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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时光的城(高干)-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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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夏星切了一声:“还意面呢!你不是连泡面都不会煮。”
  
  “泡面的确不会,却会做你最喜欢的奶油蘑菇烟熏肉意面”明媚的阳光爬上他英俊的侧脸,将嘴角的笑意点缀的更加温暖“我特别去学的,作为今天的礼物,趁着他们都不在,我们正好一起下厨房。”
  
  穆城一向很乖,只是打死都不肯系印着大朵大朵玫瑰的花围裙,说什么有损男人的尊严,时夏星不再勉强,笑盈盈地坐在一旁,边享受黑咖啡和苏打饼干,边欣赏美男为自己洗手做羹汤。
  
  面对灶台,精明的穆总简直如临大敌,听到时夏星嫌弃他的蘑菇切的不够漂亮,磨磨蹭蹭地不肯返工。
  
  “切成什么样子,吃起来不都是一个味道!”
  
  时夏星撇了撇嘴:“某些人一遍遍地否决我的策划案时怎么说的来着,‘有能力做到一百,就绝不能容许只拿九十九分’,到了自己,又说都一样。”
  
  穆城正要说话,手机恰好响了,接完电话,他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时夏星的脸色,赔着笑说:“我有急事要处理,现在得回去,意面晚上再给你做?”
  
  “现在正度假,你怎么还惦记着公事”她十分不满“小时候我爸爸妈妈都很忙,忙到从来没有一起陪我度过一个完整的周末,我那时就一直想,长大了以后一定不再找个这样满脑子公务的丈夫,偏偏你又这样!”
  
  穆城洗干净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好脾气地哄:“星星听话,我会尽量快,晚饭前一定回来,绝不在外面应酬。”
  
  时夏星极少粘人,此时却抱着穆城的腰怎么都不肯丢手:“这儿全是你的家人,我和他们又不熟,你独自走了,留下我一个,多别扭。”
  
  不熟倒罢了,只是他的家人中还有陆执和宋宜莎,她实在不想形单影只地面对他们俩。
  
  穆城为难了一会儿,仍是说:“要不你去找邹安雅,刚刚穆唯好像甩掉她跑了,她现在也一个人呢,我四个小时内准回来。”
  
  时夏星这下真的生了气:“穆城,如果我让你在我和穆氏中选一个,你一定会选穆氏对不对?”
  
  穆城见到她竟像小孩子般嘟起了嘴巴,忍不住哈哈一笑,扭着她的鼻子说:“我还以为我漂亮聪明有思想的女朋友时夏星绝对不会像那些傻女人一样,问出‘你妈和我一起掉下河,你先救谁’这样幼稚的问题。”
  
  时夏星放开了圈着他的手,收起了孩子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女人其实全都一样,除了一样会犯傻,更一样会自作多情地以为自己在男朋友的心中最重要,只不过,聪明一些的呢,清醒的总会快一些,所以穆总您快去忙,我不耽误您了。”
  
  穆城犹豫了一下,终于和她解释:“我是要去找陈越东,如今穆氏旗下最赚钱的一个子公司,是我还没坐上这个位子的时候和陈越东合开的,我和他持股相当,现在公司越做越大,我们在经营理念上本来就有分歧,加上前一段时间的摩擦,他不愿意再继续合作,让我在一次性买下他手中的股份和把自己手中的股份全数转让给他中二选一。”
  
  “如果高层的经营理念不能统一的话,早晚会制约企业发展,既然最赚钱,你就全买下来好了。”
  
  “我和他一直都想吞下对方手里的股份,可是这样的肥肉谁会肯让,就都没先提。陈越东这个人最精明,他突然这样说,是知道穆氏的资金出了些问题,所谓的二选一,不过是想逼着我把手里的股份一齐转给他。”
  
  “穆氏出了什么问题?”时夏星知道他不会细说,却仍是想问。
  
  “我爸去年年初花了重金投资了两个新能源产业园,因为欧债危机,如今整个光伏产业都遇冷,多晶硅的价格最高时每公斤400美元,去年年中还剩70多美元,现在已经暴跌到了20美元左右,再加上穆氏之前开发的几个楼盘都处在绝版的黄金位置,不管别处会不会跌,熬过了这一段,这几个盘一定都稳升不降,就捂着没开。我接手后为了补这两个窟窿又陆续新上了几个项目,资金回笼需要时间,所以暂时有些周转困难”穆城见她面露忧色,又轻松地笑了笑“不过,并不算什么大事儿,只是眼下抽不出那么一大笔给陈越东,我又不想把多年的心血就这么拱手便宜了他。”
  
  这么一会儿工夫,穆城的手机又响了两次,时夏星觉得不好意思,踮起脚尖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骨,宽慰道:“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要烦那么多,以后再也不这样无理取闹了,你快去忙正经事儿吧,要是陈越东一直逼你,我就让我表姐去把乔夜雪搬出来。”
  
  “没那么严重,而且生意上的事儿,我再不济,也不至于丢脸到让女人掺和进来”穆城笑着捏起时夏星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吻“我很快就回来。”
  
  无聊的邹安雅正好进来寻时夏星,看见这一幕,立刻捂上了眼睛大声嚷嚷:“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穆城一个眼神过去,她又赶紧闭上了嘴巴,冲两人摆了摆手:“我去别处玩儿了。”
  
  邹安雅正要走,却听到穆城说:“你回来,我正要出去,你来替我陪星星,只是不准带她去危险的地方。”
  
  邹安雅感兴趣又不危险的就是骑马,穆言信年轻的时候十分喜欢马术,穆家的孩子个个从小就学,她是邹家的独女,一个人太闷,就从小在穆家长大,因此也和穆城穆唯穆因穆嫣一样擅长骑马。
  
  时夏星就不同,她的平衡性差,穆城前一段费了老大的劲儿教她,也只占了个姿势优雅。
  
  “咦,那不是陆执和他的未婚妻吗!”
  
  时夏星顺着邹安雅指的方向,果然看到陆执和宋宜莎,宋宜莎一身帅气的纯黑英伦骑马装,反衬着温柔的面容,气质高贵典雅。
  
  陆执看到时夏星和邹安雅,只客气地一笑,就将脸转了过去,继续耐心地教宋宜莎。
  
  宋宜莎似乎同时夏星一样都是新手,她娇嗔着抱怨了一句什么,负气要下马,陆执温和地一笑,扶着她的腰又将她推到了马背上。
  
  即使已经决定要放下,时夏星见到这样的情景,也难免觉得别扭尴尬,过去的她一直以为,陆执这样温柔的笑容,只有她才会拥有。
  
  虽然她实在不想继续观赏他们的甜蜜,可又觉得掉头走掉太可笑,就笑得更加灿烂,仿佛越假装毫不在意,就越能保住面子。
  
  宋宜莎在陆执的指导下练了多时,才终于学会了最基本的轻快步压浪,见邹安雅招手叫她,就将马骑了过来,陆执也跟了过来,只是和她们三个不远不近地保持了一段距离,更不看时夏星。
  
  “这样多没意思,我们比赛吧,目的地是那边的山坡,谁最后一个到,回去谁就请客。”邹安雅还是小孩心性,急于炫耀自己精湛的马术。
  
  “还是算了吧,我才新学,不敢骑快,不用比也知道一定会输。”时夏星立刻推辞。
  
  宋宜莎也推说自己不会。
  
  “你们总这样胆子小,永远都学不好的,当年的我也和你们俩一样,后来唯哥哥一鞭子抽在了我的马屁股上,我刚开始虽然吓得要死,可最后也没真的跌下来,然后就不怕了。”
  
  邹安雅的话说得快,时夏星还没有听明白,就听到“啪啪”两声巨响,原本温顺的马突然就狂奔了起来。
  
  “你们两个不要怕,抱住马脖子就行!”邹安雅自以为做了件好事,得意洋洋地举着马鞭,冲花容失色的时夏星和宋宜莎喊。
  
  时夏星听到宋宜莎大声喊着陆执的名字呼救,她却更糟,吓得连喊都喊不出——即使喊了,穆城不在,也没人会来救她,只好按着邹安雅说的,死死地抱住马脖子。
  
  也许是急躁,身下的马突然侧了一□,她终于控制不住,屁股被甩离了鞍,正以为自己就要摔下马时,忽然听到陆执大声喊,“星星,踩住脚蹬,借力回到马鞍上”。
  
  可是,惊慌之中,时夏星的脑海中唯独剩下一片轰鸣,只来得及带着哭腔地喊了句“我不会”,就向下跌去。
  
  千钧一发之际,所幸陆执终于及时赶到,跃上了她的马,在时夏星跌落前,将她拉了回去,稳稳地把她拥入怀中,犹带着喘息声地轻柔哄慰:“小星星别怕,没事了”。
  
  只是,时夏星的马停住的一瞬,宋宜莎却不幸掉了下去。
  
☆、原来

  还没等时夏星反应过来,陆执就将她抱下了马,转身跑向了躺在不远处的宋宜莎,工作人员见到这个场景,第一时间拿来了急救箱又打了120。
  
  邹安雅吓得脸发白,没有勇气去看宋宜莎,挪到时夏星的身边,哆嗦着小声说了句:“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时夏星这才回过了神儿,先拍了拍邹安雅的后背以示安慰,又用最快的速度奔到了陆执和宋宜莎那儿。
  
  陆执不知道宋宜莎伤到了哪儿,不敢直接把她抱到担架上,只轻轻将她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等待救护车。
  
  这样的时候,时夏星完全不会再想什么别不别扭,用学过的急救方法先帮她检查,宋宜莎受惊过度,连哭泣都忘了,只柔弱万分地窝在陆执的怀中,声音微弱地倒吸着冷气。
  
  “幸好没有骨折也没有摔到头。”大致地检查了一遍以后,时夏星才松了一口气。
  
  救护车终于到了,陆执将宋宜莎交给了医护人员,随她一起坐上车前,又不放心地看了眼时夏星,对身旁的医生说:“你留在这儿,帮她也检查一下。”
  
  时夏星怕陆执照顾不过来,正想跟着一起去,忽而看到宋宜莎正满脸憎恶地盯着自己,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事儿,你好好照顾宋小姐。”
  
  宋宜莎没有被马踩中,并没有大碍,不过是左臂及左腿两处骨裂,只是惊吓过度,不停地发抖。
  
  “想吃什么?我去买来给你。”
  
  她拽住了陆执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我不饿,只想你陪着我。”
  
  陆执复又坐了下来,沉默了一刻,终于说:“对不起。”
  
  宋宜莎将脸别到了一旁,好一会儿才转了过来,竟满是泪痕:“陆执,你和你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一样的没有良心。从小到大,我为你做了那么多,而时夏星,连等你一个月都不肯,过了这么多年,你在意的却仍然只有她,你这个样子对我,我和你结婚还有什么意义?”
  
  “我的确当不起你的付出,如果有合适的人出现,我会祝福你。”
  
  宋宜莎怎么也没有料到他会说这么一句,心凉不已,二十余年来第一次冲陆执大声说话:“果然啊,你早就想摆脱我,好去找她,可惜人家和你哥哥正打的火热,未必会搭理你。”
  
  宋宜莎的语气让陆执微微有些惊讶,她一向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即使从小就喜欢自己,在母亲那样反对他和时夏星,甚至停掉他的信用卡的时候,还一直帮他说话,后来时夏星离开了巴黎,他那样灰心丧气,也是她不断地在身旁宽慰自己。
  
  如果说亏欠,他这一生,最对不起的并非时夏星,而是宋宜莎。
  
  宋宜莎见陆执起身要走,不顾骨裂的疼痛,挣扎着从背后抱住了他,哭得声泪俱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冲你发脾气,是太嫉妒太伤心了,我还以为你和我订了婚,我如今就是你最重要的人,出了这样的危险,你一定会先来救我。你别生气,你别走,我在这儿一个人也不认得。”
  
  陆执更加内疚,回身将她抱回了病床,声音温和了许多:“全是我的不对,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是想去问问医生,哪些菜要忌口,如果没有,我就去找家正宗的法式餐厅,要份你喜欢的鹅肝酱煎鲜贝,你昨天不是说吃不惯这儿的菜。”
  
  宋宜莎终于破涕为笑,只是仍旧抱着他不放:“我是吃不惯,我想家了,不喜欢这儿,你让人去订后天下午的机票,上午安葬完阿姨,我们立刻就走,再也不回来了,我一分钟也不想耽搁。”
  
  见陆执不说话,她将语气放得更加绵软:“我知道你想完成阿姨的心愿,可是她最最希望的一定是你过得幸福快乐,你留在这儿怎么会开心?我们一回去就结婚好不好,你也知道的,爸爸妈妈有多疼你。”
  
  陆执却依旧沉默,宋宜莎终于放开了他,语调苍凉地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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