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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尚书好孕-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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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来我想出去已经没门了,碧玉将我锁在屋里哪里也不许走!还一脸悲戚地跟我说:“爷,其实你心里还是担心的是不?只是为了不让我们为你操心,所以,才那样说的。其实,你不是装出来苦的,是心里真苦,真的挂心的。碧玉知道!碧玉都知道了!”
  
  她又知道什么了她?我心里那些不畅快,若说肝气郁结,全是为着那点子公事,我不是专业演员,演戏久了难免会带点情绪。过个两天,事情告一段落,虽然不能回家,但是可以一起高高兴兴过个年,就会好的。
  
  “碧玉,给我倒水来,我要多喝水,多睡觉才能早早好!行吗?”喝了水之后,中午喝了半碗粥,又喝了药。幸亏我的身体素质一直非常好,三天后基本好了。
  
  说起来人真的很没用,一个小小的感冒,居然能让我在镜子里变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精神萎靡了好几分。我不想装苦逼了,可现实却让我成了苦逼。哎!
  
  由于我的提议,果真有几个户部的年轻人,将自己的家眷接了过来。几位嫂子的到来,让院子里热闹起来。
  
  手上有权就是好办事,宋冷月的脱籍手续办好了,他自己这些年攒了几个钱,赎身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拿到手续,他立刻就搬了出来,由于临近年关一下子找不到房子,就在一家农户家里借了间茅草屋安身。过来跟我答谢的时候,我非常欣慰,他终于知道要穿其他颜色的衣服了。而且,明白了头发还是要梳地规矩些了。要一直那么尖锐,以后即便是给了他机会,前途也是有限的。我给了他一张名帖,介绍他去栖霞读上两年。
  
  出门巡了一下街,做了一些就当是重要的指示吧!比如要求各家寺庙、道观开放,让无家可归的乞丐和流浪者,有个避风雨的地方,也能过一个好年。
  
  比如,去一些迁户家里看看,很多人家都借住在外,新房的土地迟迟没有给批下,几乎是流离失所了。刚看我们过去,先是冷淡,后是你争我抢的发泄,怒骂!还有痛哭的!我承诺了,年后建房的土地一定立刻批拨下来,赔偿的资金尽快到位。
  
  又比如,虽然这个地方走私泛滥,但是人家收税还是照收的,所以税收就多从一些小商户那里出。我就遇见了这么一件事情。
  “大人!”一个年长的老人,带着一个少妇抱着个婴孩过来。一起跪在了地上。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一个状况。
  
  “大人,这个孩子的爹死在了税官的手里,他娘听到噩耗月子里怒极攻心,也命归了阴曹!那税官还将他们家的仅有的东西全部搜刮了干净。”老人跪在地上控诉。黄捕头对着卢通判说了几句,卢通判对着我点了点头。这帮人搞的什么事儿啊!
  
  “这位是?!”我指着抱着孩子的少妇说。
  “奴家是这孩子的大伯娘!大人,我自己尚有三个孩儿,再加上这一张嘴实在活不下去了!”那个女子说,她怀里的孩子,小脸皴裂了一道道,看着怪心疼的,可惜小人儿不懂事,裂开嘴对着我咯咯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下面刚萌出的两颗细小的牙齿。
  
  我俯下身去,从那女子手里接过孩子,抱在手里。那孩子也不怕生,看着我直笑,我这心一下子就软了起来。我说了句:“好可人的娃儿!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还真看不出!”
  “大人,是女孩儿!”那老人家答我,小家伙张牙舞爪之间,把她冰冷的手伸进我脖子里,冷得我一个哆嗦,却被她一把扯住了挂我脖子里的传世凤佩的金链子。
  
  我抓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捏开说:“这东西可给不得你!”
  她开始瘪着嘴巴要哭出来了,那小模样让我想起自己小时候,绕着阿娘裙子,抱着腿哭的情形。“好了,别哭啊!”说着,从腰里取下了一块玉,塞进她手里。“我跟这孩子也算有缘,既然她无父无母了,不如我认她做个螟蛉义女。”
  
  “爷!”德旺在旁提醒我。
  我看向他说:“我知道轻重。这孩子身世可怜!虽说是这前任胶州府官员之过,却也是朝廷用人不当,导致这孩子的失去父母。拿来!“我伸手向他。
  “什么!”他问我。
  “银子!”我横了他一眼,什么时候他如此不知我的心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二十两的银票,递给我。
  
  我拿着银票给那个妇人说:“这孩子,我今儿认做义女。然我到胶州虽有仆从,却没有人有喂养孩子的经验。还让她住在你这里,等我回京后,我自会派人来接她!你好生看待!”
  我看着那些商户说:“税官多抽的税赋,过年核实之后,就会放还,也请乡亲们放心!”
  德旺非常细心,过去要了地址,孩子姓名,这个妇人的姓名等等。
  
  秦宣走在我边上的时候问我:“爷!你认了干女儿?”
  “嗯!有问题吗?”他不是个多废话的人,也想来劝劝我?
  “你说,这孩子以后叫你干娘呢?还是干爹?”他面无表情地问。
  “……”
  
  海边几艘木船随波浪飘摇,此地的渔民算是贱民,不得上岸居住,靠下海捕捞海参鲍鱼等海产为生,但是,不允许他们自由定价买卖,全部是官府以及其低廉的价格来收购的。如果说那些迁户还有一些激昂的情绪的话。这些渔民,几乎就是麻木不仁了。
  
  和泉州相比,更为艰难,泉州虽然没钱,但是,底子是清白的,所以比较容易取得民众的信赖,而这里淤泥很深,清理起来很困难。还好有卢通判跟在旁边,他帮了我不少忙!当然,我对自己也有信心,与泉州相比,我有了几年的经验,这些比什么都强。
  
  就这样吧!年前能够稍微拍拍平过去就算了,年后好好收拾残局。大年三十那天,各家的仆役都忙活开来,我提议各家各户做自己擅长的菜品,咱们虽然回不了家,在这里也好好过个年不是?其实,排得上号的一共才四桌人,其中一桌还是来的家眷,放在了后面的花厅。
  
  气氛很热烈,我也在那里跟大家大声的谈笑,忘掉困难,不讲工作,都说要好好过个年。我这里有御厨,他们也有自己家的长随,各种风味的菜被一个一个端上来。热闹繁杂之下,是空落落,依旧是空落落,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回到宫里,回到有他的地方。
  
  正当我吃在兴头上,心头却难受的时候,门房急急忙忙,不顾礼仪地冲了进来,慌张地连话都说不稳:“大…大…人,京…城…。来人了!”
  
  这个时候?他会派谁来,恐怕是又得了什么稀罕物件给我送来了!
  
  我正待站起来,只听得一阵皂靴的声音传来,一行十来个人,领头的不正是,不正是……他吗?那人满脸笑意地看着我。
  
  空落的心房一下子被喜悦填满了,要不是还有自持能力,我恐怕就飞奔过去,扑进他怀里了。我起身疾步走到他面前,大礼参半,迎接圣驾。
  
  他弯腰托起我说:“免礼!平身!”之后,等我起身的时候,贴在我耳边问:“高兴吗?”一口热气吹进我耳内。我点点头,两个多月没见面,他的这一动作,一下子让我脸热辣起来,可见我当真想他想地入魔了,居然会有脸红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他拉着我的手走到主位上,问:“这是你的位子?”我点点头,他直接坐了下来,转头跟德旺说:“给阿帆搬个位置过来!”八仙桌本来一门坐两人,我这桌上人员稀少,就坐了四个人。我们户部的那个老爷子、大理寺的一个推丞和秦宣。
  
  我看着他,这都吃到一半了,不太好吧?在怎么说他也是大程的头号人物,装B应该是一贯的,不好到这里就打破规矩了吧?我就贴近他说:“要不,让厨房再准备,你等等?”
  “让厨房准备其他人的,我就跟你一起吃了点好了!”说完拉着我坐下之后招呼说:“众位不必拘束,该怎样还是怎么样,今天不分君臣,只管好好过年!”
  
  最最局促的就是原来这桌上的三个人,秦宣还好,其他两人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我看着他们说:“既然陛下说不必拘束就别拘束了,快过来坐下!陛下长途而来必然是饿了!你们这样不是让皇上也吃不得吗?”
  
  他们只能坐下,德旺拿过来一副碗筷,我想把我的拿过来给他换上,他却拿了我的筷子已经夹着开吃了。我只能接过来放在自己前面,看来果真是饿了。我招了德旺过来,叫他让厨房煮上一锅面疙瘩汤,让他们几个都先垫垫底。我自己已经吃了个半饱,索性就坐着给他剥起了大虾,剔起了蟹肉来。
  
  明显的黄员外郎看我们这些举动非常不适应,眼都不敢抬或者他不愿意抬了。而大理寺的那位更是可能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比如断袖断地如此理直气壮正大光明。
  
  厨房端了一小碗海鲜面疙瘩来,这是我最喜欢的小食,接了过来,拿给他说:“吃点面食,舒服点。”他拿了勺子吃了起来,他吃了两口,含着笑说:“味道鲜美,倒是你喜欢的味儿!”说话就说话,手还伸过来摸了摸我的腿做啥?
  
  我看着他,心里却在想:“我的陛下,你别这么泛酸!这里的人可经不起你这样的表现!”
  一碗面疙瘩下去,他估计已经打了个底了。就开始和一桌上的人交谈起来,对着下属,他虽然言语亲切,说话也算风趣,但是总是带着那遥远的距离。
  
  “我要放烟花!我要放烟花!”林推丞家的小儿子跑了出来,在那里跳着叫着。
  
  林推丞,因着有梁璋在,就喝住他的小儿子说:“别胡闹,还不去你娘亲那里!”
  我对着他说:“干嘛?今天是大年三十的,孩子要放烟花算什么胡闹!本来就准备了好些烟火等着一起玩儿的!”我走了出去,对着孩子招手说:“小四儿过来,大哥哥陪你去放!”
  
  小孩子一下子高兴地跳了起来,进去找了其他几个孩子出来。我带着他们放起了焰火,绚烂的礼花在空中爆开,绽放出硕大的花朵。梁璋走到了我身边,我俩并肩而立。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让阿帆回去,我就让阿璋过来!基本上一样的不是吗? 

丈母娘
  吵吵闹闹地,过了三更天,厨房上来了各色的饺子,汤圆,当真是一锅乱煮。我帮他弄了两个鲅鱼饺子,催着他吃了两口也算应过景了。
  
  回到房里,碧玉和翡翠已经在了,衣服整齐地叠放在旁边,浴桶里水汽蒸腾。她们两个见我们进来,就出去了。我伸手给他解开衣服,脱好了,让他去沐浴。
  “阿帆,一起?”他坐进去呲牙咧嘴的,甚是难看,还问这样的问题。
  我正将自己的外衣脱了,房间里很暖和,脱剩下中单走过去问:“怎么了,水烫了?”伸手试了试水温,刚刚好,就拿起了手巾给他擦背。
  
  “没什么,腿磨破了皮,下水有些疼!”他跟我说,我叫他给我看,大腿内侧一片淤青,还破了油皮。平日里,我和他胡闹的时候,他那里最吃不得痛,我不高兴的时候,就掐他一把大腿内侧,肯定能让他嗷嗷地叫疼。这样子肯定很疼了,我一时间愣在那里,心里丝丝的疼溢出来。
  
  “阿帆!阿帆!”他叫我,我回神来问:“怎么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骑马?”不管如何,手还是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腿,心里还是酸酸的。
  
  难得他笑的如此之憨厚说:“我昨天傍晚出发,一路驿站换马而来!”我这心里一抽,一千三四百里地,他一天一夜就到了。为什么没有飞机,至少有个动车也行啊,六七百公里地儿奔马而来,那不累死人吗?
  
  “媳妇儿,你别摸了,要不你来亲两口!我就不疼了。”他脸上那个笑的,可真荡漾。“别摸了,快进来!我今天没啥力气了,你多动动?” 我一转念,这货儿又是进水的时候苦逼表情,又那么积极地给我看,指不定就是让我心疼他。他的手,已经把我胸前的衣服弄的湿了一大片。
  “亲你个头!”我拉出他在我伸进我衣襟的湿漉漉的手,放在嘴边一口咬下去,两排牙印显示我的牙齿宛如编贝。
  
  “我可以让你从头到脚亲,没叫你咬啊!”说完,揉着自己的手说:“媳妇儿真野蛮!你不一起的话,别老摸我腿,成不?”
  
  不摸就不摸了,我刚要抽回手,他就拉住我的手,开始让我转移方向了。我强抽回手,对他说:“一起,怎么一起?这又不是家里的池子,一个木桶,能经得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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