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一个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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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珠说到这儿,微微笑了笑,又道:“可即便如此,他知道家里对这方面最在行的是霄之后,还是派人来请霄过去商酌。足可见他将小夫人看得很重。”
我想辩驳老板也不是特别讨厌叶霄,毕竟我们住着人家的宅子,泡着人家的池子,吃喝都花着人家的银子,眼下我还拐走了他最爱的嫂子……这种情况下再把实话说出来,委实不够厚道。
可我一句解释还没说出来,碧珠就拍了拍我的胳膊,接着道:“小夫人先听我说完。如果一个男人肯把你看得比他的颜面还重,这个男人就值得依靠。”
“尤其是晏公子这般心高气傲,能为了小夫人刻意跟霄套近乎,更加难能可贵。”
我这回没听明白:“为了我跟叶公子套近乎?”
碧珠唇角微扬,道:“酿酒的泉水哪里找不到,即便真想试泉水的味道优劣,以晏公子的身份,也用不着亲力亲为。如此一大清早就叫上霄跟他同行,无
22、十二章 情之道 。。。
非是想弥补昨日的失礼,借此跟霄多打听些泡药泉健体的事宜罢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脸热,这个碧珠都能将老板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那叶霄更不在话下了,老板那么聪明,肯定也看出这两个人不简单。那明知道对方猜透了自己心思,还故作不知的与人交道……
老板的脸皮好厚……
碧珠好像也跟我想到一处去了,拍着我的手笑道:“小夫人明白了就好。”
我愈发觉得别扭,只能拼命转动脑筋转移话题:“那个……你知不知道叶霄他,有点怪怪的?”
碧珠微一怔愣,谨慎问道:“……小夫人指的是哪方面?”
我攥紧小荷包,鼓足勇气想将一直困惑我的事情搞清,就见碧珠突然变了脸色。
先是瞠大了眼嘴唇微颤,接着脸颊就漾起淡淡红晕,目光也躲闪的看向一边。我顺着她惊疑不定的视线看去,就见不远处的牡丹花丛里,衣衫散乱倒卧着两人。男人在下女人在上,两人都气喘吁吁面露红光,显然是在行那啥啥的风流事儿。
而最令人惊讶的还不在此,那个男人仰卧在花丛里看不到长相,可那个女人我却十分熟悉,正是从绿纱坊出来跟我们一路同行的蔷薇!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能自觉留言么,每天催留言收藏什么的,让我感觉心力交瘁。
我也不想勉强你们,问题是我在爬榜,只要在写手圈子里混,就必须重视数据。
我不是大神小粉红,我老实规矩做人,所以我只能靠你们的收藏留言往上走。
这篇文以及这个笔名,就在你们每一次的点击留言、口口相传中逐渐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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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十三章 不可说 。。。
我睁大眼看着蔷薇坐在那个男人身上,扭着腰起起伏伏,俏丽的小脸儿布满红潮,表情微有些扭曲,显得既痛苦又欢愉的样子。紧接着那个男人也坐了起来,一双手在蔷薇白皙赤|裸的后背来回抚摸着,脸也埋在她胸前急切的亲吻。
我突然觉得脸颊有些烫,这个男人正在做的,和老板第一次抱着我洗澡时的举动差不多。我一直以为做这种事一定是男的在上,女的在下,而且女人是要老老实实躺好才能做的,就好像刚来这儿的那天夜里,偷窥到叶霄和碧珠在温泉池边亲热那样。
想到老板抱着我在浴桶里,一手揉着我胸脯,看着我的眼问我是不是不喜欢那样,我当时只觉得全身上下燥热不已,心跳的好像都不是自己的,就跟老板老实说不喜欢。可再看看眼前这对儿,我恍然惊觉,原来那晚,老板不是在逗我玩,而是想跟我在浴桶里做那什么事儿……
我感到头顶“哄”的一声,热辣辣的感觉从耳根子往脸颊火速蔓延,老板真是,真是,重口味!
怪不得除了头一个晚上,老板之后每晚抱着我睡觉的时候,都没再有过压着我亲吻的任何举动。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原来做这种事儿不一定要男上女下,也不一定非要在床上……
我我我……我咽了口口水,我真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拒绝老板的侍寝要求!
突然身旁碧珠轻呼了一声,我转脸看她,她也一脸慌乱,一只手捂着嘴,盛青梅的篮子也掉在地上。我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就听花丛那边喘息声呻吟声骤然消停下来,同时碧珠踮起脚拿着手绢捂住我的鼻子,脸红个通透,小声急促道:“小夫人,仰着点头,咱们快走!”
我感觉到鼻腔热乎乎的,又看到碧珠雪白手绢上沾染的鲜红血渍,我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我又看激情戏看到流鼻血了……
我弯下腰想要捡那只篮子,碧珠一把拦住我,挽住我手臂带我转身,急匆匆往来时的路走:“都摔烂了,不能要的。小夫人快跟我走……”
一直走回到昨晚住的那处屋舍,碧珠好像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胸脯仍然起伏的厉害,一双大眼也惊魂未定的睁着。扶着我坐到椅子上,愣了愣神,才握着我的手让我摁住手绢。
“小夫人稍等。”
很快,碧珠倒了一小盆清水过来,又从内室找了两块干净棉布,帮我擦着鼻子周围和下巴颏上的血渍。
我仰头仰的脖子都僵了,说话也跟感冒似的带了鼻音:“碧珠,刚才那个男的你认识?”
碧珠帮我擦鼻血的手微一停顿,取过另一块事先投洗干净的棉布,叠了几叠,敷在我鼻梁上。
鼻腔渐渐感受到一阵冰
23、十三章 不可说 。。。
凉,我试着缓缓低下头,好像不再流了。
碧珠用手背轻触我的额头,道:“小夫人先别乱动,还得敷一会儿。”
我用眼神表示知道了,又缓缓转头看向碧珠刚放在桌上的铜镜。嚯!怪不得碧珠要用手试我额头的温度,怪不得我刚才鼻血流的跟自来水似的,我现在这模样,整个一赤炼仙子红孩儿!
碧珠将水盆和脏了的手绢收拾好,又倒了两杯水晾在桌上:“这水还烫的,小夫人等待会儿温一些再喝。”
我感觉着应该差不多了,就把敷在鼻梁上的棉布取下,搁在桌上。一转脸,就见碧珠蹙着眉坐在对桌,脸色苍白,好像在担忧什么。
我一连叫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看我。
我刚张开嘴,碧珠就先站了起来,手抚着裙摆上的褶皱,低着眼道:“时辰不早了,我还得照看小琴,改日再来与小夫人谈天。”
说完,朝我微一颔首,迈着小碎步疾步走开。临出门的时候,还差点跟金子姐撞个满怀,好在金子姐功夫不错,一个旋身躲开,还腾出手扶了碧珠一把。
碧珠朝她轻声道过谢,好像后头有吃人的怪物在追一样,头也不回的快步奔走了。
金子姐手里端着一只托盘,里面摆着两碟子糕点和一碗莲子羹,都是我平常最喜欢吃的。而且一看卖相就知道是出自巫大娘之手。
我在外面折腾小半天,又流了少说一茶杯的血,这会儿早饿了。因此接过金子姐递过来的莲子羹呼噜噜吃下多半碗,伸手拿过两块栗子糕,把盛糕点的碟子推到对面:“金子姐,你也吃。”
金子姐拿了块栗子糕,就着之前碧珠倒的热水吃了多半块。这时我早把莲子羹吃的碗底朝天,又一连吃了四五六块糕点,满足的摸摸肚子,这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金子姐喝了口水,又清清喉咙,慢声道:“七叶,昨个晚上……”
我想起昨晚那出闹剧,强自压抑住失去那五百零二两的丧银之痛,不停在心底默念“它升天了它升天了它过的很好……”,然后抹了把脸,调整一下面部表情,问:“大白怎么样了?”
金子姐淡声道:“不碍事。老板那一掌收了八分力,只是徐算他没有内力护体,吐血是正常的,多休养几天就好了。”
我点点头,看来老板昨晚说的都是真的。摸起茶杯灌了几大口水,我有点苦恼的敲了敲脑门,问金子姐:“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大白?”
怎么说他也是因为我才被老板打伤的。虽说他平常挺不待见我,老是打击我自尊自信自立自强,可眼下他身虚体弱,估计也只有翻白眼的劲儿,没力气再说损人不利己的刻薄话了。
金子姐好像
23、十三章 不可说 。。。
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老板就快回来了。你还是在屋子里等他一起用晚饭,徐算那儿不缺人照看。”
看来金子姐也是怕白眼徐见着我再动气,不利于身体康复。而且老板待会儿回来了要是见不到我,没准又要生气,所以为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心健康着想,我慎而重之的放弃了去探望白眼徐的打算。
想到之前在牡丹花圃撞见的激情场面,我决定探探金子姐的口风。
“金子姐,假如是绿纱坊的员工有了自己中意的人,老板会放她自由去跟别人成婚吗?”
金子姐先是一愣,紧接着就眼角一抽,有点疾声厉色的问:“谁?”
我被她少见的凶悍表情吓得一哆嗦:“……我就是说假如。”
金子姐狐疑的盯着我:“七叶,你……”
我也歪着头打量金子姐的表情:“我?”
金子姐嘴角跳了两跳,抚着额缓声道:“七叶,徐算鲁莽,说话做事未经三思,你不要误会……”
我有点跟不上金子姐堪比袋鼠蹦的跃动思维:“误会白眼徐?”
金子姐低声呢喃的口吻听起来有些沉重:“老板会杀了我的……”
我彻底晕了,最后懵头懵脑的得出一个让我本人倍感惊讶的结论:“你和大白……”
金子姐身躯一僵。
半晌,金子姐缓缓放下撑着额头的手,嘴角挂着无比僵硬的笑容,颔首道:“对,我和徐算,两情相悦……”
我顿时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腾”地一下站起来:“老板你回来啦!”
我三步并作两步蹿到老板跟前,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就听身后传来疑似椅子翻倒重物落地的声音。刚要转头确定脑海中已经成型的想象,就被老板捏住了下巴:“七叶自己玩的很高兴?”
我指了指身后面:“晏莲,刚才……”
老板淡声道:“我都听到了。”
金子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艰涩,好像吃栗子糕卡到嗓子一样:“老板,我不是……”
老板身后突然探出一颗脑袋,叶霄笑得斯文又羞涩:“恭喜金子姑娘,还有徐先生。”
金子姐步履飘摇走到我身边,看着叶霄的表情仿佛恨不得生吞了他:“……”
叶霄朝她微微一笑,佯装没有看到,又转脸看向我:“夫人今日过的可还好?”
我朝他露露牙齿,手指了指一旁桌上的竹篮子:“碧珠带我去摘青梅。”
叶霄闻言往里迈了一步,朝屋子四处张望。
我赶紧解释:“她说要回去照顾小琴,刚走没一会儿。”
叶霄歉意的点了点头,转脸看向老板,朝他一作揖:“晏公子……”
老板微一颔首,算作回礼:
23、十三章 不可说 。。。
“今日叨扰叶公子一整日,辛苦了。”
叶霄立在原地没动,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板侧过身子,让开道路,道:“酒肆一事,用晚膳时我会和老庄主提。”
叶霄清秀的眉一挑,又朝老板作了长长一揖,喜不自禁道:“多谢晏公子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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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十四章 该成家 。。。
金子姐和叶霄前后脚离开,我看着金子姐脚步颠簸的背影,不禁有些担忧:“金子姐是不是累了?”
老板沉默片刻,道:“也到年纪该成家了。”
我转过脸,盯着老板:“晏莲不介意手下人离开绿纱坊各自嫁娶?”
老板微拧着眉,看着我道:“为何要介意?”
我扭了扭手指,小小声的说:“那个,他们除了在绿纱坊做伙计,不还是老板的手下么。”
酒肆生意只是老板生活的一小部分,绿纱坊中人才济济,而且大多是为着暗地给老板效命来的。
老板握住我扭成麻花的手指,低声道:“这世上,没人有义务追随他人一世不离,除非心甘情愿的陪伴。”
“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