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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娃娃师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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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说太多话了,夜深了,早点睡。”他伸手在她背部穴位游走,为她贯注暖热的真气。

“唔……再说说话嘛!一声音软腻腻的,像是即将让他沉溺的泥沼。

该死!身体为什么燥热起来了?不行,再不把她哄睡,只怕他就要失去自制力了。

“病娃娃,睡觉了。”

“人家不想生病,不要叫我病娃娃,叫我湘湘……一声音渐渐地变小。

荒野中,虫声唧唧,柳湘湘睡的香甜,凌鹤群却是长夜难眠。他白天在车上睡足了,此刻又抱着一个柔腻的女娃娃,要他不想入非非也难呵!

不!她是师叔,是他的长辈,也是一个小孩子,他胡思乱想什么?

他轻轻打了自己一个巴掌,手掌滑下,还是滑到了她的脸颊,他轻柔地触摸那细皮嫩肉,想到她时常浮现的满足微笑,他胸腔里又烧起一把火。

“湘湘!”低声唤她,闻着她混合药味的淡淡体香,不禁长长喟叹一声,湿热的唇办终于落在她的额头上。

完了,他真的完了!去你的风无垠,真是被你说中了。

第六章

经过几日的路程,柳湘湘还是病倒了。

凌鹤群驾车疾行,回头道:“你再忍耐一点,我们找到客栈就可以休息了。”

“对不起……”她掀开帘子。“我不该吹风,也不该乱跑……”

“你快给我进去,乖乖躺着,最好睡上一觉,醒来病就好了。”

“我不是生病,我只是疲倦,你让我睡几个时辰,再吃一大碗饭……”

“你还在说话?”他把她塞回车内。“生病了还这么爱讲话,等你养好身子,再来说话也不迟。”

身后有两匹马飞奔而过,其中一名青年勒紧马缰,停下问道:“请问车子里头有没有一位柳湘湘小姐?”

凌鹤群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是谁?”

另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年挥动马鞭喝道:“到底有没有?我们还要赶路!”

青年忙比个手势,又问一遍:“我们找一位柳湘湘小姐。”

柳湘湘在车内也听到了,她掀开布帘子问道:“你是谁?”

青年望向少年,少年望向柳湘湘,大叫一声:“大姐!”

“呀!是二弟!”柳湘湘十分惊讶,挣扎着要出来。“你怎么来了?”

“把衣服穿上了。”凌鹤群长手一探,拿了皮袄披在她的身上。

柳少观策马到车边,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柳湘湘,又退开几步二爹要我们陪你上青城山。”

“是爹要你们赶来的吗?”她高兴地问着。

柳少观并没有回答她,转身拿马鞭指向凌鹤群。“你是凌树海家里的什么人?为什么只有你送我大姐上山?怎么没有带丫环和老妈子同行?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成什么样子?”

看他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凌鹤群心里有气,大声道:“我是凌树海的儿子凌鹤群,济南府鼎鼎有名的凌四少便是!你这个小毛头又是谁?一来就呼呼喝喝的?”

柳少观也是大声道:“我爹是京城赫赫有名、威震天下的飞天镖局总镖头,我就是少主柳少观,没听过我的大名吗?”

“没听过。”

另外那青年的目光始终盯在柳湘湘脸上,表情错综复杂,这时才出面缓颊道:“凌兄,在下岳松扬,我和少观保镖到湖北,在武昌分舵接到总镖头的飞鸽传书,要我们沿路找大小姐,送大小姐上山学艺。”

凌鹤群皱眉道:“怎么一开始不保护?现在走了一半才冒出来?你们飞天镖局真是麻烦得要命。”

柳少观怒道:“我爹要怎么做,那是我爹的事,我也只是奉命办事而已,难道我想去那个乡下地方吗?”

“你年纪轻轻,脾气倒挺大的哟!”凌鹤群看出对方的斤两,叉起双臂笑道:“飞天镖局有这么一个少主,岳兄,你当属下的很辛苦喔!”

岳松扬忙道:“镖局事忙,到现在才分出人手护送大小姐,先前麻烦凌兄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

柳少观撤了撇嘴。“只不过是个成天躺着的病人,又怎会麻烦到他们凌家呢?倒是现在麻烦到我了。”

凌鹤群回头一看,柳湘湘正抓着布帘子,低头无语,完全失去了这些日子以来的神采。

他抱不平的说:“喂!你这个当弟弟的,她好歹是你的大姐,你照顾一下自己的姐姐,有什么好抱怨的?”

“请个丫环照顾就好了呀!”柳少观嘀咕一句,转向岳松扬道:“倒是你松扬哥,既然要做我的姐夫,可得学习和病人相处呵!”

“你说什么?”凌鹤群和柳湘湘同时脸色大变。

“喔!我刚刚没介绍吗?松扬哥是我未来的姐夫。”

“二弟!”柳湘湘颤声道:“他是谁?我又不认识他。”

“你镇日躲在屋子里,当然不认得镖局里的人了。”

“可是……我没听爹提过……”

“爹干嘛跟你说?当儿女的只要听父母之命就好了,可惜我没有其他妹妹,不然也不会委屈松扬哥了。”

“少观,你不要这么说,今天我和柳小姐是第一次见面……”岳松扬下了马,向柳湘湘一揖。“松扬见过大小姐。”柳湘湘惊疑万分,脸色更加惨白,她立即放下布帘子。

岳松扬还以为她是害羞,开始自我介绍道:“在下进入飞天镖局已有八年,素闻大小姐芳名,心之仰慕已久,可惜无缘得见芳颜。年前承蒙总镖头不弃,允诺将小姐许配给在下,在下不胜惶恐,如此殊荣……”

凌鹤群听不下去了。“喂,你别咬文嚼字好吗?方才看你还满顺眼的,现在怎么变成这副摇尾乞怜的嘴脸?我知道了,柳总镖头一定是欣赏你,所以才招你为婿吧!”

“嗯……”岳松扬不好意思说“是”,倒是一旁的柳少观答道:“松扬哥在镖局里出生入死,是我爹的得力助手,爹一高兴就将大姐许给了松扬哥。”

“原来是驸马爷啊!”凌鹤群笑道:“如果你会照顾病人,那我就把柳大小姐又给你们,准备打道回府喽!”

帘子又被掀开,柳湘湘凝视凌鹤群,低声道:“不……”

“你先进去,睡你的觉。”他又把她塞了进去,不让她吹风。

岳松扬搓着指节,脸色微窘地道:“这个……如果要照顾病……照顾大小姐,我进城之后,再去买个丫头来服侍大小姐。”

“这就奇怪了,你闲着没事,又有了夫君的名分,就应该亲侍汤药,每天帮她调养身子,何必再花钱买丫头呢?”

柳少观不悦地道:“男人家做什么琐事?飞天镖局也不缺钱,买个丫头省事多了。”

岳松扬在旁边点头表示赞同,又心虚地看一下布帘子。

凌鹤群仍然挂着笑脸。“是了,飞天镖局不缺钱,你们只管把大夫请到宅子帮大小姐看病,然后再叫个笨丫头照顾大小姐,谁也不必去理会大小姐的死活。如今要犒赏功臣,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个女儿,这才知道大小姐的利用价值了。”

柳少观听得句句是刺,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驳起。

“所以啊!就算是个病娃娃,还是要把她养大。少观弟弟,万一以后生女儿丑了、瘸了、病了,可不要轻易放弃,将来都有用处的喔!”

柳少观几乎要拔剑相向。“凌鹤群,你敢咒我!”

“呵呵!我哪敢咒柳大少主啊?我只是先警告一声,免得有人对自己的姐姐漠不关心,将来有报应。”

“凌鹤群!”柳少观跳下马,“刷”地一声拔出长剑。

岳松扬忙上前阻挡。“少观,大小姐在这里,我们不要让她生气。”

凌鹤群懒洋洋地玩着马鞭。“还是岳兄明白事理。怎么样?这马车给你来赶,我要回家去了。”

“我……我又不是赶马车的仆人。”岳松扬退后一步,面色为难地道:“镖局里赶马车有车夫,我是排行第三的镖头……”

“哎!我明白了,真是失敬、失敬!”凌鹤群晃动马鞭,让马儿慢慢走了起来。“柳总镖头真是惜才爱将,为了提升岳兄的地位,巩固自己的势力范围,再把三镖头纳为爱婿,从此飞天镖局可是团结得滴水不漏了。”

柳少观一把长剑比来比去,却又不敢轻易下手,只得恨恨地收剑入鞘,跨上马鞍。“凌鹤群,你爹是我大姐的大师兄,你不过是我大姐的师侄,论起辈分,你还比我小一辈,你别在这里胡吹大气!”

“咦?柳大少主也是本门弟子吗?怎么和我论起辈分来了?这么说来,你当弟弟的,是不是该尽小辈的义务,好好照顾大姐?”凌鹤群故意向帘子里望了一眼。“唉!你大姐的病更重了。”

柳少观马鞭一拍,策马向前奔驰,回头一瞪。“凌鹤群,你给我记住,”

“喂!等等啊!少观弟弟不是要照顾姐姐吗?”

岳松扬也跨上马,向凌鹤群道:“凌兄,还是麻烦你驾车送柳大小姐,我和少观先到前面城里打点打点,顺便修书回去报平安。”

“跑掉了?”凌鹤群摇摇头。“一个是弟弟,一个是夫君,一听要照顾病人,溜得比谁还快,结果又是我这个当师侄的任劳任怨了。”

马蹄踏踏,不再有其它声音,驾车的和坐车的保持静默,各怀心事。

好一会儿,柳湘湘才又掀开帘子。“鹤群,你对他们太凶了。我弟弟并没有恶意,他只是不习惯和我相处,而且年纪小……”

凌鹤群抬了眉毛,不以为然地道:“你看他们对你是什么态度?当弟弟的避之犹恐不及,当夫君的只是图个飞天镖局女婿的名声,他们谁又关心你了?”

“其实,我也不需要别人关心,我生病了自己会照顾自己,你不必为我跟他们吵架……”柳湘湘低下头来。“那天晚上跟你胡言乱语,并不是要博取你的同情,我只是说说话而已。”

“我同情你?”凌鹤群哈哈笑道:“我从早到晚照顾你,又忙又累,我哪有心情为你吵架?”

“我是一路麻烦你了。”柳湘湘的声音愈来愈低。“少观是我的二弟,你对他这么凶,我对爹不好交代。”

“柳少观盛气凌人,我心里不爽,自教训教训他,又关你什么事?还有,你那个夫君畏畏缩缩……”

“我不认识他,他不是我夫君!”柳湘湘嚷了出来。

“你给我小声一点,喊痛了喉咙,他们两个笨蛋可不会照顾你,你就要一路痛到青城山了。”

“我不要他们照顾,你……你不带我上山吗?”

“既然两个替死鬼来了,我何必再那么辛苦呢?该是回家当我的四少爷了。”

“不行的!”柳湘湘慌了,顿觉无助。“你说他们不会照顾我……”

“你说你自己会照顾自己啊!随便病了,随便拿一颗药出来,一下子也死不了。”凌鹤群口气愈来愈坏。“而且他们两个人可以分工合作,再去买个丫环来,总比我一个人辛苦好多了。”

“可是……”方才她在车子里听到凌鹤群维护她,心里颇感安慰,以为他仍然会送她上山,可是现在怎么会这样呢?她企图挽回的说:“我内功心法还没有学全,你要继续教我。”

“师侄我才疏学浅,教不了什么功夫,你还是去和太师父学。”凌鹤群背对着她驾车,声音冷冷地飘了进来。

柳湘湘突然觉得全身冰冷,外头的热风也变成了寒风,她缩进马车里,拿起皮袄把自己蒙头罩住。

凌鹤群探头一看。“你冷吗?早叫你不要出来,看吧!又着凉了,不要蒙头,要闷死自己吗?”

她仍然没有拿开皮袄,只是侧过身去。

“我叫你拿开啊!”他粗鲁地拉开她的皮袄,蓦然瞥到一丝泪光。

她很快地背过身子,将皮袄拉拢盖在身上,没有说话。

“你……”凌鹤群本来还想叫她不要哭,一想到长相俊秀的岳松扬,心头又扬起一把怒火。

她爱哭就哭,她要生病就生病,反正自有夫君呵护,又哪需要他这个外人嗦!可恶!终于可以摆脱病娃娃了,他应该要开朗大笑,为什么心情还会这么恶劣呢?

回头挂在天上,天气燥热得令人气闷,朗朗晴空没有一丝浮云,一圈彩虹镶在太阳周围,泛出奇异的七彩光芒。

反常了!凌鹤群挥动马鞭,暗骂一声:“心情不好,连天象也变了。”

※※※黄昏时分,在城门口苦苦等待的岳松扬终于盼到马车的影子。

柳少观在客栈门外来回跺步,见到姗姗来迟的马车,不禁骂道:“走得太慢了,你可知我们等多久了吗?”

凌鹤群口里叨了一根稻草,看了一眼火红的天空。“奇怪了,天还没黑,你急什么?再说,如果我把你姐姐弄丢了,你不是更省事吗?”

岳松扬听了紧张,怕自己的女婿地位不保,想要掀开车帘子查看,却又不敢造次,只好笑道:“凌兄辛苦了,我们已经买了一个丫环,你就不用忙了。”

“好吧!”凌鹤群跳下马车,一见到门边的小女童,不觉瞪大眼。“小娃娃?你几岁?你会照顾大小姐吗?”

小女童怯怯地道:“我叫环儿,今年七岁,爷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七岁?”凌鹤群瞪向柳少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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