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动你没商量-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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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隐若现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明明很轻,却让左启正觉得烦躁不安,而这种不安与**无关,起身,他走向客厅延展出的大阳台。
安染染拉开浴室的门,又下意识的拽了下身上的男式衬衣,洗过澡以后,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换洗的衣物,无奈之下看到他晾晒在浴室的白色衬衣,便随手拿了过来,虽然他的衬衣够大,但是穿在安染染身上也不过只是刚刚遮住了臀部,甚至走动之间,她都觉得那衬衣根本没有遮过臀部。
羞赧和紧张,刹那,让她的心跳如同擂鼓般咚咚作响起来,可是刚才洗澡的时候,她明明才安抚过自己一番。
闭了闭眼,又深呼吸,安染染才彻底走出浴室,却是发现空荡的房子里,根本没有左启正的身影,就在她疑惑他去哪的时候,一阵微风吹来,让她刚沐浴后的肌肤掠过一抹寒凉。
顺着风吹来的方向,她看到站在阳台的男人,已经脱下了深色的西装,只穿着白色的衬衫,发丝不知是被风吹乱,还是被他撩乱,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整齐,他并没有听到她走近的声音,整个人正专注的望着漆黑的夜,而那样的专注竟有种落寞的味道。
忽的,安染染的心就疼了,软了。
“不早了,你去洗澡吧!”安染染的声音让他的身子微微一颤,转身,他的目光停在她的脸上,最后落在她身上他的白衬衣上。
安染染不敢看他的目光,虽然已经一再的鼓气,却还是在面对他时有着说不出的局促不安,手指抠向胸前的扣子,声音微抖,“我没有换洗的衣服,所以……”
“卧室在那边,”左启正随手一指,身体已经越过她,边走边解着身上的扣子,还没到浴室,身上的白衬衣已经被他脱掉,露出他紧实的后背,然后他的手又去扯腰间的皮带。
这样的他有着说不出的急促,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安染染只觉得心跳再次如鼓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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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无二的情人
他如冰般的身子贴上她的瞬间,安染染只觉得大脑如抽尽般的一片空白,眼前只有他的双眸,锃亮的逼人,只是那亮又透着让人心悸的寒光和狠戾。
她惹恼了他……
可这不正是她想要的吗?既然他一再的逼迫,要的不就是她的身体吗?那么不如干脆一点,她向来讨厌拖泥带水。
缓缓的闭上眼睛,她不去看他,本是僵着的身体也在眼睛闭上的瞬间放开。她对自己说,该来的终是来了,五年前,她就想把自己给他,可他不要,五年后,她还是给了他,没有什么不好,尽管这样的方式不是她想要的。
左启正的吻也在她闭上眼睛的瞬间落了下来,没有温柔,没有温情,他吻的狂肆,带着惩罚,舌尖裹卷她的,力道大的像要把她吞下……
安染染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忍受着他唇瓣厮磨间带给她钻心的疼,却是发现他身上的冷意正一点点消失,甚至变得热烫,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本就在睡到床上的时候,将身上唯一他的白衬衣也脱掉,所以现在的她没有一丝遮掩,他游走的手也是没有任何障碍。
他的双手揉搓着她的胸口,直到肿胀起来,他的手才缓缓下移,最后来到她的腿间,只是刹那,她便不由的收紧了双腿,阻止他的动作继续下去。
他一怔,清冷带着微喘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不会现在想要反悔吧?”
安染染微微侧头,避开他喷出的灼热气息,低问,“为什么?”
他不解,却听到她又说,“为什么五年前不要,为什么现在又要?你不是有未婚妻了吗?你现在这样对我,又算什么?”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却是感觉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一点点消失,当他倒躺在她的一侧,她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低低的呜咽,伴着她身体蜷缩的速度在暗夜里侵吞着他的心。
“左启正你到底想要什么?五年前你为什么要走,你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为什么?”
她每问一个为什么,就如往他的心上插一把刀子,直扎的他再也受不住,低吼一声打断她的哭泣,“没有为什么,五年前那是不想要,现在我想要了,可以了吧!”
她的哭泣如被刀剁般的嘎然而止,耳边只有他吼过的那句话在回旋,久久不息……
“原来你是想让我做你的情人……”她懂了。
情人两个字再次如锥子刺到他,左启正喉咙处一阵发苦,却发现漫在心口的疼像是被一把钝刀在割,连疼都做不到畅快淋漓,这种感觉糟糕透了。
“是,但我会让你做我独一无二的vip情人!”他的回答让她的心彻底一片冰冷。
不愧是银行的行长,就连床事都用上了专业术语,她冷然一笑,转过身主动的贴向他,吻落在他的后颈,“那就从今晚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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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扰他的血誓
那细密的吻像是带了电一般,击穿左启正的肌肤,正一点点击溃着他的心智,他是个男人,有正常的需求,之前只是看她一眼,他就险些失控,正何况是现在。
只是他还在隐忍,确切的说是在挣扎,因为五年前那个血誓——
“你说,到底和她做过那种事没有?”
“那你发誓,没有和她做过那种事……你发誓,你永远不见她……你发誓永远也不和她做那种事,你发誓……”
那满地的血泊,那面临生死却因听不到他发誓宁愿连命都不要的逼迫,那一直禁锢他良心不安的誓言,让左启正哪怕再想要,哪怕全身像是被欲火焚烧,却也不敢继续下去。
当安染染的手沿着他的小腹滑向他的禁地,他抬手猛然握住,然后拿开,身子也主动的向床边撤了撤,“睡吧!”
安染染顿时僵住,他在说什么?
不是千方百计的逼迫她,要她做情人吗?他想要的不就是她的身子吗?可现在这样的拒绝又是为了什么?
胸口的温暖因为他身体的远离而变冷,两个人拉开的距离撑起了被子,凉风正肆意的进出,安染染呆呆的望着只了她一个背影的男人,淡漠,疏离,忽的她就明白了。
五年前,他不稀罕她的身子,五年后,他亦是如此。在他的眼里,她安染染就是这么没有魅力,即使脱光了衣服主动引诱他,他还是无动于衷。
不爱她,不要她,却将她禁锢在身边……
左启正,你这是故意在羞辱我吗?
凉意刺穿她的肌肤,入骨噬髓,安染染翻了个身,想离开,却是连穿衣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天她为了找他四处奔波,为了兑现对他的承诺,她站在他的门口等了四个小时,为了报答他的恩慈,她主动脱光衣服爬他的床,这所有的一切有多磨人,有多耗神损力只有她自己知道。
寂静的夜,两个人各自躺在床的两侧,月光照下来,那大床中间空中的一隅竟像是坠落的银河,永世不可逾越的鸿沟。
****
睁开眼睛,安染染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居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到太阳都恍眼。
身边已经没有他的身影,只是不知道他是走了,还是……
伴着一缕粥香飘入呼吸,左启正的声音也响在门口,“起吧,洗漱一下,吃饭!”
安染染的身体再次僵直,她竟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却是听到他又说,“你的衣服已经熨洗过,放在卫生间!”
熨洗过?安染染有些意外,可另她意外的还在后面。
当安染染坐在餐桌上,面对丰盛的早餐,听到他说“我亲手做的,尝尝怎么样?”她竟有种做梦未醒的感觉。
他说在这几年一直在国外,一个人就学会了这些,这是他们五年后再见,他第一次说起他的事,而她的心因为他淡然的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态度而混乱一片,直到坐上他的车,直到她看到关佳琦,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
“左启正……”当关佳琦带着幸福的笑小跑过来,安染染还是心虚的慌了神。
清晨的流氓
墨深的夜,繁华的街灯点点,璀璨如星,安染染站在阳台上,却是无心欣赏这美景,刚才左启正的一句话便让她坐不住,更让她捉摸不透他的心。
晚风阵阵,吹乱了她的发丝,她的心更是乱成一片。
“太凉了,进去吧,”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左启正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安染染没有动,片刻后,感觉腰上一紧,左启正自身后拥住她,将她整个的纳入怀里,不由的,她身体一阵紧绷,却是听到他低磁的声音响在耳边“这么大了,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安染染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排斥着他带给自己的身心震撼,甚至有意识的想躲开他的怀抱,但他像是感觉到似的,将她拥的更紧。
两个人就这样拥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有风声和浅浅的呼吸在这暗夜里交织,有那么一刻,竟让人有种就这样天荒地死的感觉。
直到城市的上空响起了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安染染才动了动身子,“不早了,睡吧!”
“嗯!”他低应,带着睡意的朦胧,安染染这才发现这个男人拥着自己竟陷入昏昏欲睡中。
“左启正……”
“嗯!”
“回屋睡吧!”
“嗯!”
“走啊……”他虽然应着,却是一动不动。
“我好累,”很轻的声音,让人有种幻听的感觉,安染染转头,对上他睁开的眸子,那里面真的盛满了疲惫,她没来的由的心疼,心疼的想要替他分担这份疲惫。
可是她不能,她没有这个权利,安染染轻轻的去扯他的手,“累了,就去睡吧!”
只是她刚转过身,就再次便他拥住,“陪我一起睡!”
他的样子像要向父母撒娇的孩子,安染染不禁笑了,“你这样抱着我,怎么睡?”
“那你同意让我抱你睡喽?”左启正这样一问,安染染才发自己上了他的当,而且这样的对话也似乎太过暧昧,她的脸不禁倏的红了。
“废话真多,”说着,便挣开左启正跑去了浴室。
这一夜,他和她相拥而眠,只是相拥,并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亲吻都没有,安染染不禁怀疑左启正是不是有病,是不是不行了?要不然就是她的魅力不行,可事实证明并不是的。
“别动!”安染染睁开眼,看到贴着的胸口,心跳陡然变了频率,她别扭着想要挪开时,便听到头顶一声冷呵。
可是清醒的时候再这样躺在他怀里,她别扭啊,当她又动的时候,他一下子箍住她的腰,声音的冷肃更重了,“我让你别动!”
安染染被他这样一紧拥不要紧,才发现双腿间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自己,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那种常识还是有的,她顿时又惊又羞又骇,“左启正,你流氓……”
“这样就能算流氓吗?”左启正故意的将那硬物更紧的贴向她。
“啊——你——”就在安染染惊呼时,门铃忽的响了,那清脆的声音在这个的清晨宛若一枚炸弹,让一切都骤然间乱了起来。
ps:会是谁来了呢?
他也想要
刚沐浴后的安染染,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不禁起起今天早上的那一幕——
“欧阳太太?”这是安染染看到左芷蕾的第一反应。
“哈哈……如果我说我不是,你信吗?”左芷蕾是那种很爽朗的人,从她毫不顾忌的笑里就能感觉得出来。
“对不起……”安染染囧的不敢看眼前的女人。
“能睡到小正的床上,果然不一般啊……”
当时的那感觉,安染染真是无法形容,哪怕此刻想想来,她也是羞的恨不得有把时光剪刀,能把这一段记忆剪掉。
听到门铃响的时候,安染染还在羞恼之中,所以想都没想就拉开了房门,却被迎头骂道“你是猪啊,这么晚有人敲门,连问都不问一声,你就不怕是流氓或抢劫犯?”
安染染被骂的脑梗,等她反应过来时,就听到左启正又说,“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摆好!”
东西?
安染染拉开左启正带来的行李箱,当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又懵了,“你,你什么意思?”
左启正不看她的样子,兀自的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从今天起,我住你这里!”
“……”安染染要晕了。
“把东西给我摆好,我要洗澡,”左启正揉了揉她的头发,似乎想揉清她混乱的思维。
“左启正,你站住,”当他脱的只剩下一条小裤裤,向浴室走的时候,安染染彻底回过神来。
他倒是不羞不赧的转过身,白色的内裤下,隐约可见他的小帐篷正迅速撑开,“干嘛,你准备和我一起洗?”
也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