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傻妻训夫-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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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醉美人,比起千日醉,还要来的狠毒,如果师父在这里,或许,还有些可能。
“我没有办法。”雪鸣凰的话刚一落,只觉得脖颈被嘞紧了几分,他难受的皱起了眉头,却还是实话实说。
“你在耍我。”
一字一句,周围的空气似也在瞬间凝结成冰。
杀气,倾泻而出,屋内的人都是没有内力,如何能抵挡这样浓烈的杀气。
南宫夜,江承雨已经是双腿发软,水千澜虽然习过武,会点轻功,但,在这样内力深厚的人面前,却也是不堪一击。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
幽冥虽然双腿残疾,但,要他们的命,绰绰有余。
许是察觉到屋子里的杀气,孩子哇哇大哭了起来,就如同猫叫声似的。
南宫夜想要哄着孩子,却发现自己现在的身体颤抖着没了力气。
“我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我可以帮你将它压制下来。”雪鸣凰咬了咬唇,声音认真。
幽冥危险的咪起眼,面纱下一脸似笑非笑,“你以为我会信你吗?”他的父亲就是因为太相信人才会落的被人害死的下场,而若不是因为相信人,自己也不会变成今天这般。
“醉美人再拖下去,它会让你失聪,到时候,就真的是没办法了。”雪鸣凰一脸的痛苦,脖颈嘞的他连说句话都困难。
见雪鸣凰的神色变得苍白,江承雨强忍住害怕的开口,“你快放了我们,若是无心回来了看到你这样对待我们,她一定不会放过你了。”如今,他只希望这个人能看在无心的面子上放过他们,否则,他们今天就都只能死在这里了。
幽冥眉挑了挑,无神的眼眸转到了江承雨的身上,就那么的盯着他,江承雨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很不自在,明明这个人眼睛瞎,可是,为什么,他还会觉得害怕?若是无心在就好,她若是在的话,他一定不敢这样对待他们。
“是吗,我倒很好奇,她会怎么不放过我?”幽冥冷冷一笑,手中的白绫也紧了几分。
雪鸣凰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感觉死亡,即将来临,就在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只听嘶的一声响,脖颈上的压力一消失,雪鸣凰几乎是瘫倒在地,一手捂着脖子喘息着。
这个变化让人始料不及。
幽冥缩回自己手中断掉的白绫,眸光冰冷的望向了门外,面纱下的脸阴冷无比,没想到,还有人在帮他们。
“雪鸣凰,记得自己所说的,否则,就别怪我狠毒。”幽冥冷冷的交代了声,抬起手一挥,身后的少年便推着轮椅朝着门外走去,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屋子里的人一眼。
屋外,一棵大树上,一抹火红的身影瞬间消失,只留下一阵风。
幽冥一走,屋子里的人都软倒在地,冷汗直流。
“无心,她没什么事吧,为什么还没有回来。”真是太可怕了,他们难道要跟那么可怕的人呆在一起。
想到这,江承雨一脸的恐惧。
水千澜抬起手抹去脸上的冷汗,看了眼江承雨微垂下眼帘朝着雪鸣凰爬去,将他脖颈上的白绫扯开,一脸关切的开口,“雪公子,你还好吧?”若是他有事的话,他们怕等不到花无心就被害了。
雪鸣凰调整了下呼吸,如琉璃般的眼眸望向了水千澜,看着他手里断裂开来的白绫,刚才,是谁救了自己?
见他们一脸的关切,雪鸣凰的心一暖,嘴角微微勾起,“我没事,但,我担心无心。”
一提起无心,担忧,再次袭向他们的心头。
屋子里,一片寂静。
而这边,心急如焚的花无心随着青衣离开了树林,一路的复杂,却也让她将这路线记在了脑海。
她抬起头看向了天空,皱起了眉头,眼里心里满是焦虑,爹,娘,你们要等着我。
菜市口的行刑台,周围,站满着围观的群众。
“郡王人很好,没想到,落了今天这地步。”路人甲摇头一脸惋惜。
“通敌卖国,郡王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路人乙的话引起周围人的附和,议论声也大了些。
此刻,天,如同蒙上了层乌云,阴沉沉的如同锅盖。
听着周围传来的议论声,台上的人,眼里却只有彼此。
“宣,是我对不起你。”花无月一脸苦涩的看向柳宣,眼里,闪烁着泪花。
柳宣的眼泪随之掉落,看着心爱的妻主,嘴角扬起抹绝美的笑,神情温柔,“月,跟你一起死,宣心甘情愿。”能够跟心爱的人死在一起,他此生无憾。
看着柳宣,花无月此刻才真正明白自己最爱的男人是谁,可是,却已经是太迟。
“宣。”花无月一脸的温柔,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好在我们的心儿不在这里。”柳宣朝着花无月轻声开口,眼里有着庆幸。只要他们的孩子还活着,那就足够了。
花无月闻言张了张唇,一脸愧疚的看着柳宣,声音忧伤,“宣,我有一件事一直瞒着你。”他们快死了,她不想将这秘密一直带到黄泉,这对他不公平。
“不要说好吗?”柳宣一脸恳求,他知道,她的心里一直有别人,他只想带着这份爱离开,只属于他的。
监斩台上,田木抬头看了眼天色,肥短的手指从案上抽出一块刻着“斩”字的令牌便扔了出去。
“斩!”
台上,花无月,柳宣被按倒在地,刽子手手举着大刀站在他们的身旁。
他看向了花无月,眼里有着不舍,悲伤,和绝望。
花无月望着柳宣,似乎想将他的影子永远的刻在脑海里,她的声音温柔深情,“宣,下辈子,我们再做夫妻。”
柳宣笑了,温柔而满足,他应了声,泪掉落,落入唇边,又甜又涩,“好,我们下辈子再做夫妻。”
台上所有的刽子手,面无表情的抬起了手中银晃晃的大刀,只等着令牌落地的声音响起,便直接挥下刀。
邢台四周,层层拥挤的人群,一刹那,都募然屏住了呼吸,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双目睁大,紧张的望着那一块呈抛线物线向着地面落去的令牌。
四周的百姓,都忍不住的闭上了双眼,不忍看这血腥的一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间,只差半寸就落在地面上的令牌,突的飞了起来,循着落下那一条的轨迹,碰的一声,落回了案上那一只插着令牌的竹筒。
这一变故,令在场所有人都怔住。
下一刻,只见台上,出现一道明晃晃的身影。
一身军装,威风凛凛,黝黑的一张脸,昭示来人的身份。
周围的群众有的认出了来人,惊呼出声,这是黑面神大将军,因为她的脸黑,故有此称。
一见是李清,田木先是一怔,刚要出言指责,却被她一计包含杀气的眼眸给瞪了回去。
“郡王,主父,李清来迟了。”李清转身一脸恭敬的扶起花无月,柳宣,黝黑的脸上满是歉疚。
花无月,柳宣看着李清,眼里有着欣慰。
“李清,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若是误了时辰,本官看你如何跟女皇交代。”监斩台上,田木的叫嚷声响起,而李清,却是置若罔闻。
“李清,我们不能连累你,你还是快点走吧。”
李清的眼里满是忧伤,看着花无月,柳宣,声音铿锵有力,“郡王,主父,你们对李清有大恩,李清怎么能看着你们枉死,今天,只要有我李清在,谁也不能伤害你们。”
花无月眼含着笑,他们果然没有看错人。
闻言,田木浑身的肥肉抖了抖,她狠狠咬紧牙,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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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皇宫
女皇一身凤袍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想着侍卫的汇报,何家庄塌了,原本住在里面的人也失去了踪影,风眸幽深,直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女皇的眸光微微一瞥,声音幽幽,“事情如何了?”
宫人双膝跪下,一脸战战兢兢的禀告,话落,头也不敢抬,周围,静的只剩下风声。
“李清,她好大的胆子。”女皇的声音愤怒的响起,浑身上下散发出慑人的寒气。
“女皇请息怒。”
周围,宫人跪了一片。
女皇一脸的冰霜,她要谁死,她就只能死,一个小小的将军,竟然敢抵抗皇命,她还真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杀她留她,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句话。
女皇发怒,周围,更是一片死的寂静,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出声,除非她不要命了。
“陛下,这是怎么了?”
远处,传来了一道柔和威严的声音。
阳光下,走来名身穿雪色锦绸,头戴玉冠,面容俊美的男子,一双如墨般的黑眸微微闪了闪,嘴角含笑,款款走向了女皇。
“陛下,何事让陛下生那么大的气。”
“国后,你怎么来了。”女皇心头火气未消,声音也冷上了许多。
多年的夫妻,白玉朗要怎么会不知道此刻的花弄情还在气头上,当下,一脸小心翼翼的开口,“陛下可是在因为郡王的事烦恼。”本来,明日才是花无月处刑的日子,但,因为有人夜闯了刑部,为了不夜长梦多,花弄情才让刑部提前行刑,而如今,却因为李清而误了时辰。
虽然花无月跟女皇打拼江山,但,功高盖主,更何况,这花无月一直不愿交出手中虎符,也难怪女皇会对她有所忌惮,会落得这般下场也是她自己不识时务,而太后,他也是个蠢的,免死金牌谁不给偏偏给了那个傻子,如今,那傻子早就落到湖里喂鱼,怕早就尸骨无存。
国后的眼里闪过抹恶毒,看向女皇却仍然是一片忧虑,似乎真为女皇担忧似的。
“朕本以为那个李清也是个识时务的,没想到,她却那么的愚不可及。”女皇冷哼了一声,眸光冰冷。
“陛下消消气,玉朗听说这李清曾经在郡王府里住过些时日,如今,这郡王要被斩首,她去看望也是人之常情。”
闻言,女皇挑了挑眉,声音淡淡,“国后这意思,倒是显得朕小气了。”
白玉朗本就是个聪明的,一见女皇的神色,便知道她消了怒火,他微微一笑,“陛下,玉朗也是为了陛下着想,如此有情有义之人,若是为陛下所用,必将尽心尽力。”李清倒是个有用之人,若是能收服了她,对青然那也是一大助力。
女皇想了想,这话也是有几分的道理,对这李清,自己还是很欣赏,虽然黑了些,但是,她的能力自己却不怀疑,若是今天她对花无月冷眼相对,避之而不及,这样的人,她反而更加不会留。
“虽是这样说,但,扰乱刑场秩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传令下去,将花无月押入刑部改日再斩,让李清来见朕。”女皇冷声命令了下去,转头看向白玉朗,“花青然也不是个省事的,你身为国后,也应当好好的教育。”
“是。”白玉朗微垂下眼帘,一脸的温顺。
看了眼白玉朗,想到了自己这几个皇女,花弄情就一脸的烦躁,这几个皇女,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袖子一挥,女皇转身大步的离去。
“恭送陛下。”白玉朗朝着女皇福了下身,抬起头来,阳光下,那双漆黑的眸子在光芒中折射出冰冷的刀刃。
刑场上,因为李清的出现而延误了时辰,女皇的命令到来前,这邢台上的争锋相对也让人的冷汗直流。
周围,想要接近的刽子手都被李清一脚踢下台,此刻,李清一脸冰冷的盯着花青然,不做丝毫的让步。
郡王是她的恩人,她有今天,也是因为她们,自己绝对不能看着她们枉死。
花青然一脸的阴郁,这个李清,不过是小小的将军,竟然敢如此大胆,真不知道这花无月给她吃了什么药,别人都怕惹祸上身,她倒好,还在这个时候凑上去,真是个蠢货。
还没等她发怒,便听到远处传来了宫人的声音。
“圣旨到。”
远处,屋顶上,出现了两抹身影,她们不是别人,正是匆匆赶来的花无心,青衣。
花无心在看到李清,心里从未如此的放松过,一阵冷风吹过,她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天晓得她有多么的害怕,害怕自己晚了一步,害怕看到父母冰冷的尸体。
李清,自己果然没有看错她。
看着骑马冲向邢台的宫人,听着圣旨,虽之间离的有些远,但,在这一片寂静的街道上,还是听的清清楚楚。
知道爹娘逃过了一劫,花无心深深的松了口气,这一路上,整个人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