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四少追情记-第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他痛苦的脸庞滑落。
车子驶进医院门口,“霆政,医院到了。”
卫霆青早在路上就打了电话到医院,要他们安排手术室,于是在医院门口已有一批医护人员在那儿待命。
卫霆政抱起高碧絃急迫地出了车门,“医生,医生!”
医护人员接过他手上的高碧絃,将她安置在病床上,迅速地往医院的手术室冲去,准备抢救。
而卫霆政则虚弱地拉住医生,“你——一定要把她救活,否则我不会饶了你,听见没有?”
“你再拉着我就要失去了抢救她的契机。”
他放开手,跌坐在地上。
“霆政——”卫霆青和护理人员合力地扶起他,让他坐在轮椅上,也准备做急救措施,否则他受枪伤之处的肌肉可能会坏死。
“她不会有事……不会有事……”他拉着一旁的卫霆青,悲凄地呢喃。
“她不会有事的。”卫霆青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武隽随即赶到,“她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进手术室了。”卫霆青扶着虚弱的卫霆政说着。
“我进去帮忙。”
卫霆政拉住武隽,“武隽,你一定要救她,我求求你,一定要把她救活。”
“我知道,我会尽力救她,你放心。”武隽随即到换衣间里换上手术袍进人手术室。
这间医院属于圣勒盟的产业,而院长正是武隽。
“小碧怎么样了?”商靓仪和随后赶来的卫家成员急切地问着卫霆青。
“正在手术室里抢救。”
由于卫霆政不愿离开手术室一步,护士只好在手术室外做起急救措施。
一行人在门外等了近三个小时,这时武隽匆忙走出手术室。
“怎么了?”大家全围了过去。
“她失血过多,需要大量输血。可是她的血型,医院血库存量不足,需要再找人输血。”
卫霆政抓住他的衣服,“小碧是什么血型?”
“A型。”
“我是A型。”卫霆政大叫,“赶快带我去输血。”
武隽拒绝了卫霆政,“你不行。”
他抗议道:“为什么不行?我是A型啊!”
“你中枪流血太多,不适合再捐血。”
“我可以,你有没有听见?我说我可以!”为了要救她,捐再多的血也无所谓。
“我说不行就不行!”武隽苛责地喝道。他非得那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吗?那高碧絃为了救他而中枪不就太不值了。
“我是A型。”商靓仪挡在武隽的面前。
“我也是。”卫霆桀和殷曼倩也站了出来。
“夫人的年龄不适合捐血,霆桀和靓仪跟我到检验室;为了安全起见我必须检查你们的血液有没有问题。”
“别说那么多,快走。”商靓仪催促着武隽。
在经过抽血检验后,确定他们的血液没问题,才开始进行输血作业。
第8章
手术历时十个钟头,一干人在外面正等得心慌。手术灯这时熄灭,武隽走出手术室,扯掉嘴上的口罩。
卫霆政有些无力地将轮椅移到武隽的面前,单脚吃力地站起身、拉住他,着急地问:“她怎么样?”
“我们已经尽力挽……”
卫霆政在听见武隽嘴里所说的一般安慰词,随即不支倒地昏了过去。
“喂,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虚弱?”武隽吃惊地扶住卫霆政。
卫霆青和武隽合力把卫霆政扶到休息室,让他躺在床上。
“我话都还没说完,他就这样昏倒了。真是太瞧不起我的医术了吧!”
“结果到底怎么样?”
武隽神气地拍拍胸脯,“依我高人一等的医术,手术当然是非常成功哕!不过,她现在还没渡过危险期,必须在加护病房做观察;等到危险期一过,才可以转普通病房。”
一伙人这才放心地微笑了。
武隽还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卫霆政,“他真的是霆政吗?说倒就倒,我怎么都不知道他有那么脆弱?”
商靓仪这会儿居然帮起卫霆政,“还不都是你,刚刚一出来开口就说那种话,连我都快被你给吓死;何况他受了伤就已够虚弱,再加上心里直担心着小碧,当然在听见你那句官腔话后会受不了而不支倒地。”
“我说那句话没有什么不对啊!我们刚刚在里面是真的尽全力去救她。拜托!嵌在她左胸上的子弹差二厘米就命中心脏了耶!我是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子取出,这又有什么不对?”武隽无辜地瞧着一干人脸上责备的表情。
“那你也别一出来就开口说那种会令人误解的话吧。我们是知道你很辛苦,在里面窝十个小时;可是你也要知道,我们也在外面提心吊胆了十个小时耶!你总应该体谅、体谅我们这些脆弱的心脏不能再受任何刺激吧!”
这是什么歪理?好,算他错行了吧!“抱歉。”武隽无奈地向在场的一干人道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不在乎这次的“无辜低头”。
“大家先回去吧,高碧絃还得在加护病房里观察几天,没那么快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加护病房里也有专业的医护人员会照顾她,大家就先回去吧。至于霆政,我会帮他请个特别看护,没事的。”武隽催促着大伙儿离开“他的医院”,他可不想再和商靓仪那小魔女抬杠。从认识她到现在,他还没一次辩赢过她。看到她就让他想到卫家的爱逃“校”宝贝女——卫霜。
“那小碧一脱离险境,你要立刻通知我们。”商靓仪忧心地不想离开医院。
武隽看出靓仪的不安表情,“好,我会——我会通知大家的。”他赶紧推着他们离开医院。看见他们全坐上了车离开,武隽才放心地跑去福利中心买他刚才在手术室里,心中一直挂念的东西——可乐。
卫霆政昏睡了近两天,主要是因为武隽给他打了针镇静剂;他在昏睡的那两天里曾惊醒过来,神情激动得让人没办法制住他告诉他实情。逼不得已武隽只好给他打了一针,让他再好好地睡上一觉。
算算药力也该消退了,武隽放下手边的事,坐在他的病床边等着他醒。
“嗯——”卫霆政眉头皱了一下,眼睛慢慢地睁开。
天啊,他到底怎么了?全身酸痛,只差没散了。
他张开眼睛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再将目光移向两边,“这里——”医院!小碧!他想起中枪的高碧絃,挣扎地想起身,但身体却是不听使唤,尽管他再怎么使力,都没办法坐起身。
卫霆政眼珠子转了转,竟发现自己居然被绑在病床上,就像电视上那些精神病患般被人绑住了。
他转头发现武隽正大咧咧地坐在一旁,脸色凝重地看着他。
“武隽,放开我!该死的!放开我!我要见小碧——”卫霆政毫不客气地朝武隽咆哮。
“不行!我不能冒险放了你。”
“你说那是什么狗屁话?快放开我,我警告你,你再不放开我,等我一自由,一定让你好看。”他要见小碧,不论死活都要见上一面,告诉她他心里的话。
“放了你可以,不过你得闭上你的嘴好好地听我把该说的话说完。”
他都快急死了,哪还有心情听他讲废话,“我要见小碧,快放了我。”
“你是要在这里嚷嚷个没完呢?还是闭上嘴听我把话说完?”武隽威胁道。
卫霆政果真安静下来,武隽满意地看了眼躺在床上怒红了脸的卫霆政,开始把他要说的话一口气全说完:“小碧她没事,已经脱离危险期,早上已转进普通病房了。”
一听见高碧絃没事,卫霆政悬挂已久的心终于放下,“她在哪里?病房在哪里?我要见她,立刻!”
“在你隔壁病房。”为了卫霆政探访方便,武隽特别将高碧絃安置在他的隔壁病房。
“快放了我。”卫霆政挣扎着。
“如果你保证在重获自由后不会狠狠地修理我一顿,我就放了你。”他总得为自身的安危着想吧!
卫霆政冷静地躺着,“好,我保证。”
得到他的保证后,武隽开始动手拆掉束缚他的布,将他搀扶到轮椅上。
说时迟那时快,卫霆政使尽全力地朝武隽的小|奇*_*书^_^网|腿踢去;当然,是用他没受伤的那一只脚。
武隽抱着小腿,痛苦地哀嚎:“你——好痛——。”
“活该!”
“你保证过的。”他以后再也不相信卫家人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了。
“保证?对我卫霆政来说值几两钱?白痴才会相信。”他嗤之以鼻地坐着轮椅滑向高碧絃的病房。
要不是看在武隽救了高碧絃一命的分上,卫霆政还想再多踢他几脚,他居然敢把他绑在病床上,他不想活了。
卫霆政摧开房门,清楚地望见躺在床上的高碧絃。
他轻轻地往床边移动,深怕吵醒了熟睡中的她。
看着她严重缺乏营养而瘦削的身子、毫无血色的苍白面容,他难过地轻呼出声:“小碧——”他的眼眶竟温热着想掉泪。
他执起她打着点滴的手,温柔地握住。
他不能再做任何伤害她的事,经过这次的事件,让他更加领悟到了他对她的情感,她的痴情竟能不顾一切地替他挡了子弹,害她自己如今在生死边缘挣扎;这一切都只为了他,因为她爱他。
而他回首前尘,发现自己竟一味地伤害她,甚至在侵犯了她后还任性地一次次伤她;而她却从没怪过他,一次也没有,甚至还数次帮他说谎。
他注定这辈子亏欠她,他甘愿用一生的时间来偿还这情债;他心甘情愿……他将脸贴放在她的手背—卜,沉沉地睡了。
两个人,两颗心,在睡梦中是否能相会呢?
“为什么她还不醒?”卫霆政担心地抚摸着高碧絃的脸,这句话已从他口中出现N次了;他每隔个十分钟就会把这个问题抛给在他身旁被烦得要死的武隽。
“快了——快了——”武隽无心去理会他的发神经,快乐地喝着可乐。
“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要我每次一问你,你就以这么不负责任的字眼来敷衍了事,我要一个正确的时间。”卫霆政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冒出不少根白头发了。
“好,那就慢了,慢了——”武隽似乎有点皮在痒。
“该死!武——隽——”卫霆政咬牙切齿地喊。要不是他现在有伤在身,他会一脚把他踹到月球去。
武隽将喝完的饮料瓶扔到垃圾筒去,“好啦,你干吗那么急着要她醒过来?你就不能大发慈悲地让她好好休息,偏要大吼大叫地想把她给弄醒。”
“我——”他着急啊!他非看见她醒过来,才能完全地相信她没有任何危险,才会放心。
武隽握住轮椅的扶手,将轮椅转个方向,转出病房外,“好啦,听我的,就让她好好地静养,她一醒过来立刻通知你行了吧!”
“嗯——”
他听见从病房里传来轻细的呻吟声,高兴得大叫“她醒了,快让我进去。”
武隽翻了翻白眼,将他推进病房。
“小碧——小碧——”卫霆政兴奋地握住她的手。
“嗯——”有人在喊她,她听到有人在喊她!谁?是谁?为什么这个声音那么熟悉。她在那里?她的胸部好痛,全身就像被汽车辗过般疼痛。
她微微地扇动着睫毛,努力地想张开眼睛。
“小碧——”
在张开眼的一瞬间,映人她眼帘的是一片雪白,“天堂——”她死了吗?她在天堂?
她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看见她熟悉不已的脸孔,“霆政……”
“小碧——”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娘娘腔,居然哽咽着。
“你……在哭……是……为我吗?”她抬起被他握着的手轻拭他眼角的泪。
她心里不断地想着:高碧絃!你别傻了,他怎么有可能会为你而哭泣;别再做梦,该是醒来的时候了。
她缩回手,但却被他反握住,“不——别——”但她还是硬抽回手。
她惊想起他受伤的事,“你……的伤……”
“不碍事,没什么。”卫霆政拍拍自己受伤的大腿。
他没事,她就放心了。
“喂,你让她好好休息行吗?”武隽责备地数落卫霆政。以他身为医生的责任,他应该谢绝所有访客来打扰病人;怎奈他竟屈服在访客的“暴力”之下,让他为所欲为。
“我不打扰你,你好好的休息。”卫霆政心疼地摸着高碧絃的脸颊。
看来他似乎没有想走的打算,自己真的累了。算了!就任他待在她的身边,这是她梦想许久的愿望,但愿别醒。
高碧絃渐渐地合上眼睛,在他柔情的轻抚中睡着。
在经过长达一个礼拜的禁食后,高碧絃今天终于可以吃些食物了。
卫霆政在知道后,特别请看护帮他买些粥,他好拿去喂小碧。
他将看护买来的粥放在腿上,靠着轮椅来到高碧絃的病房外,抬起手正想敲门时,就听见里头传来一阵嬉闹声,于是他不安且不悦地推开门。
原来充满欢乐的气氛在一脸怒容的他进来时顿时消失无踪。
“霆政,我正拿妈熬的鸡汤来给小碧喝,你要不要也喝一碗?”卫霆桀拿着碗问着。
看见高碧絃一副开心的脸,再看看他那个从不动手舀汤给女人喝的兄弟,他只能说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