我喜欢你是我的自由。”

    “你给我滚出去!”他再也受不了,大声咆哮。

    钱心仪缩着肩,吸着鼻子,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下,她再也不说一句话,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宝明软软地坐下,失神地望着她离去的地方,眼眶泛红。

    是他做错了吗?他的话都伤害她了吗?瞧见她眼里的痛苦时,他的心也在痛啊,痛得令他呼吸不过来。

    ……

    最初的那一眼,最缠绵,擦肩而过的,岂止是誓言,温柔体贴烫着我的脸,忘记了所有的时间。昨夜的梦里面,太缱绻,黄花飘『荡』的,岂止是衣边,纠缠在一起不想成仙,最爱的人,不在身边。

    每每夜里,寂寞无边无限入侵,生活从来都是一潭死水,她怕黑,她怕冷,再娇艳的花朵,如果没有阳光,就会枯萎。

    唐宝明仍在逃避她,逃避自己,他就像一只乌龟,受了伤就缩进壳里,独自『舔』着伤口。

    钱心仪在风月场上游走多年,她跟那些男人在一起,大多是为了钱,为了权,除了唐宝明。比唐宝明有钱,有钱途的人多的是,可她每次寂寞难过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

    在她眼里,他除了特别傻特别笨,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优点。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玩于鼓掌之中。

    有些男人,甘愿供她玩,她还不屑。

    是时候把他的真心『逼』出来了,她不惜一切办法。

    她如烂泥一般瘫在床上,情绪空虚而低落,点燃一支烟吸起来,百无聊赖地伸个懒腰,望向窗外,窗外漆黑,寂静,唯一能听到的,是狂风呼啸。

    雾气缭绕那张静默的面孔,沉寂之中,丝丝缕缕都是心事。

    越来越冷了,她蜷缩着身子,被子的温度,已不能温暖她空虚的心。

    掐灭烟头,她起身出门去。

    ……

    每当深夜来临,一个人孤独地面对自己的时候,唐宝明的心里又在想什么?

    一个细腻敏感的人,好像是注定了痛苦比别人要多一些。

    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唐宝明只当是店小二来加水,随口道:“门没有关,进来吧。”

    他再也想不到推门进来的竟是钱心仪。

    烛光下,只见她穿着件雪白的衣服,乌黑的头发,长长披落,她的眼睛似乎微微有些肿,眼波看来也就更朦胧。

    但她低垂着头,朦胧的眼波,始终也未抬起。唐宝明的心像是忽然被抽紧了。

    “我可以进来吗?”她垂着头,声音很小。

    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客气了?客气得都不像她了。她不是一向以自我感觉良好走遍天下的吗?

    “请进。”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有说“请进”这两个字,却不知道这两个字说得又是多么冷淡,多么生疏。

    他只是想知道她又有什么新花样。

    她迟疑了许久,像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才幽幽道:“我本来不想打扰你的,我……”

    “然后呢?”他饶有兴趣地瞧着她,瞧她怎么把这出戏演下去。

    什么态度?她低声下气地跟他说话,他居然当看戏?他还有人『性』吗?

    她突然勾唇冷笑,笑中依稀可见一丝沉郁的苦楚,大声说:“唐宝明,我告诉你,我不是求你,我只是想给大家一个机会,不让我们未来有遗憾。”

    闻言,唐宝明冷哼一声,“机会?你跟我说机会,你什么时候可曾给过我机会?”

    “你需要吗?”她冷淡地问。

    他是那么骄傲,根本不肯说一句挽留的话。

    唐宝明冷冷地别开脸,硬声道:“不需要。”

    “我需要。”她的头又垂了下去,目中已流下泪来。

    她忽然抬起头,含泪凝注着唐宝明,大声道:“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是我的依靠,是我的家,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

    唐宝明没有说话。她要是很凶,他也可以凶回去,可是她没有,面对一个哭着的女人,他不知所措。

    “这个世界上,或许会有很多人喜欢我,他们只是喜欢我的身体,我的容貌,一个个把我当最佳情人,只有你,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

    随着她声情并茂的这翻话,唐宝明心中的天平在一点一点的倾斜,他突然掩耳大喊:“别再说了,出去!”

    “占士……”

    她仰起小脸望着他,那憔悴的模样,令他心头如遭重击。

    “我……”她走向他,双脚一软,重心一失,娇小的身子猛然跌入他强而有力的臂弯中,吓得他心脏无力。

    “你怎么了?”唐宝明将她抱到床上,让她卧靠在叠起的枕头,给她盖上自己的被子。

    他看见了她哭红的双眸,红『色』的眼眶,沉黑楚颤的长睫,把她一张小脸苍白衬得更教人心惊不已。

    她轻轻地摇头,“我没事。”

    “是冷吗?”他捧起她泪湿的小脸,心疼欲裂。

    “冷……我好怕冷。”她哽咽着说。

    “冷就别到处『乱』跑,多穿点。”他脱下衣服,将自己的棉衣披在她的背上。

    “嗯。你还会关心我吗?”她泪眸恍惚地望着他俊美的脸庞,和担心甚切的眸光。

    “会,当然会。任何一个人,或者是一只狗,我也不忍心看到它受伤。”他淡淡摇首,曲起长指拭去她潸然滑落的泪珠,嗓音低沉。

    闻言,她哭着微笑,扬起睫眸,“你好坏,哪有这样比喻的?”

 相濡以沫同游共息

    

    “笑了?笑了就是没事了。”唐宝明终于展颜一笑。

    她目光闪亮,望着他,怜惜地问:“你冷吗?”

    他摇摇头不说话。

    她躺在他的床上,心里美滋滋的,简直比用了暖炉还暖,她满心期待着能与他由头来过。

    “上来吧,盖着被子会比较暖。”她拖着他的手,要将他拖上床。

    唐宝明是要拒绝的,但一触到她温暖而柔弱的手,不知怎么就忘了要拿掉她的手,反而任她牵着坐上床。

    她温柔地给他盖上被子,一丝暖意泛过他曾经被残忍刨空的心房,如『潮』水般迅速淹没了他站在枯槁荒心岸上的脚踝,源源不绝的温暖,引诱她甘韵沉溺其中,灭顶醉死。

    “这样就好了。”她柔弱无力地依在他怀里。是他给了她一片天,就算全世界都在下雪,在他的怀里就能看到春天。

    唐宝明回过神来,要推开她,却发现她紧抱着他的腰,就像抱着心爱的东西。终于他还是不忍,任由她抱着。

    他深吸口气,微哑地低问:“还冷吗?”

    “还冷,抱紧我。”她眨眨眼,娇媚地睨他一眼。

    他如被电击,迅速别开了脸。

    她手指挑逗似地在他的胸口上轻转着,故意垫起脚尖,在他耳际轻轻吐气,娇嗲地道:“抱我。”

    唐宝明魂飞魄散,狠狠地推开她,跳下床去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冷声道:“时候不早了,回房去睡吧。”

    她轻拨着如绸般的黑发,娇笑地睨着他,“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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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对我不客气?”一丝逗弄从杏眸闪过,她的笑意更甚了。

    他真不是一般的笨啊,竟然忘了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自然就不会受别人威胁了。

    唐宝明喉咙滚动了下,咽了咽口沫,钱心仪以为自己成功诱『惑』他了,哪知他扯开被子,低吼道:“你这个妖孽,死『性』不改,滚——”

    “外面好冷啊,你想看我冷死帮我收尸啊?”钱心仪死拽着被子,怎么也不肯下床。

    “你要是死了,我会给你烧点纸钱的。”唐宝明一把将她揪起,拎到门外,狠狠地关上门。

    他喘着气回到床上坐下,毕竟有些不忍,双眼发直地喘喘道:“冷死你……”

    钱心仪缩着身子回到房间,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但她还是觉得好冷,寒冷刺骨。

    看来唐宝明这次是真的狠下心来了,不再给她任何机会由头来过。

    窗外,飘起了初雪,一朵朵雪白轻盈地降下,然后渐渐覆盖了整个地面。

    她抱着被子,伤心欲绝,哭出声来。

    ……

    梦,唐宝明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在梦里,他和钱心仪两人快乐地生活着,她面对他总是温柔地微笑,没有争执,没有针锋相对,白天,她陪他一起劳作,一起进膳玩耍,入了夜,他会抱着她,两人一起谈天论地,直至她入睡!

    梦里的她,温柔得教他心都痛了!

    她下意识地拾起床畔的红袍披在肩上,徐徐地走到了窗边,望着窗外片片而下的飞雪,无法形容此时心里恍如隔世的奇异感觉。

    急促沉重的敲门声响起,伴随着令人撕心裂肺的呼唤,“占士!”

    门开了,她的的面容竟如此苍白虚弱,却还硬要挤出一丝凄酸的微笑。她凄惶无助地瘫倒在他的怀里啜泣,瘦削的身躯颤抖着,好像全世界只有他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此情此景,他如何忍心推开她?

    她总是这样,在他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用最绵软的武器将他狠狠击垮。

    那是一阵窒息的心痛,令他无法呼吸。

    她的体温沾染了他的衣襟,他含泪轻轻拥抱着她,心里再也没有丝毫怨恨。

    现在,他只想紧紧抓住她,如同抓住一块溺水的浮木。

    钱心仪满脸委屈,冷得似乎不会动了,但当她拥抱住唐宝明,脸上全是满足。

    此时此刻,唐宝明感觉到她是完全属于他的,他们相濡以沫同游共息,我们相依为命同生共死。

    其实他再去爱惜她又有何用?难道这次他抱紧了,就不会落空?

    钱心仪发高烧了,烧得她头痛欲裂,那是她昨晚打开窗吹了一夜风的结果。

    唐宝明温柔地将她抱上床,给她盖上厚厚的被子,给她买来暖炉,给她抓『药』,给她煲『药』。

    他捧着一碗滚烫的『药』回房间,烫得几乎跳起来,咝咝地吐着气,将手指放在耳边镇凉。

    钱心仪还在睡觉。

    “喂,起来了,起来喝『药』。”

    钱心仪嘤咛一声,『揉』着惺忪睡眼,哀恳的眼神缓缓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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