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毒双绝,第一冥王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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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越发地魔魅动听,还带着玩味邪恶道:“是真的?你知道男人和太监的区别吗?既然本座三天之后就没有做男人的权利了,那本座今晚岂不是要极时行乐,不能错过这*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之夜?”
东方泽从未想过逗一个丫头如此有趣。这丫头 也太过胆大包天了!在他的身下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她究竟知不知道,男人本色?
“你你你!没有中毒吗?怎么可能?”古青鸾惊呼,突然觉得十分的不妥,因为,这银面男人再次压下时,她感觉……啊啊啊!似乎他某某某……男人的特征很明显地,在坚坚地顶着她的……
虽然他们都还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但是,对于医博毕业,从事医职手术几年的她来说,男人的某姓别特征什么的,她不可能是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
而她的认知却让东方泽瞬间蹙起了眉头!这丫头!未免知道得太多了吧?她该不会是被别人……一想到这丫头居然被别人占有过?
这个念头一起,东方泽也不知为何,“嘭嘭嘭”地,登时就浑身莫明其妙地冒起一股怒火来,突然变得有些粗暴地,重重地压在她的上面,将她双手举起放到头顶上,俯下脸去。
古青鸾以为银面男人要强吻她,立即将脸一侧,避开了他的嘴巴,却发现他不是要吻她,而是一口叼住她肩膀上的衣裳,只听得“嘶”地一声,她左肩膀上的衣裳应声被男人用牙齿咬着撕开。
“啊!你这*!你敢撕我的衣裳?!我会让你一辈子不举!”古青鸾惊得尖叫起来,口不择言。有些惊慌失措间,却发现男人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手臂上的一粒鲜红的守宫砂。
原来她的手臂上有一粒殷红如血的守宫砂,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根本就没注意到它的存在。这一下,古青鸾的火气更是“蹭蹭蹭”地冒起,简直就是怒火烧心!天下男人都是乌鸦一般的黑!强上她还在意她是不是处吗?你妹的!去死吧!
“哼!*!这守宫砂是假的,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是狐狸精转世!你精精地,就别碰我,碰了我你会下地狱的!”古青鸾气得浑身发抖,胡言乱语。
东方泽听到古青鸾又说什么“处,女”,这么不淑女的话,赤果果的,她怎么就能说得这么自然?如果不是她手臂上的守宫砂那么可爱地证明了她的清白,他当真要以为,她不是清白的了。
古青鸾左右摇着头,象个拔浪鼓般乱叫:“你放开我!我是狐狸精转世!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让你一世倒大霉!”
东方泽不知为何,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是*地高兴,甚至觉得她挺可爱的,忍不住轻笑出声逗弄着她道:“是吗?我正在想,我的运气似乎太旺了!犹其是,算命先生说,我的命太旺不好,属火。要找一个属水的,霉运的妻子相配。怎么样?人人叫我冥王殿下,你知道冥王是做什么的吗?告诉你,是专门帮人投胎改运的。你做了我的冥王妃之后,我可以将你的霉运改成好运,你信不信?”
☆、072章 ,花烛之夜,千金一刻(求首订)
“我呸!什么冥王妃?想做冥王……”古青鸾才骂完,话就咔在了喉咙里,电光火石之间,她想到上次在轩月楼时,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冥王殿下。
那时,她被左相的大公子欺负,他扶了她一把,还以内力托起她,免她跌倒于地。
难道他就是那个冥王殿下,天鹰教的少主北冥天佑吗?虽然那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小小的事件,但却往往能表现出一个人的品格之高下。
“你是天鹰教的少主北冥天佑吗?”古青鸾忽地镇定了许多,虽然人被压在他的身下,却没有那么慌乱了。
这时,她才发现,银面男人已经压了她好一会儿了,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更加心安了不少。
东方泽以为小丫头会被他吓哭,只要她求饶,他也就算了。可她怎么又突然镇定了下来?难道她当真不害怕?别人见到他这个银面都发抖到想跪下,她这是向天借了胆子么?
“嗯?怎么?知道我是天鹰教的少主,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想洞房花烛了?”东方泽轻佻地捻起她的一小撮青丝,放在掌心中慢慢地把玩着,有种猫捉老鼠的坏心眼儿,邪恶地挑着眉毛。
可是,古青鸾看不到他挑眉,更瞧不见他的轻笑,只看到一个银光闪闪的面具遮着深幽幽的鹰眸,听到了他邪恶的嗓音。
原本,听到这样的嗓音,看到这样的银面她应当感到害怕才对。不过,想到扶过她一把的银面人,又见他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兽行,古青鸾开始有些异想天开地,想试图着跟他勾通道:“冥王殿下,您能不能放过我?我一点也不想洞房花烛,何来的迫不及待?”
“不想么?但本座很想啊!怎么办?我不打算放弃今晚的良辰美景。美人儿,你不觉得,今晚花好月园,洞房花烛正当时么?本座可是九死一生,干冒天下之大不韪,用命把你抢来的。本座还等着你使出狐狸精的本事让本座精尽人亡呢。”
男人藏在面具里的双眸炯炯有神,手中把玩她发丝的动作极为优雅,语调却尾音上抽,似带着风情万种。
古青鸾再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男人为何说话象跟她友好地在调,情?虽然邪恶,却为何嗓音如天籁般好听?她脑袋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处于当机的状态。
其实,男人所说似乎也没假,他确是冒着小命不保的奇险将她捋劫过来的,又怎么可能凭她三言两语就放过她?她是不是太过天真加白痴了?
如此险象环生之地,千均一发,她需打醒十二万分的精神。这男人正打算糟蹋她,她是脑壳坏掉了,居然认为他的声音有些熟悉,嗓音如天赖一般好听,甚至心中的紧张也因他的嗓音好听,似有些熟悉感而放松了不少?
甩了一下此刻无论如何也没法正常思考问题的小脑袋,古青鸾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傻瓜兮兮道:“如果你不是想做皇帝的话,你就没必要一定和我洞房花烛是不是?要是你想做皇帝的话,那就更加不能和我洞房花烛了!不是吗?”
哎呀呀!她要疯了!她都在说些什么啊!如此饶舌,这男人能听懂吗?这男人已经蓄势待发,她还天真地想避过一劫?要知道,男人一旦兽姓发作,就连母猪都能上,何况她此刻是天下第一美人?
虽然极力地在争取着,但这一次,她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她想,她这一次只怕不可能象上次那样好运,又有个黑衣人冒出来救她逃出生天了。
但是,她似乎低估了男人的智商,他居然好象听明白了她自己都不太明白的鬼扯胡话。
因为,男人此刻正慢腾腾地问道:“这样吗?你说得是不是太过奇趣了??什么是……我要是不想做皇帝就不一定要和你洞房; 要是想做皇帝的话,就更不能和你洞房?你能说得明白些么?本座洗耳恭听。”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修长的指尖划过古青鸾的眉,他的指尖停在她的眉心间。
然后,他很好心情地描绘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巴,然后来到她的下巴,将她俏丽的下巴轻轻勾起,似乎她是一件供人欣赏的工艺品,很值得他在用餐前先品评赏玩一番似的。
古青鸾似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连忙清清楚楚地解释道:“你想想吧!你要是不想做皇帝的话,那我和你从来就不认识,没有感情,何必洞房花烛?你该将你的第一次奉献给你心爱的女子,为你的爱人守身如玉才对,是吗?如果你想做皇帝,那就更加千万不要和我洞房花烛!如果我当真是九尾狐狸精的托世,你所想要的所谓千秋霸业,皇帝的宝座,就要被我给霉坏了哇!冥王殿下,您还是慎重考虑考虑才好!其实,想做皇帝,女人只是祸水,没听过红颜祸水,祸国殃民吗?”
咳咳!她在说些什么啊?要是他当她祸水,一刀砍了她怎么办?
这样的说话,连古青鸾自己都没法认同。但是,居于上次能让金面人僵硬在空中,久久没有对她下手的理由,她有些语无伦次地,又自认巧舌如簧,也就只能如此搏上一搏了。
此刻除了用一张嘴巴之外,她还有何武器?这男人似乎百毒不侵,她都将身上的药捏碎散于空气中了,但他一点也不受影响。
虽然她想镇静自若,但一再地遇到这样的洞房花烛,她是真的没法真正淡定。
更何况,她是学医的,知道但凡是男人,兽姓来了,只会用下半身,哪里还有脑袋?很多男人还到欢场中去叫服务解决生理问题呢,哪需要什么感情啊?她脑壳又没坏掉,跟男人说什么感情?男人做这事那是母猪也能上吧?
但愿这个冥王殿下有些不一样,她也只能祈祷自己的运气再好一些,能避过此劫了。
东方泽的指尖这时刚好划到她肩膀上那粒殷红的守宫砂上,答非所问道:“这个,象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古青鸾回答过后,终于发觉,这男人似乎是在逗弄她。
其实,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放过她的吧?他这只是在享受美食之前,要先观赏一番,逗弄一番,享乐一番罢了。古青鸾几乎已不抱希望,只等着被谑了。
但是,他的下一个动作却令她大惑不解!他居然将她滑落香肩的衣裳轻轻牵起,动作柔情似水,还掖了掖,遮蔽过她那粒象征着少女纯洁的守宫砂,还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裳。
然后,他一个翻身,居然从她的身上翻了下来,不再压她,侧卧于一旁,摆了一个慵雅的姿态,懒洋洋地挑剔着说道:“啧啧!虽然已经及笄,但身材不够丰满,腰肢太细,别说让本殿下精尽人亡,本殿下还怕操弄几下,你就死翘了,不能尽兴呢。”
“下 流!”古青鸾低低地咒骂了一句,原本一听就有些火起,他这是瞎扯!她身材哪里不够丰满了?他居然还敢嫌弃她?
可是,瞬即,好象明白了什么,当即一阵狂喜漫天席卷而来,他这意思难道是不打算强上她了吗?阿弥陀佛!不会是佛祖保佑她吧?这样都能逃过一劫的话,是不是表示,她已经否极泰来了?
“啊!是是是!我不够丰满,我瘦不拉肌,冥王殿下随便勾勾手指,丰满波大的女子多得是。”古青鸾突然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知这个冥王殿下究竟为何放过她?她可是天下第一美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啊!
但是,放过就是好事,管他冥王殿下有什么毛病啊!说不定他喜欢的是丑女?
咦?是不是她捏碎于空气中的药丸效力在他身上发作了?他不是不想,而是无能吗?他是死要面子,明明无能,还装腔作势地挑剔她?听闻,男人都不想承认某方面自己无能的。
古青鸾如此一想,眼睛就向男人的跨下直勾勾地大胆望过去,心下有些幸灾乐窝。
东方泽顿时感觉小丫头的眼光赤果果地向他某处望来,不禁两条修长的大腿荚了一荚,俊脸上登时有些*辣地,“轰”然一下,原本因刚才压上她而飙起来的,又被他用内力压下的欲 望因了她的这一勾眼,居然“澎”地又弹跳了起来,吓得他自己一个大跳。
本来穿上一身大红新郎衣袍的他是打算向她索取一个洞房花烛之夜的,不然,如何对得起他两次为了救她而出生入死?但想归想,做归做,他终究不是*。
这丫头从一开始就说喜欢他,他要是在今晚以冥王的身份占有她,好象自己就真的成*了。
只是,他也始料不及的是,他的*居然冲动得,小小地超出了他的掌控。卫逸然还因为他的不近女色而戏谑过,问他是不是喜欢男色?原来不是他不近女色,而是他没遇到他的真命天女。
她,是吗?是他想要的女人吗?他不知道,可他某个地方反应激烈,第一次有女人让他脸红心跳,想做那*之事。
幸好,他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不然,他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出卖他此刻对这个小丫头的男人反应。
古青鸾在看到他双腿一荚时,不免感到无比的意外。根据他撑起帐蓬的程度,以她从医的丰富认知中,她知道他对她有了某种*的反应。
然,他非但没有立马强上,反倒翻身离开,侧躺着,纯聊天?这说不通啊!*未免太有人姓了吧?这怎么也说不通啊!
难道她当真有些什么不妥吗?明明聪明绝顶的她,也被银面人搞懵了!她不禁怀疑地检查了自己一遍,没发现自己有何不妥之处。难道,他也象那个金面人一样,想做皇帝,所以怕她是九尾狐狸精的托生?
既如此,她何不赶紧地将他的注意力引向别的事情上去?还在这个问题上打转的话,她会不会太蠢了?
当机立断的她,自以为是,胡乱猜测之下,“腾”地坐起来,立马下榻,轻松愉快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