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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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太子伴读陈帆梓见过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我大礼参拜。。
“免礼,平身!”我听见了就站了起来,娘娘不年轻了。看上去已经有三十多岁了。我才抬头,有把头低下去了。规矩,规矩。可真把我给弄死了呢。
“瞧瞧!这么个小人儿自称微臣,着实可爱的紧呢!”皇后跟旁边的嬷嬷笑着说道,
“是啊!娘娘!这孩子看着还真是憨态可掬呢!”嬷嬷说。
“憨态可掬?嬷嬷说我像猫熊儿了!”我开始想起了秀全山林里的熊猫,秀全的山林里熊猫虽然不是时常能够见到,但是我平时去的多了,也见过几次。
“什么猫熊儿?”那个姑娘问我。
我站直了说:“我爹爹以前在秀全任县令,那里有种野物,白身子,四肢耳朵眼睛都是黑色的。胖胖的,走路慢慢吞吞的。很是好玩呢!”
“母后,叫那里弄两只来给,珍儿玩!”公主在那里撒娇道。
“皇姐,听父皇说秀全一路上都是高山险峻,从里面出来已经不容易,给你弄两个活物出来更是难了。”太子对着公主说,这家伙倒还是明事理。
“我娘倒是想过弄两只出来进贡的,被我阿爹给说了一通,他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黎民百姓皆是皇上的子民,这种劳民伤财的事情想来皇上也不愿意臣下去做的,因而没有进贡。”我后悔自己去说什么猫熊的事情。
“好个伶俐的孩子,陈培植恐怕不是这么说的吧?他定是说‘这种稀罕货,你送他一次,他便来问你要两次。这天长日久的不是劳民伤财吗?’”说着一个身着明黄的约莫三十多岁,面色微微有些青白的男人走了进来。
全部的人都行起了礼,我应是跪拜礼见的。所以。跪了个结结实实,忙为刚才的话做辩解:“皇上,我阿爹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又是怎样的人?朕与他并无嫌隙,他是个能臣,也是个干吏。你个小娃娃真真叫太多心了。起来吧!”皇上对我笑着说,言语之间满含亲切。转头又对公主说:“珍儿,需懂得民生艰难,需辨明何物可取,何物不可取。”
我站在了一遍,倒是公主被皇上一说,小脸一寒,侧身而立。
皇后笑着看皇上:“皇上,怎么不事先说一句,臣妾好准备!”
“哈哈!朕也是才听说,璋儿的小友来了,过来瞧瞧!果真是个既伶俐又憨实的孩子。像足了他父亲。走,用膳去!”皇上好像没有传言中那么刻薄难伺候。不过他站起来的时候有一丝停顿。脸色成那样,果然是身体不好?
我家吃晚饭的时候,阿娘和阿爹总是谈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加上我们三个也是各有罗里吧嗦的事情说,热闹的好似菜市场。我阿娘总说我们家是没有任何规矩的,偏偏我还到了全天下最讲规矩的地方,果然生活艰难。吃顿饭,只有筷子发出的声音,我一个下午没吃成什么东西,到现在只垫了个底,他们就都吃完了。我只能放下碗筷。
饭后,太子就请辞说要回去了。皇上允了,我跟着太子出来,太子出殿门前,一个宫女交给太子一个盒子,我跟着他回了暖玉阁。他住东边那间房,我住西边那间,中间隔了间书房。进房间前,他将那盒子塞在我手里说:“拿着,等下饿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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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鞋们,别以为楠竹这个时候已经爱上女主了,这不是爱,纯粹是一个没有朋友的小破孩渴望友情的表示。寂寞的沙丘渴望大雨的滋润。
伴读
关于我之前担心的所谓的洗澡,上厕所等人生大问题,全部没有成问题。独立厕所,独立浴室。当我表示我不需要人伺候的时候,宫女马上退出,并且帮我把睡觉穿的全部准备好。一套分体式的睡衣。我在水池里玩了会儿,就爬起来了。穿上衣服,跑房间里吃了几口点心。皇宫里的点心味道固然好,但是我还是怀念以前黄婶子摊的面饼,那个好大一张。
今天,按理来说受到了友好热情的接待以后,我应该放心点才是。我想早点睡觉,可是躺床上睡不着,睡不着就开始瞎想,想到了皇宫里斗来斗去的结果就是会有好多冤魂。开始想起以前看过的帖子里说出门在外的时候睡床上的时候不能只睡一边,要想办法平铺地睡。主要是这些年一直是奶娘陪在我房间里睡的,我现在一个睡这么大的房间,这么大的床开始有点恐慌起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前世出差到非洲和印度的都不曾害怕过。难道随着身体缩小,会有这些问题?
我爬了起来,找了件外衣罩在身上,走出去。外间值夜的是那个叫冬柔的问我想做什么,我指了指外面说:“看月亮!”
今天,是十六,月亮滚圆的还镶着金边。出了那个门,压抑感就减少了,难道真的是气场不对?已经是九月了,还是有点冷的。我不由地缩了缩,旁边几个值夜太监和宫女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后面是太子殿下的书房,等还亮着。
我坐在台阶上,看着前方,我是万分不愿意进那间房间里。旁边坐下来一个人:“做什么呢?”
“看月亮!”
“天气满冷的,回去睡吧!”他抬头望着月亮,清辉洒在他的脸上,如果不是他前门牙掉了一个的话,还是有点意境的。
我摇头:“不回去。我问你,里面是不是以前有什么妃子啊,或者什么什么人死掉过?”我自己穿越后,我是信鬼神的。
他笑说:“你不仅是小气鬼,还是胆小鬼!”然后,换上有点阴阴的声音说:“这座宫殿有三百多年了,经历了两个朝代,你说有没有?”
我一听打了个冷战。脖子里觉得一股邪风进去了。
“要不你叫宫女陪你睡?”
“我才不要和女人睡呢!”其实我怕和宫女睡了穿帮。
“叫内侍?”他问。
“我有病啊,找太监睡觉!”
他拉着我起来,“走吧!我们一起睡!”
“我不去!我叫我奶娘来陪我好吗?”
“你多大了?还找奶娘?再说宫门也落下了,找不了你奶娘了,今晚你看一个晚上月亮。走,小心着凉了。明天要上课的。”他不由分说的拉着我进了他的寝宫。
进门,他立刻叫宫女再拿一床被子来。宫女就是宫女,什么表情也没有就这么抱了被子过来放床上。整理好了。
算了,还是那句话,他现在这个身板做不了什么。就算做的了,吃亏的也是他,不是我。
我爬了进去,睡在里侧的被子里。
起先还是睡不着,环顾四周,不是什么黑魆魆的,也没发现什么石头长椅后。他洗漱完过来,跟我说了两句乱七八糟的,我就开始眼皮打架了,一下子梦周公去了,居然一夜好眠直到宫女来叫起。
起床要换衣服,我想跑自己房间去,但是被太子叫住了,他叫宫女帮我去拿过来。
这怎么搞?
“快换吧!换好了,我要练拳呢!”
我低着头,扭捏的说我不喜欢有人在你地方换衣服,他说有什么都是大老爷们谁不知道谁啊!
谁TMD是大老爷们?我双目圆瞪,表示不爽地说:“你不知道我胖啊!”
“哈哈!原来你怕别人看见你一圈肉,两圈肉,三圈肉!”他一边伸着手让宫女给他穿衣服,一面笑得前仰后翻。声音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去里面换吧!”我抱着衣服走进他的暖阁前,跟他说:“这么大了还要别人给你穿衣服,还好意思说人,你这个叫生活不能自理。”一夜睡过去,低调什么的全忘记了,实际上我总觉得对着他,我严肃害怕不起来。
我快速换上衣服出去,他的腰带还没系上呢!我得意的朝他笑笑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自己的衣服都穿不了,怎么治理国家!”说好,我用实际行动表达了我很能耐。自己梳好了头发,其实,这是我娘半个月帮我强化训练的结果。
看他上下其手不得要领,我很贱贱的笑了。我走过去说:“饭是要一口一口吃滴,穿衣服这件事情呢,要一天一天练滴!”
不管他的臭脸了,我回自己房用青盐搽了牙,洗好脸后,喝上半杯淡盐水。就被人传出去说去练功房,我还当太子要早上练什么拳呢,没想到进去的时候,人家在打太极,那慢慢悠悠的样子,在一个娃儿身上实在不是那么协调。我也将一套拳练地虎虎生风。
吃完早饭就该跟着他上学去,接过春秀递过来的书包。带着我的随身小太监汪德旺跟在太子身后。
“帆梓,你上前来!”太子说。
“你能不能别叫我帆梓?我没卖过你什么东西吧?”他当做亲近,我嫌烦。
“那叫你什么?阿帆?阿梓?”他看着我笑问。
我想了想,家里人喜欢叫我阿紫,紫儿,我跟他还不算亲近,还是叫阿帆好了,只要不叫阿凡提或者阿凡达还是可以接受的。
“就阿帆吧!”我回答。
他边走边低声跟我说:“我那里已经有四个伴读了,一位是我舅家的表兄孙文玉,另外一位是我三皇叔家的梁珏,还有是威武将军家的孙子李剑威和还有我奶娘的儿子张靖。我表兄有些自大,他要是自夸,你就随他去。还有,可能会遇见我大皇兄。大皇兄平时不常来,但是,如果是李太傅的课业,他有时会过来听听。他。。。总之,你尽量别和他来往便是!”
“我才不高兴理那个猪腰子脸呢?”我脑子里冒出那张变脸极快的地包天的长脸。
太子转头看着我,奇怪地看着我说:“为什么是猪腰子脸?”
“哦!你哥那张脸,不像猪腰子?”
“猪腰子是什么样子?”我忘记了,太子殿下是养在深宫的,自然不认识猪的腰子这种下水的样子。我就在那里跟他科普什么叫腰子,什么是猪腰子,为什么叫猪腰子脸。
他听了嘴角翘的老高,跟我说:“的确是像的。他还以为是天下第一美男呢!和我姑姑一样,觉得天下的女人都要思慕他!”
原本是他很认真地给我介绍情况,结果变成了我跟他,讨论我们大程第一话题公主到底抢了多少男人。我到这里来了之后歪楼的本事大了起来。
那个孙公子真的。。。怎么说呢?课间休息的时候把我拉了过去,第一句话跟我说,他爹是XX将军,他爷爷是。。。。。。整个封号长地吓死人,她姑姑就是当今的皇后,所以他姑父就是皇上,总之这个皇朝就是他吉祥的一家。也是,想当年那个县捕快头李刚家的熊孩子,撞死了人还轻飘飘的说一句:“我爸是李刚!”更别说,这位从脚上到头上都紧密团结在皇上一家周围的官三代了。他问了我爹的官职以后,他拍拍我的肩膀,甚是文雅的说了一句话。我听下来的意思是,叫我跟着他混,以后他照着我,他老子照着我爹。保管我一辈子吃香喝辣的。哎,我看了看他那张自信非凡的小圆脸蛋,用憨实的目光点了点头。
将军家的孩子看见我和孙同学亲近了会儿,眼光瞟了瞟我,很是轻蔑的转头给我看后脑勺,那后脑勺长的也甚是豪气,凸了一大块。而真正的皇室宗亲,皇上的亲侄儿,连上课都不怎么发言。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没有画圈圈胜似画圈圈。奶娘家的那个,也真的是个劳碌命,抢了小太监的活儿,帮咱太子爷放置文房四宝,端茶倒水很是勤快。我原想着也去找个角落的位置,以后教会那位小王爷画圈圈了之后,我和他在后面可以对称着画。可是,位置早就定死了,我那个是加出来的,和太子也并排。虽然隔着一个走道,称不上同桌的你,但是还是挨的很紧。第一排的位置,以后放在腿上看个话本子都没办法了。
我是插班生,太子殿下听得频频点头,而我,头一天的课听得云里雾里,一天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下午放学后,我问了太子一个想了一整天问题。他不是早就有伴读了吗?为什么要选我进来。他告诉我这是皇上的决定。说皇上觉得我这样一个庶子,以后谋个出路甚是艰难,说与其给些珠宝作为答谢,不如给了前程实在。我辩解说谁是庶子,我是养子,我爹娘都甚是喜欢我。太子给了我一个怜悯的眼神说:“我知道你是个纯孝的,慢说全京城都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就那日,我见你娘也爱理不理你的模样,我就门儿清了。你在那个家里哪里有什么出头的日子?即便你父亲是个能臣,以后得了些个功勋,能蒙荫的也只能是你那两个哥哥。”得了,皇家都给我鉴定过了,我这个庶子的名头是跑不掉了。
我知道一旦太子登基,太子伴读成为新帝近臣的可能性是极大的。以后,前途、钱途大大的有。可惜,真正印证了一句老话,某人佳肴,他人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