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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殿下,出嫁从妇文浅绿深蓝-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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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来吧。”刘楚宁笑得一脸温柔。
  温凌没好气,同时也为自己的无用感到汗颜,“你还想乱动?想把右臂给废了吗?乖乖地坐着,再等一会儿。”温凌说着,干脆挽起袖子,跟这个火干上了。
  本小姐就不相信搞不定区区一个火。
  弄了半天,火终于燃了,温凌连忙把树枝小柴什么么塞进去,火冒起一阵浓烟,然后只剩下一丁儿火星子。
  气死了,温凌差点没把炉子扔到地上踩上两脚,好发泄一下她的不忿。
  刘楚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很少这样笑的,他向来是个温润平和的人。
  温凌白了她一眼,她觉得自己似乎这趟出来后翻白眼的次数越来越多,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本质里都这样的恶质,可怜的她一场辛苦到底是在为谁忙。
  “难道你没有看见本小姐在这里弄得很辛苦吗?”温凌一脸委屈。
  刘楚宁忍住笑意,“我只是想说,你一下子塞这么多柴枝进去,火当然会熄了,慢慢来。”
  温凌无奈地一叹,看来又得重新跟这火折子搏斗了啊,没有火柴的生涯啊——
  她发誓一定要弄出火柴来,造福一下跟她一样跟对这火折子无语的同胞们。
  嗯,她想想,火柴,黑火药,琉璜,木炭,白磷,嗯下回就试下。
  “凌儿,在想什么呢,再不加火,你又得重来了哦!”刘楚宁好心地提醒了她。
  温凌猛然醒过来,她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做很容易会忘了其它的事情。
  还好,火还没熄呢。
  房内温度骤升,温凌对着火炉子弄得一头是汗,抬手擦去,刘楚宁看她用一双弄得乌黑的手往雪白的脸上一擦,顿时变成了一张炭烧的脸,笑得更厉害了。
  “凌儿,我终于发现,原来你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啊,我还一直以为你什么都会,只要你想做的,就没有做不到的呢。”他笑得一脸欢快。
  温凌无奈,“有那么好笑吗?”
  刘楚宁不好意思告诉她,“你照下镜子吧。”
  温凌拿起镜子对着镜子一照,吓得把镜子摔在地上,“我的天啊,这是什么?”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温凌欲哭无泪,“算了,都弄成这样子了,还是弄好了我再去洗干净吧,免得等会儿回来火熄了,我的脸一定会比现在还黑。”撇了撇嘴,温凌看了刘楚宁一眼,“本小姐还没为哪个这么儿狼狈过呢,看你如何报答我吧。”
  刘楚宁的脸上更加柔和了,“那,我以身相许,你看如何?”
  如果温凌现在是在喝茶,她一定会一口茶喷他一脸的,“这是什么馊主意?本小姐已经嫁人了。”
  刘楚宁皱起双眉,“你已经不是六皇妃了啊,现在我也不是太子殿下了,咱们两个一起抛开以前,重新生活,有何不可?”
  温凌只觉得好笑,“你真以为你真的不是太子了?皇上只不过被你弄得不好下台,你早晚得回京去,继续当你意气风发的太子殿下,我猜,过不了几日,皇上的圣旨一定会到的,他不可能真的让你去蜀州,而我,从此而后,就是一个罪妇,咱们两人——再无交集。”温凌的声音淡淡的,语气中似乎难掩悲凉,她其实都不在乎,她唯一在意的,是那个曾经给了她勇气和承诺,却又临阵退缩的人。
  刘楚宁下了床,扶着右臂来到她的面前,“不管你是谁,我已经错过了一次了啊,不想再错过第二次,凌儿,从你第一次从官道上拦着我,那一天我就确定,这辈子我唯一想要的女人就是你——”
  温凌抬眸看着他专注而认真的眸,他的眼中满是深情,如果没有爱上刘楚晨,那么她或许真的答应。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并没有出嫁了就不能再嫁的封建思想,如果爱已经如熄了的火,那么重新再起追寻一段不一样的人生,她认为没什么不对,但是,她的心中只有一份爱,当爱熄了,她的全部力气都用来恨了,所以,她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位置给他,她无法做到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若无其事。
  “太子殿下,你是未来的储君,以后,你的身边,将有无数的女人,你会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我——实在是不适合你的。”温凌淡淡地道,避开他充满温柔的眸。
  他伸臂扳正她的脸,不顾身上的伤痛,他强迫她面对他的眸,“我不管,我只要你啊,我已经为你做到这样了,你宁愿要一个将你弃之如敝履的六弟,也对我为你所做的一切视若无睹吗?你相信我,为了你,我真的可以放充太子之位,就算是和你一起到漠北,到蜀州,还是到天涯海角,我只爱你啊——我的心,难道你一点也不懂吗?”他的眼神凌乱而痛楚,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告诉她他的心,他不能让她就这样离他远去,“就算我真的回到太子之位,只要你愿意等我,只要等我登位,你一定,还是我的皇后,唯一的皇后,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够了”温凌听不下去了,“我腹中还有他的孩子,你这样做,叫我情何以堪?”
  “我可以当成是我的孩儿,一样是皇家血脉,我不在乎,如果你希望我不当太子,我就不回去,你希望我回去,我也一样会只立你一个妃。”他如同着魔一样,只要她的一句话,他可以为她粉身碎骨!
  “我不会等的,”温凌用力甩开他的双臂,却没想到用力过度,反而让他的伤口再次开裂,鲜红的血花再次绽开在雪白的布条上,温凌大急,“该死。”
  扔下火炉子,她跑开去找东西来包扎,刘楚宁拉住她的双臂,用力一扯,温凌站立不稳,倒在他的怀中,刚想挣开,他却低头,一个吻,覆在她的唇上。
  ------题外话------
  昨天一时心急居然发错章节了,现补回来
  望亲们不要见怪
  




☆、第七十章    漠北之王

  温凌没想到他会吻她。
  他的唇有些冰凉,微冷,但他的态度却很热烈。
  她用力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把她捉得很牢,像是铁钳一样,温凌的心中分不清是什么滋味,有一点感动,毕竟她从来没为他做过些什么,他却这样对她,可更多的是哀怜,因为——她不爱他,这个吻只是更让她明白了,她不爱他而已。
  用尽所有的力气,她推开了他,他的肩上,鲜血如注,可是他却浑然未觉,就有心痛。
  他原以为,有些东西,只要努力就能得到。
  其实从小,他的天赋就比不过他的六弟。
  练武,他的六弟练一本剑谱,最多几天就能练得有如江湖老手,就连接教他的师傅都会无可挑剔。
  练文,他的六弟小时候过目成颂,一目十行,才七岁的时候,就已经练就了一手好文章,比起大他六岁的自己,六弟的文才,早就在他之上。
  他每天都在告诉自己,只要努力,总有一天,他就会在赶上六弟,父皇就会喜欢他。
  就这样,母后起了想杀六弟的心。
  他还记得那一年六弟才九岁,他十四岁,那天晚上,剑光如同雪地里的月光一样,白发发地晃花了他的眼,六弟却一点也不慌乱,他说,“二哥,你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比得上我吗?如果我就这样死了,你只会永远都失去自信啊,你只会永远都认为你自己比不上我。”
  他愣了,六弟说得没错,如果他就这样死了,那么这一辈子,他都无法再超越他,这个阴影,会让他此生都没有了自信,会让他连努力的决心都白费掉。
  于是,他伸手,握住那把剑,锋利的剑锋把他的掌心划得鲜血淋漓,可是,他的心中却很快意,因为,他终于觉得胜过了他的六弟,因为他的出手,六弟才活了下来,所以,他胜了——
  之后,六弟很少练武,很少写文,而他一天一天的,超越了他,他除了吹吹箫弹弹琴,他就偶尔逗逗美人,可即使是这样,父皇还是宠他,宠得无法无天,但他却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不管父皇是怎样想的,至少,天下人都认可了他,他才是适合的太子殿下。
  他花尽了多少努力,费尽了多少心血,才得到了父皇的欣赏,于是,他终于成为万尽所归的太子殿下,而六弟,却一天比一天消沉。
  他原以为,这一切已经过去了啊,可是这一刻,温凌的举动,让他心中的阴影又无数倍地扩大了起来。
  温凌取出一把剪刀,刘楚宁吓得面无血色,伸手要去夺——
  温凌把长发上挽着的簪子拔了下来,一头如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温凌剪刀一夹,长发顿时去了一截。
  “凌儿——”他心痛,后悔,后悔了自己的冲动。
  温凌面无表情,剪刀呆在半空,她凝视着他,“太子殿下,请恕我就是一个不知抬举的女子,我并非忠贞烈女,也不觉得女子再嫁有什么错,但我无法昨日才说着爱着那个人,然后今天就倒在你的怀里享受你的照顾和深情。在我的心里,如果爱了,那我就用全部生命去爱,如果恨了,那么,我也会用整颗心去恨,所以,我无法把对他的恨,然后拿你的爱来弥补,这样的爱,一点也不纯粹,我没有办法,也不想你这样被骗或者自欺欺人。你懂了吗?”
  刘楚宁呆愣着,眼神复杂。
  没错,他早就知道她是这样的女子,艳烈无双。她是牡丹,国色无双,盛开的时候,就像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来盛放,就算是要凋谢,也要毫无遗憾。
  温凌微笑起来,她笑起来仍然毫无芥蒂,像是刚才的事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回去吧,太子殿下,蜀州对你来说,太遥远了,也太疲惫了,你有着最美好,最让人羡慕的一切,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过客。”
  他也笑了,笑得有些悲凉。
  她是一朵永远都不会为他而盛放的牡丹,即使再艳烈无双,他也只有远远的看着,羡慕的份儿。
  “若我此去,你……还会记得我吗?”刘楚宁脸上带着绝然的笑意。
  温凌轻轻一叹,少了一截的长发柔顺着躺在她的身后,但她依然很美,她的红衣如火,像是随时都要飞起一样。
  “殿下,温凌一定,无论如何也会记住你的。”
  多不甘心啊,可是,如果只是这样的答案,他愿意去等。
  等到她爱恨散去,孑然一身,他一定——还会在她的身边,为她守候的。
  漠北之地。
  无边的绿色的草地上,一个巨大的蒙古包,四周都是满脸森然的巡逻守卫,一个个长相彪悍,另人望而生畏。
  “赤穆尔,你干嘛把我带到你这里来,你想气死本将军不成。”一个年近七旬的老者一脸的愤怒,坐在床上咆哮着。
  这老者分明就是刘楚军中的主将,从前的定王,温贵仁大将军。
  站在他前面的一个看起来最多不超过三十岁,一看就是很豪迈的漠北汉子。
  “你是俘虏,别那么多废话,本王又掳个俘虏难道还要问过你不成?”叫赤穆尔的汉子就是匈奴的王,手握二十万铁骑的漠北男人。
  “我说老头,本王可是一心想救你的,你别不知好歹,你都一把年纪了,七十岁快死的人了,居然还叛国,现在你军权也交出去了,难道你还想回去等着被你的皇帝五马分尸?本王这是存心救你,你不谢我也就算了,居然还一副想杀人的模样。”赤穆尔跷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病床上的老头,不是说是一个快死的老头么?居然还这么生猛。
  温贵仁毫不领情,只觉得凄凉到想落泪,“本将军一辈子的清誉啊,就这么毁在你这个家伙的手里,早知道这样,上回还不如给你在战场上一刀砍死还好,起码皇上还会嘉奖下我。”
  赤穆尔听了温贵仁的话不觉哈哈大笑起来,“我说老头,你可真是天真得可以,从来战死被嘉奖的将领,那都是以弱打强,打不过皇帝也不好意思怪罪,你拿四十万大军打我二十万,反而打不过我,只会被人笑无用!更何况,你从军多年,手握大权,声望过高,皇帝说不定巴不得你早点死掉,只不过,他又怕你死掉,总之,你若是死在我的手下,他肯定只会气得想杀你全家,哪里还会嘉奖你,你别做梦了。”赤穆尔显然不傻,没给他忽悠过去。
  温贵仁除了叹气,还能做什么?他已经一大把年纪了,死,早就有准备,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会死在敌人的军中,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赤穆尔不禁皱眉,“老头你就别叹气了,不就是这样么?本王也是一片好心,虽然汉官的史笔肯定不会对你留情的了,但你放心,等本王回去后,一定会让我们的史官给你一个大大的好名声的,一定会嘉许你对我们漠北的贡献的。”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来喝酒——”
  赤穆尔拿出一大坛酒来,再看了看病床上的老头,这才想起这病怏怏的老头哪里还喝得起酒了,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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