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妹妹恋上我-第9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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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外衣。。。
不可否认,虎姐的身材,是我认识的所有女孩子当中最好的一个,修长,丰满,又不失纤细,而且因为经常性的大运动量锻炼,她身上紧致的嫩肉少了一丝柔软,多了一丝健美,非常的耐看,我的眼睛会不自觉的锁定在她的身体上,却又不知道具体该欣赏哪里——俏丽的娇颜,欣长的脖颈,性感的锁骨,圆润的肩头,丰满的美+乳,平坦的小腹,浅浅的肚脐,纤瘦的柳腰,挺翘的美+臀,浑圆的大腿,细嫩的小腿,玲珑的玉足。。。从头到脚,即便是脚趾头,都能让人的目光流连往返。
造物主是公平的,他让性格残缺的虎姐去羡慕其他女性的温柔与高雅,却又给了她足以让所有女性都羡慕嫉妒的完美身体。。。例如,我身旁那个每天都在为了自己的发育而烦恼自卑着的臭丫头。。。
本来应该发出尖叫的女人还在尴尬的笑着,对自己的现状毫无察觉,倒是很敏锐的发觉到视线中的兄妹紧紧扣在一起的手,眼中露出些许不解。。。
而过足了眼瘾,继而应该像个绅士一样回避或者开个玩笑调侃两句的男人在看到铺在茶几上、被那个女人拿着手电筒仔细研究、为此甚至忘记回房间穿上外衣的东西之后,倒是骇的险些叫出声来!
但结果,却是最没理由尖叫的小丫头发出了一声尖叫——莫要说躲,我根本就没来及反应,楚缘的右手已经带着呼啸的风声‘捂’在了我脸上,臭丫头用力过度,‘啪’的一声,拍的我眼前金星四溢,脸疼鼻酸,眼泪飞溅。。。
因醉酒而反应迟钝的冬小夜这才发现自己穿的太过暴露,‘咿呀’一声怪叫,丢掉了手电筒,爬起来抱着那颤巍巍的胸部,飞快的冲回了房间,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哥们敢肯定,让她羞怯的逃掉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楚缘。。。
即便发生了这样的小插曲,楚缘仍是没有和我说话,我那不争气的鼻子被她一巴掌拍的血流不止,从这丫头将兵乓球大小的棉花团使劲往我鼻子眼里塞的发泄式行为判断,她并不承认这是她的错误,而是将其归结为我的兽血沸腾,同样的,套上了国足队服坐在我们对面的冬小夜,显然也和楚缘一个想法,她有点羞臊,但更多得意,也不知是为楚缘开脱,还是对自己的魅力太过自信。。。
我饱受楚缘的摧残却不言不语,这种单方面的蹂躏与被蹂躏,终于让虎姐看不下去了,“缘缘,你去洗澡吧,身上都湿透了,小心着凉,我帮你哥止血就行。”
“哦。。。”楚缘应了,她不想被虎姐看出我们的反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见被她蹂躏了半天的我讪讪的笑着,她愣了愣,眼中流过一丝愧疚,但是当冬小夜很自然地坐到我身旁时,她眼中的那丝愧疚便消失了,她用羡慕,甚至是憧憬的目光打量着成熟的虎姐。
“来,这个给我吧,”虎姐从楚缘手中接过那已经被血染红的棉球,在没有沾到血的地方撕下一小块,对楚缘的笑着说道:“你揉的这个团团太大了,你哥的鼻孔哪有这么大啊?”
“可是他流的血多。。。”这是楚缘自今晚沉默之后说的第一句话,而且。。。还是假话,是歪理,分明是故意折磨我,却装天真,装可爱,给自己的暴行找了个超级卡哇伊的借口。
“看你妹妹多疼你,真不知道你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是疼,鼻子疼!
虎姐用小棉球堵住我兀自滴血的鼻孔,转而抬起双臂,捏了捏站在她身前的楚缘那软软的脸蛋,笑道:“傻丫头,只要堵住他的鼻孔,血自然就不流了,像你那样用这么大的棉球擦,不管多用力,还是没办法止血的,反而会越流越多。”
那是用力‘擦’吗?哥们苦笑,在冬小夜眼中,楚缘的一切行为都是被美化过的,或者说,不止是在冬小夜眼中,而是所有的人,都被楚缘天使般的外表欺骗了,大家都只是看到了她的单纯,却看不到,她其实也很简单。。。
单纯与简单是有区别的,单纯,是天真无邪,而简单,则在单纯的基础上,多了一些幼稚的成分,她依旧天真,但她未必无邪。。。
也许这么说会更容易理解一些——只会发泄脾气而不懂如何掩饰的,是天真无邪的单纯,那么,会为发泄脾气寻找借口,并可以完美掩饰,以至于旁人都察觉不到她已经发泄了脾气的呢?
楚缘简单,是因为她在朝我发泄脾气的时候,从来没想过如何掩饰,或者,掩饰的总是太过笨拙。
“去洗澡吧,瞧你被淋的。。。楚南,不是我说你,下雨了你就不能拦一辆出租车回来?干嘛拉着缘缘一起淋雨,非得坐公交车啊?大老爷们你也太抠了你,十几二十块你也算计呀?”
“。。。”哥们无言以对,我总不能告诉她,我和楚缘是故意步行,因为有话要说吧?
楚缘仿佛没听到冬小夜对我的质问,她仍是盯着冬小夜看,眼神有点奇怪,视点也有点奇怪。
视点奇怪,是因为我说不清她到底在看冬小夜的哪个部位,很像是进门时打量没穿衣服的冬小夜的我,在她身上飘来飘去,依依不舍,眼神奇怪,在于这丫头眼睛里的内容太多,欣赏、羡慕、惊叹、嫉妒、自卑、向往、思索,琢磨。。。
只见这丫头眼珠骨碌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蛋居然飘起两抹红晕!
感觉到我观察的目光,楚缘打了个机灵,偷偷瞄向我,见我真的在看她,她像是考场作弊被老师抓了个现行一般,身体一震,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肩。
“我去洗澡了!”这丫头害怕我会发问似的,也不知是对我说的,还是对冬小夜说的,话音没落,人就已经钻进了浴室。
“缘缘怎么了?你骂她了?”虎姐也感觉到楚缘有些不对劲了,蹙起柳眉,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楚南,我跟你说,不是只有严厉才能管教出好孩子,我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我爸越管我,我越烦他,他让我考大学,我非去考警校,不只是因为我想当个警察,其实很大程度上我就是故意和他作对,我不喜欢他把我当做他的学生一样,我做的好他就点点头,我做不好他就不停的说教说教,甚至是打骂。。。他的眼睛里只有我的成绩单,他在乎的永远是自己的面子!”
每次谈论到父亲,冬小夜的眼中都会流露出浓浓的恨意,我渐渐觉得,那种痛恨的根源,也许不单单是因为她的姐姐,更多的,是源于对父亲的无法认同。
“严厉不能管教出好孩子?这么说,你不是个好孩子?呵呵,我怎么不觉得你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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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打哈哈!”冬小夜在我手背上拍了一下,然后就没有将手移开,轻轻的握住那只被楚缘握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手,她语重心长道:“我是不希望你和缘缘将来处成我和我爸这样儿,你没看到缘缘有多喜欢你吗?兄弟姐妹之间有这样深厚的感情是很不容易的,你要懂得珍惜,一两次,不,就算是十次八次的没考好,也不能说明什么的,缘缘这次发挥失常,可能真的是因为那几天生病的缘故,你给她一点鼓励,我保证比你骂她要更有效果,我告诉你,对女孩子来说,最有效的鼓励方式,就是从喜欢的人那里得到表扬了,不要说她本来就是个学习刻苦的好孩子,就算她不是,你表扬了她,她也会为此变得刻苦努力的。”
我知道冬小夜所谓的‘喜欢’是亲人之间的喜欢,可我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慌,“谁跟你说我骂她了?”
“那她的眼睛怎么红红的?”敢情虎姐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想让楚缘难堪,所以才没问,我却天真的以为她醉的迷迷糊糊,没注意到呢。。。
我信口胡诌道:“她的成绩一直很好,这次突然没考好,自己也接受不了吧。。。”
“这么说,你没骂她?”
“没有。”
“那就是安慰她了吧?”冬小夜笑嘻嘻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并没有安慰楚缘,我们甚至没有谈论过成绩这件事情,我好奇的是冬小夜为什么会这么问。
“看你们进门时的样子就知道了,”冬小夜抓起我的手,有点吃味的说道:“那丫头直到刚刚还舍不得放开你这只手呢,见过关系要好的兄妹,却没见过关系要好到你们这种程度的兄妹,坦白说,有时候。。。我觉得你们感情好的,都不像兄妹了。”
不像兄妹,这话让哥们心里发慌,“喂,我的小夜姐姐,你刚才还说我们兄妹感情这么好不容易,要珍惜,可我现在怎么听着,你好像对我们感情要好是有意见的啊。。。”
“是吗?嗯。。。”有些醉意的冬小夜蹙眉抿嘴想了想,羞赧的憨笑道:“大概是女人小气的天性在作祟吧,稍微。。。稍微有点嫉妒那丫头了,嘻嘻,不过。。。”虎姐语气一转,说不清是认真还是玩笑的问道:“楚南,你觉不觉的。。。缘缘刚才的表现,也很像吃醋啊?”
额头的皮肤在收缩,将皮下的汗液从毛孔中挤了出来,那紧绷的感觉是一阵麻痒,虎姐的洞察力,是仅次于东方小娘的存在,让我惶恐,让我的心脏像是被一条长绳栓在飞驰着的和谐号列车的车尾一般,在呼啸的速度中摇摇欲坠,却不懂得如何跳动了似的,“吃醋?吃谁的醋?”
虎姐俏脸生霞,“当然是吃。。。吃我的醋。”
“吃你的醋?为什么?”我暗骂自己无耻,揣着明白装糊涂。。。
“因为你进门的时候看到我没穿衣。。。你明知故问是吧?!”酒精确实让虎姐的反应变的有些迟钝,她顺口说出了原因,才发现这原因羞赧的不可重复,照着我小腹就砸来一肘,晕晕乎乎中完全没收劲,好在哥们早有准备,本能的闪躲,向旁边飞快的挪动屁股,可悲催的我却忘了这妞另一只手还拉着我的爪子呢,我这一闪一拽,另她重心失衡,‘咿呀’一声,身子登时斜倒而来,那手肘向下一沉,正砸在哥们两腿之间的小楚南脑袋上。。。
那是怎样的疼痛啊。。。是除了惨叫,已经无法用任何语言可以描绘的疼痛!身体以一种很自然的作用力猛的蜷缩,因为上身下俯的惯性太大,我的脑门直接撞到了茶几上,疼的我两眼发黑,在地板上打了个滚,跪缩颤抖,闭着眼睛流眼泪,张着嘴巴流口水,哗啦哗啦的。。。
又是冬小夜!上次是用脚踢,这次是用肘子砸。。。你丫当我这里是你们警察局活动室里的沙袋呢?!
“你是不是真想废了我啊?!”我是真的疼急眼了,哪怕我明知道她打我是羞急了的下意识反应,打偏了位置是我自己找的,可我还是忍不住的咆哮,疼,疼的哥们狼狈,疼的哥们丢人啊!
冬小夜也慌了,她最清楚她这一下子用了多大的力气,就算是打在我小腹上我也未必受得了,何况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啊?她踢爆过沙之舟,让沙之舟至今碰不了女人,所以她比我还害怕,害怕我也从此东方不败。。。
“我。。。不是,楚南,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都是我的错,你没事吧?!”虎姐急的在我身边手舞足蹈,却是不敢来扶我,好像一碰我,我的蛋+蛋也会碎掉似的,那模样让我哭笑不得。
“有事没事的你先扶我起来再说!”动静太大了,我怕,怕被浴室里的楚缘听见,也怕被房间里似乎已经睡下的东方听见,如果被她们看到我一大老爷们跪在虎姐脚底下的样子,哥们就不用活了。。。
但怕什么来什么似乎是这个世界的定律,冬小夜腰刚弯下来,便见楚缘从卫生间探出头来,嘴里还叼着牙刷的她惊奇道:“怎么了?哥你喊什。。。啊!”
楚缘这一叫不碍事,把从各种意义上做贼心虚的冬小夜给吓了一跳,这妞避嫌似的向后一跳,苦了刚要站起来的哥们,着力点一没,我一脑袋又栽回去了,“靠!”
裤裆里疼的像烧了一锅开水,丹田里灌满了灼人的蒸汽,别说发力了,我连吸气都困难,一张嘴就倒抽气,故而只吐了一个‘靠’字,嘴巴便又一次无奈的亲吻了地板,磕的我门牙都疼,鼻孔里塞的棉球不知道喷到哪里去了,刚止住的鼻血又开始呲呲的往外流。。。
我以为已经没有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糟糕了,我以为冬小夜马上就会意识到自己对我的二次伤害,然后立马扶我起来,不让我在楚缘面前暴露更多的狼狈,但我错了,冬小夜没扶我,当我愕然而费力的抬起头去确认冬小夜为什么不来扶我的时候,我呆了,因为我看到冬小夜呆了,然后我发现,比此时更糟糕的情况出现了——冬小夜的视线里,是从浴室里跑出来的楚缘,而满面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