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笑一个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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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面似的,实际也没多少效果就是了。
马车行的渐行渐缓,听马蹄声,好像已经渐渐停了下来。外头除了街道上的稀疏人声,没有其他动静,小灰也始终没有说话。估计是上次在马车里的震撼教育起作用了。
我这会儿却无比希望小灰再无知无畏一次。
刚咬住唇瓣想让自己争气一些,老板突然松开了力道,手也从我衣服里退了出来。一边帮我把衣襟整理好,又在我脸颊轻吻了下:“咱们先跟人打声招呼,晚上想吃什么,待会儿去镇上看。”
我从马车上跳下去,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手挡在额头环顾四周,我突然觉得稍远处的建筑颜色和风格都有点怪异。我眯起眼看向那块匾额,吓得顿时后退两步,直接撞上老板胸膛。
静—安—寺—
那,那不就是座庙!
我居然在佛门清净之地躺在老板怀里跟他这样那样,我嗷呜一声蹲在地上,捂住了本就不剩多少的颜面,丢人丢到寺门口了!
怪不得刚才下车时小灰的表情僵硬到有些不正常,怪不得金子姐抱着手臂往这边望的眼神好像有些微妙,怪不得我觉得眼前的建筑形状有点眼熟四周围树木有点偏多,还有老板的那句“去镇上看”。
我们根本就是进了镇子之后没多久又出了镇,然后一路直
26、第一章 静安寺 。。。
接行到这座庙宇下面,也难怪越到后面越觉得路面颠簸的厉害,因为这里根本就是荒郊野外嘛!
真难为小灰能一路把车平稳赶到这里……
我朝小灰投去一个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目光,早说路不好走车不好赶,我不就能下来溜达着到地方嘛!我就能免得被老板这样那样的欺负,他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辛苦半天。
谁知小灰居然抖了抖肩膀,后退两步,然后头也不回往金子姐他们站的地方跑了!
我刚伸到半空的爪子颤了颤,佯装若无其事的收了回来,站起身转脸朝老板笑笑:“刚才看到一只蚊子……”
老板翘了翘嘴角,拉住我的手往台阶那处走。
沿着石阶慢慢走到庙前,徐梓溪正好陪着两个高僧模样的人从里面走出来,后头还跟着几个十几岁的小和尚。个个白净清秀的小模样,打头的那个睁着水盈盈的大眼好奇的朝我们张望。
老板拉着我走到跟前,朝两人微一颔首:“幸会。”
两名僧侣各自朝老板回以一礼,旁从的那位侧身朝里抬了抬手:“施主一路辛苦,小寺备了热水素斋,几位若不嫌弃,今晚就在鄙寺先歇下吧。”
老板低头看向我。
我踮起脚贴在老板耳边小声说:“天也晚了,咱们就在这儿吃吧。”
而且人家都说准备饭食了,对老板又很尊敬的样子,连方丈都亲自出来相迎。不领情的话,好像说不太过去。
老板轻启薄唇,低声道了个“好”字。
那位眉毛胡子都灰白蓬松的老和尚笑眯眯朝我望了我一眼,也抬手朝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金子姐和赫连大爷他们也提着包袱行礼跟了过来,几个小和尚大概事先得了命令,齐刷刷跑下台阶奔那三辆马车去了。
我不解的看向老方丈,他微微一笑:“山后头有个园子,方便借宿的香客搁置马匹。”
我点点头,跟在老方丈身后一路往里走。
从外面看会觉得这种寺庙很破很旧,内里也确实如此。可无论是供奉佛像的厅堂还是通往后院的走廊,都打扫的一尘不染,且院子四处种植着不少绿叶植株,给人一种宁静却愉悦的感觉。
一路将我们送到一处比较偏僻的院子,走在最前面那个中年和尚转过身,双手合十行了一揖:“几位施主请。”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成 (^o^)/
乃们猜,老板为什么要摸七叶的小肚子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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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章 有关系 。。。
小院里一共备了三间厢房,徐梓溪、赫连大爷、小二哥、小灰一间,金子姐、巫大娘、豇豆一间,我和老板自然单独有一间。
领路的中年僧人在院门口又客套几句,就离开了。我急不可待的奔进紧东头那间厢房,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扑鼻饭香。
寺庙自然做的是素斋。
可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青菜豆腐也能做的这么美味。两碗米饭,两盘青菜和一小盆汤,口味自然是偏素淡,掌勺师傅的手艺却绝对不含糊。米饭清香,青菜脆爽,豆腐咬一口就是满满的豆香味儿。最后再来一碗煮的清甜的蔬菜汤,顿时觉得一整天下来的疲惫和烦闷都一扫而空。
已经是夏初的天气,屋子里前后窗子都打开着。正是夕阳西下的光景,院子里的青翠植物、稍远处的苍灰砖瓦都笼上一层金色。寺庙里的氛围与普通的山野人家尚有不同,除了人迹罕至的静谧,还添了几分蕴含着祥和之气的宁静。不单单是周遭景色的缘故,还有……
我抽了抽鼻子,抬头看老板:“晏莲,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
老板的吃相向来斯文,今晚上更吃的不太多,想来这里的饭菜并不太合他的口味。不过老板就是这样,对事物的爱恶喜憎从来不显露在外,就连在小小的餐桌上都不例外。
我看了看自己吃的一粒米都不剩的粗瓷大碗,又看了眼已经空了一半的汤盆,顿时生出几分羞愧之情。赶紧狗腿的拿过旁边仅剩的一只干净瓷碗给老板盛了两勺汤,又双手恭送到老板手边,笑嘻嘻的陪着小心道:“晏莲,喝汤……”
“我包袱里还有中午吃剩下的椒盐酥饼哦,我拿一个去后厨热一热,然后晏莲多少吃一些,好不好?”
经过温泉山庄那晚,我渐渐摸透了老板在饭食上的喜好,他吃东西的口味偏重,喜好牛羊肉食,爱吃咸味儿的面食做主食。所以今天桌上的饭菜虽然无意间合了我的口味,对他来说却委实没什么可动筷的。
不过老板在这方面也挺像小孩子的,脸皮特别薄,没吃饱也从来不叫饿,就知道吃酒填个水饱。可如今在佛门清净地,自然是没有一滴水酒的。
我刚才只顾自己吃的畅快,一抬头跟老板说话才发现他面前的饭菜根本没动什么。而且还微沉着脸色,似乎是在斟酌什么。虽然眉尖的那一丁丁褶皱根本不怎么显眼,但我还是看出来他有心事。
老板听到我说要拿饼子去后厨热,稍微犹豫了下,便点了点头。
我起身去包袱里找到那个包酥饼的油纸包,想了想,干脆也不打开,全都抱去后厨热热得了。正好一共还剩六个,给老板留两个,剩下四个给大家伙分分,反正
27、第二章 有关系 。。。
这东西剩隔夜也不好吃。而且金子姐和赫连大爷吃饭和老板是差不多的口味。估计这会儿也味同嚼蜡食难下咽呢。
出了院门,顺着来时的路走了一小段,就见到一个小和尚正拿着扫帚扫地。我颠颠跑过去问过路,沿着他指点的方向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到了后厨。
后厨里正好有人帮忙。没一会儿就热好了椒盐酥饼,这回因为记得路了,回去路上我也施起轻功,几乎转眼功夫就回到院里。
进到屋子,才发现徐梓溪也在。
徐梓溪依旧贯穿的白色长衫,一见我进来,很快就直起身,朝老板微一颔首。
老板背对着我的方向坐着,也没有转头。只是低声说了句什么,徐梓溪应了一声,走到我身边的时候,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我走回到桌边,拿过筷子夹了两块长相最好的椒盐饼到老板碗里,又拿着饼到隔壁两间屋子,送给大家伙分了。
临走的时候,我见到小灰望着酥饼的眼睛里,分明隐隐闪烁着晶莹水光。
我不禁仰天长叹一口气,这孩子,原来也是个闷骚!
中午我买酥饼的时候,正赶上热乎乎的十几只刚出炉,味道那叫一个香啊!我明明问过他要不要来一个,当时他格外镇定的冷着脸拒绝了,我还以为他是真的不喜欢吃。
谁知道……
这人在江湖飘,最怕是闷骚!可小灰不仅闷骚,还是个别扭,喜欢的非要憋着,不愿意的偏要硬撑着,这样下去要吃大亏的懂不懂?
我一路感慨着回到屋子里,就见老板手边的那碗汤还有我夹给他的两块椒盐酥饼都不见了踪影,吃的那叫一个干净。
我一拍脑门,灵光乍现:上行下效,想改也难!
吃过晚饭,没一会儿就有小和尚过来收拾碗筷,还附赠一大壶煮的热腾腾酸甜甜的梅子汤。我乐的心花朵朵开,伸手就倒了一大碗,谁知碗都送到嘴边了,却被老板劈手夺了下来。
我瘪了瘪嘴,成了。这些日子下来,我也习惯了,啥都不用说了。外面做的饭食我可以想吃就吃,可外面做的酒水茶汤,我连是个啥滋味都没尝到过。
我眼巴巴看着老板微微晃了晃手里的茶碗,吹了两口气,轻啜了一口,抿在口中,又优雅咽下喉咙。
光闻着那酸甜酸甜的味儿,我哈喇子就流成一道小瀑布。连连咽了几口唾沫,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老板:“好喝不?”
老板微眯了下眼,慢悠悠道了句:“不错。”
我顿时更加委屈,竖起一根手指跟老板打商量:“给喝一口行不?”
老板翘了翘嘴角,握着我那根在凉风中孤独挺立的食指:“别急。”
老板
27、第二章 有关系 。。。
捏了捏我的手心,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丝丝安抚的意味:“赫连去后厨煮茶了,很快就好。”
我耷拉下脑袋搓衣角:“我不想喝赫连大爷煮的茶……”
老板好像轻叹了口气,伸手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七叶不是说,赫连大爷煮的茶天下一绝么?怎么这么快就腻了?”
我嘴巴撇成八字状,从老板手里抽|出另一只手,两只手一起搓啊搓衣角:“好喝是好喝……”
“可是喝完了老是犯困。”
经常在我玩还没玩够,或者跟老板亲着亲着的时候就人事不知昏睡过去,那种自己身体不能控制的昏厥和无力感,会让人打从心底里觉得不舒坦。
老板揉我后脑勺的手微一停顿,又伸过来摸我的脸。
我感觉到老板使的手劲儿是想让我转头,就顺着他的力道转脸过去,抬起眼看他。
老板踟蹰再三,才道了句:“七叶,你知道……”
我敏锐觉察到他是要说跟我身体有关的事,所以格外认真的盯着他。
老板摩挲着我的脸颊,看着我的眼流露出些许无奈,却还偏要用笑意强作遮掩:“你身上的毒,还有一些没有解开。”
“如果有更好的法子,我也不想你吃这些苦。”
我定定看着老板的眼:“是有一些,还是很多?”
老板面色微沉道:“还有一些。”
我突然觉得中华语言果真博大精深,一些是多少,三成是一些,五成是一些,七成八成还是一些。
老板虽然慎而重之的选择了一个比较微妙的量词做掩饰,可他前面那句“还有”以及说这句话时脸上一闪而逝的沉重感还是让我察觉到,我身上这个“一些”,应该不止是“一些些”。
我转过眼看向窗外,露出一抹有点模糊的笑:“其实……”
“要是不会危及生命的话,有一些也没关系。”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如果为了完全祛除体内的毒,接下来几十年都要这么一天比一天磨人的捱着过,还不如趁早放弃祛毒的打算。早死两年,就当提前给下辈子交税了。
“不行。”老板的语气很坚决,坚决到不容半分置疑的强硬。甚至,好像还有一丝惶恐在里面。
我看着窗外渐渐黑暗下来的天色,没有说话。
“七叶……”老板慢慢拉住我的手,说话的口吻里有那么点小心翼翼的味道:“七叶,你想起什么了么?”
我没转脸看他:“嗯。”
老板拉着我的手缓缓攥紧:“讲给我听。”
我仰起头想了会儿,才道:“其实也没什么,都是些很模糊的画面。我甚至分不清哪些人是我认识的。”
老板沉默片刻,才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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