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二小姐-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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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总是练出来的,久而久之的也就都习惯了……
此刻,北堂谧紧紧盯着林相思,阴鸷的目光仿佛要吃人般,双眸冒火,大踏步便走了过来。
林相思愣了愣,被北堂谧大手一把捞起,搂在了自己怀里,林相思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自己刚才还是在应影身下,他双膝着地,两腿撇开跨过了林相思,好死不死的那只手还抚摸着自个的唇瓣,姿势十分之暧昧……
林相思囧了囧,而北堂谧有些厚茧的粗糙的手指按在她的唇瓣上,眉头拧成了川字,看起来是生气了,她顿感有些心虚……
怎么北堂谧的这副表情,就像是妻子偷情被丈夫抓住了般呢……
呸呸呸,这是什么烂比喻!
“走,回去睡觉。”见应影还看着林相思,北堂谧把她的头紧紧按在胸前,不想让人觊觎,“我想你能清楚自己的定位,她是我的。”
后面四个字咬得极重,应影还是凉凉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于是林相思就这样被带走了……
门嘭的关上,头顶的圆月还是那么大那么迷人,却没有那种让人温暖的温度了。
应影拾起自己的小提琴,没有拿琴弓,手指搭在琴弦上随意拨动着,发出零散的音。
从一开始,我想的便是在你的身后注视着你,保护着你,从前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现在我突然怀疑,当初我的决定是不是错了。我们之间永远横亘着这么遥远的距离,你过不来,我过不去。
回到房间,林相思一个措手不及便被甩在了床上,她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爬起,北堂谧便覆身上来,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吻!
“唔唔唔……”林相思吃痛,重重咬一口北堂谧的唇,趁他松懈,急忙挣脱,怒道,“你发什么疯!”
“消毒!”北堂谧掷地有声,他也有气,满肚子的气,尤其是看到林相思唇上明显的被吻的痕迹时更是冲到了顶峰!
“消你妹的毒!老娘又不是你的东西,不就是嘴巴被碰了一下,你别一副自个被侵犯的表情好不好!”
林相思一怒,说出的话也口无遮拦起来,他凭什么把她摔在床上?她招他惹他了!
“你是我的!”北堂谧说着,禁锢住她的双手,听到林相思的话更怒不可遏,启了她的牙关,径自的吻了下去!
林相思狠狠一咬,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也没有松开,北堂谧也真是狠,这样他也不在乎,仍旧热烈如火!
她的双手被北堂谧锁着,腿被北堂谧压着,两人贴的如此之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北堂谧的反应,炙热的滚烫的!抵在她的大腿外侧!
林相思以头撞击,唇齿不清却又努力咬准了每个发音道,“你别逼我恨你!”
她眼中的恨意太过鲜明,北堂谧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而这个空档也足以林相思反击,狠狠踹了他一脚,正对着那个位置。北堂谧一闪躲过,那脚正踢在了他的脚踝上,房间里传来咯一声骨头脆响。
北堂谧还想着她刚才那句话,愤道,“你为了他,要这样与我作对吗?
“这样是哪样?”林相思反问道。
“你、是、我、的!”北堂谧重复道,咬得紧紧!
“我只是我自己的!你有什么立场对我这样说!”林相思站起身来,俯瞰他,同样一字一顿,“你、说、清、楚!”
“凭……”北堂谧想站起,奈何脚踝脱臼,他面不改色的扭了扭,一拧一套,接上,也站起来,身子比林相思高了一大截道,“凭我要跟你在一起,凭你只能跟我在一起,所以我不容许,看到你跟其他男人亲近!”
“为什么你想,就要我这么做?我们之间落实了吗?”林相思丝毫没被感动,反唇相讥,自嘲道,“这么说来,我还是被你看上的物品了,标上了你伯爵大人的标签,所以我身边的人都需要你挑选过才能存留么?”
她可以容许一个男人的霸道,那是因为在乎,她可以理解,但是绝对不能容许一个人因为自己的情绪而迁怒于她!
北堂谧琥珀色的眸子因为愤怒和还没完全消散掉的情欲,又变成了橙色,“我并没有限制你……”
“但是你一直在干涉我。”林相思打断道,看到北堂谧的这副样子,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也确实笑出了声,说道,“我从没这样说过做过,是你自己要往这方面想,是你自己要把我想成你认为的样子。你从来不问缘由不问我,自己下了定论,还要其他人服从。不觉得这样对我其实很不公平吗?
“我可以听你解释。”
“但是你之前给过我解释的时间吗?”林相思觉得两人的对话有些不对,却还是一股脑的把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我需要的是相信。抱歉,至今我没有看到过。”
话一出口,她先愣了愣,她为什么需要北堂谧的相信?相信她和应影没有特殊的关系吗?为什么是他?
林相思的眸光清澈坦荡,看在北堂谧的心里忽然没由来的涌上一种名叫害怕的情绪。他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如今更是词穷。
林相思摇了摇头,扫掉自己脑中其他多余的情绪,淡淡道,“今天我们分开睡吧,我去和小醉挤一挤,这么早,她应该还没睡下。何况她一直闹着说我不理她,我过去还能跟她谈谈天讲些睡前故事。”
说完又苦笑了笑,何必呢,自己解释了那么一大长串做什么。
北堂谧想要拒绝,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好。”
但是这样单调的答复会不会让林相思多想?北堂谧又赶紧加上了理由,“或许,我应该好好想想。今天晚上……对不起。”
“别,我受不起。”
玉兰花香消散了。
北堂谧的身躯,顺着墙壁,慢慢的滑了下来,颓然的坐了下来,琥珀色的眸子空洞迷惘。
他第一次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做的不对。他想要跟林相思在一起,却从来没有认真去了解过她,不清楚,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北堂醉见到姐姐来,自然是欢天喜地高高兴兴的欢迎的,但是随即又苦下了脸。
姐姐到她这里来,是不是说明她和哥哥之间闹矛盾了啊!相比较自己,她还是乐意姐姐在哥哥身边的!
不过聪明早熟的十岁小女生,知趣的没有多问,缠着林相思侃天侃地,直到把她逗开心才乖乖的睡了。
然后林相思和北堂谧分床而睡的消息顷刻传遍了整个城堡!
夭庄众人惶惶,自发的收拾东西准备卷铺盖滚蛋,免得被人轰出去的时候狼狈。
“诶诶诶,你说这个雕花璎珞盆我要不要顺手兜走?”
“你有点骨气好不好?别给了他们一个借口杀回来,就知道给我们抹黑
这边是这样的。
暗帮众人慌慌,自发的扛沙袋对打,伯爵这脸臭的跟还欠了他五百万个人没杀一样,还是赶紧锻炼,免得就成靶子了!
“哎呀,你今天居然这么早就起来了!”
“对啊,怎么说我也不能垫底,哎我不说了,先走了!”
这边又是这样的。
北堂谧和林相思两个当事人,饭还是一起吃,步还是一起散,一到晚上,林相思沐浴完裹了被子就回到北堂醉那,一天的生活非常的有规律。
两人的沟通归为最简单的“恩”“哦”单字节,点头问好,十分客气礼貌,但就是太过于礼貌,所以整个城堡的人都看出他们在冷战,所以整个城堡都笼罩在一种压抑的氛围中,每天见面问候的第一句都是,“昨晚睡一起了吗?”由此奠定一整天的基调。
应影拉着小提琴,中途截断,看着魂不守舍的某人,肯定道,“你不开心。”
林相思答得干脆,“没有。”
应影不说话,却把小提琴甩到一边,“你没有听,我不想拉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明确的表示他的态度,林相思怔了怔,抿唇道,“你想多了。”
“是因为我吗?”
“我说了你想多了。”
“我不想你不开心。”
啊?林相思又愣了愣,却看见应影顺溜的站起来,说道,“我去找他,说清楚。”
“不必了!”林相思拉住他,“你没有做错的地方,不用去。”
“但是你不开心,你在等。”应影一双深蓝色的眼睛直直的望进她的眼里,毫不留情的道出这个事实。哪怕……他也不愿意接受。
“我只有那句,你想多了。”林相思拉住他的手,很诚挚的说道,“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因为我受委屈。”
朋友……么?
如果我说……已经受了呢?
应影凉薄的唇,缓缓的翘起了一个嘲弄的弧度,又很快的恢复到原样。快的,让林相思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他复又坐下,架好自己的小提琴,闭上眼睛,沧桑悲凉的音符从琴弓下流泻出去,绕着城堡,往更远的地方飘去。
有些东西还是别看吧,这世上最不可触碰到的东西他触碰到了,却弄人的在这个不合适的时候。
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听你的话。
静立在窗口的男子抚摸着手上的玉,一下一下,思绪早已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
小提琴的音乐飘荡在城堡上空,想到她又跟应影待在一起,男子的手紧紧握成拳。
“伯爵。”
见自己进来后,站在这里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即墨血忍不住出声提醒道。谧竟然想的这么入神,连他靠近都没有发现,这实在不像他。
听声音便知道是谁,北堂谧握了握手中的玉佩,又控制自己的力道不至于捏碎,说道,“我不明白。”
“谧,你动了情,所以你在乎,并且唯恐失去。”
即墨血低头恭顺的答道,谧对那个死女人的感情看来不是一般的深了,死女人对谧其实也是有感觉的,不然不会冷战。他突然有些羡慕,不知道自己以后也会不会遇到一个让自己这么深爱的人。
“我哪里做得不对?”北堂谧茫然,这个问题苦恼了他几天,搅得他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也因为那个女人不在,他一躺在床上就开始想她,夜不能寐。
“女人是需要哄的。”即墨血说到这个就眉飞色舞,搬出了他的泡女人理论道,“林相思虽然彪悍,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以女人天生的生理弱势和心理特征来说,谁不希望自己被关心被爱护被体贴的?所以谧,你不能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你得听听她的意见,而且时不时要玩些小浪漫啊,让她感动的痛哭流涕泪流满面的,然后你再……”
北堂谧听得认真,逐渐转过身来,在即墨血愈演愈烈即将洋洋洒洒开始几千字的篇章时,他打断道,“所以我应该怎么做?”
即墨血神神秘秘的挤眉弄眼,“听我的。”
于是……
第一天,林相思发现出门前,门前有束玫瑰花,红的滴血,带着露水,看来是刚从花园里摘的。
第二天,林相思发现还是有玫瑰花,变成了两束,晚餐成了烛光晚餐。
第三天,玫瑰花成了三束,烛光晚餐不减,晚饭后大家看了部恐怖电影
第四天,四束,烛光晚餐,恐怖电影,外加北堂谧对她说,“你真漂亮
第五天……
于是林相思愤怒了。
尼玛那都是多么老套的追女孩手段当她还是十五六岁的小女生吗何况如今十五六岁的小女生也不会这么奥特好吗?!能有新意吗心意吗?!
再于是,玫瑰花被埋了,蜡烛被吹熄了,恐怖电影她睡着了,北堂谧对她说话时,她说,“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自行车坏了。
再再于是,即墨血神伤了,北堂谧拿他当靶了。
再再再于是,某一天,北堂谧拦住了林相思的路,对她说,“我们需要谈谈。”
“恩,你说。”
北堂谧想要说什么,发现自己又词穷了,即墨血给他的稿子,在他发现他的招都不管用时给撕了,所以现在望着林相思的侧脸,他吐不出词了。
林相思仍旧偏着头,在看着什么,忽然间手指一个方向问道,“那是什么?”
北堂谧只想拦着她,没注意是在什么地方,现在一看,才发现不知不觉走到进入城堡时穿过的长长画廊,他那时有简单跟林相思介绍过,想来她也没怎么听。
林相思所指的是一幅油画,画上是一个中年人,身着和北堂谧一般的黑色燕尾服,同样的亚麻色头发,只是眼睛是栗色的,发往后梳,像是上世纪的英伦田园庄主发型。
北堂谧答道,“那是上上代的暗帮领主。”
“不,我问的是,”林相思走过去,因为身高,她无法指到悬挂的油画上的具体位置,“这个怀表上的标志是什么?”
那标志上刻画着一个和暗帮一模一样的黑玫瑰,但它的柄却是银色宝剑的样式,金色的闪电横劈下来,看起来古老而庄严。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