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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破身王妃-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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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幡儿这才舒出一口气,低声提醒。“小姐,你忘了吗?苏家的老厨子前天回老家了,这个厨子新来的,据说是北边来的人,估计对我们这里的口味没有研究,下手还没个轻重,我马上去跟他说,叫他明天开始都改过来——”
  “没关系。”她朝着幡儿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将面条送入自己口中。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她的心,猝然被紧紧撕扯着。
  苏敏蓦地想起了什么,纤细食指抚上自己微微红肿的唇瓣,不敢置信地坐在原地,手中的筷子,落了地。
  “呀,筷子脏了,我去重新拿一双来。”
  幡儿眼尖,忙不迭俯身捡起筷子,走出屋子。
  苏敏怔了怔,双手缓缓捧起面碗,粉唇凑近那碗边缘,一口,一口,喝下一半的面汤。
  她怎么会察觉的到那辣味。
  细细感觉之下,甚至她还能感知跟江南口味不同的咸,虽然滋味还是很单调,但已然让她心情复杂。
  什么时候开始,爷爷的药,居然有了效果。
  是她愿意原谅吕青阳那一天,跟他告别的时候开始吗?
  是上天为了弥补她,夺去她的刻薄,才赠予她新的希望,要她待人宽容仁德吗?
  当然,她或许只恢复了常人味觉的二成而已,但比起约莫十年来的味如嚼蜡,她几乎感激地不知用任何言语来表达。
  她的表情复杂着,想要微笑,面部却又不无僵硬,想要痛哭流涕,却又挤不出一滴眼泪,最终,她只能摇头苦笑。
  真好啊,苏敏。
  柳暗花明又一村。
  待她平静下来,她却不由得想起幡儿方才说过的话,面容上再无任何笑容,面无表情的苏敏看来令人觉得不无距离感。
  怎么会有那么死心塌地的男人呢?
  也不会有那么死心塌地的,爱情。
  时间可以化解一切,可以让人淡忘一切。
  毕竟,是她亲口所说,希望他的身边,出现其他的女人。
  如今,她如愿以偿了。
  但为何,没有半分欢愉?
  她难道是那种自己不要也不想看到别人得到的女人吗?
  她微微咬唇,眼神渐渐暗沉下去,那辣味还在口舌之中蔓延流走,仿佛不将她的眼泪逼出眼眶,誓不罢休。
  皇宫。
  “圣上,如今天色已晚,您累了吧。”
  南宫政淡淡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不置可否。
  水灵已经跟了南宫政整整一个月了,他让她摆脱沦为妓女的可怕命运,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当了皇帝身边的女人,可是,每每望入南宫政那一双黑眸,她却还是无法不觉得寒意生出。
  将如今的思绪抛开,水灵见机不可失,一双藕臂大胆地环住他的腰,水漾瞳眸娇媚地瞅着他。
  她跪坐在他的脚边,主动握起一只酒杯,小心翼翼地抬起眉眼望向他。
  这个男人,第一回出现在秀水阁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他了,想着如果是这种出色的男子带她离开该多好,即使当一个小妾也可以。
  命运待她不薄,甚至给她太大的惊喜。这个男人,居然就是新帝。
  南宫政对她的殷勤,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默默看着那一张白皙面容而已。
  水灵望着他,那一双黑眸,仿佛深邃似海,让人想不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心底突然一惊,连拿酒杯的手都隐隐地颤抖。
  他却没有要她敬酒的意思,只是丢下一句话,惜字如金。“跳舞吧。”
  水灵眼波一闪,却又不敢推脱,马上去换了舞衣前来。
  一身淡紫色的轻纱舞装强调出她清灵的气质,举手投足间是这么的轻巧、利落,每个回旋都如同舞仙子般极具风情,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他微微眯起黑眸,带笑的眼眸轻闪,舞一完毕,他起身,趋近一步,轻轻掬起她那张姣好的面容,看进那双蓄满清水的瞳眸。
  他肆无忌惮地注视着她,黝黑的眼底既邪又坏。
  “你的舞技超群啊,这是给你的赏赐。”他从腰际取出一枚白玉,在交付玉佩的同时,他的手指十分诡魅地揉捻着她柔嫩的手心,眼神微暗,缓缓地勾起邪肆的唇角笑看着她。
  “多谢圣上。”
  水灵低着头,福了福身子,嘴角的笑意,渐渐扩大。
  。。。


114 探求谜底
  “圣上,妾身的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水灵壮着胆子,缓缓靠近南宫政的身子,跪坐在他的身旁,浅笑吟吟。
  “说。”他径自举起酒杯,神色平静。
  水灵抿唇一笑,眼波一闪,薄纱羽衣贴着南宫政,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膝盖。“圣上与妾身只在洛城见过一面,为何——”
  她虽然没有直接问下去,但他心中有数,嗓音清冷,寡情的薄唇勾起淡淡笑意。“你是想问,朕为何会找你吗?仅仅一面之缘,却单单对你有印象。”
  水灵被他看透心思,不无对他威严的惧怕,却佯装神色自若,不疾不徐地道来。“妾身自问没有让圣上惊艳的容貌,亦没有才学,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已。”
  南宫政冷冷瞥了她一眼,水灵不禁收回了双掌,生怕自己一旦逾矩,便被打入地狱。
  他却没有责问她,只是将实现,全部锁住这一具被淡紫色薄纱包裹着的身影,不得不说,
  “你的眼睛……”他微微眯起墨黑的眸子,伸出长指,沿着水灵的眼角弧度,勾勒着那水眸的模样。
  水灵睁大着眼眸望向他的举动,毫不闪躲,他默默沉默着,仿佛在回想着什么事,什么人一样。
  她几乎不敢正视他了,他的俊美面容让女子怦然心动,如果他每一日都能够这么对待她,她相信不假时日,就能爱上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虽然他的身上少了几分浩然正气,但那邪魅张狂,俨然是令人弥足深陷的毒药。
  既然他主动把她带入后宫,让她成为第一个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除了喜欢她,为她着迷,还能是什么原因?水灵暗暗说服自己,要丢掉身为青楼女子的低贱和自卑,这样的话,得到新帝的宠爱,自然会让她成为世上最高贵的身份,也绝不会被任何人看轻,更不会有任何人擅自提及她不光彩的过去。
  想到这里,她微微含笑,抬起眉眼看他。
  南宫政仿佛是深*受吸引,望入她的眼底深处,神色莫辨,缓缓道出四个字,仿佛用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眼睛,很美。”
  水灵误以为那是他对自己的暗示,他手掌暗暗拂过她的芙颊,给她带来异样触动的感觉,她无法忽略心中的蠢蠢欲动,缓缓抬起柔荑,以楚楚可人的姿态,望向南宫政。
  “今夜让妾身伺候圣上就寝,好么?”
  她当然不在乎到底让南宫政心动喜爱的是自己的眼睛,还是身体上任何一处地方,结果都说一样的,只要她对他还有魅力,她当然要趁热打铁,免得日后失宠狼狈。
  能够成为南宫政留在宫内的第一个女人,若是能够在独霸他的这一段时日怀上龙种的话,那就不同凡响了。
  水灵仿佛看到自己的前程坦荡,心中大喜,毕竟南宫政没有说话,在她看来已然默认她的主动。
  即使是皇帝,也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啊。
  她微微一笑,径自站起身来,正对着南宫政的身子,柔荑爬上他坚实的胸膛,解开那浅蓝色的衣带。
  虽然还是生手,但水灵却比寻常的大家闺秀来的熟练一些,也少了几分羞涩。毕竟这一夜,是她一定要经历的。
  而能够跟这样的男人共度一夜,品尝鱼水之欢,也是她修来的福气。
  南宫政仿佛是任由她为所欲为一般,品着手中酒杯的美酒,神色不乱。
  解开了他的外袍和中衣,仿佛独自面对他的脸太过直接,水灵噙着笑意,轻轻挪动到他的身后,双手轻柔扯下。
  只是当水灵的手触碰到他的白色里衣,见到他背后的那些丑陋的伤痕,那些年代久远的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灰色的暗红色的伤口已然让他的后背看不到几片完整的肌肤,这一幕,让她不禁低呼一声,瞠目结舌。
  这不经意的一个胆怯的呼声,一个急促的气息,一个惊诧的表情,已然触犯大忌。
  南宫政阴着脸,蓦地转身,直勾勾盯着那张惨白的小脸,一把抓住她的双手,狠狠的拽住她,冷笑道。“你不想活了?”
  水灵被吓坏了,整个人趴在他的脚边,连连磕头,颤着声音说道。“臣妾该死,是臣妾胆小如鼠,请圣上千万不要生气……”
  那一双阴沉至极的黑眸,定定地盯着那个跪在他脚边的女人,仿佛有一些蒙蔽他心神的迷思,瞬间变得豁然开朗。“你也会害怕吧,第一回都是这样的,见怪不怪了。”
  水灵已然一片混乱,早就无法理清楚内心的想法,只是下一瞬,她的心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他的眼神阴鹜森然,他所谓的第一回,是跟男子同欢的第一回,还是第一回见到他身上那些可怕的伤痕?
  这世上,难道还有看到那些伤痕不怕的女人吗?她简直不敢想下去,也来不及追问,到底这个男人尊贵的身份,如何还会导致他身上这些丑陋的痕迹。
  “圣上愿意原谅臣妾的过错吗?”泪眼婆娑,她轻抬起螓首,胆战心惊地问了句。
  “臣妾并不觉得害怕,只是没有想到而已,圣上。”补了一句,因为沉默的南宫政,脸色阴测测,每逢紧锁,已然有些不悦。
  柔荑小心翼翼地从南宫政的手中接下银色酒杯,她挽唇一笑,容颜娇丽。“夜深了,酒多伤身,还是让臣妾服侍皇上吧,臣妾会好好表现,不让皇上失望的。”
  “退下。”
  南宫政最终开了口,只是回应却让水灵失望,她的双手不敢触碰那坚实的胸膛,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
  她紧抿着双唇,自己的一个不小心,扫了新帝的兴致,让她犯下大错,失掉了最宝贵的机会,她怎么能不后悔,不怨恨?
  虽然不甘心,却还是不敢挑战新帝高高在上的权威,她只能应用站起身来,朝着南宫政的方向深深欠了个身,最终退出门外。
  南宫政径自起身,看也不看那地上的衣裳,赤着上身走向*床边,面无表情的冷沉。
  整个寝宫,再度只剩下他一个人。
  原来有没有其他女人,都是一样的。
  她们或许可以满足他一时,但只要离开了,他的心,还是无法填满。
  明明因为报复,因为复仇,他隐忍过活,韬光养晦,最终夺得大权,如今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他不该觉得还有任何东西,是得不到的。
  那种空白的感觉,是他厌恶的。
  源头在那里,他似乎清楚,却又好像不明白。
  没有什么事,他做不到,区区遗忘,哪会那么难?!
  ……
  午后。
  人间五月天,京城的阳光,约莫有些炽热起来。
  南宫政的身后跟着两个属下,一同来到马场,他着一身浅蓝色黑边的骑马装束,黑发以白色发带高高束起,轻便而潇洒不凡。
  “主子,最近马场买了匹西域来的枣红马,要不要属下牵来给您过目?”凌风候在一旁,问了一句。
  南宫政点头,没有多言,打量着那远方的青葱草地,眼神不变。如今虽然没有一分险恶和凶狠的表情,却还是带着淡淡的疏离,仿佛将他跟所有人,隔开一段遥远的距离。
  “把马鞭给我。”
  等待凌风牵来那一匹马,南宫政上下打量着这通体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嘴角微微扬起满意的笑意,朝着跪在一旁的马夫伸出手去。
  “圣上,这马昨天早上才来,奴才还没有来得及驯服它呢,您万万不能骑它啊,万一出了什么差错。”
  见南宫政冷眼望向他,马夫不禁打了个寒战,陪着笑,怯怯地说道,声音越压越低。
  “新买的马,性子很烈,不驯服怎么行呢?”
  见南宫政不想听到这些话,马夫只能恭恭敬敬将马鞭奉上,见南宫政稳坐上马背,还等不及马夫为马儿系上缰绳,已然将马鞭挥动,疾驰而去。
  “圣上,圣——”马夫小跑了几步,却只是被马儿跑过引起的尘土呛到,满面通红,回过头去,却看到那两个侍卫还站在原地,完全没有惊愕模样。
  他苦着脸,眼看着南宫政在马背上飞扬的黑发跟那个潇洒俊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才大着胆子问了句。“你们,你们就不担心吗?”
  “主子在边关待过几年,征战更是无数回,一匹野马而已,难不住主子的。”凌风这么说着,难得露出一个笑容,他的武艺已经不凡,但南宫政却更胜一筹,虽然脾气不怎么样,但已然是他心目中最厉害的人物。
  奔驰了多久,才将内心的不满,全部宣泄出来,南宫政已经无法计算这一段路程。他停止了挥动马鞭的动作,马儿的速度,也渐渐放慢了。
  他环顾着眼前四周的景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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