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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绝代蛮后-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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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怎会怪罪你呢?”皇甫晏阳将歌白月的衣裳脱去,缓声说道:“既然你已经都准备妥当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吧。”

    皇甫晏阳虽有打算将歌白月迎入宫中,但却没想要如此之快。而近日来他却已听到一些坊间传言自己留宿花满楼,当然,这些传言他心知是谁流出,他虽对此颇有不满,但并不想点破,毕竟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白月定不会辜负公子此番情谊,也绝不会给公子带有半点麻烦。”歌白月如蛇般勾着皇甫晏阳的身子,柔声说道:“公子一代明君的形象,绝不会因此玷污半分。”

    “呵呵,我从未认为将你册封为妃,会影响我形象分毫。”皇甫晏阳顿了顿,缓声说道“你准备一下,十日后便是你的册封大典。”

    “白月多谢公子!”歌白月笑靥如花,心里满是欣然。当她听到皇甫晏阳的沉声时,的确让她那冰冷的心温热不少,也让她忘却了不少烦心事。

    此刻的歌白月沉溺在皇甫晏阳的缠绵里,沦陷在他的眼眸里。她忽然忘记了仇恨,忘记了曾经的伤痛,忘记了她的心碎声。

    只是这样的美梦,又能持续多久呢?她不知道,而他却知道。

    

 第十五章:奈何情深不能语(1)

    次日未时,央华宫中,“皇上驾到——”

    宦官的尖声划破了央华宫中的寂静。而在正厅中的南宫若翎只是略带疑惑地站起身子,跪地喊道:“臣妾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甫晏阳大掌一挥,正色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宦官们识相地退了下去,南宫若翎看着远去的宦官,轻挑柳眉,缓声问道:“不知皇上今日屈尊来到央华宫,究竟所谓何事?”

    当南宫若翎听到“皇上驾到”这四个字时,心里确实有一份躁动,也掠过一丝温暖。只是这感觉很快便被她隐匿心底,也未曾将它们表露于脸上。

    因为她不可能让他知道,她会因为他的到来而感到高兴,感到宽心。她放不下她的一身傲骨,放不下他对自己的欺辱。

    “听闻你咯血,所以来看看你怎样了。”皇甫晏阳嘴角微扬,冷声说道:“不过你的气色好像不错,并没有太医所说得那么严重。”

    皇甫晏阳虽一脸冷漠,话带讽刺,但心却是在隐隐作痛。

    虽只匆匆瞥了一眼,但他却能敏感地发现她消瘦了许多,脸色也苍白了许多。如今的她就像岸边的春柳一般,只要风一吹便能倒下。

    他心疼她,他想用他的大掌抱着她,想好好保护眼前这个最珍贵的她。然而此刻的她却浑身布满荆棘,时刻警醒着自己不能靠近她。

    而他,亦要装作冷血无情的样子,因为他的自尊,不允许他靠近她。

    “是啊,若翎虽然咯血,但却并未此所累。而且若翎认为,待在央华宫里比待在灵凤宫里舒服多了。”南宫若翎顿了顿,蔑声说道:“只是看来若翎让皇上失望了,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南宫若翎嘴角微扬,笑得云淡风轻,笑得桀骛不驯,全然没有理会皇甫晏阳对他的讽刺,就像最初她对他的态度一般。

    但她藏在袖中握拳的双手,却在微微颤抖,似是在啜泣一般。

    “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朕又怎会因为你的事情而感到失望?”皇甫晏阳双目微收,眼里露着一丝杀气,“朕今日来看你,只是怕你的恶疾会传染,祸害后宫。”

    皇甫晏阳冷冷地看着南宫若翎,眼里还夹杂着让人畏惧的杀气,就像他大婚当日掐着她脖子时一般。

    然而,在他深邃的眼底里,却藏有一丝如水的温柔。只是那温柔实在藏得太深,深得让南宫若翎无法看到。

    “对啊,臣妾的病很可能会传染的。为了皇上龙体着想,皇上还是快快离开央华宫吧!”南宫若翎柳眉微蹙,缓声说道:“还是说皇上今日想亲自告知臣妾,何时动身前往净瓶山?”

    南宫若翎感觉到皇甫晏阳的杀气,她心下暗笑,他的杀气果然一成不变,还是那么霸道,那么让人生畏……

    还有那么让自己熟悉。

    曾经,他就是用这股杀气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恐惧之中,一次又一次地陷入绝望之中。而如今,她面对着他的杀气,没有了以前的感觉,却有一种淡淡的伤感。

    “呵呵,你还真清楚朕的心思,朕的确有此想法。”皇甫晏阳顿了顿,正色说道:“只是现在你的病因没被查清,朕就算想将你遣至净瓶山,也是苦无理由。”

    皇甫晏阳一脸冷然地将话道出,心下却在暗笑自己怎会编造如此笨拙的借口。他是君王,只要他愿意,一纸诏书便可将任何人置诸死地,更何况是区区的流放?

    他想,但愿她没发现吧,但愿她没发现他心中真正的思量。

    “原来如此,看来还是若翎的不是。”南宫若翎顿了顿,缓声说道:“其实皇上想要借口又何其简单,只要吩咐太医一声不就可以了么?”南宫若翎柳眉微蹙,蔑声说道:“或者皇上也可以随意走几步棋,给若翎一个罪名。这对皇上来说,应该很简单啊?”

    南宫若翎听到自己心里流血的声音。她以为她可以不在意这一切,她以为她可以不在意皇甫晏阳的那番话。可当他在她面前冷漠地把话道出时,她的心还是痛了。终究她还是在意他的态度,在意他的所想,在意他对她的绝情。

    “你说的朕都想过了,虽然很想这么做,无奈你爹是左丞相,朕多少要给他几分薄面吧?”皇甫晏阳别过头,沉声说道:“南宫曜天天为你被废一事烦着朕,朕可不想他一气之下告老归田,让皇甫国失去一代忠良。”

    皇甫晏阳说出这番话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让自己圆谎,二是为了让南宫若翎安心。他不能明着给予她温柔,所以他只能将柔情藏于刀刃上,在刺伤她身体的同时,将那道温柔一并送入她的心中。

    “我南宫若翎一人做事一人当,还请皇上不要牵连若翎的爹娘!”

    南宫若翎被打入冷宫后,她一直担心自己爹娘能否受此打击。而刚才她听得皇甫晏那番话后,心急之余却也是安心不少。

    废后一事必将昭告天下,因此此事必将传入南宫曜与柳氏耳中。柳氏因此被林怡与张彩蝶两人嘲笑是肯定的,而南宫曜会不会因此被文武百官窃笑,她不得而知。但除去这些因素,两人也必会因为担心自己而神伤。

    而南宫曜能日日烦着皇甫晏阳,那就意味着他的身体和精神尚好,不然怎能与皇甫晏阳周旋?听皇甫晏阳的语气,他似是不会因为自己而牵连爹娘,这也让南宫若翎所担忧的事情少了一件。

    南宫若翎心下暗自冷笑皇甫晏阳。因为她只以为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只是为了伤害她,又岂知他真正的用意?

    “你放心,南宫曜是国之栋梁,只要他没有异心,朕不会对他如何。”

    皇甫晏阳眼下一沉,心中掠过一丝黯然。心中虽有不适,但他还是为此高兴。他想,此刻的她心里多少会舒服一些吧,这样对她的病情或许会有帮助?

    虽然他一次又一次令她心碎,一次又一次让她绝望。但他却从未忘记她不能神伤,不能动气。刘太医的吩咐,他都记得,一直记在心上。

    南宫若翎双膝跪在地上,低头说道:“多谢皇上隆恩——”

    她要跪他,因为她要还他这份恩,她不要欠他任何东西。

    “……”

    皇甫晏阳没有作声,而眼里却充满了寂寞。他知道她跪拜他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她不愿欠他的人情,仅仅因为他皇上罢了。

    “皇上日理万机,实在不该在将时间浪费在央华宫中。”

    南宫若翎依旧低着头,因为她不愿被他发现自己红了的双眼,不愿再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所以她要下逐客令,不然她只怕再与他相争几句,便会不争气地落泪,徒让他笑话。

    “朕当然会走,但有些事还是想告诉你。”皇甫晏嘴角微扬,蔑声说道:“朕最近似乎喜欢上一个叫做歌白月的青楼女子,她长得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更重要的是她对朕柔情似水,千依百顺。”

    皇甫晏阳本没想过今日将此事告知南宫若翎,但适才南宫若翎对他下的那逐客令,却是激发了他将此事道出的。

    “然后呢,皇上将此话说出来的目的是何,是希望臣妾道喜么?”南宫若翎咬着白唇,平静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南宫若翎虽已从萧无双口中得知此事,但当她亲耳听到皇甫晏阳道出此事时,她的心还是沉了下去。

    她不知道为何她会有这种感觉,而现在的她也没心思理会这一切。现在她只在心中不停默念着“不能哭”这三个字,只在用尽一切方法让自己隐忍着哭声,哪怕是咬破白唇,抓破她的手掌。

    “你的道贺朕就收下了。”皇甫晏阳紧握双拳,冷声说道:“其实朕只是担心你会不知道此事而已,毕竟你现在不是皇后了,废后的消息素来不太灵通。”

    “皇上有心了,不知皇上可还有话要说?”

    一滴泪从南宫若翎的眼角滑下,她只想快点赶走皇甫晏阳,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隐忍多久。

    “有。”皇甫晏阳顿了顿,凝视跪在地上的南宫若翎,正色说道:“朕想与你说,朕很容易喜欢一个人,却也很容易厌恶一个人。”

    皇甫晏阳说出这些话,并不是故意要让南宫若翎心伤。因为在皇甫晏阳看来,南宫若翎根本没有为他的言语所动!

    因为她的无动于衷,他认为自己在她心中变得毫无地位,犹如一个陌生人一般。所以他不甘,他想证明事实并非如此,所以他对她无情,对她讽刺,甚至对她撒谎。

    “臣妾知道。”南宫若翎顿了顿,缓声说道:“臣妾也想告诉皇上一事,其实臣妾也和皇上一样。容易喜欢一人,也容易厌恶一人!”

    又一滴泪从南宫若翎的眼角滑落。她不擅长说谎,这次的谎言是她说得最真的一次,但她还是担心会被聪明的他听出破绽。

    

 第十六章:奈何情深不能语(2)

    “呵呵,朕当然知道。大文学”皇甫晏阳顿了顿,缓声说道:“处处留情的男子被称为风流,或者说是风流倜傥。若朕没记错,女子是被称为水性杨花、?”

    皇甫晏阳没有发现南宫若翎的异常,因为如今的他已被愤怒所蒙蔽,这种愤怒甚至让他迷失了自我,忘却了他来此的本意。

    “……皇上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么?”南宫若翎紧握双拳,“臣妾累了,想去歇息了。”

    南宫若翎已不想与皇甫晏阳纠缠,或许说是她不敢。因为她知道她强撑不了多久。或许只要皇甫晏阳再说一句话,她就会泣不成声。

    “你需要如此急着赶朕离开么?!”皇甫晏阳向前一步,剑眉紧蹙,厉声说道:“你有那么不愿见朕么,把头抬起来!”

    皇甫晏阳以为南宫若翎低下头是不愿见到他,却从未想过,这是因为她要逃避。

    他以为她低头是不屑他,却从未想过,这是因为她在强装坚强。

    他以为她满不在意他,却从未想过,她最在意的人,竟然是他!

    当然,这感情已被南宫若翎埋藏至心底的最深处,连她自己也发现不了。或许确切地说,是故意没有发现。

    “臣妾请皇上离开,是知道皇上日理万机。而臣妾低头,只是怕自己的丑颜玷污了龙睛!”

    南宫若翎的白唇已被鲜血染做红唇,她的掌心处已布满一道道伤痕。而她,仍旧在强装强大,仍旧要保护她那身傲气,做垂死的挣扎。

    “哼,是么?”

    皇甫晏阳突然弯下身子,粗鲁地托起南宫若翎的下巴,可当他看到她那千疮百孔的脸庞时,他的手在微颤,他的心在后悔。

    “不要碰我——!”南宫若翎用手打开皇甫晏阳的手,迅速站起身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而头依旧是低着。大文学

    “呵,原来是你哭了。”皇甫晏阳嘴角微扬,将微颤的双手负在身后,蔑声说道:“怎么,是朕说到你的痛处了?”

    他不是想故意伤她的,但此时他若不这么说,又怎能替自己圆场、替她圆场、替这场闹剧圆场?

    她落泪了,证明她还是在乎他的,他应该高兴,可为何他嘴角的笑意会如此难过?现在的他只有一种愤怒,这是他对自己的愤怒,也是对她的愤怒。

    “呵呵,皇上未免自视太高了。”南宫若翎拭去脸上的泪珠,抬头傲然地看着皇甫晏阳,满不在乎道:“臣妾不过是沙子入眼了才会落泪,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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