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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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环着实松了口气,其实她也没什么不开心,只是……多年没有如此,一下子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关心自己,爱护自己,仿佛真的家人一样。
她心里高兴,却又不安,有些不习惯,更有些害怕。
这两天两夜,似乎一下经历太多事,让她觉得格外疲惫,只想放空地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小公寓里,莫名地觉得,好像自己离开了很久似的。
她甩甩脑袋,甩掉那些胡思乱想,开始打扫卫生。
扫地时,竟然扫出了一堆男人的小金毛,害她望着又发了一会儿呆。
回头扔进垃圾筒,打扫厨房,一拉开冰箱,就是一大盆子卤肉回锅肉排骨鸡肉等等。
她喘口气,立即关上冰箱门,逃也似地冲回卧室,脱衣服洗澡。
两个小时后,语环被响了又响的电话铃声惊醒,才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水已经凉了,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急忙接了电话,“小古?哦,没事儿,检察很顺利,医生说一切正常。郎帅?”
雷小古口气很急切地询问,“这两天我找他,他就不接电话,要么就关机,这个臭兵油子……”
语环忆起郎帅似乎一直都跟着卫东侯在一起,那晚发生怪异事件时,好像也有听到郎帅的声音。
但她直觉这事儿似乎不能随便对人说,而自己不确定,告诉了好友反而更让人瞎担心,遂称不知。
雷小古打探不到消息,有些沮丧,但也没忘通知好友,隔日工作要做的准备。
语环谢过雷小古,才挂了电话。
想到喜欢的工作,终于又有了些动力。
赶紧到厨房熬碗姜汤祛寒,这是小时候奶奶最喜欢给她治感冒的土方子。
一边火急火燎地收拾浴室,将换洗的衣服拿去洗,又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
洗衣机里,竟然有一条男士子弹型内裤。
呃,还是很骚包的豹纹图案。
她突然忆起,在两人为期不长的同居日里,某晚她下班回来,男人刚好洗完澡出来,由于没带衣服,竟然赤身裸体地站在小客厅里,对着全镜面的电视墙,搔首弄姿,展现一身健美到爆的肌肉。
当时,她立马觉得整个脑子都充血了。
气得狠狠吼了他一顿,要赶他走。
他可怜巴巴地说,“急着来跟你求婚,卡包钱包电话什么的都拉队上了,钱都花在戒指和鲜花上了。环环,我为了你,连买条内裤的钱都没了,你就这么狠心要赶我走?”
她明明瞧出他眼底的戏谑,也听出口气里的调戏,却还是扭头就冲下了楼。
因为她怕再对着那只“泰山猿人”多一秒,自己真会丢脸地喷鼻血。
又羞又愤,她就在楼下的小超市里,随手摸了一盒男士内裤,也没认真看清楚,小包装露出来的塑料透明展示窗里,只看到一块黑,只是包装盒外有一块小小的豹纹。
哪知道,一失足成夜夜恨。
男人在她卧室里换穿时,还发出一声“咦”的怪叫。
“环环,你怎么给我买这种款啊?”
她还在害羞,哼道,“什么款,不都是男人穿的嘛!你快穿好了再出来,否则就……”
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气得跑进了厨房,拿猪屁股肉发泄。
不想,男人就屁巅巅地跟了出来,一手撑在厨房门框上,摆了个极妖娆的姿势,冲她哼哼,“环环,其实我要说,你这品味真的很重口。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穿这种花型儿的款。”
她一回头,眼珠子差点儿没瞪突出来。
“卫东侯,你干什么?!”
“环环,你别害羞嘛,瞧瞧你亲手打造的豹纹诱惑。哟,还会动。”
他故意前后摆了摆臀儿,正前面那鼓鼓一包的东西,正好被一个颇为形象化的豹子头盖住,黑黑的鼻头处,正是鼓包包的最高点儿,随着他的摆动,还在跳。
看得她眼睫毛都差点烧起来,冲上去就打。
“色狼,色狼,谁让你不穿衣服就跑出来的。你给我回去,把衣服穿上!”
他呵呵笑着,眼底都是坏,装着嗷嗷痛叫,闪躲,借机扩大两人肉体接触面积,害她一不小心蹭到不该蹭的地方,差点儿着了火。
最后,她被他压在冰箱上,吻了个天翻地覆。
最后的最后,他懊恼地扒乱了性感的短金发,冲进浴室去自己泄火。
隔日晚上,说没钱买衣服的男人不知道从哪儿买了一套同样的豹纹款内衣,为了让她穿上,甚至故意把她的所有内衣裤都给藏了起来,害她哭笑不得,只能换上。
然后,奸计得逞的男人在大饱眼福后,苦哈哈地冲冷水自己撸管子泄火。
从此,乐此不疲地搞这种幼稚的小动作。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
真的,很可爱。
突然,一股焦胡味儿从厨房飘来,才忆起自己正在熬姜汤,都干了。
甩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重新煮上一锅。
回头,就想扔掉那条子弹内裤,可临到头,又犹豫了,放在了一边。
没料到,在她开机器准备洗衣服时,又从滚筒里摸出了一个久寻不着,不寻它竟然又跑出来的东西——护身符子弹项链!
“怎么会在这儿?”
真相在这里……
时间倒回“为爱情一蹦五米高”的当天,为了调虎离山,卫东侯故意跑回公寓见语环,当时语环还在睡觉,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在人家大床上猫了一小会儿,偷尝温香软玉。
直到刑战发来信号,才慌忙离开,可发现又忘了把项链给女人戴上,只得在翻窗子时,将链子扔进了窗下的洗衣筒里,等着女人自动中奖。
可怜当时一直在找卫东侯的环环,完全不知情,两人就此擦身而过。
要是卫东侯知道当时环环心境已变,就在毫无外人的公寓里表情达意,也许就不会闹出后面那一出大戏了。
语环看着金子弹,心下一叹,立即将之收进了包包里。下决定还给卫太后,断掉这最后的念想,连同那条豹纹子弹内裤,都一并处理掉。
她拍拍脸颊,对自己说,“乔语环,别做梦了,明天开始好好工作吧!”
……
就在语环依然坚定不移地,朝着自己规划的快乐“单身生活”继续进发时,卫太后一回家,就被老伴拉进屋里嘀咕私房话。
老太爷了解了语环的情况后,叹息,“这孩子就是太容易心软,才会被那臭小子欺负了整整六年,受了这么大伤害。不怪她拒绝东侯,这都是东侯咎由自取。”
卫太后不甘心,“东子是不对。可是我就喜欢环环这丫头,而且,我瞧得出,环环心里还有咱们东子。老头子,你可不能再梆打鸳鸯了啊!早说了嘛,之前你要没多事儿,驳了东子的恋爱报告,东子也不会大受刺激,出任务时丢了神儿,惹上那怪毛病……”
老太爷就被妻子念了一通,心里有些自责,也不好回嘴。
等差不多时,才立即转移话题,说了从梁安宸那里得到的新消息。
卫太后一听就兴奋了,“真的?东子真这么爱环环,都整出心电感应了?哎哟,这不是跟成了科幻片儿《神鬼情未了》,那什么《神鬼传奇》一样了嘛?!”
老太爷直叹气,打断老伴儿过于旖旎的思想抛锚,正色道,“我的意思是说,人的意志非常重要,现在语环就是东子的定心丸。你要想帮东子留住语环,就得注意下交往的方式方法,循序渐进,不要过于热情把人家姑娘给吓跑了。”
卫太后一听,也觉出今天自己过于热情,语环的反应有些不对劲儿,遂乖乖点头,听从高级参谋出身的老伴,传授真经,制订新一轮“军属慰问安抚计划”。
……
这一夜,语环睡得不怎么安稳。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似乎有人盯着她,下床在屋里转悠了好几圈儿,也没寻出什么异恙,直到实在累得不行,终于睡着了。
可这晚上,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是她从没见过的情景——光怪陆离的原始丛林。
更诡异的是,场景非常逼真。
天上悬挂的太阳,照在皮肤上,她竟然觉得有些灼热。
从眼前飞过的大蚊子,长掉脚,尖尖嘴,竟然都能看得清楚。
开始她觉得有些好奇,四处走动,见到许多只有在电视上才看得到的动物,昆虫,植物,连流过脚背的小溪,都像是真的,凉凉的感觉很棒。
当她来到一处山涧时,哗啦啦的瀑布从山壁上倾泻而下,水花溅在脸颊上,拂去了阳光暴晒的灼热感,真是舒服极了。
然而,就在她想要跳进清可见底的小池子里,畅游一番时,一声虎哮突然传出,沙沙沙的树叶摩擦声由远而近,她吓得寒毛直立,朝四下张望,直觉危险副近,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嗷——
一丛茂密的草叶后突然窜出一道庞大的黑影,高高跃起时,几乎掩盖了她头顶的所有目光,投下的黑影将她整个覆住。
吓得她直往后退,就往水池子里栽去。
她看到那东西张大了嘴里,露出白森森的獠牙,朝她直直咬来。
她尖叫一声,身子重重摔下地,醒了过来。
嗷——
睁眼的一瞬间,眼前明明是她的公寓小卧室,耳边却还能听到老虎的咆哮,害她急忙打开了手机音乐,听到天亮。
……
而这个夜晚,在市立医院,疾病防控中心高危区,卫东侯的专属病房里,也发生了奇异的变化。
负责值夜班的医生看到床上嗷嗷直叫的男人,哆嗦着对身边正在聚精汇神做记录的梁安宸,寻求对话似心理安抚。
“梁队,”这医生也是部队出身,二杠三星一上校军衔,口头习惯难改,“他,他怎么,怎么又叫啊?”
梁安宸只瞄了眼床上的冒出小尖牙,但其他体征还算正常的男人,淡定无比的解疑,“根据老虎的习性,发情前总是喜欢吼上几声,向雌性显示他身强力壮,易于繁殖后代。”
上校医生一听,惊了一把。
好一会儿,男人终于不叫了,发出呼噜噜的打酣声。
梁安宸上前看了看,又捻起男人的眼皮。
年轻的上校医生很紧张,就怕男人突然蹦起伤人。
话说,之前被撞坏的门板子还堆在角落里没及时清理掉,合金门骨都被齐生生地截断了,这爆发力,破坏力,简直不是人。
呃,当然,它大概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吧!
那该叫人兽,还是兽人?
“哧,这臭小子还在做梦。不知道做的是什么梦,啧,应该是春梦吧?明儿醒了好好问问。”
被惊回神儿的上校医生一听,讶叫,“梁队,这,这怎么好问呀?”
梁安宸一扶眼镜,冷光直闪,“怎么不好问,这是工作,科学,这更是命令!”
说着就把刚记录完数据的文件夹一塞,走人了。
这般做派,简直就像常年待在军队里的首长级人物啊!
上校医生被骇到,拿起记录本一看,又吓了一跳——乖乖的家伙,这人睡觉了之后,脑细胞居然还这么活跃,超过正常人十多倍啊!这值数就是正常人白天清醒,最活跃的时候,也没这么夸张的数据啊。
老天,他睡觉的时候都在做什么梦啊?!
等到快天亮时,一声恐怖的咆哮声把人都吓醒了来。
梁安宸赶到病房时,却看到上校医生呆呆地站在床前一米处,看着某点直哆嗦。
“怎么回事儿?”
“不,不知道。”
梁安宸走上前一看,翻了个白眼,拿了根木棒子塞进男人大张咆哮的嘴里,瞄了眼某人正兴奋的部位,拿过记录夹又边写边说,“早起有晨吼的习惯,跟老虎一样,也是示威的表现。那个过于兴奋的部分,结合人类的习性嘛,应该就是即示威又发情的表现。”
“梁,梁队,您怎么老是……”往那地方解释啊!
上校医生尴尬得脸透红。
梁安宸心说这小青年也太纯情了,八成跟卫东侯一样,都二十好几了还是个处儿,军中男儿果然够稀有、真纯情哪!
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说,“什么老是不是的。这是科学,这是研究,严肃点,去给他弄点儿吃的来。你就可以回去换班了!”
上校医生哆嗦了一下,突然对于想了一夜的睡觉一事,产生了奇怪的抵触情绪。
饭后,梁安宸问,“东子,你昨晚做什么梦了,叫得那么兴奋?”
卫东侯拧眉,一副深沉状,说,“我梦见环环了。在缅甸的原始丛林里,风景如画,很美……呃,她居然穿着我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