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年(高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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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良心说,他嘴巴还真没异味,呼出来的气,闻着心跳都快了。
她这里胡思乱想,再次挣扎时,才发现他的下*体坚硬地就如一块烙红的铁。
“叫你别动了,不听话了。”
她真地不敢动了,小声嘟囔,“再不起床,你爸妈会笑话我的。”
“再说一次。”
苏小燕没傻地再次重复,心里明白,自己肯定说错话了。
“都结婚了,要记得改口了。”韩时总算睁开了眼,下巴顶着她额头。
“嗯。”苏小燕低声应了声。
“再抱一会,就五分钟。”韩时喃喃自语。
在五月的早晨,睡觉睡得自然醒,怀里有一具温暖的身体,还是自己的妻子,真的是件很美好的事了。
原来这就是做丈夫的感觉。
“时间到了。”苏小燕小声提醒他。
韩时真不想放开她,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可今天是结婚第一天,家里一大家人还在客厅等着见他们。他不能让苏小燕一进家门,就给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她以后在家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想到这,韩时松开了怀抱。
苏小燕没反应过来,胸*前蓦然空荡荡的,还真有点不适应。
“还不起床,我不介意再抱一次。”韩时作势欲抱住她。
苏小燕缩着脑袋,滚到床边,手指着他,“韩时——”
韩时已翻身下床,套好了黑白色横条纹的绵T恤,□是同色的黑裤子。
这人长得太好了,也不是好事。穿什么衣服,都那么衬。
苏小燕看着镜子里粉色T恤,牛仔长裤的自己,再看看身后那位,不由由衷地感叹。
洗涮完毕,俩人下楼,来到客厅,果然是来晚了。
一家人围着沙发坐,显然是吃完了早饭。
“石头,燕子,快去吃,菜要凉了。”韩奶奶正坐在那看电视。
“是啊,今天早上加了几个菜。”韩父补充。
张秀琳脸色也很平和,看不出喜怒。
苏小燕舒口气,这,已经比她预料中好太多了。
吃完早餐,苏小燕和韩时坐在沙发对面。苏小燕端端正正地坐着,和韩时中间还隔着一个人的位置。
张秀琳手里捏着一个盒子,“小燕,现在你正式进了我家的门,这个东西就给你了。”
苏小燕有点呆,还没反应过来。
韩时已挪至她身边,“快上前啊!”
苏小燕走到张秀琳跟前,小心地接过盒子,拿在手里,感觉也没什么分量。
“小燕,照说你刚进门,也该让你轻松轻松。可这个家,我管了三十年,全家的大小事务都在我一人身上,担子也太重了。”张秀琳停顿下,看着她。
苏小燕挺直脊背,“妈,你有什么就直说。”
“你是韩时的媳妇,以后这个家也是要交给你的。与其以后措手不及,不如现在就开始学着管管家。家里有保姆,做饭做菜,打扫卫生都有人做。可有些事还得自己动手的。你看我在单位大小是个官,可每天照样得起早买菜。以后,这事就交个你了。”
未等苏小燕回答,韩时就插嘴了,“妈,你看小燕以前也没做过什么家务事。要不,你让别人做着,等她以后适应了,再接手。”
“让别人,咱们家还有谁?你妹妹得上学,总不能把她从学校里拉回来。”张秀琳再度看着苏小燕,“你要是实在为难,我就勉为其难地做着,原本想享享儿子媳妇的福,怕是没那个好命了。”
苏小燕家境是一般,可也没做过什么家务事,以前都是她爸一人包干的。见为这事,韩时和他妈冲突了,又想着买菜也不是什么难事,就连忙应承下来,“好的,我们做小辈的本就该帮忙分担家事。”
张秀琳点头,“每月全家的菜钱是三千元钱,月初我就会给你。你每天做个流水账,月底结算,多退少补。”
苏小燕点着头,回到座位。
“好了,该交代的也交代了,小燕,你陪奶奶进屋去。”韩奶奶起身了。
韩奶奶在家是不管事的主,可一般讲了话,张秀琳也会给她应有的尊重。
苏小燕搀扶着奶奶,走到了她的房间。
韩奶奶先是拉着她的手,端详了半天,“小燕,你是个有福的孩子,奶奶这点眼力还是有的。我盼你进门,可盼了好几年了。”
苏小燕听得云里雾里,她和韩时认识也不过几个月,何来的好几年?
韩奶奶打开床头柜,从里面也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苏小燕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孩子,拿着。奶奶穷,没什么值钱的,也就是给你一个信物。以后,等奶奶走了,你看着它,也就记得奶奶了。”
苏小燕听着鼻子酸酸的,忙接住,“奶奶,你可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身子好着呢,一定可以活一百二十岁。”
结婚的第一天,白天就在家里耗掉了。
晚上,韩时开车带她去兜风。
车窗是开着的,初夏的晚风轻抚着她的脸颊,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心情就像放飞的风筝,越来越高,最后和漂浮的云来了个亲密的拥抱。
车子最后在S城有名的浪涛鸣海滩停下了,也就是上次他们拍婚纱的地方。
车刚停稳,苏小燕就迫不及待地下车。
“浪涛鸣,我又来了!”她奔跑着,冲向海滩。
韩时被她感染,也脱下鞋,走向海边。
苏小燕跑到海滩与大海的交接处,一个大浪拍来,溅湿了她的裤脚,鞋子里浸满了湿沙。
怪不舒服的。可她满心欢畅。
韩时沿着沙滩一步步走来,停在她身后,看着她独自一人在奔跑,嬉戏,平静的心也随着海涛声起伏。
“韩时,过来玩呀!”她转头,朝他招手。
韩时站在那,只是看着。
苏小燕弯腰,捧起海水,然后双手散开,掌心顿时空空如也。
她再度扭头,灿烂地一笑,“韩时,好好玩哦!”
韩时站不住了,就像是有股地心引力牵引他,而源头就是那个女人。
他来不及思索自己的情绪,就大步走到她身边。
苏小燕点着他的鼻子,“你可真慢。”接触的地方只有那么一个小圆点的,可他脸颊的毛细孔已经在收缩。
韩时自认一贯皮糙肉厚,没想到也有这么敏感的时候。他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
他的唇微凉,可是很软。苏小燕想,男人的唇触感怎么会这么好。
一个海浪卷来,两人的上身都湿了。
晚风吹来,有点凉飕飕的,可心里温温的,热热的,就像是炉上的开水在慢慢煮沸。
在苏小燕还没反应过的时候,人已经被韩时托起,双腿被迫夹在他腰间,上身则紧贴在一起。
他就这么抱着她,走向大海。直至海水没过了他的腰间。
“韩时,你干嘛?”苏小燕惊恐地睁大双眼。
对于只会狗爬式的她来说,海水虽美好,可真正深入腹地,却是不敢的。
“既然来了,何不来个亲密接触?”韩时又往前走了大步,海水已漫至他的胸前。
苏小燕吓得往上窜,手紧紧搂住他的颈脖。
韩时停住了脚步。
苏小燕舒口气。置身大海中,和海水融为一体,感觉比刚才在沙滩上更美妙。
只是还未等她好好欣赏,就发觉两人□相接处的体温特别的高,就算是微凉的海水也不能降低体温,反而衬得某处愈发热了。
难道她理解错了?不是说男人早晨才会那个啥,怎么晚上也那个啥了。
苏小燕进退两难。
松开,就失去了倚靠。抱紧,又陷入了险境。
22
在她还来不及选择的时候,韩时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苏小燕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韩时略松开点,沙哑地说出一句,“闭眼。”
苏小燕还是睁得大大的,或许是没听清。。
韩时干脆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遮住她的眼眸,继续加深这个吻。
和以往不同,今天的他有些急切。
苏小燕不知如何是好。
沙滩上的游人很不少,还有的是一家三口在水中嬉戏的,而他公然在这表演限制级的画面,简直是荼害祖国的花朵。
苏小燕想用力推开,却怕一抽出手,自己就滑落到水里。
她不敢赌韩时会接住她,欲求不满的他怕是不会那么好心。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舌尖上被他轻轻啃噬,有点痛。臀*部更是被他重重地捏了下。
他是在惩罚她的不专心。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哪能专心?她的心跳得早就超过了正常的频率,紧张地都不敢再看别人了。
苏小燕闭着眼,彻底松开了手。如果没人托住,海水正好没过她的头顶,海浪来了,也许整个人就下去了。
预料中的与水搏斗并没有发生。
“苏小燕。”耳边传来三个字,听上去绝不是令人愉悦的。
她睁开眼,只见他白森森的牙齿在月色下发出惨白的光。
心里有点害怕,又不想示弱,她扯扯他的衣摆,“我尿急。”
人有三急,这么正常,正当,充分的理由,料想他也无话可说。
韩时低头,对着她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
苏小燕的手再度攀在他肩膀,另一只手指着他鼻梁,“你你你,你怎么出这么一个馊主意!”
“怎么了,这里离淋浴的地方又远,我怕还没到,就憋不住了。”韩时很无辜地看着她。
他的话从字面上无可反驳,苏小燕想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哪是什么干部子弟,这么不讲卫生。”
韩时眼对眼地看着她,“我本就是一农民的后代,我曾爷爷是实打实的农民,我爷爷后来进城当了工人,我爸爸起初也不过是个小警察。”
苏小燕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家事,不知为什么,心里某个地方暖烘烘的。以前觉得他有点遥不可及,就算是近在身边,心里总有些隔膜,就像是围上了一道铁丝做成的防盗网,难以逾越。
可现在防盗网有根铁丝啪嗒就断了,虽然还是有阻隔,可是伸个手出去,已经可以触碰到他了。
“忘了告诉你,我小时候就在农村呆的。那时我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一名山娃子,在池塘里捉捉鱼,在林子里爬树,去别人家的果园偷偷梨子。”
苏小燕听得眼睛一眨不眨的。
这还是她知道的韩时吗?她可以想见的到他一身泥娃娃的样子,肯定是黑乎乎的。
这哪里还是什么白马王子,分明就是一个青蛙王子啊!
韩时低头对着她耳边又说了句,“既然不急了,那咱们继续。。。。”
神游中的苏小燕被惊醒了,见他凑过来,手先是挡过去,跟着大叫一声,“你你你,你干嘛?”
周边的视线齐刷刷地汇聚成一点。
韩时不慌不忙地回答,声音刚好大家听得到,“两口子,你说能干吗?”
大家一听两口子两字,立马该干嘛干嘛去了。猎奇是人的本性,可合法夫妻之间做点什么合法的ooxx,相信是没人感兴趣的。
苏小燕全身的重量就托在他双手间,也不敢逞强推开他,好在她眼睛大,瞪起人来,还有几分凶样。
看在韩时的眼里,却是娇羞惹人的可爱,他轻笑几声,抱着她慢慢向岸边走去。
走到沙滩上,苏小燕想挣扎着下来。就算躲在他的背上,她也能感受得到游人的目光。
韩时停住了,“你下来,我背你。”
苏小燕刚想说自己能走,才想起衣服都被水浸湿了,里面的内衣简直就成了透视装。她如果再逞强,那就是在表演内衣秀。
苏小燕乖乖地搂住韩时的脖子,伏在他宽厚的后背上。
从沙滩到停车的地方,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足有两三百米。
苏小燕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背,鼻尖全部是他的气味,男人味,海水的腥味,还有一种闻不到,只有心才感受得到的味道。
她有点不争气地想哭。
从小到大,母亲是不用说,根本就没把她放在心上,就连父亲对她也是有心无力。
真正对她好的外婆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去了舅舅家。
外婆走后,她就学着看大人,主要是母亲的眼色,小心翼翼地在家里生存。
那种受人爱护,被人保护的滋味,她许久没有尝到过。
可就在刚才,她靠在韩时背上的那刻,她感受到了。
苏小燕吸吸鼻子,忍住了自己的情绪,双手更加环紧了他的腰,细心聆听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