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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新唐遗玉五-六卷-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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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臀上大力的揉捏让几乎沉溺在他这温柔中的遗玉清醒了几分,去推他宽厚的胸膛,眨眼却被他扣着腰借着水的浮力拖到了他坚实的大腿上侧坐,上身浮出水面,他暗着眼睛注视着她胸前白玉红珠般的诱人风光,扣紧了她腰摆不让她移开,却不拒绝她挣扎时肌肤摩擦的快感。

  “你别、别这样,这是在园子里,不、不是咱们府上。”遗玉声音发哑,企图让他打消某些主意,却被李泰当做是耳旁风,低头贴上,好一阵吮咬,极尽了亲密,呼吸渐浊,两人身上的水珠都快被汗水代替,他下腹烧的厉害,耐下冲动,一提她腰摆从水中站起,水声淋淋中,将她置放在池边,跻身在她两腿之间。

  这般姿势,直让遗玉烧红了脸,羞的一双眸子里都快滴出水来,胸前的酸痒实难忍受,听着他唇舌发出的细碎声响,再看看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恨不得晕过去才好,徒劳地夹紧双腿免得密处同他那硬起的话儿摩擦,她咬着牙忍住哼咛,扯了扯他快要散开的黑发,低声道:

  “快别这样……嗯,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要是让人知道了,我、我就没脸见人了……”她是不知男人有些时候便需要一些特别的刺激,越是不可以越是想要为之,这么一说,李泰动作一滞,便愈发缠绵起来,手掌上的力道几乎是要将她揉成一团。

  遗玉吃痛,使劲拉了他一缕头发,他这才从她胸前抬起头来,暗沉的碧眼带着一团火热袭向她,额头相贴,鼻尖蹭着鼻尖,都能发现对方呼吸的急促。

  “没事,别怕。”

  离得太近,失了焦距,眼睛里除了一片幽绿再没有其他,遗玉有片刻的失神,紧接着密处便被侵略,那熟悉的挤压感让她微撑了双眼,一声低叫还未出口,便被他含入,唇齿相磨,灵活的舌头在她口中探索,一遍遍轻刷着她的味蕾,尽是他迷人的味道,就在这溺人的亲吻中,她的柔软被他一点点侵占。

  “……疼吗?”汗珠顺着额角滑落,李泰断断续续地亲着她,稍后退了一些,看着她表情。

  遗玉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一双玉臂不如何时搭在他肌肉紧绷的肩头,几缕湿发贴在红透的脸颊上,迷蒙着一双桃花眼,看着他布满汗水的俊美脸庞,被吻的红艳艳的唇角尚挂着一丝透明的水光,轻轻启开:

  “还……还好……”

  殊不知这般无意的潋滟诱惑,险让李泰又忘记了要温柔要她,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扣着她不盈一握的软腰,缓慢在那销魂中进出。

  有先前几回对比,这感觉着实要好上许多,记忆中难忍的疼痛被那违和的甜蜜感一点点取代,遗玉无力地将头枕在李泰肩上,手指环在他颈后,身体竟然渐渐有了反应。

  “嗯……”

  李泰安抚一般摸着她纤瘦的背脊,明显感觉到了她动情,喉头一紧,又侧头贴在她耳边低问,“难受吗?”

  难受?她已分不清楚是难受多一点,还是难耐多一点,但身体却诚实地作出反应,搂紧了他的肩膀,环在他腰上的两腿轻轻蹭动,这举动十足取悦了他。

  “乖……”李泰含住她泛红的小耳珠,沉了沉气,不再忍耐,加快了动作,力道也从温柔变成凶猛。

  这同刚才天差地别的对待让遗玉闷哼出声,张嘴便咬住了他的肩膀,却换得他更加卖力地索要,两人身上的汗水交缠在一起,泉水拍打着池边的声音遮掩了她细弱的呻吟,同他的粗喘。

  石壁上的泉水汩汩地涌出,烟雾弥漫,蒸腾着那股泛滥的靡香围绕着池边沉溺在情爱中的两人,被随意丢在水边的衣衫被溅出的水花打湿,直到那被欺负的娇人儿低呜起来,才听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一声低哼,交缠的四肢颤动,一如水边一圈圈荡漾的余波。

  释放后,李泰伏在遗玉身上平复了片刻,便抱着她又滑进水中,将她揽在胸前,看着她娇软无力地任由他擦洗汗液,若非是听见外面脚步声靠近,定把持不住再揉捏她一遍。

  第152章 男人话,女人言

  卢氏从卢景姗那里回到正房,已是黄昏时分,听屋里的丫鬟说遗玉一个人去了后院泡温泉,就让小满端了井里镇的梅子汤给她送去。

  结果小满自然是在温泉屋外头就被平彤拦下了。

  “满姐姐拿给我就好,这里头热,小姐不让咱们进去。”半个时辰前眼睁睁地瞧见李泰走进去的平彤,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小满不疑有他,将托盘递到她手上,却不急着走,就同平彤拉起闲话来,因问的是遗玉在王府起居是否合宜,平彤也不好赶她。

  可两个人在外头聊天,尽管声音再低,还是传进了李泰耳中,低头看看怀里白生生鲜嫩嫩的一尾活鱼,碧眼中不无可惜,若不是估计这脸皮薄的小东西事后会恼他,他倒是有心再来一回。

  遗玉缓过气儿来,趴在李泰肩头上,也是隐隐约约听见外头有人说话,一想有人知道他两个在地方做了这回荒唐事,便羞的无地自容,只想咬上他几口泄愤,她也确实是张嘴在他肩上啃了一口,尝了一嘴汗腥不说,还被他威胁地在臀上捏了一把,压着她腰背往他身上一处按下,觉出异样,吓得她立刻就老实了。

  之后李泰没再招她,掬了水把她早就湿透的头发用胰子清洗一遍,又拿帕子给她擦背,也不是遗玉乐意被他这般揩油样的伺候,是这场高热的情事消磨了她几乎所有的体力,一时连抬个胳膊都是问题,于是就老大不愿地闭着眼睛由他去了。

  两人都洗完,小满早就走了,平彤听见屋里水声哗哗,琢磨着时辰,眼看日头西落,就怕两个人玩过了头,再热着了就不美,正犹豫是否出声提个醒,便听见里头传来男声吩咐:

  “去备干净衣物来。”

  遗玉裹着衣衫缩在竹榻上,看看池子边一滩泡水的衣裳,羞愤地瞪一眼赤着身坐在她腿边喝茶的男人,便又红着脸别过了头。

  ……

  晚膳就在卢氏院子里的饭厅用,几张食案,卢景姗夫妇,韩厉父女在两边陪坐,李泰独自坐在上位,至于遗玉为什么没来——

  “小姐温泉泡久了,晕乏恶心,就在屋里歇着。”这是平彤对卢氏说的。

  “玉儿中午食着了,我怕咱们吃肉再冲着她,就让回屋休息了。”这是大概知道点儿内情的卢氏说给其他几人听的。

  韩厉和李泰是相识,遗玉的姑丈方航说话又很风趣不卑不亢,三个男人坐在一屋是能喝几杯,自家人不见外,卢氏和卢景姗吃到一半,就带了韩拾玉一起离席,让他们几个男人喝酒。

  “哈哈,今儿可真是高兴,久闻魏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一表人才,同我那侄女是相配之极,来!”方航极聪明地没有在李泰面前端长辈架子,举杯隔空举杯敬他。

  李泰虽没多话,可也抬了酒杯回饮,赢的方航爽朗一笑,韩厉笑看他两个,自行小酌,直到他们你来我往喝了五六杯,才出声打断:

  “行舟,你若是存着把他灌醉再说正事的打算,我劝你还是算了吧,我敢打赌,就是你喝趴下了,他至少还能再喝个两坛。”

  方航一口酒被咽下去,被呛了个正着,“咳咳”了几声,先笑瞪了韩厉一眼,才去看李泰表情,但这显然有点难度,瞅了几眼也没判断出来对方喜怒,有些挫败地仰头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叹一口气道:

  “世事变迁,想当年我方航在长安城里,好歹也是一大门户,但随老父辞官南迁,转眼十几年过去,再回来,却是寸步难行。”

  他这说的是实话,卢景姗夫妻遵照卢老夫人的话,拖家带口地迁回京城,遗玉大婚后,方航便琢磨着在京城做些大点的生意,然而京城之地,重农抑商尤甚,即便是他再有钱,但离了权术,却连个好的铺面都抢不到,几次碰壁,他虽不灰心,但也没再一味地拿着钱往上撞,京城非比江南,那里是有钱乃大,这里却是权顶天。

  他一句感慨,李泰不语,韩厉转着杯子道,“人言行商贱格,你有功名在身,为何却偏爱此道?”

  方航摇头一笑,“韩兄此言差矣,农为本,人人贱商,但衣食住行哪样不需钱两,你我都是大户出身,还不晓得这氏族门阀下头有多少个私营埋产,世人一边鄙夷着商贱,却一边大手大脚地花销着商物,可笑、可笑啊,哈哈,我说几句不遍之言,兵可强国,农可固国,然唯有商,才可富国!”

  他之见解,放在外面说,只怕会被笑成疯子,韩厉却没插话,李泰沉默片刻,总算开了口:

  “你欲作何营生?”

  方航眼睛一亮,放下酒杯,正色道:“药材。”

  李泰闭了下眼睛,“江南七县十八家的五柳药行,是你的产业?”

  方航眼皮一跳,脸色稍僵,随后便是苦笑道,“王爷当真是耳听六路,连我这藏到地皮底下的营生都能挖出来,没错,那确是我手下私营的,实不相瞒,我家祖上在南地收有几座药山,经我多年打理,是比那些无人经管的野山林药植品质要强许多,这才叫人偏爱,起初我也不甚在意那药铺,谁知几年经营,是远超了我那大布庄的生意。”

  他说了这么多,见李泰不为所动的模样,心底略有犹豫,暗暗咬牙,又自曝一条,“王爷可知,南地松管,私兵暗马猖撅,我这药材行,却是控了几处人马的药供。”

  韩厉目光一闪,李泰掀了掀眼皮,屋里一阵寂静后,才听他慢声道:

  “我可让你东都会两家楼铺,西市都正坊五家铺业,保你开营,然——”在方航难掩惊喜的目光中,他侧头转向韩厉。

  “呵呵,好吧,我也听的够多了,这就给你们腾地方私谈。”韩厉摸着鼻子站起身来,大步向外。

  ……

  床桌上摆满几样酸辣的小菜,遗玉靠在床头,就着喝了半碗香米粥,卢氏坐在床边,见她放下碗箸,问道:“还吃吗?”

  “饱了,”遗玉摇摇头,从泉水里泡出来,本就白皙的脸蛋如剥壳的荔枝般,透着一层红润,让人看了就想捏上两把。

  “你这孩子,就说不要你泡久了会恶心,吃这么大点。”卢景姗坐在一旁怪道。

  遗玉脸色更红,吱唔着应了她一声,卢氏是听下人说了“小姐是被姑爷抱回房”这类的话,心里敞亮,但眼尖地瞥见闺女耳朵后头一块明显的牙印,还是有些埋怨那女婿胡来,便也不替她解围,由着卢景姗念叨了她几句,给她擦了手脸。

  三个人坐在一处说了会儿括,卢景姗因饭时喝了两杯,她酒量不好,打了几个哈哈,卢氏就劝她回房休息了,让小满送了她出屋,等到屋里只剩母女两个,才手拉手说起贴心话来。

  初四那天回门为什么事耽搁,卢氏没再问,她就是有这一点好,对子女从不横加干涉,但若需要她的时候,她又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

  聊着聊着,遗玉就将昨日打杀了王府四个大侍女的事同卢氏讲了,最后道,“殿下做主,罚了她们五十棍子,娘您不知道,王府的棍杖有这么粗呢,好在她们都还活了条命。”

  说完话,遗玉看着卢氏脸色不大好看,便小心问道,“娘,您怎么了?”

  “若她们真就被打死了呢?”卢氏反问,盯着她脸,见她神情犯难,一皱眉头,狠捏了她手掌一下,一口气道:“玉儿,娘甚少同你提及当年还在长安城的事,你也知道娘曾是房家的正室大房,管着内宅,前些年还好,你祖父在京给娘撑腰,可他们离京之后,那人又接了两个女人进门,房家的老夫人处处与娘为难,这样作怪的下人,娘比你见的多了,你若真觉得打死了他们就是害了人命,那娘告诉你,娘那些年害死的人都不知有多少!”

  遗玉心口一跳,见卢氏回忆起往事,面色既愤又恨,想要说什么,却又被她重重握了一下,生疼生疼的,只听卢氏涩声继续道:

  “可是娘有什么办法,若是由着他们胡来,别说肚子里的你,就连你那两个哥哥,娘那时都保不住。你既然已经嫁了人,有些不当说的,娘就不再避讳你,这宅子越大,是非进多,就算你凭了丈夫的宠爱,可做主母的若没几分狠心肠,却是万万不行的。你的心思娘明白,你既想求那一心一意,就更要镇得住宅院,就拿你说这几个侍女,她们既然是有了爬床的心,欺你这主母的意,就是不打杀了她们也留不得,当年……当年——”

  她不知想起什么,咬了牙齿,眼眶也泛着红,细细看了遗玉,心一横,只想着早早让她明白了也好过日后吃那冤枉亏:

  “你道那房乔许我不纳妾,可就是在那两个女人进门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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