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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呛声小修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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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意就不是要逮到人,因此明知身后跟着一堆人,楚得决计不会现身,仍然招摇过市地为她添购日常用品。

他觉得把钱砸在她身上是件快乐的事,她要当米虫就由她去,反正他供得起。

小小的米虫能吃掉几粒米,逛个街都呼天抢地的大喊脚软,她能浪费的有限,反倒是他一心要娇宠她,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浓缩成一小片送给她。

他温柔的笑着,静静地听她唱赞美主的诗歌,心头出奇的平静祥和,他是该感谢主将她带到他面前,让他此生不留遗憾,懂得去爱一个人。

他的女人。

“夏维森,我突然有不好的预感。”异常的不安感中止了她的歌声。

“妳这颗小脑袋只要想着爱我就好,其它事我来承担。”他轻扣她前额,笑话她的多心。

“霸道,可是我爱你的专制。”也许真是她想太多,有他在哪会发生事情,鬼都怕他这个黑阎王。

他身子一僵,“妳说什么?”

“我说你霸道。”她不专心的回道。

“下一句。”

下一句?“专制呀!你想听我数落你的缺点?”

“不是,再上回一点。”他的神经绷得死紧,呼吸为之急促。

“不是?”他到底想听哪一句?“还有吗?我不记得了。”

“妳敢说不记得了?一共不过是两句话,妳忘得未免太快了。”他不高兴地推开她半臂远大吼。

她怔仲的睨着他,他是不是疯了?“你要不要去医院挂号?”

“妳刚说了爱我,不许妳吞回去。”他快气炸了,这个小女人存心来残杀他的理智。

如果他有理智的话。

忽而明白的左芊芊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也爱妳,宝贝。”狂喜冲激着他的心,眼中竟泛起薄雾。

“你怎么会以为我不爱你呢?小米虫不会随便抓个金主来赖,我可是有计画的要实行米虫生涯规画计画书。”

聪明人不做傻事,虽然进了修道院当修女是有些偏离了计画内容,但好歹也成全了她爱唱歌的心愿,可以悠哉地不务正事只需要唱唱诗歌。

她被骗得还算愉快,三餐不愁,早睡晚起,又没有人在一旁啰唆,她差点就打算如此过一生。

遇上他算是将自己的人生导回计画中,表面上是她吃亏上当让他给拐了失去自由,但若她不合作又有谁勉强得了,她是做做样子稍微反抗,免得人家说她不知含蓄,随便手指一勾就跟着人走。

他有钱有势,他无妻无儿,他疼她宠她,他上无长辈,多好的条件呀!完全符合她寻找“金主”的标准,她不装傻的蠢一次怎成?

吃亏就是占便宜嘛!她向来遵奉米虫守则。

米虫生涯规画计画书完成于她大二那一年,陈阿娟同学小人的偷看她的计画书,当时笑得肠子打结,直呼她脑子有病,并且成为她的赞助人之一,不介意平白养了她几年。

“我爱你爱我的痴样,我爱你凡事小气却对我无限量的大方,我爱你狂妄自大地说我是你的女人,我爱你……唔……”

她的爱含在他的口里。“你永远不晓得我爱妳有多深,我一天比一天更爱妳。”

“维森……”

“芊芊……”

在这美好的一刻,互吐衷情的爱侣伸手解开对方的衣服,准备袒程相见地爱一回,结果杀风景的人来了。

“不好了,不好了,小修女的大……啊”拉长的惨叫声伴随它的主人以拋物线姿态往外掉,上门牙少了一颗。

不好的预感真的成真了。

在他们离开百货公司之后,肚子不太舒服的陈秀娟跑进洗手间蹲个大号,等在门外的左宏文看见一位阴美的女子走进女厕,也不甚注意,但随后竟传来一声巨响。

他担心妻子的安危,冒着被当成色情狂追打的危险冲进女厕,只见厕所的天窗炸出个大洞,一辆云梯车从外接走了昏迷的妻子和先前所见的阴美女子。

他急着要报警,可有两个穿著高中制服的男孩拦下他,说要救回他的妻子就去找刑风企业的夏维森,并指示一个他听都没听过的地方,交代午夜十二点独眼相候。

左宏文是个憨实的生意人,真正有交际手腕的是他厉害精明的老婆,因此他听话的直接跑去向夏维森求助。

“大哥,你别急嘛!有夏维森在不会有事,再说大嫂是祸害,不容易短命。”

笨阿娟,连三笨,学了几年气功还被抓,她真该哭死。

“妳是在安慰人还是诅咒?话又说回来,我干么去救不相干的人?”她那个大嫂心肠恶毒又没口德,死了活该。

“夏维森,你给我闭嘴。”左芊芊的河束狮吼震醒了不少人,众人皆畏怯的望着她。

天呀!他都不晓得她的嗓门这么宏亮,和他有得此。“宝贝,喉咙痛不痛?”

“这件事不许你置身事外,笨阿娟虽然很凶,可是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敢不救她,我就跟你翻脸。”她叉腰发飙的姿态和陈秀娟十分相似。

不愧是好朋友,物以类聚。

“小悍妇。”他点了她鼻头一下,“我尽力就是,妳小心保护好嗓子。”

“尽力而已喔?”她不满意地喔了好长一声。

她太了解他了,事不关己他是不会尽心的。

“芊芊,别为难夏先生,我看还是报警比较保险。”左宏文不想牵连无辜。

听他这么一说,夏维森放肆的大笑,“这一屋子都是警察,你要向谁报案?”

以陈局长为首的执勤员警少说二、三十个,分三班在此驻守,个个一脸菜色的面带倦意,猛打着哈欠喝咖啡提神,眼神显得散漫。

企业家之女郑乃菁遭人绑架至今已四十七个小时,差一小时就整整两天,为了防止走漏消息,所有的员警都不得擅离岗位,以轮流休息的方式在刑风企业的会议室打地铺,睡得不好自然精神不济。

所以左宏文的话并未引起太多关注,大家只用懒懒的眼神一瞟,不主动接受他的报案。

而陈局长正剽占了沙发椅呼呼大睡,闪电打雷都吵不醒他。

“他们是警察?”经夏维森一比,他才发现办公室内还有些精密仪器。

“你别指望他们救人,另一个还困在虎口呢!”光领薪水的小员警成不了气侯。

“那阿娟她不就……”眼眶一红,左宏文担心的两手握紧不知所措。

左芊芊安慰地拍拍他的背,瞪向无礼的男人,“你有完没完,想吓死我大哥呀!”

“我是实话实说,靠别人不如靠自己,不过妳大哥那么”肉脚“,还是叫他回去抱棉被吧!”夏维森不客气地道,半点颜面都不留。

不必要的人多留无益,只会占空间。他一颅边打呼边流口水的陈局长。

“你……”左芊芊白他一眼。他天性如此,气也没有用。“大哥,你先回家等消息,我保证午夜左右一定把大嫂送回去。”

一旁的夏维森哼了一声,像是嗤笑她的天真。

“这……”

“说不定对方会打电话去家里,而且祥祥也需要你照顾。”她提起小侄子才说服他。

“好吧!我先回去,一切就拜托夏先生了。”他看起来比警方更有魄力。

左宏文怀着不安离去,不展的愁眉忧色重重,现在也只能相信妹妹的男朋友。

“夏维森,你不能对我大哥睑色好些吗?他又没欠你钱。”她又想扁他了。

“那边那位的下场看到没,我还手下留情呢!”他下巴一努。

角落的黄人璋正拿出一面小镜子哀悼他的牙。

谁叫他来得不是时候,基本的礼貌欠人教,急惊风似的非请自入,他非常好心的送上一拳要他敲敲门,是兄弟才不必客套。

是呀!她还求什么呢?十几年的结义兄弟他照扁不误。“我大嫂的事可不能马虎。”

“得了,我会把人带回来,但是我先声明,我相当相当讨厌她的烂个性。”从头烂到脚。

她哭笑不得,“真不晓得你的无礼是打哪学来的?”

没人要他喜欢她大嫂,有大哥去宝贝就好。

心里不是不害怕,她的生命中已习惯了陈秀娟的存在,父母去世时是她陪她一起度过,当她和大哥沉溺在哀伤中不能自己时,也是她一手处理两老的后事和保险的理赔事宜。

她不只是她的好朋友、爱管闲事的大嫂,更是她渴求的姊妹,左家因她而丰富了起来。

换言之,陈秀娟是左家的贵人。他们兄妹俩一直这么认为。

“娘胎。”反正他天生无礼。

“你……”她正要斥他一句无聊,这时候,葛忧城匆匆带来令人振奋的消息。

“夜叉找到独眼的落脚处,我们可以行动了。”总算让他等到最佳时机。

一干便衣刑警精神一振,但是局长睡死了,众人不知要不要配合四面杀神的动作一举生擒匪徒。

夏维森撇撇嘴,“慢了些,不过可以原谅。”他要好好发挥一番,拳头好久没喂人血了。

“他定下午夜之约,我们提前九点钟出发,到了那里大概十点左右,和夜叉会合后你就冲进去救人。”安定的日子过久了,葛忧城有点兴奋。

“我救人?”

“两个人都是因为你的缘故而被掳,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愧疚?”其中一名还是他未来的姻亲。

他咕哝地说着别人听不清的脏话。

“我也要去。”

“妳?!”

众人闻声一致看向一脸严肃的左芊芊,不出大伙所料,夏维森狂怒地朝她一咆。

“不行!”

双手被绑在身后的陈秀娟不晓得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一睁开眼天色已暗,身旁躺着一位看来昏迷甚久的女孩。她一脸呆愣,还搞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好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遭人绑架,她第一个担心的并非自己的处境,反正她对生死看得很开,而是老公吃晚饭了没,他一向吃不惯外面的食物,每日都将她的爱心菜肴吃光光,比起冷血的小姑好养多了。

接下来她又烦恼,米虫芊芊少了她的“供养”不知道会不会饿死,那人闲散惯了,五千万定存到现在都没花过一毛,万一她被小气的男人拋弃了,两兄妹肯定哭死。

至于儿子祥祥就不用费心,有疼他的爸爸和姑姑,他照样好吃好睡地把自己养得肥嘟嘟,出门不怕别人欺负。

陈秀娟一抬头,才发现这里头还有许多人,包括抓她来此的女子。

“这位小姐,妳是不是绑错了人?我根本不认识妳。”她不过家里有点小钱,做点小生意罢了。

“妳叫我什么?”明显的冷音让她怔了一下。

“呃,对不起,先生,你太漂亮了,所以……一时错认。”太没天理了,为什么这个绑匪帅得一塌糊涂?

已换下女装的楚得俊美异常,半长的发披盖他另一边的睑,神情冷峻地盯着面前毫无惧意的美丽少妇,她不像先前那个直哭闹不休。

“妳不怕我?”

她苦笑地挪挪身子坐直,“怕有何用,人人都会死,早晚而已。”

包办婚丧喜庆的过程中她看遍人生百态,喜怒哀乐是人之常情,生老病死谁都会有,太过在意只会苦了自己。

“愚昧的女人,生不如死的滋味尝过了没?”他朝地板挥了记鞭子。

破空的声响让陈秀娟瑟缩地露出惧意,“我和你无……无深仇大恨,你要多少钱开出个价,我叫家人送来。”

“妳以为我贪图那一点点赎金?”他发出刺耳的笑声。

“我们或许不是王永庆,但是几千万还凑得出来。”保命胜过面子,钱财乃身外之物。

楚得的眼瞥向一边,“妳晓得她是谁?她是大集团总裁的掌上明珠,身价上亿。”只是有钱而已,这个人质压根没用,引不出他真正要的人来。

“上……上亿?”陈秀娟为之咋舌,她要赚几年才能成为亿万富婆?“你是谁?”

一记鞭子挥过去正中她的手臂。“妳不配问我的名字,一个饵就给我安份些。”

饵?“你要钓……钓谁?”

又是一鞭直落,这次她学聪明了,反应极快地偏过身,但是不幸地连累身侧的女孩,害她当场皮开肉绽地由昏迷中醒来。

“水……我要水……”干渴的喉咙自然发不出好听的声音,粗粗哑哑的。

“给她点水喝吧!人质死了是拿不到赎金的。”手臂好烫,她也想喝杯水。

“自作聪明的女人,我有说要赎金吗?”楚得冷笑地泼了一杯烈酒过去。

灼热的伤口碰到烈酒,那种痛非言语能形容,才醒过来的郑乃菁承受不往又昏厥过去。

“那你绑架……呼!我们做什么?”好痛!该死的杀千刀。

漂亮的男人没好货。

“妳说呢?”他的笑脸特别诡异。

她心口一慌地直往墙壁贴。“你……你不会有特殊的癖好吧!我有老公不合你胃口。”

“哼!女人,最低等的贱物,碰了我还怕脏了手。”他一睑鄙夷的吐她一口口水。

好脏。

“因为女人碰女人没什么感觉吧!独眼。”暗处有道硕长人影点火燃起一支烟。

楚得身边的几名手下立即掏枪,只见是一向胆大妄为的夏维森由暗处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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