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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七日之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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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公子说让我从简,我若是上门去,肯定就隆重了不是?而且边境那麽乱,我怎麽能只顾著自己的婚事呢,要从简啊。”
  “也就你理由多些。”
  荣华微低了头:“不然还能怎麽样,又不是我非要成亲。”
  承碧才转好的脸色立马难看起来,并没有接著说下去。
  “殿下,时辰到了,该去宫门迎接了。”
  宫侍的声音喊得挺大,荣华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英气十足的,衣著发型都很赞,可是高兴不起来呢。
  “我先过去了。”
  她给承碧留了这麽句话,开了门自己走。因为不是大婚,所以只弄了两顶小轿子──她是觉得这轿子已经挺大了,起码能钻进六个人,可是月华公子认为这小,够得上从简的资格──她还是不懂,明明是他们要自己娶的,提到的时候,却个个都给她脸色瞧,活像是她喜新厌旧一样。
  她这已经是二婚了,程序比之前熟溜了许多,很多时候只有礼官稍提一番,她就能做好的。一遍下来也就出了点汗,酒席之上也没有难为她,很干脆地拉著另外一个穿吉服的家夥入洞房了。
  人生大事就这样被决定下来了,他会是什麽感觉?荣华瞥了谢斯人一眼,他抿著嘴,好像憋著什麽似的。
  “你是不是要去方便……”
  话还没说话,谢斯人脸红得比灯笼还红,“怎麽可能!”
  一般来讲,他脸红的时候,就是她猜对的时候,“哦,我带你去吧。”看她多体贴。
  可是小公子不领情: “你,你就是想看我难堪是不是?”
  “什麽难堪啊?”
  “有谁洞房还没进就先进茅房的?”
  荣华不觉得入洞房前上趟厕所有什麽问题,这礼仪太折磨人,一天不给饭吃就算了,上厕所的时候还有人守在外面,她就忍著没上。
  “唔,你我都不说,谁知道有这回事?再说了,若是进了洞房之後再冲入茅厕,那情况不是更可乐?”
  一想到荣华说的那情况,小公子脸都绿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於是这对新人先入了茅厕,出来的时候一个神色如常,另外一个脸色尴尬,直到进了房间後都还保持著这样子。
  “哎,我说你不要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别听信那些礼官教的东西,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何必要被人家指挥著?”
  荣华完全忘记自己第一次成婚时候的僵硬样子了,将小公子拉过来,倒了碗鸡汤粥:“先喝点暖暖胃,一天没吃肯定饿得厉害,我再帮你把头上的重冠拿下来,这样顶著你也不嫌累。”
  谢小公子手握著小碗,温度透到掌心,一时间房间里也只有衣服的摩擦声,还有荣华因为自己笨手笨脚发出来的“咦”“啊”之类的感叹声。谢斯人觉得来之前所累积的委屈好像突然间就没了似的,眼睛一热,就有些想哭。
  “你怎麽不喝呢?”
  荣华终於将他头上的那东西取下来了,没见他动手,催了催,“不是又在想著什麽礼教吧,先把肚子填饱才是正事,酒啊什麽的,以後有的是时间。先喝了,我已经让人准备好热汤,你去泡一泡,天气那麽凉,我刚刚牵著你的手都是冷冰冰的。”
  “你不正经!”
  “我哪里不正经了,这不是正常的关心嘛,哎,你怎麽哭了,不是被我感动的吧?”荣华觉得这可能性挺大的,一时有点手忙脚乱,刚摘下来的重冠都砸到地上去了,“毛巾,呃,手帕,你哭什麽呢?”
  她没说错话啊,这孩子怎麽越哭越伤心呢,好像之前脸上也有化妆,这麽一哭,全糊了。她想来想去,没觉得自己有什麽不对,於是判定人家只剩一个理由了:“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我?”
  小公子摇摇头,他都哭得有点抽噎了,可还是极为认为地回答:“我是愿意的,可是家里人都说你不愿意,还说宁肯上战场也不想成婚。”
  ……
  这都什麽和什麽啊。的确不愿意成婚,可是让她上战场,她也不乐意啊。荣华叹气:“事情都这样了,你还哭什麽呢,我不是都领你过门了吗?”
  长夜漫漫,她要如何把一个痛哭流涕的美少年给哄得开心,同意她的姐弟计划呢?这可真是个挑战。
  作家的话:
  委委屈屈的谢小公子啊


☆、(10鲜币)Ch68 谢小公子的新婚夜(2)

  荣华眨眨眼,也就那麽眨眼的功夫,谢小公子的眼泪哗啦啦的,像不要钱一样往下流。她手里还递著手帕呢,他根本不接。想了想自己哭的时候,於是干脆道:“我不喜欢爱哭的男人。”
  “谁要你喜欢?”小公子抢过她手上的那块丝帕,哽著声音反驳。
  “我喜欢干脆点的,不拖泥带水的……你现在这样哭给我看,是想像我撒娇吗?”她的语气好像生硬了点,等下再温和回来。
  小公子咬著唇,似乎真被她的话给伤到了,长睫毛动了动,上面的水珠也不知道是刚才留下的,还是现在才出现的。
  荣华摸了摸鼻子,“我也不想瞒你,我对婚事的态度,你也是多少知道的吧,现在陛下这样安排,我也只能这样做。可是既然已经娶了,我也不会怠慢你,只是感情什麽的,一时间来不了而已。”
  “那你上战场?”小公子吸了吸鼻子,思路倒还清晰著。
  “哦,父君说我长这麽大没为夏朝立过半点功劳,却分了兰陵那麽大块地方,有失公允,所以让我去战场上走一遭,勉强从各位大人那里分些功劳来,也好看得过去。”
  小公子听著噗地笑出声来,“家里母姐都说,你是不愿意的,所以想要抢在成婚前上战场,只是硬於皇家的脸面,才将时间改到成婚之後。可也只差一天而已……”
  “情况有些紧急,所以一切从简了……”
  “从简?并没有从简啊,十里红妆呢,这十多年来,阙城从未有的事。”
  这孩子一会儿哭一会脸红,什麽情绪都在脸上写著,相处起来真是轻松无比。荣华托著腮,也给自己倒了碗粥,“终於能吃些东西了,我中午的时候还赖在父君那里吃了些东西,你肯定是遵著规矩饿到现在,刚刚又哭了一阵,肚子是不是更饿了?”
  “我才不饿。”小公子捧著荣华为他盛好的鸡汤粥,拿著玉勺喝起来。
  ……
  这样说著却喝得那麽愉快,不矛盾麽?荣华说了半天,又渴又饿,这会儿觉得提早让做了粥的决定真明智。可是他吃的时候还是挺文雅的,一小口一小口,荣华粗鲁地喝完一碗,站起来在房间里找了套新衣,拿给他:“你吃完後就去热汤也泡一泡,我去将床整理下,真是的,洒了花生什麽的,还让人怎麽睡觉!”
  她只是抱怨下而已,而且所谓的睡觉也是指单纯的盖被子睡大觉,可是喝著粥的小公子居然被呛到,连脸都涨红了。
  别问她怎麽从那张花猫似的脸上看出来的,他那神色太明显了,刚才还说她下流无耻呢,现在明明是他自己想得不纯洁。前面也说了,这两人对於这个成婚观点不同,所以想的自然也不同。
  於是接下来,两人都泡过澡,上了床,矛盾才显露出来。
  本来呢,小公子洗在前头,这时听荣华的话,换了件穿著舒服的衣服,躺在她整理好的被窝里头,全身上下都舒舒服服的,就差眯了眼睡觉了。她对天发誓,她上床的时候,他早已是一副“入睡”的样子了,所以她只是轻轻地扯了被子将自己包住了,这才背对著他合眼的。
  成婚晚上的红烛按规矩是不熄的,所以她被弄醒的时候很清楚地看到,小公子是裸著的。
  裸著也就算了,问题是他红著一张脸,趴在自己的身上。这麽一吃惊,荣华连忙将他推开,好在小公子有点儿心虚,被她一推就开。这下好了,光著身子的红著脸娇怯怯的,穿著衣服的将被子裹走还一副凶悍的样子。
  “你在干什麽?”
  荣华有些不相信地看著谢斯人,刚才不是还说她无耻色狼吗,现在这人怎麽突然变成色狼了,居然还夜袭?这是女尊世界吧,这孩子不是才哭得稀里哗啦吗?
  谢斯人红著脸不说话,只是眼巴巴瞅著她,乌溜溜的眼眸亮亮的,像只小兽。若是放在平时,看看也会说可爱,可是这像兽一样的眼睛盯著自己,可一点都不好玩了。
  “你把衣服穿回去吧,别感冒了。”
  她话音刚落,这孩子就打了个喷嚏,荣华一愣,然後笑了,结果小公子恼羞成怒,一时间勇气十足地将她给扑倒了。
  “小公子,你搞什麽,哎,别扯我衣服,你穿自己的不行麽!”
  她也知道自己在睁眼说瞎话了,新婚夜,又是在床上,一个人脱干净压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还扯著衣服,这明显是有那什麽企图嘛。可这叫她怎麽相信,他不还只是个孩子麽,虽然年纪同承碧寄德一般,可後面这两个人还挺老成的嘛,眼前这颗小草可真是嫩得不能再嫩了──
  “别,别这样──”荣华顾不得被子,死死抓著自己的衣服,“大晚上的你不好好睡觉到底想干什麽?”
  说这话的时候她心虚无比,春宵一刻值千金,什麽都不做才是脑袋有问题。可是她还打著姐弟的主意呢,哪里愿意就这麽……
  “出门的时候父亲也说了,你身子不好,也许有些难言之瘾,若是没有什麽动作的话,还不如由我自己来,反正相比较而言,我的体力要比你好多了。”
  他一开始的声音还挺小,可是到了後来倒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了,他的双手撑在她脑袋两侧,身体半压在她身上,半个身子硬是挤到她腿间,霸王硬上弓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荣华动也不能动,心里可真是恨死谢斯人的父亲,好的不教尽教些不好的,这可是强暴啊强暴!
  可她也明白,这事告到哪里她都赢不了,只能动脑筋打消谢斯人的想法。
  嘴巴一张,被塞进一块丝帕,谢斯人很是认真:“父亲还说了,这时候你说什麽都是骗人的,要到之後才会说出些真话来。”
  “……”之後,什麽之後?她眨巴眨巴眼睛,空闲的手正要将丝帕给拿下来,却有些惊恐的发现谢斯人居然还准备了道具!
  喂喂,看上去明明是清纯变扭的正太,不要在晚上突然上演十八禁啊,好歹让她再说几句求饶的话撒!


☆、(11鲜币)Ch69 谢小公子的新婚夜(3)

  “你这般盯著那红灯笼,难道它还会长出朵花来?”承秋回来的时候,正见承碧站在院里,盯著荣华那间主屋。他自然是明白承碧在看什麽,只是说这话打趣他。
  “她曾问我,若真对她有感情,为什麽不希望独占她,反而愿意甚至劝她一娶再娶。所以她觉得,我只是假戏真作,真的视她为夏王替身,将什麽感情都转移到她身上而已。即使现在我们那般亲密,她仍然是不信我的。”
  承秋的脚步停下来,挑著眉等承碧的下文。
  “我们年少时,母亲父亲都曾教诲,到了妻主家後,要宽容大度,切不可因为妻主家室太多而生出嫉妒之心,否则便会犯了诫律。可那些条诫律,没一条是为我们说话的。你说你的愿望是改变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可若是人的思想不随著一起变动,只是在朝上说说话,有用麽?”
  “说得也挺有道理……你不必借著这麽个大道理说事,若是想独占里面那个女人,我是不会允许的,毕竟到目前为止,她是让我最满意的一个,比阿荣要好得多了。”承秋的眼神带著挑衅,顿了顿又道,“别说是我,你觉得寄德肯让你一个人霸著她?”
  “寄德便是不肯又能怎样,名义上他可占不了什麽好处,毕竟还挂著姐弟的名头呢,”承碧勾著嘴角,“你的野望太大,怎麽也不可能将她放在第一位,她又不傻,怎麽会不知道呢?”
  “你会嫉妒可是件好事,总算不再是一副哀怨的死相了,”承秋并不在意他的话,“不过有件事说对了,你同我,谁对她更好,她自然清楚。你只想著独占,却不肯想想她的心思,我呢,只要是她想要的,想做的,我都能替她做好。就算将她喜欢的男人剥干净了送到她床上,我也是不会眨一下眼睛的。”
  承碧微低了头,不置可否。承秋若是真的如他所说,什麽都愿意的话,昨天晚上又为何必同他来分享荣华,今日上午又何必早早地将那房间里面助兴用的红烛和薰香都给换成普通的?
  这世上谁没有私心,尤其是在感情上,谁不希望对方给予的,同自己付出的对等?此时此刻,浮宫里又有几个人在有所思呢?
  房间里头的两个人可根本不受外界影响,依然还在上演硬上弓的好戏。
  谢小公子的道具也简单,说出来更是狗血无比──合欢散。
  等他说出瓶子里所装物体的名称的时候,荣华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说什麽体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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