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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绝代蛮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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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说得是。怕且以你蠢钝如猪的才智,定也猜不到我是如何令萧向天露出狐狸尾巴。”

    皇甫晏阳故意被刺伤有两个目的,而令萧向天露出本貌,则是他第二个目的。

    “的确,臣妾不懂……”

    皇甫晏阳轻挑剑眉,把南宫若翎的话打断,“不懂就该自己思考。若什么事情都要朕一一告知予你,岂非太过无趣?”

    他以为她羞辱了她,却没想到她的回答,竟让他蒙尽羞辱!

 第一百零六章:夜阑夜

    “皇上何不让臣妾把话说完?”南宫若翎不屑地看着皇甫晏阳,“的确,臣妾不懂,亦不屑懂!”

    “朕的容忍是有限度的。”皇甫晏阳横眉冷视南宫若翎,眼里寒光毕露,“不要逼朕。”

    “皇上年幼的遭遇固是让人同情,只是不知这遭遇,是不是皇上故意为之?”

    南宫若翎轻蔑地看着皇甫晏阳。她想,他是一个能为了权力而亲手杀死自己父亲的人,那他年幼丧母,又怎保不是他亲自操作的一场戏?

    然而南宫若翎实在不该把心中所想道出,因为那男子真的会为此杀了她的。

    “够了!南宫若翎,是你逼朕的!!”

    皇甫晏阳便大掌一挥,将南宫若翎如风般震向红柱,血染了一地!而皇甫晏阳见此并无任何怜悯,只见他怒目一瞪,便拂袖匆匆而去。

    宫女们听到一声巨响,后又见皇上怒气而离,心下越想越是慌张。她们也顾不得礼数,赶紧入内,谁知刚迈入内厅,便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而皇后更是昏倒在地!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传太医啊——”

    宫女们见此纷纷乱了手脚,有的赶紧扶起南宫若翎,揉她的人中穴。有的便匆忙跑到灵凤宫门,让侍卫赶紧传太医……现在整个灵凤宫里外忙做一团,气氛异常紧张!

    南宫若翎受伤一事开始在宫中传开,宫里的气氛也随之变得紧张——除了那个逐渐被人遗忘的地方。

    观星楼年久失修,暗淡无光,比起宫中其他美轮美奂的地方,自是被宫人所不齿。但观星楼却是皇甫晏阳最喜欢的地方,因为这里是沉思的好地方。只要他有烦心事,便会来到观星楼沉思,譬如此刻。

    “权力?帝位?哼,这些的确是朕现在的最爱,可它们本来就该属于朕!”

    皇甫晏阳远目脚下的红墙飞檐,这一切他本无心争夺,可自那天起,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皇甫晏阳暗笑,就算自己不去夺取这一切,就算他能放下仇恨,李娉婷会因此放过自己吗?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求自保,不过是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与其坐以待毙,为何自己不把他们统统除去,以祭母后在天之灵?

    “南宫若翎,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朕!”

    皇甫晏阳痛恨别人把皇甫彻当做一个慈父,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皇甫彻为何会对自己百般的好!

    从前,皇甫晏阳曾深爱尊敬他的父皇。

    从前,他也如其他小孩一般粘在爹娘身边,天真无邪。

    但是,当他知道自己的父皇被奸妃所惑,开始慢慢疏远他们母子二人时,当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父皇亲手灌鸩酒于他母后的喉咙之时,皇甫晏阳的世界便从此崩溃!

    那年,他不过是个十岁的孩童,一夜间他失去了他最深爱的母后,失去了他的童真稚嫩,也失去了曾经百般疼爱他的父皇!

    只是一夜,他就失去了一切,只是一夜,就颠覆了他的一生!而这一切,又有何人理会,何人明白?!

    他嗤笑南宫若翎,嗤笑那些自以为清高德厚而指责别人不是的人!但皇甫晏阳不屑得到他们的理解,因为他不需要被别人理解。

    他是皇甫国的帝王,帝王从不需要别人理解,因为千古帝王从来便是孤独的。

    “宁向天能挡下那招无碍,也算是个人才。”皇甫晏阳眯着眼,嘴角露出一弧冷笑,“朕是惜才之人,而且还是你的救命恩人,朕又怎会亏待他?”

    皇甫晏阳将那抹冷笑隐去,纵身一跃,飞离了观星楼。而此刻在皇甫晏阳心中,已有了让南宫若翎断绝情思的绝好方法。

    次日清晨,德阳殿上,“逆臣萧向天能伏法,全赖宁将军与左丞相的功劳。朕向来赏罚分明,此次朕定会论功行赏。朕决定赏宁卿家良驹十匹,良田千顷。而左丞相则赏黄金万两,奴仆十人。”

    “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近日朝纲初定,不宜另选右相。左丞相,由你暂代右丞相一职。”

    “臣遵旨。”

    “两位爱卿平身。”皇甫晏阳顿了顿,正色说道:“朕能顺利登基,有一人功不可没。”皇甫晏阳大掌一挥,朗声说道:“宁向天上前听封——”

    “草民宁向天,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昨夜,将军府中传来圣旨,令宁翔云与宁向天同来早朝。宁翔云知道皇甫晏阳的意思,便把皇甫晏阳昨日在登基大典上说的话尽数告诉宁向天,好让宁向天心中有数。

    宁向天听到这一切,先是一惊,待宁翔云道明原委后,除了对皇甫晏阳的感激,便是自责。而宁向天也因此决心进朝办事,以报圣恩。

    “军中骠骑将军一职一直空缺,如今宁向天护驾有功,朕特封你为骠骑将军,掌管骑军。”

    “皇上,臣并无领兵打仗的经验,而且阅历尚浅,怕且难当此任。”

    不仅宁向天,殿上大臣都纷纷面露惊色,就连南宫曜与宁翔云也不例外。

    军中有四大军职,统领三军者任职大将军;统领骑军者任职骠骑将军,也称左翼将军;统领车骑者任职车骑将军,也称右翼将军;而还有一职便是主出谋的军师。

    一个将军,少说要年过三十。因为从士兵升为将军,起码要经过十五年的历练。就算是从小熟读兵书者也需得历练十年。

    如今宁向天不过十岁,更无领兵打仗的经验,甚至未曾在朝中办事。大臣们实是不懂皇甫晏阳心里在想些什么,怎会让一个黄毛小子当将军?

    “宁爱卿切勿如此谦虚。朕亲见识过你的剑法,那可谓百步穿杨,独步天下。”皇甫晏阳顿了顿,“再者,朕曾听闻你从小熟读兵书,正所谓虎父无犬子,朕不怀疑你的能力。宁爱卿不必推辞,骠骑将军之位非你莫属。”

    皇甫晏阳向宁向天投以赞许的目光。他知道宁向天品德兼备,确有大将之风。他想,若不是因为南宫若翎,自己也不会对他心存恨意。

    “谢皇上——!微臣定不负皇上所望,尽忠职守,为皇上、为皇甫国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你能这么想,朕甚为安慰。”皇甫晏阳顿了顿,缓声说道:“宁爱卿,你初任骠骑将军一职,本不应让你远赴沙场。但国家刚遭此乱,朕担心蛮夷会借此来犯我朝边境,你可明白?”

    “臣明白!”

    “很好。”皇甫晏阳点了点头,正色说道:“骠骑将军听命,朕命你三日后带精兵百人立即启程赴守边疆,不得有误!”

    “是,臣遵旨——!”

    “接下来,众爱卿奏事吧。”皇甫晏阳扫视殿内群臣的一举一动,心里正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不过盘算归盘算,现下只要他一想到南宫若翎就会怒意横生,这着实令他不悦。所以他打算入夜便到花满楼内,与歌白月好好温柔一番,以缓和心情。

    戌时,花满楼内,“果然是不慕王侯将相名,但求千金见白月。”

    皇甫晏阳站在歌白月身后,轻轻搂着她的柳腰,附耳说道:“告诉我,为什么你在何时都能如此迷人?”

    “因为白月无时无刻都思念公子,自然不敢疏忽自己的妆容。”歌白月转身依偎在皇甫晏阳的怀里,柔声说道:“公子初登帝位,应公事繁忙,今日怎会有时间来看白月?”

    “再忙也得抽时间来见你,没有你的温声细语,我日子要怎么过呢?”皇甫晏阳的语气甚是温润,仿佛冬日里的一缕阳光。

    “公子……啊不对,现在该叫皇上了,皇上,民女参见……”歌白月故作行礼之姿,而皇甫晏阳则一手把她扶起,柔声说道;“在你面前,我永远只是皇甫晏阳,永远都是你的公子。”

    “白月得公子此言,此生无憾了!”歌白月心满意足地抱着皇甫晏阳,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能得到公子,还有何求呢?

    “白月,这些天过得可好?”皇甫晏阳轻抚歌白月的乌发,略带心疼地说:“这些天不见,似乎清减了?”

    “白月过得很好,公子勿用担心。”歌白月顿了顿,眼里露出一丝锐利的目光,“公子让白月做的事情,白月都办妥了,不知下一步该何时开始?”

    “呵呵,不急。”皇甫晏阳摆了摆手,“怕且还要等上半年。”

    “半年?”歌白月不解地望向皇甫晏阳,“为何要等如此之久?”

    “她是老狐狸,疏忽不得。”皇甫晏阳冷然一笑,眼里闪过一丝锐利,“怕且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公子神机妙算,她又岂是公子的对手?”

    “白月,不能小瞧她的本事。”皇甫晏阳远目窗外,缓声说道:“她可是宠冠六宫的皇后,而女人间的争斗,从不比男人清闲。她能获胜,自是有她的过人之处。”

    “那不过都是曾经罢了。”歌白月摇了摇头,伏在皇甫晏阳的怀里,“萧向天已死,她形如断臂。”

    “她还有她爹……”皇甫晏阳慵懒地摇了摇头,“罢了,总之你按照我的吩咐便可,切勿擅自行动。”

    “是,白月遵命。”

    “若我没有猜错,她会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歌白月低头,沉思片刻,“莫非她要开仓救济?可是……现在她有这样做的必要么?”

    “开仓救济?”皇甫晏阳眼中掠过一丝疑惑与惊讶,但很快便消失殆尽。

    “公子?”

    “没什么。”皇甫晏阳若有所思地摇头,随即换上一脸温容,“白月,这些有伤风雅之事又怎能在夜里说谈?”

    “既然公子不想谈这些事情……”歌白月脸上浮着一丝红晕,柔声说道:“公子,夜深了,可要就寝?”

    “呵呵,依我看现在时辰尚早,亦或是……”

    皇甫晏阳将歌白月横抱于怀中,将她放在床上,轻轻解开她的衣带,将她压在身下。然后撩起她额前的乌丝,邪魅道:“亦或是白月已迫不及待了?”

    “公子,你好坏,你欺负白月。”歌白月玉臂勾在皇甫晏阳的颈上,她媚眼如丝,面如桃花,话里尽是无限娇柔。

    “那你可喜欢?”

    “……喜欢,公子如何对白月,白月都喜欢……”歌白月低着头,娇声说道:“公子把烛熄了可好?”

    “当然。”

    皇甫晏阳将烛熄去,自信地以为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然而他却没想到,那女子又做出一件让他意料之外的事情。

 第一百零七章:病重

    “皇上驾到——”

    皇甫晏阳本打算过些时日再来灵凤宫,但他却想看看当南宫若翎得知宁向天即将远赴边疆,究竟会有何表情。

    恰巧皇甫晏阳今日闲适,心情也不错,于是下了早朝便来到灵凤宫,好再给南宫若翎一个教训。

    “奴婢(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宫奴们闻得皇上驾到,纷纷跪迎皇甫晏阳,然而众人均微微发抖,脸上的神色显然非常不好。

    “平身。”皇甫晏阳环视一周,正色说道:“皇后呢?”

    “皇上,皇后、皇后娘娘从前晚起便一直昏迷不醒,然后从昨夜起便开始高烧不退,至今、至今仍旧昏迷不醒!”

    采儿本不是宫里的婢女,而是太子府里的奴婢。因自告奋勇跟随南宫若翎入宫,才会成为宫女。

    随南宫若翎进宫的还有两名婢女,一是小翠,二是巧儿。这两人都是南宫若翎亲自挑选,正是那天在房外低语的奴婢。

    “怎么没人向朕禀告?!”皇甫晏阳心里一震,那南宫若翎竟如此弱不禁风?!

    “奴婢昨夜四下都找不到皇上……而奴婢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下早朝……请、请皇上恕罪!!”

    在紫金宫中有许多宫奴不得停留的地方,而德阳殿外则是一处。

    “罢了……太医怎么说?”

    “太医……太医说娘娘只是染了风寒,就开了一个方子,说服下药睡一晚便可。”采儿胆怯答道。

    皇甫晏阳的眼里露出一丝寒光,“那皇后为何到现在仍是昏迷?”

    “奴婢按照太医的吩咐熬好了药,打算让娘娘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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