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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暗恋公式-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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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声,有没有不甘心?当然有!

想不想报复?不想,从来没想过。

男人的凉薄不在於天性,在於他心中无她。是她认不清事实、摸不透他的心意,一路猜测自己在他心中占了一个小角落,一路误会他有情有意,只是不善表明。直到邹子柔的死亡,拉开他的心,让她清清楚楚明白,他心中从来就没她。

近五年的感情剩下什么?什么也不存了。

说回忆,他们从没有过恋人间的甜蜜交心,有的是罪恶感、是心惭、是痛苦,再回首全都是不堪,不如别去想。

说恩义吗?更可笑,他们之间有的只是上司下属关系,一个有远见、站在时代尖端、敢冲敢冒险的上司;一个认真负责、尽心尽力的秘书,充其量不过是落个合作无间的台面话,哪还有其他?

那么……真要让五年白白流去?女人的青春有几个这样子的五年?不留下些什么真的甘心吗?

童昕犹豫了,往後她能用什么去凭吊这一场?信物?她没有……照片?她没有;情书?她没有,统统都没有……胃在隐隐抽搐,她打开抽屉,吞下一颗胃药,旁边的避孕药随著抽屉的拉动滚了出来,童昕止住手边动作。

要留下些什么?的确!应该要留下些什么,否则她会不甘心……拿起避孕药,一个抛物线,它进入垃圾桶里。

是的!她必须留下些什么!

像印证他说过的话般,越来越多的女人在上班时间打电话过来,甚至亲自走上一趟,童昕经常在过滤与不过滤间犹豫。

“叫你快点请你们总裁出来,你耳聋了吗?”项喻华在桌面上一拍,硬是拉住童昕的注意力。

“对不起,总裁正在做商务会报,不知道项小姐可不可以稍等一下,我去泡杯咖啡给您。”挂起笑,她叮咛自己,她们和她没有关系。

“咖啡是要喝的,不过不是在这里,你马上去把给请出来,不然我等会儿就要你好看,你的工作能不能保住就看这遭了。”

她是这阵子和皇甫走得最近的女人——德应企业的千金项喻华,外面传言她将成为龙驭企业的新任总裁夫人,打著这个旗帜,她四处去打压那些对皇甫有意思的女人。

“真的很抱歉,请您再稍等一会儿,会议应该很快就结束了。”童昕把咖啡送到小茶几上,转身回办公桌处里公事。

一会儿,项喻华走近,端起童昕刚端给她的咖啡,迎面一泼,全泼洒在童昕的脸上和胸前。

“童姐……”小惊呼一声,这女人太过分!

“没事。”童昕拿起亚亚递过来的面纸,拭去脸上脏污。

“项小姐,如果您真那么“迫不及待”,可以立刻打开门,总裁就在那扇门後面,您请,不多招呼了。”亚亚的话让秦秦忍不住拍手喝采起来。

“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烂员工,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项喻华破口大骂,手一扫,扫掉童昕满桌子文件夹。

“我们是卑微的小秘书,不值得您这高高在上的项小姐为我们发那么大顿脾气,请注意您高贵典雅的气质,不要坏了完美形象。”说完,亚亚蹲下身去捡满地文件。

“你们这群贱女人,等我当了总裁夫人,第一件事就要把你们一个个换掉。”

童昕在小的帮忙下,擦掉脸上的咖啡渍,但留在白色衬衫上的却怎么也除不去,走上前,她坚定地对项喻华说:“商务会报在十点钟结束,接下来总裁十点二十会有访客,这中间有二十分钟空档,如果您愿意等,请在会客室梢待,不要干扰我们办公,谢谢。”

四个人合力将她制造出来的混乱整理好,然後各就各位,不管她再怎么挑衅,都没人理会。

终於,二十分钟过去,办公室里的几位经理慢慢走出,在童昕送进新煮的咖啡时,项喻华抢在前头,一进门,就扑进皇甫怀里。

“,不管啦,你那些小秘书欺侮人家,请她们通报一声没人理我,跟她们讲话,她们当我是死人,都不甩人家,你一定要处罚她们。”

摆好咖啡,童昕把敬林的全数资料放在他桌上,就要往外走。尽管掩饰得再好,见他和旁人亲匿,她仍然无法做到无动於衷。

“等等,项小姐说的是真的?”皇甫止下童昕脚步。

一回头,她迎视他的眼光,没有畏惧,只有冰冷寒光不带感情。

“招待不周,请项小姐见谅。”点头,她又往外行。

“我让你走?你倒是很自动。”皇甫拦下她,执意刁难。

“不知总裁还有什么吩咐?”公事化地,童昕在他面前戴起盔甲,不让他的眼光穿透,伤了她愈合不起的心。

“我要你跟项小姐说抱歉。”他看好戏般往後挪了一步,让她和项喻华去面对面。

他又想打击她?放心,不会了,她已经全副武装起,他再别想击溃她。

“项小姐,很抱歉,以後不管您什么时候来,我都会马上为您通报,这次不敬,请您海涵。”不卑不亢说完,她转身面向皇甫。“请问总裁,还有事情要交代我去办的吗?”

她的表现出乎他的意料,她身上的咖啡渍和微湿的头发,在在显示出项喻华的无理取闹,为什么她不反驳?就算不反弹,至少也要用那种公事化的口吻,把刚才外面发生的事陈述一遍。

为何她不说?是她认定项喻华将成为她的上司夫人,还是她根本就不信任他会站在她这边?

是不信任了吧!她的冷漠疏离,她的无心眼神,都在表达一件事——她不在意他,也不再对他有期望。在一个男人身上没有期盼後,女人会怎么做?憎恨?放弃?哀莫大於心死?

看不出她会怎么做?在童昕绷紧的脸上,他找不到蛛丝马迹可供猜测。

“半个小时後,进来找我。”

看看腕表,她说:“十分钟後,敬林贸易的方经理和您有个约会,现在他人可能已经在外面了。”童昕没正面反对他的话,只是婉转地将行程再报告一次。

“十分钟?人家等了快一个小时,都还没说到半句话,你又要开始忙了。”项喻华嗲声不依。“不管,我要你赔偿人家。”

皇甫想扒开她的五爪章鱼功,却捕捉到童昕唇边那抹若隐若现的讽笑,环住她的腰,皇甫在她唇上盖下热情一吻。

童昕的笑隐去了,看来他对她仍有影响力。这个念头让他重拾胜利感受!

抿唇轻笑,他低头对项喻华说:“乖乖甜心,晚上我会补偿你。”转头,他对童昕说:“童秘书,请帮我订一间尚晴的总统套房。”

“太棒了,我最喜欢尚晴的装潢格局,亲爱的,你真的好爱好爱我哦!”

“当然。”女人要懂得满足才会令人疼爱,一个房间、一场欢爱、一件馈赠,彼此都开心,多好!

他没反对她说爱,看来……他是找到对象了,也好,终结这一段,她的苦难也随著落幕。想笑,颊边的神经绷得好紧,不肯合作。

“童秘书,我的话有没有听见?”

“是的,总裁。”

“我还要烛光晚餐,还要找人来拉小提琴,我们来跳舞,就两个人……好不好?”圈住他的脖子,她语带暧昧。

“都依你。”他一面亲著项喻华的红唇,一面欣赏童昕的铁青表情。

“那人家回去打扮打扮,等你来接我哦!”说完,她像花蝴蝶,飘飞出皇甫的办公室。

“你可以下去,或是……你有话要说。”

“我?”她有资格说什么?低头,她最欠缺的就是资格,捍卫爱情也需要资格的,不是吗?“我想方经理应该到了,我先去准备他要的红茶。”

“你记得每个和我有往来的人,他们的嗜好、需求?”他不想放过她。

“不该吗?我是个秘书。”仰起脸,她要记住自己的身份是童秘书。

“身为情妇,你不需要。”勾起她的下巴,一个邪笑在他脸上扩散。

“可惜,我不是。”针锋相对是不对的,但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那我们为什么上床?”

“各取所需、男欢女爱、休闲娱乐……要找形容词,可以去找本字典翻翻。”

“童昕!”克制不住的怒火即将张扬。

“是的,总裁。”

“你……”他有掐住她脖子的欲望。

“我马上请方经理进来,还有……我会记得订下一晚尚晴的总统套房,祝您今宵玩得愉快。”

对著她的背影,他鼻翼翕动,浓浊的气体排不出他的愤怒。

他到底想干什么?想激得她反弹,激掉她脸上的面具,就如上次的争执,逼她说出真心。

可……他并不想听她的真心话啊!他只想维持现状的不是?他想她留在他身旁,他想遵守对子柔的承诺娶施雨菱为妻,他想……既然这些都是他想他要的,为什么他还要去激出她的真心话?

他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她会因为这样而离开他吗?一颗心隐隐不安著……这分不安直到第二天上班,看到童昕仍然坐在位置上才真正放下。

她……始终离不开他,不管他怎样对待,自信又在他脸上扩散。

可是事实并不如他所想,童昕已经做好离去的准备,她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个让她彻底死心的关键,很快地,这一天来临,在他措手不及时。

“第十章”

笑在走出龙驭大楼时断线,垮下肩,总算都结束了。

他要结婚了,他说他要娶施雨菱了。很好,门当户对,施小姐比起项喻华要好上很多很多,她温柔体贴、善良可人,活脱脱的第二个邹子柔,扮影子,她比自己还适合。

如果你的生命注定无法停止追逐,我也只能为你祝福。

如果你决定这一切将要结束,又何必管我在不在乎。

如果我们的爱己经成了彼此包袱,何不就让我们承认错误。

也许我早应该知道我将会孤独,在我们相识的最初。

你走你的路,用我无法追赶的脚步,我也许将独自跳舞,也许独自在街头漫步。

是呀!在他们相识的最初,她就注定了孤独,既是早知的事实又何苦再去悲天怨地,一切都早早就知道的是不是?

承认错误吧!各自走各自的路,谁也不去追赶谁的脚步,结局仍是孤独拜拜,五年的悲情;拜拜,五年的无可奈何;拜拜,她终於走出他的阴影,走出他的封锁。大家都会为她拍手喝采吧!阿翱会、於优会、辛穗会,连三年前加人她们单恋女子公寓的小语也会为她鼓掌庆贺。

没错,该快乐,该大声笑开怀,要开个盛大Party庆祝重生,是的,喝酒欢唱,醉过这一摊,她就是去蛹壳化成新蝶的美丽生命,未来,她的未来好光灿……

举手挡在额间,阳光很烈,好久没这样晒太阳了,阳光晒在皮肤上有点刺刺麻麻的,但是能摊在阳光下,尽情享受日照是多过瘾的事啊!

拉扯掉头上的发带,紊乱短发被风吹起,站在十字路口上,她的心又起彷徨。有那么多值得开心的事,为什么她笑不出来?

不对、不对,她要笑啊!可是为什么心被千万根细针椎刺著?为什么泪无端端在眼角现形?

解除枷锁,她又自由了,不再害怕旁人的眼光、不用再担心被看穿,她要大声欢唱啊,怎能哭……怎么能……

手背擦去泪,新的泪又刷下来……不行,她必须找个事情来做做,做事、qi書網…奇书做事,她要……对了,去买几瓶酒!让整个公寓里的好友为她高兴。

不断不断拨开盖住脸颊的短发,不断不断擦掉新生泪水,她步履紊乱。

“那个骚货、死狐狸精!要是让我抓到,我一定要在她脸上留下几道疤痕,看她以後要怎样勾引人家的男人?!”一个从她身旁走过的中年妇女扯著大嗓门骂道,富态的身材在她激动的动作中,肥肉抖得厉害。

“可不是,那种女人欠人骑啊!一看到男人骨头都酥麻了,靠上来就要男人玩她。”

“贱到骨头里去了,社会上就是有这种烂女人才会不安定。”

童昕几个箭步抢到她们面前。“为什么不拿个镜子照照自己?你们的嚣张跋扈哪个男人会受得了!不要把男人变心全归到外面女人身上,你们要负绝大责任。”对著她们吼完,童昕心里畅快好多。

“帮那个贱女人说话?你也是人家的外遇吗?以前的细姨出门还会遮遮掩掩,就怕人家知道,哪像现在的第三者,已经不知道羞耻要怎么说、怎么写了。”胖女人反弹。

“遮掩?该遮该掩的是你们,你们的老公要不是以你们为耻,怎会向外发展?失了美貌至少要存些贤德吧!娶了像你们这种里外兼不俱的女人,你们家老公势必悔恨交加!”

啪地,一巴掌甩过,童昕的脸上印了鲜红印子。

“谢谢。”轻声说过这两个字,一个点头,她带著笑容离开。

“神经病,坏年冬厚肖人。”两个妇人从另一个方向走去。

这下子,她是真正不欠任何人了,她们代替邹子柔赏她一巴掌,代替她报了夺夫之仇,这个痛她承受得起,这个痛打掉她心中最後的愧疚,她可以再度笑得张扬。

现在皇甫将和子柔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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