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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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起得早,我进宫的时候,小梁童鞋早班还没下班,我只能去御花园散散步,看个景色什么的。这天气,露珠还没干,就开始热了,知了不停的在那里哀嚎,惹得我想上去把它抓了下来,等下油炸了吃。我走到两块太湖石旁边的树荫下坐了下来,前面的几朵月季开着粉红的花,我采下一朵,拈在手里闻了闻,味道却也沁人心脾。
“听说太皇太后已经定了陈家小姐为后!皇上总算要大婚了!”一个宫女很是兴奋地八卦,你八卦个什么,他大不大婚干你什么事儿?
“你开心个什么?皇上大婚了又怎么样?能给你个妃子当当?”另外一个宫女把我想说的说了出来。
“那也未必,皇上是没有经历过人事,若是懂了,兴许这宫里的姐妹们就有这个幸运了!”宫女A居然能在话语里体现娇羞的腔调出来,也是牛人一个。
“哼!你做白日梦去吧,皇上恐怕早懂了,只是心里有人,你没听说吗?小陈公子一来,圣上就时常和他单独呆在一起。”宫女B口气淡然地说。
“你是说???”宫女A声音很惊讶,“那小陈公子和陈八小姐可是堂姐弟啊!”
“这皇宫里什么没有?别说堂姐弟,前朝还有母女同事一夫的呢!”宫女B明显见多识广。
皇后人选已经定下了?看来需要早点真相了,我出发前要使个法子告诉他了。再弄下去事情别弄复杂了。
梁璋下班回来很高兴,他告诉我和阗战事有很大进展。另外,南方的大雨由于这两年阿爹水利治理不错,没有造成很大的洪灾。
等他说完,我拉着他很认真而严肃地告诉他,我要走了。离开太久了,泉州那里夏季多台风,我也得回去看看。这个理由非常的正当,他即便是很不愿意,最后也只能妥协说:“等过两个月,把你调回京里来得了!”
“听说你要立后了?”
“我不立,谁要谁去立得了!”他一下子不高兴起来。
“你能不立皇后?”
“你知道京里哪家小姐身体弱的?”他问我。
“你干什么?找个痨病鬼?”我问,他是这个想法?
“恩,随便弄一个放在那里就是了!”他说,“别说这些了,明天,等我下朝后再走,我送你!”
“恩!好啊!我明天有件事情要告诉你。”我想打好预防针,免得明天他太惊讶。
他疑惑地看着我说:“今天说不好吗?”
“不好,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不过,应该是件好事!”
“好!那我等明日!”说完又开始摸脸,啃嘴巴。不过他有个好的地方就是没对我的胸下过手。其实,我已经十六了,虽然,没有前世的C cup,也有A+了,正在向B过渡。多少能够感受得出来,每次他抱着我,我都佝偻着,防止跟他贴住。
第二日,我在家吃过午饭,跟阿娘道别。可能离上次回来时间相隔不远,阿娘等我出门,她也带着嫂子去谈生意了。
我出门没几步路,梁璋的马车已经等在那里,他今天和我倒是想法一致,我也觉得来的时候骑马累了,回去就坐马车走了,反正慢点没关系。太监过来传我过去,到他的车上。
他的车宽敞多了,他一个人坐在中间。见我进来,就笑着说:“我都等了小半个时辰了!”
“你看看,咱们这偷偷摸摸的!整个一偷情。”我撇撇嘴表示不满。
一路上我唧唧哇哇的无非就是跟他说不许挑食,多锻炼,早睡觉。这时间如闪电,一下子就过去了,他已经送得很远了,几次太监来问他是否要回了。
“阿帆!你想跟我说什么?”他当然知道我想说的不会是这些废话。
“什么事情,我都写在这里了,等我走了再看!”我是个腼腆的女生,不好意思直接表白。
“好!”他说,他抱住了我,唇覆了上来,我张开了嘴,他的舌伸了进来,呼吸粗重起来。我的手抓住了他的一只抚摸在我背后的手,拉到身前。今天早上,我决定坐车的时候,就打算这么做了。可真的要实施,还是需要巨大的勇气,一如他对我说想跟我断袖那般。我里面没有裹上束缚。将他的手塞进了我的衣襟里,送到了我那个A+上面,他的掌心很热,我的心跳地快出嗓子眼了,他的身体明显僵直了,手动了动,我的心一个寒颤,立刻将他的手拉出,和他分开说:“梁璋,我是女人!我就是陈涵紫!”说完我不敢看他的眉眼,立刻转身离开马车。
可能他一下子呆了,所以没有拉住我,等他回味过来。叫内侍来唤我再过去,我挑开马车的帘子非常诚恳地说:“陛下,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阿帆会勤奋治理泉州,不负君恩!”说完我就叫人驱车向前。
两车相交,在车窗里我们两个互相望着,我调用出了抛媚眼的方法,对着他来了一个。还将食指中指放在唇上来了一个飞吻。看着他纠结的表情,我很是高兴。
前世里,我的闺蜜跟我分享的御夫经验里有这么一招。当你做了一件他可能不高兴,而你又觉得当面很难跟他说的事情的时候(劈腿除外),你就给他写封信吧!然后,逃地远远地,装作很可怜的样子。如果,他原谅,他会追过来的。如果,他不原谅你,那你再写地肉麻些,如果再不行,那就肉麻升级。人家不理睬你五次了,你直接好把这个男人扔了。因为,他对你没有感情。
我在信里其实也没写什么,无非就是将我的身世叙述了一遍,表明了确然是那个陈涵紫,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跟他说,其实我想跟他坦白已经想了很久了等等,有些我自己都知道属于胡说八道,我压根,之前就不想跟他坦白。
隔了两天我没看见回信,我继续去一封说,那称呼已经从上一封的阿璋改成了“相公”,我在信里说:“相公,你都不给我回信,阿帆心里难受地紧!你嫌我是女子是不?你不要不睬我吗!”
他来了一封信就两个字:“没有!”没有?你就两个字啊?
我就再去一封,继续往上升级:“亲爱的官人,你既然不嫌我,就跟我说说心里话。人家心慌地很!你这要叫我怎么办呢?想你!想你!”
他回了,还是一句:“自己想清楚,错在哪里!”
丫的,什么意思?我就想不清楚了,那又怎么了?我继续去信说:“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通知你小子,老子是一个娘们!你爱要不要!你不要我另外找人了!等你两天,不回复。算你自动放弃!我换人上场!”
我还没进泉州呢,信就来了,上面很肉麻的说:“亲亲好娘子,相公我错了。你这点算啥?王夫人都干晾着皇叔这么多年,皇叔不还是屁颠屁颠地围着她转。我不在意!”
这就对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想继续套我情话,人家愿意给五次机会,我是事不过三的。接下去他来了一封信跟我说,他忙着和阗的事情脱不开身,否则他就过来了。叫我好好的在泉州,别乱跑。我回他,我不跑,等过年前我就回去。
可怜了秦宣他那班兄弟,在还没有短信的年代,他们奔来跑去为我们两个传递这些无意义的废话。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JQ了吧?
之后几章都会比较JQ,不过下一章阿帆回泉州,梁璋在京里。就歇会儿!
很快会用一种比较那个啥的形式团聚的,然后推向最高。。。。。
修改了两个称呼,听大家说有问题。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所以还是修改了算了!
台风
“你到底是面圣了,还是去相亲了?满脸桃花开的!”这是我回泉州后,孟愈对我评价。
我对他说:“天子见到了,亲也相中了!自然就高兴了。”
“哦?哪家千金?”他很好奇。
“金枝玉叶!”我很自豪地说。
“你真的要尚公主?”他问我,“公主不已经嫁了吗?楚王家只有一个儿子。哪里来的金枝玉叶?还是先皇在民间有遗珠?或者当今圣上将他还在妃子腹中的女儿许给你?”
“你可以去写故事!肯定大卖!”这人真能扯,转移话题,“我离开这段时间有新鲜事儿吗?”
“有!孟大人英雄救美了。”李大人走过来说,“美人想以身相许,孟大人不要。”
“送上门的,你怎么不要?”我转头问孟童鞋。
孟童鞋摸摸鼻子说:“我如果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她还乐意以身相许吗?我和那个女子站一起,谁都知道是我吃亏。”
“你对自己的色相还是很有信心的吗?”我们在一起久了,我总觉得咱俩都已经有点痞了。
“那是,我老娘给来信说,近期京城众多媒婆涌入姑苏,为我保媒。我还是很吃香的。”他下巴仰地高高的,跟只正在吞鱼的鹈鹕似的。
“李大人,你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就是一天,他去海边,一个外地富商家的女子不小心摔倒了。他去扶了一把,人家就讹上他,说他辱了人家的清白,一定要嫁给他。”李大人很简要地把事情给说明了一下。
这也能算辱了清白,那我岂不是都要嫁N家了?
“哦!那家还说了,不仅要去姑苏找他父母,还要找你呢!”仇先生说。
“找我做什么?”我很是意外,有什么好找的。
“跟你说,这个下属很不地道,侮辱人家黄花大闺女!”仇先生跟我说,这下碰上诈婚的了。
衙门外鼓声敲地震天响,我整了整官袍,戴上帽子走了出去,坐在明镜高悬之下。
进来一个中年富态的男人,身边是一个两个丫鬟搀扶的一个女子。我这下明白了,孟愈的事情。选择这么大庭广众的地方来说这件事?这是用舆论的力量逼着人家承认哪?
那女子倒是不难看,温言细语的,我看看孟愈,跟他耳语说:“要不就收房算了,给个妾侍的名头?”
“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思,不能要,这个人以前想要送我银子,我没要。如今,找了这么个事情来。”孟愈说,他是我们泉州主管经济的官员,很多人都想巴上他。
“哦!知道了!”
我清了清喉咙说:“人皆有恻隐之心,孟愈扶小姐一把,也是常理。你等不感激,缘何又赖上他了?“
那富商弯腰行礼说:“大人,草民并非赖上孟大人,只是我徽州的规矩就是如此,这女子与男子不可逾矩。若是孟大人不要小女,小女只能自断其臂,以证清白,小人不忍爱女受此伤害,只求孟大人给小女一口饭吃。”
“可我闽地民风旷达,未婚男女结伴郊游也不在少数。他们这般作为,委实算不得什么!”我说的真是事情。徽州我没去过,可我朝没有那害人程朱理学,也没有那变态的三寸金莲。对女人有约束没那么大,很多女子外出行商的很多。像他说的我比较难理解。
“大人,只求您可怜可怜小女!”那个女子哭哭凄凄,很是凄凉。
“孟大人,本官实在见不得女子这般样子,我就替你做主了!”孟愈听得这个言论很是吃惊,心里肯定想,MD你算谁啊?帮我做主?
“孟大人家在姑苏,家中有一七旬高堂,我看你这女子既然欠了他这一份情,就代替他回乡去照顾老母去吧!总好过你卸下一条臂膀。”我就这般判下了,这个女子也算娇柔可人,这商人的想法,无非是先硬塞给孟愈,到了孟愈家中了,这青春少年如何过得了如花美眷的吸引,一旦事情成功,就可以从孟愈那里捞好处了。
那家人很惊讶,孟愈感激的对我笑了笑,我对他说:“跟我这么久,怎么就没学会?”一件事情总算解决。
那日下午,我在海边行走,绵软的沙子进了水之后板结起来,海浪一个接一个地上来,打到我裤腿上。远处夕阳已经开始下山了。今天,云高天青,远处的小岛清清楚楚地在眼前。晚霞也比平时漂亮许多从下往上放射出红蓝的光芒。如果能和梁璋一起看这样美丽的景色就好了!
“大人!你在这里啊?”仇先生追上正在海边闲逛的我。
“仇先生,我真的喜欢泉州!这里真的很美,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走了!”说出这些话,是因为我知道,我可能很快要离开这个地方了。既然已经说清楚了,很可能接下去圣旨就会下来,我不知道会用什么形式转换为陈涵紫,但是,我肯定会走的。
仇先生笑着对我说:“泉州会更美的,大人舍得离开吗?”
“不说这些了!心情不好!先生也来观海吗?”我问。
他摇头说:“不是,你看着美丽的霞光,这片羽状的高云。这是飓风要来了!”他说的飓风就是台风,我是知道的。
“是吗?可我看海面很平静啊?”我说。
“那是自然的,起码还有一两日才能到呢?咱们闽南人都是知道的,不过现在泉州外乡人多,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