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心恶徒-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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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认知彷佛一记闷棍敲醒他,让他恍然明白了,自己再也不是以前的他。
去他的自由!没有了她,自由对他毫无意义。
可是,他却什么都没办法给他。
“骥……”他在她的惊喘声中含住她左乳上的艳红,用舌尖挑弄着,在她身子无助的娇颤中,爱抚的动作更形狂野。
陡地身躯一降,将脸埋进她敞开的腿间……“不……要这样……骥……”龚心瑶惶惑晕眩的摆动头部,一手无力的推他的肩膀,却怎么也推不动。“不可以……”这种方式太羞人了。
纳兰骥置若罔闻的将她的大腿撑得更开,两指暧昧的拨开层层的花瓣,直到找到想找的东西,将舌尖刺进那蜜汁潺潺的小穴中。
“呃……”一道电流从她的脚趾头直线向上爬升。
他没有就此打住,更肆意的吸住那突起的花蒂……“啊……”她承受不住强大的快感而尖叫。
纳兰骥抬起火烫的身躯,在她的吶喊声中长驱直入。
结实的臀部在几个强而有力的冲刺,瞬间爆炸的冲击使他们同时抵达高潮……云雨过后,龚心瑶轻抚他汗湿的胸膛,“骥,你今天怪怪的,有什么事情在困扰你吗?”有,那人就是你。
他逃避的说:“没有。”“那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好了。”她不愿勉强他做不愿意的事。
纳兰骥既是心疼又是气愤,“为什么你总是不要求我呢?”如果她跟其它女人没两样,或许事情就好办了。
“我有啊!”他愤慨的口吻让她讶异,“你忘记了吗?就是那间房子的事,你已经找到适合的吗?”“还没有。”他根本没派人去找。
她听得出他声音里的沮丧,艰涩的问:“你之所以不能说出来,是因为我的关系吗?”“不是,你别乱猜。”为了不让她胡思乱想,他索性以唇封住她的小嘴。
※※※
两天后。
“姊姊,这样打扮可以吗?”她的手心紧张的都冒汗了。
程思君满意的频频领首,身着鲜艳旗装的龚心瑶,整个人显得光彩动人。
“妹妹是天生丽质,怎么妆扮都好看,可是身上的饰物好象太单调了……对了,来,再戴上这对珍珠耳坠子,嗯,这样感觉就好多了。”她毫不吝啬的从珠宝盒里拿出最喜欢的饰品给她戴上。
龚心瑶不太放心,“咱们真的不等姊夫早朝回来再去吗?”“不等他了,他要是在这里一定不准我跟去,再说护国寺离这儿很近,而且咱们又是乘坐马车,绝对很安全的。”她的肚子虽然很大,可是还没到一天到晚躺在床上的地步。
由于上回错认女儿的事,这回颐王爷夫妇采取较为保守的态度,不敢太大张旗鼓,所以才决定选在护国寺会面。
就这样,她们两人只有在车夫和一名侍卫的保护下前往护国寺。
马车的速度不快,也特意避开凹凸不平的石子路,缓慢的行驶在定阜街上。
一个乞丐婆摇摇摆摆的走到路中央,然后一声不吭的倒下……“停!”车夫连忙勒住缰绳,免得撞到人了。
程思君掀开布帘,“怎么回事?”“是个乞丐婆,她倒在路中间不动了,奴才到前面去看看。”侍卫翻下马背上前察看,不管是死是活都要将她移开。
他才将手伸到乞丐婆的鼻端,那乞丐婆早就算好时间,冷不防的一跃而起,藏在袖中的刀子往没有提防的侍卫右腹一刺。
“啊……”侍卫血流如注的倒下。
像是预演过很多次,乞丐婆跛着脚挑上马车,刀子跟着挥向车夫。
“救命呀……”车夫一惊之下往后重重跌下。
程思君目睹事情的经过,厉色的叱喝一声,“这是醇郡王府的马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乞丐婆“驾!”的甩动手上的缰绳,马车以疯狂的速度往前奔驰。
“哎呀……”还好她及时抓到东西稳住,不然早摔得四脚朝天,只怕也会伤到肚里的孩子。
龚心瑶听见叫声,胆战心惊的扑过去,“姊姊,你要不要紧?”她脸全吓白了,“还好,你呢?”“我没关系。”在路面的颠簸及马车的摇晃中,龚心瑶唯一想到的是要保护姊姊腹中的胎儿,她扬声高喊:“不管你想做什么,求求你放了我姊姊,我跟你走………”“你在胡说什么?”程思君怒道,她不会拋下她不管。
“姊姊,你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呀!”龚心瑶又朝帘外大喊:“我姊姊有八个月的身孕了,她禁不起这种折腾,求求你放她走,要抓就抓我一个人好了……”乞丐婆回过头冷笑,“你这瞎子死到临头,居然还这么替人着想?”龚心瑶微微一征,“这声音……好熟悉,好象在哪里听过?”“哼!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是……善姑娘?!”龚心瑶张口结舌的叫道。
原来这乞丐婆就是逃亡途中不幸坠落悬崖,却侥幸捡回一条命的善媛媛。
“你总算想起来,呵……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她每天在简仪亲王府和醇郡王府的路上行乞,就是在等待机会复仇。
“善姑娘,不管我和你之间有什么仇恨,都和我姊姊无关,求你行行好放她走吧!”龚心瑶听不见她的回答,马车也不知道要驶向何方,姊夫不晓得来不来得及赶来救她们?
姊妹俩在车篷内被震得有些反胃。
“唔……”程思君感到不适的呻吟。
“姊姊,你要撑下去。”龚心瑶又继续尝试说服善媛媛,“善姑娘,你也是一个女人,我相信你绝不会忍心害死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是不是?”怎么办?要是姊姊和肚里的孩子出了事,她该怎么向姊夫交代?
就在这时,马车的速度减缓下来,最后停止了。
“好!我可以放过她,让她出来。”她在外面喊道。
龚心瑶打从心底的感激她,“谢谢你,善姑娘。姊姊,你快下去吧!我相信那受伤的侍卫会回去讨救兵,很快的就会有人来救你了。”“那你怎么办?”程思君真的觉得不舒服,可是又不能弃妹妹于不顾。
“我不会有事的,姊姊,你要保重。”程思君动作迟缓的步下马车,两手支住酸疼的腰,当她见到善媛媛那张满是疤痕的脸孔,差点吐出胃里的食物。
“等一等!你要带我妹妹去哪里?”“告诉马冀,这就是欺骗我感情的代价,他害我毁了容、跛了脚,还害死我爹和大哥,我要用他所爱的女人来偿命,这么说他就会懂了,驾!”马车在一片黄沙飞扬中消失在彼端。
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地方,平常鲜少有人会打这里经过,程思君迫于无奈只得在大石上坐下歇息,她对自己的未婚夫婿有信心,以晟恺办事的能力,绝对有办法找到这儿来。
果不其然,不用半炷香的时间,两匹快马已朝这儿驰聘而来。
晟恺瞥见程思君看似完好如初的坐在路边,率先跳下马背冲上前,脸上的惊悸犹在,叠声的问:“思君,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儿?孩子还好吗?”“我……”她才吐出一个字,另一个激愤的吼叫声震得她的耳膜快破了。
“心瑶呢?她怎么没跟你在一起?”程思君力图镇定的睇向满脸焦急之色的纳兰骥。
“心瑶被那个女人带走了,她要我找一个叫马骥的男人,可是我又不认识他,叫我上哪儿找?”“她要你找马冀?”这是他出任务时才用的假名字。“你知道那女人是谁吗?”地想了一下,“我听心瑶喊她善姑娘。”“善媛媛?她居然没有死?”这是纳兰骥始料未及的答案,莫非她已经知道他利用她混进山寨里卧底的事,那她带走龚心瑶的目的是为了报仇?“她还说了些什么?”将善媛媛要她转达的话重复一遍,纳兰骥已经猜到她们会去的地方了。
“我已经知道她们在哪里了,晟恺,你们先回去,我去救心瑶。”他熟练的勒紧粮绳,往马腹一踢,骏马已像箭弩般射了出去。
※※※
来到毁去她容貌和左脚的悬崖,善媛媛真的恨死这个地方了,所以她要龚心瑶也尝尝和自己一样的滋味。
“善姑娘,山寨已经被官兵围剿了,你为什么还不逃离北京呢?要是被抓了,可是砍头的死罪呀!”龚心瑶好心的告知。
善媛媛笑得原就丑陋的脸更可怕,“我现在这副模样,比鬼都还不如,还有谁认得出来呢?倒是你这瞎子的日子似乎过得很好……”说完还恶意的推了她一把,看她被地上的树枝、石头绊倒,就有说不出的趣味。“哈……真是好玩!小心一点喔!旁边可就是悬崖了,要是掉下去的话,不死也会去掉半条命。”龚心瑶的手一摸到崖边,像被热水烫到般缩了回去。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我记得我跟你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才对,为什么找上我?”“为什么?呵……不要再装蒜了,马冀欺骗了我,假装喜欢我成功的混进山寨,最后竟然引官兵上山围剿,害得我爹和大哥被判斩首示众,难道这笔帐我不用跟他算吗?好个纳兰王爷,原来他不只是个满人,还是个身分显贵的王爷,我是对付不了他,可是对付你这瞎子可是绰绰有余。”龚心瑶打了个冷颤,“你想做什么?”“等他来了你就知道了。”她阴阴的笑。
龚心瑶背脊上窜起凉意,苦口婆心的劝道:“善姑娘,我不知道你发生过什么事,可是还能活在这世上,就该珍惜这得来不易的好运,你应该重新开始,不要轻易的糟蹋它。”“你懂什么东西?我现在这样子已经是生不如死,所以在死之前,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陪葬。”她的执着让龚心瑶心惊胆寒。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第三者的声音加入她们,“你是善媛媛?”面前的女人又丑又脏,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善媛媛迅速的将龚心瑶从地上拖起来,冷笑道:“不错,我会变成这样全都是拜你所赐,所以我又从地狱里回来向你报仇了,这个瞎子果然对你很重要,不要再靠过来……”“骥,你不要管我,快走!”她不要拖累他。
菩萨,求你大发慈悲,让她能看见东西……她要是看得见才能让自己脱离险境,也才能帮助所爱的人。
纳兰骥怜爱关注的目光在她惶然的小脸上掠过,才瞟向善媛媛。
“你要找的人是我,与她无关,放了她我可以饶你不死。”“呵……我早就死过一次,你以为我会怕吗?马冀,是你先对不起我,所以这瞎子会死也是你造成的。”她们两人已经渐渐往悬崖移近。
他失声叫道:“不要!”善媛媛露出恶毒的笑意,“我带走你心爱的女人,让你一辈子都记得我,让这一幕成为你永远的梦魇,呵……”笑声未歇,她便从身后推了龚心瑶一把,自己也同时往崖底一跃。
待纳兰骥飞身过去抢救,仍是扑了个空。
“心瑶——”那声嘶力竭、心肺俱制的吼声震撼了整个山谷。
崖底隐约的传来善媛媛宛似魔鬼的笑声……尾声“不……”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不能死!她怎么能死?他可以失去所有的东西,包括他的心,就是不能失去她。“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骥,救我……”猝地,一声微小的叫声让他以为只是幻听。
他心底升起一线生机,“心瑶,是你吗?”那声音又说话了,“骥,我在这儿……”纳兰骥这次可以确定绝不是错觉,“心瑶,你再出个声音,让我知道你的位置。”他攀在崖边朝下张望,终于在下面约六尺的地方寻觅到龚心瑶纤细的身影,要不是她及时抓住那棵树,只怕现下早就香消玉殡了,她的运气显然比善媛媛好。
“我在这里。”她困难的吐出声音。“钱,我快没有力气了……”“你再撑一会儿。”他在四周找寻可以当作绳索来利用的蔓藤,用刀子割下其中一条。“心瑶……你仔细的听我说,我现在要放下一条蔓藤拉你上来,你千万要紧紧的抓牢知道吗?”尽管荡在半空中的滋味相当恐怖,她依旧紧闭双眼,不肯跟命运低头。
“我会的。”龚心瑶说。
他将蔓藤的一端沿着崖壁垂落,汗水一颗一颗的从额头上滴下去。“心瑶,它就在你右手边……不要急,记住两手都要抓稳……”“骥,可以了。”龚心瑶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好急、好快。
纳兰骥稳住双脚,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脸上的线条因为使力而绷紧。“好,我要开始拉了。”他满头大汗的不断交替两手,将蔓藤一吋一吋的往上垃。
蔓藤的另一端是他这一生最大的负担,可是他宁死也不愿舍弃她。
“就快到了……心瑶,你一定不能放手。”失去一颗自由飘泊的心并不可怕,他只怕手上的负担平空消失。
龚心瑶的手都麻掉了,仍死抓着不放,“我不会放手的……”她不要离开他,而且她还没见到亲生的爹娘,她不能就这么死掉!
当他一鼓作气的拉她上来,激动莫名的将龚心瑶嵌在胸口,觉得自己好象也在阴曹地府转了一圈回来。
“没事了、没事了……”这句话也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