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女的绝地反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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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杨把爆米花扔天上然后用嘴去接,接到了还跟个小孩儿似的得意洋洋地说:“你看你看,我多厉害。”
我嘴里含着一口可乐,没回他话,他也不在意,继续玩儿他的,玩儿得不亦乐乎。
大厅里人陆陆续续坐满了,电影也开场了,选的是个职场爱情片,讲的是一工作勤勤恳恳的滥好人女白领一夜之间失去了男友和工作陷入人生低谷然后又不屈不挠继续努力最后事业爱情双丰收的故事,看到一半我就大概能够猜到结局了,我看了看顾杨,他似乎也有些无聊地靠在椅背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可乐。
我觉得挺没意思的,至少和曾经想象中的不同,没有那种甜蜜又动人的感觉。不过也正常,毕竟当时那么喜欢他,现在则觉得还是做朋友比较好,又或者,干脆连朋友都不要做了。
我说:“我们走了好不好,这片子没什么意思。”
顾杨咬着吸管说:“不好看吗?我觉得还行。”
我说:“哎呀结局肯定是她和她那新上司搞一块儿了,都不用猜的,走吧走吧,我请你吃饭去。这接吻日专场我们跟这儿坐着挺不得劲儿的。”
顾杨耸了耸肩肩,“好吧。”我俩弯着腰越过旁边几人往外走,出影院时太阳比来时稍微好一点儿,但还是热,我说:“我请客,你想吃什么?”
顾杨把可乐杯子捏扁了掼垃圾桶里,笑道:“哪儿有让自己女人请的道理,还是我请你吧。”
我说:“顾杨我问你件事儿。”
顾杨笑嘻嘻地,“爱过。”
我:“滚犊子!别开玩笑,跟你说正经的呢。”
“好好好,别生气,我不开玩笑了,”顾杨假作正经地咳了两声,“你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吧,小的我一定知无不言。”
我说:“我们这样算是在一起了对吧?”
顾杨说:“对啊,那天在医院你还说从那之后我就是你正式的男友了,你可不能赖啊。”
我咳了一声,“是我说的,不过,你知道,人事易变。”
“你什么意思?”顾杨脸沉了下来。
我说:“应该就是你理解到的那个意思。”
顾杨默了默,重又笑着来揽我肩,“我理解到的意思就是我们得去吃晚饭了,麻辣小龙虾好不好,我知道一家脏饭馆儿挺好的。”
我避开他的手,“顾杨我们分手吧。”
金黄的阳光撒在他小半张脸上,温暖又明亮,额前几缕碎发耷被夏日热热的风吹得微微晃动,他手僵在半空中,我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分手吧。”
顾杨把手收回去,强笑着说:“好了别开玩笑了,我们才在一起几天啊,就要分手。”
我说:“在开玩笑的是你。”
顾杨终于笑不出来了,他低垂了眉眼,我看不清他眼神,他说:“为什么?”
我说:“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
“顾杨你干什么非得逼我,”我觉得有些气,“你那些破事儿说开了很难看,我们就这么好好地把这一切解决了不好吗?”
顾杨:“我和你姐那件事?”
我点了点头。
顾杨:“我和她没什么。那天我和你吵架,后来晚上回去想看你在不在,看到她一个人躺床上,脚也伤了,她让我陪她一会儿,我觉得她可怜,就……”
我冷笑,“就跟她上床了?”
顾杨说:“没有!那天她还受着伤,怎么可能?!”
“顾杨你当我是傻的吗?!”我气得提高了声音,“啊?!你柜子里的保险套,还有你们,你们手牵手看电影逛街!顾杨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估计是我声音太大,路过的人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们,站旁边的几个耳朵伸了老长,拿眼角瞥着我们。
顾杨抬头看着我不说话,我说:“好了不说这些了,说多了都是泪,你说是吧?我认真想过了顾杨,我们不合适,我们真的不合适。你瞒我太多东西了,我真不是什么都能忍的,咱们就这么好聚好散行不?”
顾杨:“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怎么就不能忍了呢?”
我说:“我受够了行不行?!行不行?!”
顾杨:“真就过不去了?”
“真过不去。”我自嘲地笑了笑,“其实你一直都在看我笑话吧?看我患得患失猜来猜去,你倒好,想怎么演怎么演,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看我成天为你难过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你没你装得那么在意我。”我把挡着视线的头发别到耳后,“我一直都知道,但我以为总有一天你会愿意放点儿真心。不过现在不需要了。”
我们站在电影院大门旁,旁边情侣们进进出出,两步之遥的烈日下,阳光倾盆。
顾杨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忽然一笑,“真不玩儿了?可别后悔啊?”
他这样我反而平静下来了,他那些恶作剧般演出来的对我的在意,和我的那些八点档般的纠葛痴缠,于他而言不过是无聊时随便演的一场戏,以前爱他时看不出来,现在不爱了,于是一切了了分明。他年轻英俊,花心爱玩儿,爱说胡话,爱闹爱演,和我多年情仇,说到底只是图个乐子。
如今我将一切看得清楚了,那事情就不会再继续有趣下去,我们四目相对,彼此都明白,继续下去一切只会变得很难看。他总算是个识趣的人,看样子也不打算演了。于是我终于觉得气顺了一点儿。
我也笑了笑,“真不玩儿了,你找别人去吧。”
顾杨:“还能做朋友不?”
我:“还是不要了。”
顾杨:“这么狠?”
我说:“我怕被你玩儿死。”
顾杨:“瞧你说的。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说:“不用了,你先走吧,我待会儿有点事。”
顾杨也不强求,他身手拨了拨我头发,“我就是这个性子,别怪我。”
我说:“再见了顾杨。”
他眼睛闪了闪,对我一笑,潇洒地往停车的方向去了。
我看着他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反射出亮亮的光,路过我时他对我挥了挥手,我目送着他远去,车身在路的拐角消失不见。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街上川流的行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谁又在乎别人失去了什么?谁又会为谁停留?我低下头笑了笑,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再见了,顾杨。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更新第二章,以及,谢谢>▽<棒子老虎鸡童鞋的小火箭和ss童鞋的长评,下面我为大家演唱一首感恩的心
☆、三十九
天气太热,车也打不到;我找个咖啡馆叫了杯咖啡;然后坐着百无聊赖地放空。回过神来已是天色向晚,肚子咕咕叫着;于是叫侍应拿了菜单来点了份招牌套餐;吃饱喝足出门招了个的士回宿舍。
我在宿舍门前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掏出钥匙轻手轻脚把门打开;顺着门缝往里看了一眼,管敷正在电脑前敲敲打打;而容芷;她不在!
我在心里欢呼一声;大手大脚把门推开;“朕回来了;管美人快来快来给朕捏捏肩膀。”
美人头也不回,手指仍旧在键盘上飞舞,“没空。”
我大喇喇往床上一坐,翘着二郎腿说:“容芷呢?跟她男人野合去了?”
管敷说:“没啊,她不是在寝室么?”
我吓得从床上掉到地上,颤抖着说:“美人不带你这么吓人的啊?!”扭头看了看,大门开着,门口也空无一人,除了我和管敷连个鬼都没有,哪儿来的容芷?我控诉道:“小敷你真是越来越坏了,跟容芷学的说胡话呢?!真是太不可爱了!”
管敷转头看向我,我从地上爬起来怕怕灰,又大马金刀往床上一坐,吹牛逼道:“哼哼,容芷算什么?我一根小手指就能把她捏得稀稀碎。我这人啊,没什么优点,就是心地善良心胸宽广心无挂碍心怀天下,平时我都是让着她呢,你看看她还蹬鼻子上脸。你说这人稍微善良一点儿,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呢?”
管敷伸出一只手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转头往门口看了看,自言自语道:“怎么会?刚刚都还在的啊。”她又转头看向我,“你也就嘴上跑跑火车,还得是背地里的。待会儿容容回来我要跟她告你状,看你还得瑟。”
我忙谄笑着过去帮她捏肩膀,狗腿道:“嗨,我不就是过过嘴瘾么,美人你不会这么残忍吧?我知道你这样天仙似的大美人最是菩萨心肠了,恩恩,我相信你是不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的。”
管敷把我手拍掉,又转回头去在键盘上噼里啪啦,边打字边说:“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最喜欢做的就是禽兽不如的事情。”说完她又停下来,往门口看去,“不对啊,你进来前一分钟容容还在和我说话呢。”
我说:“不会吧,美人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什么叫幻觉不幻觉的,她刚刚真在和我说话,喏,就在门边。”
我顺着她的视线往门边看去,突然被我推来贴到墙壁的大门砰的一声弹开,容芷捂着脸从门后冲出来咆哮道:“任可你死定了!”
我捏着耳朵青蛙跳,“……九一,九二,九三,九四,九五,九六,九七,九八,九九,一百!”
容芷叉开双腿抄着手坐在床上摆着一张□脸,我拖着酸痛的腿挣扎着爬上凳子坐下,管敷靠在墙边笑得直喘气。
我把左脚放右边大腿上拿手捶着,容芷脸色一点不见好,我□道:“容容你还在生气啊?”
容芷冷冷看我一眼不说话,管敷开口,“你真跟顾杨看电影儿去了?”
“可不是么,爱情大片!”容芷瞪我一眼,我头一缩,忙说道:“顺便分了个手!”
管敷笑着看了看容芷,容芷脸色好看了点儿,挑了挑眉毛,“你还能有这出息?”
我说:“本来没有的,主要是你和小敷教导有方。”
容芷白我一眼,起身拿了睡衣洗澡去了,管敷过来摸了摸我头,又坐回电脑前继续敲敲打打。
我顺着床梯爬到床上,看着窗外夕阳金红色的微光,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和管敷键盘噼里啪啦的敲打声,突然感到无与伦比的轻松和幸福。
***
第二天一大早刚起床我就收到了个很是魔幻的消息,我得去和苏成同居。
当我提着行李箱站在某酒店式公寓楼下时,日正当空,太阳明晃晃地照得人眼花,我仰头看了看公寓灰黑色的楼面,脑子里跟进了水似的叮当作响,眼前一花跑出了一行弹幕,这节奏也忒快了点儿吧!
好的,现在让我们拧着手表旁的旋钮将时间退回到六小时前。
当时我正套着超人内裤牛逼闪闪狂扁短笛大魔王,大魔王痛得青筋暴露还在对我大喊再动我一下你就死定了,我动得兴致盎然一时也停不下手,短笛眼见那招不好使于是决定采用柔情攻势,刷地在手上变出了一碰娇艳欲滴的玫瑰就对着我开始深情演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我被他唱得一哆嗦心想这短笛出招毫无章法,我可不能中了他的计了,于是也不理他,抡着拳头哐哐哐往他肱二头肌上砸,他花都被我砸落了,嘴上一点儿不带停的,唱得还挺动情,那张绿了吧唧的脸上两条触角一颤一颤的,霎是动人,我心一软鼻头一酸莫名地就觉得自己太不是个东西了,然后我就脱了红内裤变回普通人,双手托腮坐在他旁边深情地看着他,他一边继续演唱一边眼含热泪地靠近我,我一边想着这是要接吻的节奏吧一边眼见着他绿了吧唧的拳头往我脸上砸了过来。
我捂着脸暴喝一声直起身来,感到身旁杀气冲天,于是两手护在身前转身靠墙而立,容芷黑着张脸拿着我那震颤不止的手机,机身里传出深情又动人的乐音,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容芷把拿着手机的那只手往我伸了伸,“接电话。”
我略略往前探身接过手机,对她讨好地笑了笑,“我,我刚睡着了,没听见。”
容芷微笑着对我招了招手,我见她破天荒地没生气,于是乐颠颠地凑了过去,哪知她突然变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住我耳朵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全旋。我一边挣扎一边嚎叫,“哎哟,疼,疼,哎哟,电话!我得接电话!”
容芷黑着脸回床上睡去了,我摸着耳朵按了接通键,电话是我妈打来的,大意就是我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兄苏成不知道哪根筋折了,突然从他家大宅子里搬出来谁也不带,租了间公寓打算独自生活。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是偏偏我那什么都完美的师兄有个耗子屎样的缺点,生活自理能力极差。
这点我是知道的,从我认识他开始,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三位重量级人物就是阿姨助理和司机。阿姨负责包括做饭洗衣服打扫卫生等一切家务劳动,助理主要是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