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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家有喜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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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接那本《金瓶梅》,我想在池艳脸上找到从前的痕迹。可池艳却离开我,把《金瓶梅》往桌上一抛,然后转身重重的坐在了床上。她背对着我,只拿眼睛去看窗外的明月。

也许我真的错了,也许我真的不该去看《金瓶梅》这样的淫*书,更不该以为池艳看过它。池艳毕竟一片冰心,容不下半点玷污。即使她真跟子扬做了什么,那也一定是舍身取义。

我在心里难过的嘲笑自己也嘲笑子扬。我嘲笑自己一走进城市就越来越下流,越来越下流的去猜测身边的人;我嘲笑子扬对池艳的攻心术多么失败,或者是多此一举。他送的这本《金瓶梅》一点也没让池艳从根本淫*荡起来,他即使不送这本《金瓶梅》池艳也会对他以身相许。

可是池艳到底有什么困难,到底为什么非要对子扬那样呢?我好想问池艳。池艳坐在灯光和月光交织的地方,虽然只是个背影,却让我感到她特别的冷冷清清特别的楚楚可怜。她内心一定已经够难受了,我何必还要苦苦相逼,问那些她似乎根本不想对我说的难言之隐。从前当我有不想告诉她的事,她从来都不问,从来都只是耐心等待,等待我心甘情愿。现在我为什么就不能等她一回?

我转过身,我退出了池艳的卧室,我轻轻的帮她把卧室门关上。就在门要完全把她的身影和我隔断的时候,我听到了她的声音,有些冷清有些忧伤。

她没叫我的名字,她只是问:“刚才和你通电话的是你的孩子?”

(哎,今晚上传章节时遇上了个麻烦,说是有敏感词章节始终上传不了,不停在后台修改,寻找,最后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把所有我觉得可能是的词中间都加上了标点隔开才终于上传成功。哎,这叫我以后怎么上传章节啊,真被那个直到现在都没弄清楚的敏感词给弄虚了。)

34

池艳问得似乎很平淡,但我知道她内心有多么起伏不平。她有多么想知道究竟,虽然从刚才通话时她仅能听到的那些内容看来已不容置疑了。

但如果是很久以前,无论她多么想知道她也是不会问的,她喜欢听我心甘情愿的告诉她。她知道越是问我越是要折磨她,迟迟不肯告诉她。

但是今天她问了,我也在门口站了下来打算告诉她。以前我总是让她苦苦等待,在刚才想问她和子扬的秘密时,我就改变了主意,从此我宁愿等待她,也不再让她等我了。

我说,池艳想不到我会说,“不,我没结婚,雪儿也不是我的女儿,雪儿是个可爱而又可怜的孩子。雪儿的妈妈叫柔娜,听说是一个寡妇。在重庆我一直和她们住在一起。”

我想就这么几句话池艳大概听不明白,也许我该更详细点,不然她会一头雾水。既然已经开始了,我不如说到底,把我这段日子的快乐痛苦全都说给她听。

但我没想到,静静的听着我说话的池艳,还没等我再次开口把话继续下去,她就猛的站了起来,她瞪着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那样瞪着我,然后她对我吼道:“寻欢,你怎么可以做这样丢人的事?你怎么可以和一寡妇住在一起?你要让九泉之下的阿姨蒙羞吗?!”

我想不到池艳会有这样过激的表现,我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怎么可以误会我,怎么可以对寡妇有那么深的偏见?!难道寡妇就不是女人?!她更不应该提到我的妈妈。

她不会不知道我有多么恨那些对寡妇持有偏见的人,她不会不知道小时候当我看到那些人偷偷的邪笑着说我妈妈是寡妇时,我就多么恨,恨不得挖出那些人的眼睛恨不得将那些人五马分尸!

池艳还在那里不停的吼着,全然没有半点从前温文尔雅的淑女形象,“我一直以为上学时那个响亮的巴掌能让你反省。没想到这些年你竟没半点长进,阿姨去世了你反而变本加利。那时你只是在那些坏男生的怂恿下对我……没想到你现在竟堕落到主动和一个寡妇鬼混!”

够了,一切都已经足够了,足够让我无法忍受让我无法不愤怒了!也许是池艳的话气昏了我的头,也许是池艳对我的一再原谅滋长了我在她面前的坏脾气,我竟然把快要关上的门狠狠的推开,我竟然快步冲上去抓住池艳的衣领,我对她吼道:“寡妇怎么了?寡妇就可耻就低贱了?!”

我狠狠的瞪着池艳,我想我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一只失控的狼了。我的脸和池艳的脸靠得那么近,气得发抖的嘴唇都快要贴到她的嘴唇上了。

但是池艳没被我吓着,她只是觉得太突然太无法理解了。小时我是时常欺负她,可自从我们双双成了少年后,我就只是把怨恨藏在心里,从情感上让她伤心流泪。如此过火的身体接触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而且是为了柔娜,一个寡妇!她傻傻的盯着我,不是觉得我陌生,而是懵了,完完全全的懵了。

足足有几分钟,池艳就那么盯着我,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流一滴泪。我松开手把她重重的推开时,她眼里才开始涌出了大颗大颗的泪珠。她跌坐在床上,衣衫凌乱,胸前的扭扣已被我扯开,露出里面粉红的胸罩。

我知道她很心痛,比我从前带给她的任何一次感情折磨都心痛。但是她怎么知道我的痛比她更甚,是痛彻心扉的那种。

我不再去看身后的她,我冲出她的卧室,狠狠的把她关在门背后。

这个晚上我几乎没睡着,一整晚脑子里都响着一种声音,像愤怒的轰轰的雷,又像是池艳卧室门在狠狠的关。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没看到池艳,她一定早早的出去了,和子扬偷偷摸摸去了。为什么她和子扬就可以我和柔娜就不行,难道我和柔娜就要低他们一等?!

我恨恨的离开了池艳家,我在这个城市飘荡了一整天。我多么希望能碰到刘若萍还有那个张放,他们真是一对有趣的人,也许在他们身边我可以消除一切痛苦。上次刘若萍请了我吃饭,这次我该请她和张放了。哪怕花去我身上所有的钱,哪怕换来的只是他们给我的短暂快乐,我也心甘情愿。可是我找遍了整个城市也没找到他们,我甚至还去了第一次见到刘若萍的玉屏公园。从日出到日落再到万家灯火。

我从玉屏公园出来的时候,我听到了我的电话发出的铃声。我一下子就要流泪了,我想一定是柔娜打来的,在这痛苦悲伤的时候,我更渴望能听到柔娜的声音。但是我拿出手机一看,那号码却是池艳的,我没有接,我狠狠的把电话挂掉了。池艳不甘心,还在那边反复的打,她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么恨她,我干脆把电话关了机。

我像没有归宿的孤魂野鬼,走到街上空空荡荡没有行人还在走下去。我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我会忽然想回家,回到池艳那个并不是我的家的家,难道我是孤独得太久对孤独终于充满了恐惧?

我是硬着头皮回去的,从昨晚池艳对我发怒我对池艳发怒时,我就感受到自己不过是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了。

我一直以为池艳早睡着了,我可以在她不知不觉中回到我睡的那间卧室。但是当我把门打开时,我吃了一惊。池艳正坐在桌旁望着我,黑亮的双眸里全是惊喜,仿佛经历过漫长等待终于可以了却心愿。

更让我吃惊的是,明明没有停电,屋里却烛影摇红,难道昨晚我们的不快池艳全忘记了,难道她要来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

池艳对我笑道:“寻欢,生日快乐!”

我这才注意到桌上摆着个生日蛋糕,上面插着二十六根未曾点过的蜡烛。流年似水,真的太快了,今天我竟然满二十六岁了。而我自己却给忘了。

原来池艳不停的给我打电话就是要为我过生日,原来她等到现在还没睡就是要给我一声祝福。可是我发现这声祝福太晚了,现在已是凌晨的二点多,早已不是昨天,早已不是我的生日了。

但是池艳还是微笑着为我点燃蜡烛,为我唱生日歌。等我许完愿吹灭蜡烛,她又急急的用刀子替我切蛋糕,并且把一块蛋糕叉在叉子上向我伸了过来。那么快乐仿佛昨晚的事根本没发生,仿佛过生日的是她而不是我。

我不知道池艳是要把叉子上的那块蛋糕,送进我嘴里还是要抹在我脸上。从前无论是我的生日还是她的生日都是这样过的,我们除了真诚还有调皮的玩笑,不同的是那时我妈妈和她妈妈都笑盈盈的在我们身边。

我有些难过,一半是因了从前一半是因了现在。我没理会池艳递过来的蛋糕,我站起来转身向我的卧室走去。

池艳高高兴兴的笑脸僵持了,伸向我的手落了个空却没有收回去,叉子上的蛋糕高高的悬起。那表情是伤心,痛苦,尴尬,羞辱……什么都有,最后她终于情不自禁的哭出了泪水,但她任凭泪水流着,没有去擦。

池艳哪里明白无论她怎么讨好我,她也弥补不了昨晚的过失她也挽回不了我了。她越是看低寡妇我就越是要靠近柔娜,我就越是要像为妈妈争回荣誉一样为柔娜争回荣誉。

我不会对池艳说刚才闭上眼睛对着生日蜡烛我许了怎样一个愿,我不会对她说我已经不会再顾忌她,我已经决定不择手段从她手里夺走南娱公司的那笔业务了!

35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床上就听到楼下有人按喇叭的声音,紧接着隔壁池艳的卧室门便急急的打开,然后是池艳匆匆的脚步。我知道,一定是子扬开着车来接池艳了。子扬也太那个了,才隔一夜就像失了魂似的,大清早就急不可耐的来找池艳。

我说过我不会再顾忌池艳,我会不择手段从她手里夺过南娱公司那笔业务,我决不会错过这稍纵即逝的绝妙机会。我匆匆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我从卧室出来时衬衣扭扣都还没来得及扣。

幸好还来得及,赶在了池艳下楼之前。我在背后叫了声:“池艳。”说不上冷淡但也不暧昧。

池艳刚好打开出去的门,她站住并且扭过头来,满眼的异外和不解。毕竟昨晚那么不愉快。

明知池艳十万火急的忙,忙着和子扬会面,我却故作不知的问:“今天有空吗?我想去商场买套衣服。你比我会审美,我想叫你一同去帮我挑选。”

我是故意要破坏她和子扬的约会,我忽然想买衣服也是为了南娱公司的那笔业务。我是要穿去给子扬看,虽然他也是个男的,对我绝没有对一个女人那么有兴趣。但我不能穿得太没档次,不能让他小瞧我们公司小瞧我。那天南娱公司那个前台小姐斜眼看我的眼神,那个饭店保安说我这身打扮也配来这种地方的话,让我明白了许多。

池艳没有立即回答我,她看看楼下又看看我,十分为难。我快步走到窗前,隔着玻璃我看到楼下果然有一辆车,和池艳那晚开的那辆大不相同的车。子扬打开车窗正探着个脑袋向上张望,急急的眼神,还不停的按着喇叭。

我知道玻璃窗把我隐藏得很好,我只能看到子扬他却看不到我。但我不要隐藏,虽然有时隐藏能给人带来神秘和安全,但现在我需要暴露。我还记得那天早上,刘一浪在2046楼下忽然看到我和柔娜走出电梯的眼神,我还记得他是怎么气急败坏的开着车离开的。我是男人,我能明白男人的极度自私和猜疑。我能想象如果子扬在这个时候看到池艳屋里竟然有个男人,一个刚从床上爬起来还没得及扣衬衣扭扣的男人,他一定不会比刘一浪更绅士。

果然我把玻璃窗一打开,子扬就呆了,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珠都似乎快滚了出来。那张从未经历过风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看到他恨恨的掏出电话,接着池艳的电话铃声便响起了。我听不到子扬对池艳说了什么,只听池艳急急的说:“子扬,不是你说的那样,真的不是!……”池艳还想说什么,子扬却挂断电话,咬牙切齿的缩回头去,关了车窗,猛的发燃车子发疯似的走了。子扬发了疯和刘一浪一样的狂。

池艳呆呆的望着电话听着车子远去,过了好久,她才叹了口气道:“好吧,这样也好,”然后望了望我道:“现在我们就出发吗?”

虽然我们连早餐都还没吃,我却急急的点头。那些得意和满足塞满了我整个身体,比吃下一整只鸡还要饱。我得意和满足于我达到了我的初步目的,我得意和满足于我只让楼下的子扬看到了我的身体而没让他看到我的脸。

以前对妈妈的每一句话我都深信不疑,她说人只有奉献才能换来快乐。但我现在才知道破坏和掠夺也一样能给人带来快感,只是这种快感有点酸酸的,有点让人想流泪。

在楼下我和池艳简单的吃了点早餐,然后她便和我去商场。她没有去开子扬送给她的那辆车。我知道她心中正有气。她和我坐公交车去。我们去的是五星花园旁边的那个大商场。

池艳选衣服真的很有眼光,只是商场里好看的衣服确实太多,她帮我选的那些衣服我试穿上去都那么合身那么好看,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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