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洪荒之丛林之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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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地得寸进尺,头一歪让浩然的呼噜落了空,然后嘴巴一翻,就把浩然的手含进嘴里去。
一团火顺着跟黑地的舌头亲密接触的手指一路蔓延,眨眼烧上纪浩然的脸,电光火石之间,浩然一下子明白这堂而皇之的庄严是为哪般。甚至浩然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段日子金鬃没事就在他眼前晃,白底总在他身边起腻,黑地天天带回来新鲜的素食,全都是为了如此这般。
这种事情不能想,稍稍一品过味,浩然脸上那团火马上以光速烧到他下身。他感到自己下身那个蛰伏了一冬的配件正在苏醒,而火上浇油的是,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对面那两尊大佛的下身飘。
浩然眨巴眨巴眼睛,躺平了又翻过去,“轻点,别把我衣服弄坏了……”他红着脸小声嘀咕道。
第57章
那天之后,当纪浩然趴在肉肉曾经摊着胳膊腿晾肚肚的地方动弹不得的时候,他无数次的懊悔:丫了个喵的,他为毛要去关心兽衣兽衣啊,那玩意坏了大不了重新做就有了嘛,他明明应该叮嘱的是——轻拿轻放,别把我玩坏了……那这个茬,它才是重点嘛!
可惜,事后诸葛亮,一切都晚了。浩然现在的状态就是基本被玩残,只剩一口气晾着屁屁挺尸。
此刻,他趴在帐篷里,头冲着帐篷门,眼睛死死盯着帐篷外,恨不得把院子里颠颠忙里忙外的黑地身上瞪出一个洞来。三步上篮什么的,实在是太可恶了!持久力惊人,那大不了就多爽几次,爷也是久旷的饥渴身子一副;三个一起来,OK,这地界人都没了还有毛的道德好遵守,可是……可是,全冲三档这型号太他玛巨货了啊,他就不配套啊喂!
金鬃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带着白底拴着肉肉出门捕猎了,黑地很贴心的把自从冬天就一直烧在帐篷门口的火堆挪到去年冬天到来前他使用过的那个地灶,让出视野来的同时也不会让帐篷里的温度炙烤的难受。
这一主动的创造性劳动如果发生在昨天之前,浩然肯定会赏他几个亲昵的蹭脸,但是现在嘛,哼!
不过黑地对此并不介意,他煞有介事的绕着帐篷房前屋后的跑,学者浩然的样子踱着方步沿着花墙挨着个的看浩然那些大小参差不齐的泥制品,把炸了碎了的挑出来,一副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模样。
浩然默默腹诽,好像你知道我要做啥似的,傻帽。
然而这个傻帽在溜达到房后纪浩然的视线看不到的死角之后,猛然发出一声厉吼,那声音里带着清晰明了不容错辨的惊吓,浩然一个哆嗦马上叫了起来,“黑地,黑地?怎么了,怎么了?”
一阵桄榔桄榔的声音,黑地用嘴把一个脸盆似的泥坯推着滚了过来。因为开口大底小,这个脸盆放平了是倒梯形的,现在黑地把它当球滚,那玩意马上就跑起了弧形,浩然目瞪口呆的看着黑地七扭八歪的把那个脸盆一路拱到他眼前来,放下。
浩然:……?!
黑地一脸兴奋,大眼睛闪闪发光,他不停地吐着舌头在浩然脸上舔,又把脑袋一下一下的伸到盆里沿着盆壁转一圈,好像在说,你看你看,完整的哎。
浩然哭笑不得,黑地显然对浩然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他低头继续用鼻子拱,希图把脸盆再凑得离浩然近一点让浩然看清楚一点……
结果,哗啦——
很轻爽很干脆的一声,就在纪浩然耳边,有史以来最有希望完整阴干的脸盆,在距离浩然的眼睛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像阳光下的雪堆一样,以特写的镜头感,塌成一堆碎片。
纪浩然:“黑地!!!”
黑地当场毛爪了,耳朵一耷拉爪下生风跑得比兔子还快,他想不通明明是最完整的一个,怎么就这么碎了呢,而且还是碎在纪浩然眼么前。
经此一事,整个一个下午,黑地都没敢再出现在浩然眼前,就算要去地灶给火种添柴,都悄悄的,贼眉鼠眼的来,又飞檐走壁的去。
至于纪浩然,他从生气到惊恐,从惊恐到惊异,从惊异到生气,一腔热血整个翻了个底朝天,早就精疲力竭,呼呼大睡了一下午,完全没看到黑地那番小爪子小身的小心翼翼。
晚上金鬃他们回来,除了满载的猎物,白底还给浩然带回了一份特殊的礼物,一篮子浩然在附近从来没见过的,泥土!
因为天气凉,黑地在傍晚的时候又把火堆挪回帐篷前面,这一篮子泥土被火光映着,看起来红彤彤的,浩然因为吃惊,哽咽着没法言语,白底就在他脸上舔了一下,转身加入到分食的队伍中去。
第二天纪浩然精神抖擞爬起来,虽然腰还是有些疼,但是相比昨天瘫痪了似的程度已经轻了很多。他把昨天白底带回来的那一篮子泥拿过来,发现这种泥土是灰白色的,乍一眼看上去像水泥,而且它是湿的,有点潮但不稀,浩然用手抠了点出来拈着手指撵撵,延展性居然还不错。
爱迪生制造灯泡的经验告诉我们,有时候科学的进步就来源于某一下不靠谱的灵机一动,浩然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总之他就是捧着一篮子的湿泥正感动着呢,然后,忽然的——灵机一动……
白底做事一向细致,他担心藤柳树条编织的摇篮缝隙会把泥土路出去,在装泥巴之前居然还知道先铺上一层兽皮,浩然用兽皮兜着泥巴一起拿出来,然后开始缓慢的,细致的……往摇篮上抹泥。
先是在缝隙里填充,之后在表面上涂层,纪浩然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来塑造这个以藤柳树条摇篮为骨的新型泥坯。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耐性,但是这一次,他直觉郑重。
他干得太投入了,以至于都没察觉到自己肚子里咕咕叫,道最后,还是不堪忍受的宝宝贝贝发出愤怒的声音,才把纪浩然从专注的人泥合一境界中硬拉回来。
晚上出工的壮劳力们回来,浩然抱着白底不撒手,他有预感,这次一定会成功。白底好像不堪忍受他的热情,几次挣着往外跑,都叫浩然死死抓住了没跑成,浩然还主动送上香吻一枚,可惜亲到了白底的獠牙……
睡觉的时候,浩然看到金鬃在他的泥篮子跟前站了半天,白底从后面跟上去,慢慢站到比肩的位置,很轻的呜呜了几声,金鬃扭过头,也回以同样的呜呜声。
浩然撇了撇嘴,心里觉得怪怪的,他想说你们不用偷偷摸摸的整那个悄悄话,光明正大的大声说爷也听不懂,但是因为最近的作息太规律了,浩然困得睁不开眼睛,他在心里告诉自己明儿再说吧,然后就睡着了。
可是第二天,发生了一件大事,这件事把浩然的全部精力都吸引过去了,不仅如此,因为事情实在太出乎他的想象,浩然基本上是在呆傻状态度过接下来几天的,并且他恢复了神智之后,做下的第一个决定就是铁了心的搬家,无论谁来劝,通通驳回!
第二天是个晴天,阳光充足但是不炽烈,是那种刚刚好的会让人心头暖洋洋的舒服的那种晴天。因为头两天他们的食物一直很充足,所以今天去捕猎的只有白底和肉肉,浩然很高兴,他其实一直有点他自己都不怎么愿意承认的小心思,自从确定肉肉是金鬃的种,他对金鬃出门去开工就总有点小腻歪,现在金鬃不用出去,即使什么意外的好事都没有,他的心情也很好,加上这么一个难得的好天气,浩然的心情是好上加好。
他把黑地安排在家带孩子顺便照顾火种,然后骑着金鬃进了森林。
宝宝和贝贝一直不长个,而且每天胡萝卜来胡萝卜去的,也有点偏食了,浩然琢磨着再找点新鲜的食材,春天么,万物复苏,即使是树叶,也是鲜嫩的,浩然想试试西方圣诞火鸡的烤肉法。
森林里但凡他看着顺眼的,都被他揪下来个种,和发现金鬃白底黑地他们是道地的森林之子,每次浩然揪下来的植物,有些金鬃会一眼都不看,但是有些浩然刚一伸手去够,金鬃就带着他躲开,那应该是不能吃的意思。所以浩然的食物采集没遇到什么障碍,很快就收集了一大堆。
春天的叶子因为嫩,有甜有涩,但即使是涩的,多嚼一会也能回味出一丝甘甜,浩然在心里一一归类,这个要多采,那个要晾干,前一个冬天他吃够了肉和萝卜,浩然琢磨着下个冬天他一定要腌点咸菜出来。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正常,浩然完全没意识到,就在几分钟后,他将经历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场噩梦。
从森林里出来的时候,浩然突发奇想,从锦背上跳下了,他看了一个冬天顶霜冒雪还绽放的骄傲的碗碗花,他想知道这玩意能不能吃。
因为金鬃没拦着他,浩然就把碗碗花的一片叶子塞进嘴里去了,第一口嚼下去的时候,一股久违的酸气直透鼻梁,嗜酸如命到走火入魔境地的浩然差点感动的哭出来,然后紧接着,盐湖对岸掀起浩然的噩梦序章。
那是一声光是听着,就能让人忍不住腿发抖的凄厉惨叫,它出自剑龙庞大到不可思议的身体,那份震撼就更加夺人心魄。浩然几乎是怔住了的抬起头,远远眺望过去。
大群的绿翎鸟在天空飞舞,像一块乌云笼罩在盐湖对岸的上方,绿色的云团里像下雨一样的不断往下俯冲成片成群的绿翎鸟,这些俯冲下来的绿翎鸟用一种凶狠的速度疯狂的扑到趴在湖岸边的两只剑龙身上,把一块块还带着血的肉从剑龙身上啄起来,带到空中,然后扔下。
盐湖对岸下起了一场由血和绿色的尾羽交织而成的暴雨,在红与绿的鲜艳夺目中,两只被攻击的剑龙一动不动的趴在原地,只有硕大的脑袋不停的摇晃,怕打着地面,他们的力道非常大,即使浩然站在间歇湖的这一边,也能感觉到脚下大地的震颤,浩然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自己的肩膀,背后一堵坚实的墙壁靠上来,贴背紧紧支撑着他。
“这,这是怎么了?”浩然颤着声音问。
金鬃当然没有言语,浩然眼睁睁的看着那两只剑龙受尽凌迟之刑,巨大的哀鸣声从弱到强,又从强慢慢衰弱,终于在露出胸膛上的白骨之后,一直挣扎挥舞的头颅重重砸了下去,发出它最后的声音。
浩然的眼泪稀里哗啦的掉,拳头塞进嘴里,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叫金鬃上去驱赶那些绿翎鸟,但是他的理智还在,绿翎鸟明显是在发疯,就算金鬃很厉害,面对一个部族的攻击也不是对手。而且更重要的是,除了那两只正受难的剑龙,其他的剑龙都远远地站着,它们对剑龙的惨叫都表现的漠不关心。
而对岸,绿翎鸟的攻击并不因为剑龙已经死去而放缓,事实上,天空中的“雨点”落得更急更快了,它们灵巧的从肋骨的缝隙钻进剑龙身体里,再灵巧的把一块块内脏肢解了衔出来,浩然没办法不想到腐烂的肉类和在里面爬进爬出的蛆虫,事实上鉴于剑龙和绿翎鸟之间强烈的体型对比,对岸正上演的这一幕惨剧和浩然的想象非常的接近。
当两具剑龙只剩下一副白骨的时候,浩然以为这一场活生生的酷刑终于要结束了。然而就在这时,剑龙身体内部最后一个脏器被绿翎鸟啄破撕开,随着“叽——”这一声由数不清的声音汇聚而成的唯一音节想起,从剑龙残骸的白色骨架下面,流出一大滩乌麻麻黑漆漆的东西,浩然运足目力看过去,蓦地脚软了,一屁股瘫倒在地上站不起来。
他以为剑龙付出的是守护,原来不是的,它们付出的是生命,以命换命。它们用身体做绿翎鸟的孵化器,幼鸟破壳之日,就是恩义两清之时。
第58章
午夜宁馨,纪浩然一梦而醒,满头大汗淋漓。
三更半夜来这个诈尸似的一出,整个帐篷里里外外睡觉的守夜的全被他惊起来了,一个个睁着明晃晃的大眼睛看过来。纪浩然视而不见的呆了片刻,回过神来一一安抚。
他拽了一块兽皮随手披在身上,从守夜的黑地身上翻山越岭爬出帐篷。
黑地发出疑问的呜呜声,被白底随手一爪子拍灭。
帐篷外一片幽暗,篝火上的小火苗跳得欲说还羞,浩然站在花墙边,凝视黑暗中剑龙的宿营地。
剑龙的宿营地一向是跟绿翎鸟并在一处,不分彼此,而绿翎鸟的地方从来不会真的安静,即使天寒地冻的那几天半夜也总会有那么不安份的几只朝天阙上几声,纪浩然从来没觉得怎么样,鸟么,不闹腾怎么是鸟?但是今夜,听见这些已经听熟了的声音却让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不舒服。
这个世界遵循着他不理解的规则运转,那是一种,完全超出纪浩然想象的规则。
为了宝宝贝贝,剑龙家族也牺牲了四个族人,但也许是因为它们都是先被冻死的,金鬃他们吃的都是尸体,所以纪浩然还没有那么深的感触,然而这一次他是亲眼目睹那些孵化出来的小绿翎鸟从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