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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剑似生平 作者:眉如黛-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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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肉根开始抽离的时候,顾怀昭忍不住缩了缩麻木的後穴,那里被贯穿得太久,又热又肿,穴口火辣辣的,已经很难分辨出是什麽滋味。
  他师兄长发一缕一缕被汗打湿,落在肩头背上,更衬得肤色如玉,听到顾怀昭苦苦求饶,才单手捧著顾怀昭的脸,轻柔地哄他:“师弟,再忍一忍,就快好了。”
  顾怀昭被翻来覆去地做了好几回,後穴灌满了白浊黏液,哪里还敢轻易地信他。
  应雪堂每到极乐之巅,便尽根拔出,只把分身头部顶进穴口,一下一下浅尝辄止,分明是怕良辰苦短,想再拖延几个时辰。他看顾怀昭怕得厉害,慵懒一笑,俯下头来,轻轻吻过顾怀昭的嘴角,只说:“明明是师弟先来撩拨我的。”
  顾怀昭死死闭著眼睛,眼角通红,汗水和泪水都混在一处,声音喘得厉害。
  随著应雪堂狠狠一送,他抵在应雪堂小腹的分身忍不住又泄了一回,双丸一缩一缩地发疼,连体液也稀薄如水。应雪堂见他实在射不出什麽东西来了,这才作罢,双臂箍紧了顾怀昭,不再忍耐情欲,全力抽送了几十下,在他身体最深处泄了出来。
  顾怀昭眼前一黑,疲软的分身受到刺激,也跟著轻颤了几下。
  被激烈开拓过的後庭,还没办法完全合拢,应雪堂半硬的分身留在里面,并没有像前几次一样,被收缩的穴肉缓缓挤出。等顾怀昭缓过气来,发现应雪堂没有拔出的打算,忍不住伸手推了推,支支吾吾地说:“我们回去吧。”
  应雪堂搂紧了他,气息还有些不稳,断断续续地笑道:“我早就说要回去了,明明是师弟自己反悔……”
  顾怀昭被他说得羞愧交加,深深垂下头去。原本两人做完第二回,应师兄是说过衣袍上草屑太多,想早些回去,到床上好好地休整一番。只是翻滚之际,不知道谁压碎了一个细瓷瓶子,等瓶中香气漫开,谁还记得什麽章法。
  一开始似乎是自己占了上风,急吼吼地扑上前去,压著自家师兄亲吻了好一会,直到被那人反制住,彻底吃干抹净……
  应雪堂把顾怀昭揽在怀里,过了半炷香的功夫,总算餍足一笑,起身把自己收拾妥当,回过头来想帮顾怀昭的时候,那呆子已经自己擦拭过,把衣物穿得严严实实。
  两人互相搀扶著,慢慢从星月崖上走回小院。
  顾怀昭累得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挨枕就睡熟了,留下应雪堂一个人翻开那本名册。
  等天公放亮,满天星子被晨光盖住的时候,应雪堂拿了他的腰牌,把顾怀昭名下的差事一一做完。
  他年纪轻轻,剑法已有大成之势,年轻一辈中无人能与他比肩,山路上提水的弟子见了应雪堂,脸色都变了几变,似乎想不出谁敢差遣他。
  应雪堂自己也有些奇怪,他素来独善其身,与人结识,表面上装得再温和有礼,心底也是冰川万重。为那人奔波,却没有半分不情愿,细究起来,恐怕是知道为那人做的每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被牢牢记住,换来同等分量的情意。
  应雪堂这样一想,竟是有些陶陶然了。常言世间难事,一是心上人的好生相待,二是好生相待心上人,不像他们,一个锱铢必较,一个有恩必报,每多爱那人一分,那人必多爱自己一分。
  应雪堂这样拿著顾怀昭的腰牌,连做了几日的杂事,等顾怀昭拿回腰牌,再去提水练剑的时候,身边忽然围了许多热络的人。
  顾怀昭虽然不明缘由,却记得前世下山,其中许多人凉薄的嘴脸,被再好听的甜言蜜语捧著,也不可能卸去心防。
  就这样尴尬熬了几日,紫阳山山主突然差人请他。
  顾怀昭不敢不去,等上过早课,一个人进了後殿静室,行了大礼。
  孟山主高冠鹤氅,坐在三清画像前,丰仪如玉,比神仙画像也不遑多让。他先问顾怀昭功课,再问衣食起居,最後拉著顾怀昭的手,和蔼可亲地安抚了一番,提一提把他捡回紫阳山习武的缘由,许一许前程。
  顾怀昭眼皮直跳,知道他後面要说正事了,把额头抵在蒲团上,使劲挤出无有不从的模样。
  孟山主这才道:“你和雪堂亲近得很,闲暇之时,可以多和他比武切磋,互相演练。山中最好的剑谱都是择人授业,我有心传授你几本,看看无双剑法强些,还是紫阳剑法强些。”
  
    剑似生平37

  顾怀昭深深埋著头,一个字都不敢应。
  这些话,前世不是也听过吗?他那时怎麽答的?
  孟山主淡然道:“是我将你领回紫阳山,你品性如何,多少能看出一二。”
  是了,又是这句话,上一世他就在心里讪笑,此时更是神游天外。
  孟山主拿起一旁的茶碗,用杯盖在杯沿刮了两下,低头品了口茶,才说了下去:“论功底,论资质,论悟性,你都远远比不上旁人。好在你还有一项长处,你够专注。”
  顾怀昭左耳进右耳出,这人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浑不放在心上,只是迫於形势,仍要装出万分惶恐的样子来。
  孟山主捧著茶杯,低著头,也不知道在想多少年前的事:“我学剑的时候,资质也算少有,效儒师弟却是百年未曾有过的剑术奇才。可惜他除了剑术,还在许多事上分神。棋术算得上国手,书画风流更不必说,每有新赋,便引得洛阳纸贵。”
  “在山上头一年,我的剑术比他差得远了,十招就败下阵来;第五年的时候,我们再比试,他花了太多心思学布阵,我跟他对上五十余招才败;等到第十年,他机关傀儡之术已经大成,我却能在他手里僵持百来招。”
  “近五年来,我自信剑术修为,已经胜他一筹,只想跟他再比试一番。”
  “可无双庄早就毁了。”
  顾怀昭听他提及应效儒的事,连忙竖起耳朵,满腔心思都被拉了回来。有些话虽然曾经听过,但只有见过生死,才知道每一句话多重。
  可惜孟山主说到这里,就极为平淡地转过话头:“我之所以把你领回山上,让苗战教导,是因为他最为刻苦,若非天赋所限,早该声名大振了。到了你这一辈,有资质好的人,却没有专注的人。你资质平平,但一辈子做这一件事,却是足够了。”
  顾怀昭听到最後一句,竟是浑身一震。
  他自己不也是这般想的吗?只要这一辈子,做好这一件事,以後不用处处受制於人。
  孟山主淡淡道:“顾怀昭,我说了这麽久,你自己是怎麽想的?”
  顾怀昭额角冷汗直冒,权衡了半天,忽然想起上辈子自己是怎麽回的,当即依葫芦画瓢地说:“山主说笑了!就算是一片瓦,一潭臭水,想要夸它,也能找出夸它的话来。但实情如何,顾怀昭还算有自知之明。”  
  山主微微一笑,他看上去不过是三十多来的人,保养得当,只有两鬓长发染著霜华:“效儒师弟的无双剑法,是下山之後才创的剑招,我虽没见识过,但常言剑似生平,回想效儒师弟为人,多少能猜到是怎样的套路。使剑的时候必定剑气激荡,先声夺人,又留了层出不穷的後手吧。”
  顾怀昭不敢接话,但心里早就震惊得五体投地。
  孟山主忽然伸手,缓缓摸过供在三清画像前的藏锋铁剑,双眸静如古井水,毫无起伏地说:“我的剑,也似生平。”
  “我没有千百後路,只有一样心诚,这套剑法交给你来练,最适合不过。”
  顾怀昭心里怦怦直跳,若说不动心,倒是谎话了。他忐忑不安地问了句:“我要是答应下来,山主会不会另有差遣。”
  孟山主目光落在他身上,许久才一笑:“我不是说过了,效儒师弟辞世,我和他的比武之约此生无期,想借由你和雪堂斗剑,看看无双剑法强些,还是紫阳剑法强些。”
  顾怀昭听到这件事扯到应雪堂,身上的热意霎时退了,他好不容易能跟那人相守,怎麽舍得加任何一点变数。
  何况那人已经教了他无双剑法,就算天下有再好的剑谱,再高明的剑术,他怎麽舍得去学?
  哪怕是……那人此生挪开剑谱,不愿让他多看一眼,多年前的动容仍越过漫长光阴,准确无误地将人心捂暖。
  山主看他神色,多少猜到结果,不悦道:“这点小事,你也不肯。”
  顾怀昭彻底记起来了,他当年根本无心学剑,每日里得过且过,似乎也这样拒绝过一次山主。然後山主怎麽说的?
  是了,好像说要看看他的手,之後便让他出屋,再然後就没了下文。
  孟山主果然开口:“我看看你的手。”
  顾怀昭将手伸出去,做好了被赶出屋外的准备。他那只手皮肤极为粗糙,指骨和掌心处不知道磨出了多少剑茧,虎口更是被磨得血迹斑斑,草草缠著几圈纱布。那是他今生苦苦练剑,日夜不辍的伤。
  孟山主看了半天,忽然朝他笑了一笑,从怀里取出一本剑谱,塞在顾怀昭手中,只道:“凭你满手的伤,不肯就不肯吧。”
 
    剑似生平38

  顾怀昭怀里揣著那本剑谱,冒著细雨跑回来,发现几日没人修整,自己院子又开始漏雨,随著屋外雨势渐大,汩汩水柱从破洞中注入屋内,院里院外都是迷蒙水气。
  顾怀昭把剑谱放在案上,从屋檐下的瓦堆挑了几块新瓦,冒雨翻上房顶,把洞挨个补上。屋檐断断续续的水滴这才化作一道水帘,千万重青山,百十片灰瓦,都被凄迷雨势狠狠刷下一层皮来。
  他一个纵身下了房梁,把湿透的外袍脱在门槛,拽过发尾捋下几滩水,这才坐到案前。虽然路上雨水绵绵,剑谱内页仍旧完好无损,只有封皮上的字稍稍晕开,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窗外雨声如潮,顾怀昭拿起剑谱,开始细细翻阅起来。
  剑谱第一页写著紫阳第十七代传人孟长青所创,生平如何的一段题字,之後才是总纲。顾怀昭耐著性子看了几页,越看越是心惊,只觉得孟山主确实算得上紫阳山第一人,许多见解都闻所未闻。
  他把古往今来的招式归为点、钩、剌、劈、撩五种,又扬言兵器在手,无论内功多深,剑法多高明,手腕、手肘、肩膀翻转的范围都有限度,因此在一页详尽的经络图上,用朱笔圈出这三处关节转动的弧形,根据对方剑招种种变化,归纳出一套後发先至,招招攻向对方肩、肘、腕的剑法来。
  顾怀昭再翻过几页,人已经忍不住一边看,一边默记口诀,什麽“肩膀最钝,伺机图之,其次手肘,再次手腕”。
  等翻到下半册,看到紫阳剑法的十一招剑诀,顾怀昭更是看得入神。上面招招写的详尽,对方刺向身前,该如何侧身伤敌,对方横刀劈砍,要如何挑其手腕,一收一放都得窥剑道。和无双剑法先比,这些剑招古朴凝重,毫无花俏,然而顾怀昭两世见过的武功,恐怕都没有这一本来得精妙。
  顾怀昭来回看了几遍,身上忽冷忽热,手抖个不停,直到看清剑谱上的小人是左手持剑,这才如释重负。想来孟长青是为了更迅疾地击破敌人右手,这才定为左手剑法。
  他练不了……幸好他练不了!
  他好不容易跟应雪堂交心,一路行来,简直是杯弓蛇影,唯恐有什麽风吹草动,把眼前种种吹得一场空。
  顾怀昭深吸了口气,把剑谱仔细收好。想到师兄今日下山办事,也该回来了,又抓了把竹伞,披上蓑衣,急急地跑到山门接他。
  应雪堂果真在山亭避雨,也不知道他在亭中站了多久。顾怀昭在积水里一路跋涉著赶过去,好不容易站在他面前,撑起纸伞为他挡雨,可应雪堂还木然站著,一身寥落寒意。
  顾怀昭只好牵了他的手,把伞举得高高的,一步步领著他走进雨里,笑著问:“师兄的事还顺利吗?”
  斜飞的雨水迎面扑来,应雪堂双肩落满了跳跃的水珠,轻轻地回了一句:“有人给我报信,我怕山主为难你,就早早地回来了。”
  顾怀昭脚下一顿,片刻後才满脸堆笑道:“应师兄多虑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他深吸了一口气,竭力让微颤的语气平稳下来,“山主赠了本剑谱给我,可惜是左手剑法,我看过几遍就收好了,回去师兄也看看!”
  应雪堂冲他微微一笑,语气柔和得像三月春风:“我不屑於看。”
  顾怀昭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张了张,半天才挤出话来:“我以前也试过左手拿笔,可写出来的字都不成样子了,更别提左手持剑,我练不了的……”
  他并非驽钝之人,多少猜到应雪堂身上的寒意跟孟长青有关,在这件大事上,哪里还敢有一丝隐瞒。人紧紧跟著应雪堂,一会说自己并未多看,一会说练不了。
  说到嘴干舌燥的时候,应雪堂才微微闭上眼睛,极轻地应了一声:“我父亲死的时候,手里捏著一片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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