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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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有的奴才慌忙退下。
夏芙抬头看了看清水居,眉头皱的更深:“相爷去哪里了?为什么也不说一声?而且还要走的这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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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溶宫,萧天昊和云锦分别坐在两边的卧榻上,萧越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晨若依次添了茶水,躬身立在一边。
云锦笑着道:“皇上,尝尝臣妾次带回来的新茶,春雨莲罗,据说是上好的佳品,一年能做出来的就那么一点。”云锦提到春雨莲罗,手指微微颤了颤,但还是笑着将茶盏递给萧天昊。
萧天昊结果茶盏,轻轻抿一口,细细品尝之后,点头道:“倒是好茶。爱妃哪里弄来的好东西,朕倒是都没有!”
云锦笑道:“义兄家里偷偷带过来的,皇上可不要打小报告,义兄对这茶叶可是宝贝的紧!”云锦笑嘻嘻的说道,一副做贼心虚但又有奸计得逞的得意。
萧天昊放下茶盏,笑着道:“朕从前倒是听说丞相好茶,没想到收藏的倒都是精品,等过几日他身子好了,朕得专程留下他,向他讨要一点这好茶。”说完又端起茶盏轻轻抿一口。
云锦一阵心惊,皱眉的问出口:“他生病了?”问完,云锦才感觉自己的关心有点太过了,随即整理好情绪:“义兄向来身体健康,何以会生病,想来是这三月的天气,白日里冷暖变换的太快,所以才会生病,皇上近来也要多注意身体才是。”云锦皱眉转移话题,但是脑海中盘旋的还是,他生病了!他为什么生病?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萧越极看着云锦突变的神色,眼神微眯,紫色的眸光变得暗沉,轻轻端起茶盏,掩盖此刻自己的情绪。
萧天昊拍拍云锦的手背:“爱妃,这是关心朕?”
云锦笑道:“恩。”顿了顿:“皇上是万金之躯,身系天下苍生,理当保重身体。”
“朕为了苍生要保重身体,为了爱妃更要保重身体。”萧天昊说的暧昧不明。
云锦一顿,萧越极只觉得手指有些许的微颤,听见茶盏盖子碰到杯沿的清脆响声,抬头狠狠饮了一口茶。
云锦笑道:“皇上,不如今日就留在钰溶宫用午膳吧?正好极儿也在,我们一家人一起用顿饭。”云锦说的急了,口不择言的脱口而出‘一家人’。
萧天昊一愣‘一家人’?对啊,他们现在就是普通人家中的普通的一家人,萧天昊大笑着说:
“好!一家人一起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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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金銮殿,萧天昊端坐在龙座之上。
顾长青首先站出来禀告:“禀皇上,此番东川一个小小的岛国竟然敢对我天朝边境骚扰不断,若不出兵牵制,怕是会更加放肆,有损我天朝颜面。”
萧天昊眯眼,看向萧尘寒:“太子,以为如何?”
萧尘寒站出来行礼道:“禀父皇,儿臣以为,大将军说的很有道理,若不出兵制止,怕是那东川会以为我们天朝怕了他们不成!”
萧天昊伸手捏捏眉心,扫了一眼空缺的丞相位置,缓缓问道:“丞相今日还没有来上朝?”
富察海躬身回道:“回皇上,丞相府来报,丞相病情严重,不能起身。”
萧天昊揉揉额头,富察海慌忙凑上去:“皇上,可是不舒服?”
萧天昊不说话,富察海站起身:“来人,宣太医,皇上龙体维和,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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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宫,萧天昊就寝的宫殿,萧天昊推到富察海的扶持,皱眉道:“顾长青军权越来越大,此番若
再出战东川,怕是势力会再大增!”
富察海躬身跟在身后:“皇上的意思是此番不战?”
良久,萧天昊语气冰冷道:“战!”顿了顿,良久:“只是这应战的人得变一变!”转过身看着富察海道:“丞相已经称病几日了,朕是时候该去探望探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橙子表示,这章亲们能看出点端倪来!
橙子再次表示,评论得上去!
啊哈哈哈哈哈,打滚卖萌求评论,橙子表示被同行耻笑,压力很大。
作诗:怒火烧不尽,耻笑吹又生!
☆、第三十一章
丞相府,夏芙照往常一样;将食材送到清水居;她这样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其实楚辞根本就不在;夏芙关好大门;眉头紧锁:“相爷去哪里了?借病不上朝,人却不知所踪?”
突然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过来:“姑娘;不好了!不好了!”
夏芙皱眉,厉声道:“如此惊慌;在相府横冲直撞;像什么样子?扰了相爷休息;你担待的起么?”
小厮吓得抖了抖;声音透着焦急和胆颤:“奴才知罪了;只是……”小厮磨磨蹭蹭的,像是不知怎么开口。
“混账东西,只是什么?”好脾气的夏芙今日不知为什么脾气如此暴躁,都说女人的直觉很准,尤其作为女强人的直觉就更准了,于是作为女强人的夏芙可能预感到什么事要发生,而且和相爷有关,但是相爷现在又不知所踪,所以分外的焦躁!
事实证明,夏芙没有想多,也从侧面烘托出夏芙确实是个女强人!
“回姑娘的话,皇上来了,已经在大厅了!”小厮颤颤巍巍的说道。
“什么?!”夏芙觉得心一紧,真是担心什么,什么就会发生,不过作为女强人最能做的就是唬人,只是此番唬的有点大,心里没底罢了!但是在女强人手札第一个要素就是制得住女人,踩得了男人,方可称得上女强人!
夏芙眯了眯眼,冷冷道:“万岁爷驾到,那是丞相府的荣幸,慌什么慌?你先去前厅候着,招呼人仔细伺候着,我去通知相爷。”
“是。”小厮见姑娘这么淡定,不免觉得自己太过惊慌,想来是活这么大,还没见过皇帝,心里激动那倒是必然的。
大门吱呀打开的声音。
“夏芙,你最近的脾气愈发的收不住了。”文雅调侃的声音显得略微有些许的疲惫。
夏芙一惊,这是爷的声音!
夏芙惊喜的转过身,脸上瞬间溢满笑容:“相爷,你是什么时候……”话还没问完,夏芙察觉到自己此刻的反应着实不对,爷一直在屋里养病,自己却要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着实不是让人对相爷浮想联翩,就是让人对她浮想联翩,话锋一转:“相爷是什么时候起身的?定是奴才刚刚的声音吵到相爷,请爷赎罪。”
楚辞摆摆手,一袭蓝色长袍,袖口处依旧丝线烫着碧绿的荷叶:“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随我一起去前厅接驾,莫不是真的想叫本相惩罚你们不成?”
“是。”夏芙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福身,想来今天自己竟是失了体统,这对于一个平日里处变不惊的女强人来说是一件多么丢面子的事,可见女强人的脸皮是多么的薄,用一句成语形容就是爆如蝉翼。要是换做是云锦,她一定会觉得是自己的人格魅力感动了老天爷,所以才会在最危险的时候,出现转机,于是便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臆想出啦的超凡脱俗的人格魅力之中,可见女强人不是随便就能当的,弄不好你就成了强女人!所谓强女人就是介于男人女人之间,恋男人也不是,恋女人也不是,于是便只能自恋!
夏芙看着楚辞略显疲惫的形容,踌躇的开口:“她既已心不在丞相府,有更大的念想,爷何苦这样自己作践了自己?”
楚辞一顿,身子僵了僵,良久,语气冰冷道:“日后不准在丞相府提到她!”说完大步朝前走,背影决绝冰冷。
前厅里,所有奴才都小心的伺候着,显然大家都很谨慎小心,萧天昊轻轻掀开茶盖抿了一小口茶,楚辞便大步的进来,夏芙紧随其后。
楚辞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所有奴才也全跪了:“微臣有罪!”
萧天昊放下茶盏,大步走过来扶起地上的楚辞:“楚相何罪之有?快点起来。”
楚辞也顺势起身,依旧恭敬道:“臣卧病在床,不能早朝,耽误朝事,皇上却体恤微臣,亲临寒舍探望,微臣顿觉惶恐惭愧。”
私心以为萧天昊听他楚辞说寒舍两字时候,肯定想抽他!如果说丞相府是寒舍,那么其他人住的地方那就叫棚,更有甚者,叫窝!
萧天昊微微眯眼:“哪里的话,身体最重要,若是丞相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将来怎么尽心尽力给朝廷效力?”
“是,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萧天昊拍拍楚辞的肩膀笑道:“丞相坐,今日没有君臣,朕只是来找丞相聊聊家常。”没有君臣?还以朕自居?诚然皇帝和丞相也没有家常可以聊,除非丞相在皇帝身边有人,显然这个时候的有人就是指云锦,丞相的义妹,皇帝的女人!
“前几日云妃拿了些茶叶给朕,朕觉得甚好,问了出处,才晓得原来是出自丞相府。”顿了顿笑道:“丞相府里还真是有不少好东西啊。”
“皇上谬赞了,皇上也晓得,微臣就好这一口了,当然得在这方面做足功夫,其余的怕是都是拿不出手的了。”一句话说的滴水不漏,高手过招,就是你看不见伤口,但是你就是觉得疼!
“哈哈哈,丞相真是谦虚了。”
“皇上提起义妹,臣倒是想起一件事。”出席笑着转移话题。
“何事?说来听听。”萧天昊也不动声色跟着转换话题。
“从前义妹在舍下养伤期间,都是夏芙一直在照顾,日久难免感情深厚些,夏芙又是个死性子的姑娘,这几日照顾微臣也不能专心,日日念叨着云妃娘娘,想来云妃也是重情义的人,怕是也想念夏芙的紧。”楚辞笑着作无奈的模样。
夏芙听着主子的意思,便也跪在地上:“奴才斗胆,当日和云妃娘娘虽无姐妹之系,却早已有姐妹之情,自云妃进宫之后,奴才便一直想念的紧,求皇上成全。”
可见楚辞的这个奴才聪明的紧。这件事更加证明一个真理,有一个神一样的队友是一件多么爽心悦目的事!想唱双簧她能马上搭腔,想演小品她能马上入戏!
萧天昊微眯着眼:“抬起头来。”
夏芙抿着嘴唇缓缓抬起头来,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老实模样。
萧天昊微微皱眉:“既是丞相开了口,便是叫她进宫随侍云妃几日吧。”
“谢皇上恩典。”夏芙磕头谢恩。
萧天昊转过脸看着楚辞,意味深长道:“丞相身体将养的如何了?”
“谢皇上关心,微臣比起前几日已经好很多。”
“好了就好。”萧天昊站起身,笑道:“那朕便回宫了,宫里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朝中也很有许多事要处理。”说完拍拍也站起来的楚辞的肩膀,这句话明显意义深远。
楚辞率先跪下来,众人跟着跪下来:“恭送皇上。”
待萧天昊走远,楚辞起身便向外走,夏芙默默跟在身后,一步步看着他的背影落寞而哀伤。
兀一抬头,楚辞眼睛眯了眯,夏芙抿紧嘴唇只是看着他,他竟然不自觉的走到清莲居,那是云锦从前住的地方,楚辞握了握拳头,掉转头便要离开。
“相爷。”夏芙叫住他。虽然他说不要提她,但是她要提,她要知道,究竟那个云锦有哪里好,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楚辞顿住。
“相爷何故要将夏芙送进皇宫?”夏芙紧紧盯着楚辞僵直的背,执拗的问,她想知道。
良久,似乎听见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沉默,沉默,就在夏芙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良久,缓缓静静的声音:“她在皇宫很危险,虽然有一个阿静武功高强,但是她性子太过执拗倔强,不如你灵活,你去可以护她周全。”
夏芙皱眉:“就在刚刚,相爷还说再也不要提及她,为何此刻?……”
“不要提及她,越少的人知道她在相府的事,她就会越安全。”淡静的近乎淡漠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全不是那个意思。
夏芙嘴唇抿的更紧,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是她先离开的,是她背叛了你们的誓言,相爷为何还要这样对她念念不忘?何故还要这样费尽心机的护她周全?从前相爷您明明是那样洒脱的一个人!”
良久。
缓缓静静的声音仿佛来自云端:“失去她远比恨她要更让人难以忍受。”
是了,失去她?他光是想想,便会觉得像是有细密的针狠狠的刺进胸口,却看不见伤口般,他恨她,可是他更怕失去她。
那样静默的嗓音缓缓的流淌过心尖,却也将流淌过的地方烫的那样疼。
夏芙静静的看着她从前一直崇拜追随的无所不能的相爷,从前她觉得他是无所不能的神,此刻他不过也是一个为得不到心爱之人而黯然伤神的男人而已。那样落寞哀伤的背影让夏芙觉得,云锦她负了他,而他却还甘之如饴。
楚辞缓缓闭上眼睛,长长的眼睫完全遮住眼中的情绪,再次缓缓的睁开,像是下定决心般,淡漠疏离,凉薄的双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