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的古代生活 作者:南瓜夹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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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看不出原来是干什么用的。
张云又到主屋里去转了一下见里面木柜桌椅具在,只要填上些细软小件便可以住人,他绕着房子里里外外的转了几圈很是满意,便对许里长说:“这座小院我要了,什么时候交钱转房契?”
许里长闻言说道:“这可不是我说得算的,这房子只是登记在我这里而已,房契还在衙门那里呐,你要买还得到那去。”
张云闻言谢过许里长便随着关大叔一起回到了家。
第二日,太阳还未升起,张云便已起了床,一路披星戴月的急赶来到了县衙,从主傅手中买下了那座小院,又到主管田地的刀笔吏那里买下了10亩的水田和20亩的旱地然后揣着一沓的房契地契又急匆匆的赶回了镇里。
第 22 章
回到了镇子上,张云到了里长那里把房契地契的变更手续都办好,选了个就近的黄道吉日,收拾了一下细软从关大叔家迁了出来,搬进了新买的院子里。
随后的几天,张云拎着从县里买来的礼物四处串门,之所以这么做不仅仅只是想要拉近与镇子上居民们的距离,更是在向他们宣布一个讯息,我张云已经在这里安家落户,从现在开始正式的成为这里的一员。
对于张云这一番动作的含义,关大叔自然是心知肚明,他领着张云认识了不少他在镇子上的老朋友,帮助张云更加迅速的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趁着这个机会,关大叔还与张云协定好了婚期,就在明年的二月初八,那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
这一连串的事情过后便是张云要归营的日子,新建兵营的位置距镇子并不太远,骑马的话用不了半个时辰就能到了,张云因为带了些东西,所以便请关大叔用马车送他过去,临行之前关璟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的走了过来,从车窗外将一个小布包递给了张云,嘱咐张云小心保重,之后目送着马车一路驶远。
张云掀着马车帘,凝视着站在路边的关璟,直到人影从清晰变得模糊再到消失不见,确定是真的看不到了那印在心上的人影之后张云才长叹了一口气,将马上的帘子放了下来。
从怀中掏出了关璟递过来的布包,小心的将它展开,里面是两双纳得厚实的鞋垫,张云拿着鞋垫在脚上比了比,大小正好,分毫不差。张云记得他从未向任何人透露过自己鞋子的尺码,这两双鞋垫能够做得如此合适,就能够说明关璟一直在默默的关心他,他和他一样,都把彼此放在了心里。
马车一直驶到了兵营的门口,张云从马车上下来之后便向关大叔告了别,拎着东西进了兵营。
回到了原来居住的营帐,张云将带来的土特产分给了大家,然后拎着酒坛来到了魏老的帐篷,门帘掀开,魏老见进来的是他,笑着调侃道:“你小子真行啊,回趟家就是小半个月,家里到底有什么叫你这么乐不思蜀呀?”
张云向前走了几步,将手中提着的酒坛放到了桌上说:“处理了点私事,耽误了些时间,还望您老别见怪。”
魏老低头看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酒坛,抬头向张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呀?”
张云解释道:“从州府回来的时候路过了一间酒楼,听说那里的汾酒不错就给您稍回了两坛回来。”
魏老闻言将一坛酒拎到了自己的旁边,用鼻子在封口处嗅了一下说:“上好的陈年竹叶青呀,从封泥处就能闻到沁人心脾的清香呀,我说云小子,这两坛酒花了你不少的银子吧?”
张云微笑着说:“比起您对我的照顾这实在是不算什么。”
魏老闻言乐了一下将酒坛放回了原处说:“话不能这么说,你能走到今天全是靠自己的本事拼来的,我不过给了你一个机会而已。”
张云又将酒坛推向了魏老说:“就是这一次机会,已经够让张某受用终身了。”
魏老闻言哈哈大笑,边笑边说:“看来今天这酒我是不喝不行了呀,传令兵,你到伙房去找几个小菜回来,老夫今天要与云小子不醉不归。”
张云欣然的接受了魏老的邀约,虽然军营中是明令禁止饮酒的,但若真是遇上什么喜事要喝上几杯,只要不误了正事没人会去认真计较的。
小菜很快便炒好了,将菜送了过来却不是传令兵,而是位衣着朴素的年轻人,那人进了营帐之后先客气的和张云打了下招呼,然后端着食盘走向魏老,边走边道:“舅舅这是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呀,说出来听听,也叫我一起高兴高兴。”
边说边将食盘上的菜布置到了桌子上。魏老看着进来的年轻人边摇头边叹气说:“你这顽猴,哪都少不了你。”
然后转头对张云说道“这是我的外甥,复姓东方,单名一个钬字。”
然后又转过头向自己的外甥介绍到:“钬儿,这就是我信中和你提到过的张云,看年纪的话他应该是比你大一些的。”
东方钬闻言抱拳向张云施了礼叫了声:“张兄。”
张云起忙回礼道:“东方贤弟客气了。”
魏老闻言摆了摆手说:“你们两个快别在这里给我酸了,不嫌弃的话互相称名字就好。”
见两都应下了才满意的点头,又招呼两人坐下,伸手将封住酒坛顶部的黄泥拍碎,扯下了封坛布,一股清香瞬间布满了整个帐篷。
东方钬从魏老的手中接过酒坛,将在座的几个人手中的酒杯全部斟满,魏老轻泯了一下杯中的清酒陶醉的说道:“真是好酒啊,在这军中待得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还是云小子深知吾心啊,不过……”
魏老讲到这里话停了一下,用眼光扫了一下张云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你现在是将军的新兵,咱们将军一向求贤若渴一定会对你加以“重用”的。”
张云听魏老“重用”这两字上特别的强调了一下,又见他一脸等着看戏的表情就知道明天的那关是绝对不会太好过了
第 23 章
第二日一早军号一响,张云便快速的洗漱完毕,立在了主帐的门外等待召见。
与张云一样立在门外的还有9个人,还未待张云仔细察看,传令兵便将他们请进了军帐。
这是张云第一次见到这位一军之帅,只见他端坐于帐中的虎皮椅上,凤眼狭长,立眉入鬓,目如星子,唇若朱丹,人虽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却如一把出鞘的好剑,锐光四射,气势逼人。
主帅似是察觉有人在观察他,如利芒一般的眼神迅速的在帐中诸人的身上扫过,张云赶忙收敛心神随着其他人一起抱拳向主帅行礼。主帅受了他们的一礼之后便吩咐诸人坐下开口道:“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李某帐下的亲兵,是本帅最亲的战士和最信任的士兵,我希望诸位将来能够恪尽职守,勿要辜负我对你们的一番信任。”
众人皆点头称是,将军对他们的态度非常满意又说道:“我帐下的亲兵若是算上诸位共150人,皆领正九品军衔,每10人为一小队,有小队长一名,领从八品军衔,15名小队长中会有一名大队长,领正八品军衔。这是你们的大队长孙岩,现在除了你们之外,其余14队的小队长皆以选出,你们这一队的队长我指定的是张云,但是为了让你们服气,我给你们3天的时间,这3天我会将小队长的令幅放到张云的身上,你们谁能从他身上取到令幅,谁就能代替他成为这个小队的队长,我话说的够清楚了吧,诸位有什么本事也别在藏着掖着了,亮出来叫大伙看看吧。”说完眼神还似有所指的向张云那边扫了一下。
张云听得的一脑门子冷汗,看了几眼四周坐着的那几个人,心说:将军我没得罪过你吧,你给我安排的这么几位一看就知道没一个是安分的主,全是刺头中的刺头,您这是打算考验我呐还是准备给我一个下马威呀?
不管心里怎么想,军令如山,将军既然下达了这个命令,张云便只能接受,他领命之后伸手接过孙岩递过来的令幅,揣在怀里,领着一群随时都打算把他拉下马的队员走出了帅帐的大门。
张云走后魏老来到了主帅的身边说:“崴小子,你把那几个身上长反骨的都拎出来扔到张云的队里,你是真打算把他压箱底的本事都逼出来?”
主帅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轻泯了一口说:“有棱有角的自然要磨一磨才能用,至于张云,是不是真金练一练就知道了。”
于是接下来的3天张云过的是十分“精彩”,每天跟着他的队员们一起练习偷袭与反偷袭。这些家伙十分的狡猾,见一对一无法对付张云,就团结到一起使用车轮战,打算在体力与精神上拖垮他。
然而慢慢的,他们发现这个打算似乎行不通,张云就像个怪物一样,即使连续几天几夜的连续骚扰,也没有让他显露出一丝疲态,他们偷袭的时候不但没有占到一点的便宜,反而经常因为技不如人而被捉到,束手就擒承认输了的还好说,冥顽不灵反抗到底的通常下场都会很惨,挨一顿胖揍都算是好的了,有一位打死不认输的,被张云挂在旗杆上好好的教育了一天。
3天过后,最终的结果是张云没咋地,那几位各个被折腾的不像人样,垂头丧气的俯首认输,老老实实的承认了张云在他们小队里的领导地位。
事情结束之后,主帅召见了张云简明骇异的表达了他的思想,他对张云说:“张云,虽然我们没有过太多的接触但是从魏老的描述中,我还是可以对你有一些了解的,你一直希望能过上平静而安稳的生活,这次若不是不好驳魏老的颜面你多半是不会参军的吧。若是可以我亦不想打扰你的生活,但是不行,因为我需要你的那一身本领,那些本领可以让我以最小的伤亡获得最大的胜利。李某可以在这里指天立誓,我手下的兵没有一个是孬种,从踏进军营的那一天起,就没在把个人的生死放到过心上,为国捐躯不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荣誉,但是如果可以,我还是愿意用尽一切办法减少他们的伤亡,毕竟不论是谁都有人在等着他们平安的回家。”
张云看着这位年轻的主帅,依稀的在他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老团长的影子,那是位敢为了自己的兵跟军委拍桌子的人,他带着绝对的敬意说:“我愿意留下来,并且如果有人肯学我也很愿意将自己的本领传授出去。”
主帅没有在多言只是轻声的说了句:“多谢”。
第 24 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云与他的队员们同吃同住,同训练,在相互的接触中彼此了解,缓和了原来紧张的气氛。
队员们对张云的本领很是佩服,而张云自己好像回到了连队,他现在很有当年带兵的感觉。
时间转瞬即过,一转眼已是秋去冬来,这段时间由于大伙的努力训练,张云心目中的王牌小队已是有了雏形。因为现在正值初冬,是1年当中动物皮毛最好的季节,张云托着下巴,想了想自家关璟那空荡荡的衣柜还有准岳母那单薄的身子,便大方的假公济私,打着锻炼队伍的名义,拉着他的小队进山打猎去了。
张云这边正在为关璟的衣柜努力,关家那边却是正在为关璟的嫁妆发愁,因为关大婶的身体问题,关大叔家这些年来也没有留下什么积蓄,张云送过来的那些聘礼,除了那头骡子关大叔准备留下来拉车之外,其他的是都打算陪送回去的。
但是嫁妆都是聘礼,这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关大婶融了自己的嫁妆,和张云送来的宝石一起送去了首饰店,打出了几件新的饰品,与家里垦荒开出来的几亩山地一起填到了嫁妆里。
这样一来嫁妆总算是能看了,而关大叔又为酒席钱犯起了愁,青石镇是个大镇,镇子上的人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亲戚关系的,像婚丧嫁娶这样的大事,基本上是家家都要出人的,关家又是镇子上的大户,关铖就算在不受宠却依然是这一房的嫡长子,所以关璟的婚事那些住得远些的亲戚们也肯定是要来的。
关大叔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下,按每10人1桌来算,他家最少也要摆40桌,一桌就是上普通些的菜色和酒水也要半两银子,而且婚宴时正是初春,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菜,肉都是极贵的,一桌半两的预算肯定是不够的。
关大叔将家里的银钱都翻出来聚到一起算了算,还不到五两银子,这还是最近妻子身体好了一些,不再吃药了才留下来的。
离婚期还剩四个多月,就算把命都拼出去也赚不到差的那十几两银子呀。关大叔坐在床上狠吸着旱烟,直到屋子里变成雾蒙蒙的一片,关大婶被烟呛得直咳嗽,打开窗门放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她走到关大叔身边关心的问道:“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
关大叔没有回她的话,只是用力的将烟杆在桌边子上敲了敲说:“你一会把我那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