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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铜雀春深-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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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樵瞪大了眼,挣扎着伸出三根秀气的手指:“还来?你是驴?还是种马?”

“哈哈哈!”他好不得意:“怎样,够不够喂饱你这个小妖精?”

“你才是妖怪!”

“你就是小妖精!刚才不就是……”更恶劣的是,他端起她下巴:“还敢离家出走么?你舍得走么?”往两腿间一指:“你舍得它吗?”小樵哀嚎着把头埋进被窝。

此时窗外已经传来鸟儿的晨鸣,他伸手摁了一下床前的遥控,

落地窗前的幕帘就徐徐地向两旁溜开了。晨雀,晴岚,远黛……红日熏暖了整个房间。

“原来这个房间里看日出那么漂亮!”小樵笑出两旋小小梨涡。

“你说像什么?”他问。

她调皮起来:“像……咸鸭蛋!”

他喷鼻嗤笑:“哼!还学艺术的,这种文采!真没情调!”

嘴一嘟一撇:“那你说像什么。”

他吻着她的脖子:“糖心蛋。”

   第八十三章 爬出硬硬的壳

小樵挣扎着要起床的时候,穆以辰一把将她摁回枕头里。

“今天准你不用上班!”

小樵白他一眼:“你又不是我老板。”

“你看,今天我不去,你也别去了,我那么大一个穆氏我都敢翘班,你敢不敢?”他这样说的时候,觉得这就像学生时代那种初恋,约着翘课,约着使坏。”

“可是现在安妍一堆事情嘛。”

穆以辰伸手抹平她皱起的眉头:“皱什么眉,丑死了!”接着又闲闲地说:“不就是企划部那些人对人事改革不满嘛。越是这个当口,你越该好好玩两天,不出现。”

“为什么?”她一脸巴结凑过来,心里一阵得意,她的狗头军师又回来了。

“其实他们现在比你更着急。他们就是居着自己的老资格想让你让步,逼你另外增设部门让他们继续养老。与其和他们锋芒相对,不如冷处理两天。先把他们的指望和耐心拖淡了,再还击。”

“嗯。懂了。”

“还有新品发布的事,我会安排长期和穆氏合作的公关服务商,一定把发布会做得漂亮。”说完讨赏地侧过脸,小樵笑着啄了个啵响。亲完了才觉得不甘心,一场对穆以辰与董曳雯夜会照片的声讨,最后怎么成了自己羊如狼口?心里还美滋滋的?

这么想着,她抬起腿对着穆以辰的胸膛就踹过去:“坏蛋!看我踹你!看你还敢跟女明星勾勾搭搭!”

穆以辰一愣才反应来,配合批斗夸张地向后倒去,滑下床的时候顺势还抓住了她的一条腿。

“啊……”连人连被子,在床下滚成一堆。

鸳鸯绣被翻红浪,这可能是俩人结婚以来最香艳的日子。小樵靠在他怀里,贪看他脸上每一笔线条,他手上每一个茧子,他身上每一块胎记。才发现其实他的嘴唇也不够丰满,手指也不算很修长,屁股上还有一块天生的可笑青印,原来他的一切陌生又熟悉,不完美又是满分。这就是爱吧,她在心里一遍一遍重复,这就是爱吧,从疑问句,到陈述句。从看到穆以辰满身是伤疯了一样找自己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害怕了,就敢遵循自己的心,爬出硬硬地壳,软绵绵地赖进他怀里。

就这样,整整三天,穆氏和安妍都是君王不早朝的状态。头天公司员工都隐约听说老板开游艇出海去玩儿。很快本地新闻网站就贴出穆以辰和太太的甜蜜沙滩照,照片里穆太太穿着泳装趴在躺椅上,穆以辰手里拿着防晒霜帮她在背上搽着。

〃我就说嘛,肯定是那个董曳雯不甘心,又过来纠缠穆总。你看穆总现在跟他太太多恩爱。那个董曳雯没机会的啦!”穆氏的女职员们瞬间又找到话题,这些职场女精英面对美色总裁终究没能做到不八卦,个个唾沫横飞。

“那也不一定,董曳雯明显比穆总太太风情得多嘛,男人不都好那口。”

“穆总又不是一般男人,说不定人家妖娆的美人见多了,就喜欢那种有内涵型的小清新嘛。”

“你就是在说你自己吧!哈哈哈!可惜你没机会了,人家正沙滩上摸背呢!”女郎们哄笑起来。

三声清脆地叩门声传来,岳康正好从门口经过,听到谈笑便走了进来。他当穆以辰的贴身助理有几年了,和煦笑容中还是带着身居高位惯有的威严:“聊什么呢,那么热闹?”

胆小的女孩都闭声敛笑,一两个胆大的接了话:“在看穆总和他太太的甜蜜照呢。”一边指着电脑。岳康看了一眼,摇头笑笑:〃好好做事吧,尽八卦。〃说完老气横秋背着手走了。回到办公室,他把门关上,呷着黑咖啡眉头紧锁。穆以辰这次休假他完全不知道,董曳雯事件之后,他和安小樵这样秀恩爱是为了平息传言么?近来确实有些事情不像以前,以前穆以辰那边要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他总是第一个知道的,包括私事。“也许是我刚升了职,不像以前是私人助理,很多事儿他就不直接使唤我了。”他心里念念有词,掏出手帕擦了擦额上的汗。

小樵和穆以辰侬我侬自是恨不得一天有25小时,三天假期嗖地就过了。最后一天俩人便一同回安宅。

抬头不见低头见,池颖和夏叙也回来了。安太太很久不见小樵小两口成双成对的一起回来,自是高兴地自己下厨备了一大桌子,安屹东也早早地回来。

“来来来,各人先喝一小碗汤。虫草水鸭汤,夏叙多喝点,看你最近都瘦了。来,以辰这是你的。”安太太帮众人舀汤,不亦乐乎。

小樵第一次觉得和夏叙这么面对面,并不是那么糟糕的一件事,自顾打量着桌上的菜:“妈,这个是我和以辰今天钓回来那条鱼吗?怎么那么小啊。”

“就是这条呀!手一抖醋好像添多了,也不知道做得会不会太酸。”安太太说。

穆以辰拍了一下她脑袋:“还小啊!这两天海里鱼都要被你吃绝种了,看看看,腰都吃粗了。”

“有么有么?”小樵低头打量自己,惹得安太太一阵笑:“哪里胖了嘛,再说就是要胖点好。池颖也是,现在你们女孩子都太瘦了,都多吃点儿,胖点才好……”

“好了好了妈,快吃啦!不酸不酸,正好

吃。”知道母亲又要念叨她那外孙经,小樵拈了块鱼肉在她面前。

其实醋还是加多了,对面两张脸,酸得一张脸蹙眉,一张脸磨牙。夏叙还兼一脸担忧,不明白那晚小樵怎么突然失踪,现在又好像什么事也没有。

“爸,你也吃一块,今天我和以辰出海钓回来的。”小樵卖乖地也拈一块给安屹东。

“嗯嗯嗯。”安屹东一边笑眯眯地吃着,一边问穆以辰:“对了,以辰,说起出海,那天我见了个老朋友,他说他儿子现在在沿岛西面那边码头搞了个游艇会,听说还不错,他邀我入会,我现在哪有这个功夫。不过,你反正也玩游艇,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喽。”

“那家我也听说过,原来是爸爸的朋友开的呀。听说做得不错的,活动很多,上次做了一个沉香木雕拍卖,听我爷爷说做得很专业,他们很多沉香玩家都被邀请去了。我现在这艇就是个散户,哪个会都没入,哪天倒是可以去看看,能直接托管了,也省心。”

“哎,这是你们年轻人的玩意儿,我也搞不懂了。”安屹东笑着摇头。

穆以辰侧身从餐车上提起饮料壶,随手帮岳父岳母把杯子里的粟米汁添满,一边笑着说:“其实爸现在正是可以多散散心的时候,安宇现在情况不错,爸不用太辛苦了。下次出海爸妈和我们一起吧。”

“对呀,我这次学会了蝶泳呢!”小樵咬着筷子眉眼里尽是笑,没发现池颖鼻翼微扇眼底燃火。她似乎又看到母亲在绣架前枯坐一天,连夜里都在灯下赶工的情景,每次卖出一副绣品,就打开钱盒子把拿回来那叠薄薄的皱巴巴的钞票视若珍宝地放进去。有一次自己收拾屋子,觉得钱盒子放灶台下还是不保险,就把它挪到衣柜顶层的隔柜里。来不及告诉母亲就去上学,等她放学回家,发现母亲以为遭了贼,急得哭了几场,还差点报了案。其实那么一点儿钱,只够她们吃半个月……不够游艇会一个小时的会费。

樨子的唠叨(看我文就必须听的!哈哈哈!)

昨晚上要预存时竟然停电了!才发现小区楼道都除了通知,凌晨1点到5点!稿子在电脑里发布出来,只要订闹钟今天早晨起来发有木有啊,上夜班的兼职写手伤不起有木有啊!我现在穿件烂T恤和一条大裤衩儿,睡眼朦胧来发稿有木有啊!

爱我同情我就给花花给荷包给月票,订阅呀……好不?

这里来段戏外台词吧!

夏叙:尼玛,穆以辰你富啦!玩游艇啦!我的存在就为了用屌丝身份衬托你的吗?

樨子:还好吧,夏叙你只是用情不专惹大家讨厌吧,不然你还算小艺术家一个嘛,一幅画卖600万,你也可以湾游艇的,小只一点的。其实我没亏待你

   第八十四章 食蟹

池颖若有所思的表情没逃过安屹东的眼睛。这个流落在外二十多年的孩子,总是格外敏感。

他似无意地接着穆以辰的话头:“以辰,你爷爷有眼光啊,现在沉香木在收藏市场上很紧俏,早年他入手的那批水沉香,现涨了几十倍了,我说的没错吧,颖颖?这些你最了解了。”

池颖没想到他话峰一转就问到自己,愣一下温顺地应道:“可不是嘛,现在不少爱家抛出高价想买好成色的水沉香,都没处儿买去呢。”

安屹东笑道:“呵呵呵,当年我完全不懂,听说穆家老爷子花那么大价钱买回来几块木头,只觉得他当真是风雅得紧啊!哪想到老爷子就是玩儿,都能赚钱。〃

池颖也附和:〃是啊,收藏行业可不就是拼眼光的嘛。〃

〃不过也得有财力才行。就像你们俩的画廊,现在仅靠拍卖夏叙的画来支持,太艰难了点。就算有代售其他艺术家的作品,那毛利才多少?我觉得,以颖颖你的眼光,如果有一定的资金支持,你们完全可以真正地进入艺术品市场,很快就能把这块蛋糕做大!”

安屹东话音刚落,一直没有说话的夏叙一下子抬起头接口:“但是,爸爸,现在艺术品市场的泡沫太多,大部分都是有价无市的,风险很大,还是不要轻易投入太多。”说完他想悄悄用眼神给小樵递过去一个暗示,无奈小樵正专心挑着一只花螺,丝毫没在意安屹东刚刚话里的意思。

池颖拈了片清炒百合放进夏叙碗里:“你近来上火不好睡嘛,这个最褪火了。”言罢用眼刀重重在他身上钉了个窟窿,才回头对安屹东说:“夏叙说的没错,现在艺术品市场价格虚高,真的要很谨慎才行。就像上次我一个朋友,要押重宝收一幅谭天一的画,那时候他的画哪一幅不是上千万的市价,都超过多少古董画的价格了。当时我就觉得这价格到顶了,再推下去也没多少空间,劝他别收,他非要坚持,果然到现在那画儿还窝手里出不去。”

安屹东住点头:“嗯,风险自然是有的,要是有风险就不做,那我现在估计只能每个月就从社保局领点买米钱了哈哈哈。“笑完还转向穆以辰:“以辰你说是不是啊,就像你爸爸,当年做边贸多容易惹事端,有的在边境上连命都丢了。但你爸爸还不是激流勇进,现在才有这番成就嘛!”

穆以辰连连点头,安屹东又接着说:“而且从你刚才的事情看来,说明你眼光独到啊,不一股脑热去随大流是对的。我看这样吧,等我们空了,大家坐下来好好合计合计,拿出个方案来,看怎么让画廊的规模扩大。”说完又转头向着正一脸吃相的小樵说:“小樵啊!你也是学这一行的,到时也一起出出主意。”

“我?”她眨巴着两只溜圆的眼,望望穆以辰,望望妈妈,瓮声瓮气地:“我哪里懂投资,光安妍新品发布我都够呛了。”其实,今天算她面对众人最放松的一次了,也许是有了和穆以辰真正在一起的安稳,让她几乎忘却了对池颖的畏惧和对夏叙的尴尬。

安太太看着一桌子菜,不依了:“哎呀,你别每次在饭桌上说工作。你看,这蒸出来的蟹都要凉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买到这头手的成色。来,夏叙,以辰,吃蟹,自己开。”

蟹八件早早摆上来了,凳、签、剪、锤什么的一溜儿排开,件件闪着精钢的银光;一人一套,一桌子倒像个微型兵器展。

池颖看一眼,虽烦躁但也不算太为难。出来那么些年,也少不了要应付这般附庸风雅的习惯,于是熟练地把蟹搁在剔凳上,拿起圆头剪就对着大螯剪下去,谁知道澄黄的油就一下子泄了出来。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把蟹捞起来放进碗里,但手上已染满油膏,桌巾也被滴上了不小的一块油渍。

她这才发现这蟹和朗港人惯吃的青蟹不太一样,蟹壳要薄软些,看上去竟有点透明,整只蟹里面好似灌满了油,连蟹腿都鼓涨涨的。她转头去看其他人,只见一旁穆以辰并没有把蟹放上蟹凳,而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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