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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夏日的拥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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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沉默了片刻,仿佛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他的提议。也许她会认为他终究不合她的胃口?毕竟他们从来没有机会往这方面更进一步发展,说不定她对于他所提供的东西不满意,而这想法令他胃部翻腾,嘴里发酸。

“那好,张开你的手臂。现在。”终于,她下了一道命令。“别问为什么。”

他早已投降,只能完全照办。

当他温顺地张开手臂时,下一秒钟,她便毫不迟疑地投进他的怀里,双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傻瓜,傻瓜梓言,你本来就是我的。”她压在他身上,来回亲吻他的眉心和下巴。“而且全部都属于我。”

“包括我的白衬衫?”他紧抱着她,怀着一线希望地问。

“包括你的白衬衫。”她轻轻吻着他因紧张而紧绷的喉咙。

她肯定的语气使他如释重负,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才微笑地任由她触摸,感觉那美好的抚触。老天!她好温暖。他用手臂圈住她纤细的腰身。“我听说你对白衬衫有特殊的癖好。”

“嗯哼,我知道镇上一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

“我在想……你有没有可能会愿意进一步说明,你对我身上这件白衬衫的打算?”

“你可以猜猜看。”她放松地枕在他肩上,轻巧的手指头在衬衫钮扣上来回移动,而后灵巧地解开其中一颗。

“我猜不到。”

“发挥你的想像力。”她鼓励道。

“当一个男人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某一个部位的时候,我想他不太可能还有办法用脑袋思考。”他老实地说,低头看着她的发旋。

“哦。”突然会意的她低低笑出声。“我想我知道你的血液都流到什么地方去了。”

此刻顶在她小腹上的隆起令她既惊奇又羞怯。上过健康教育,有着足够知识的她当然了解那是什么,只是她从来没有跟他这么亲密地在一起过,而他的反应,令她有种纯然女性的满足与胜利感。

“我希望你不会觉得讨厌。”他有点担心地说出心里的想法。“娃娃,我们当了很多年的好朋友,过去我曾认为要跨越那条界线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友情与爱情的差别,在于前者缺少了后者在生理上更进一步的认识。爱一个人,会想要得到对方的全部,并在得到的同时也付出自己。身心灵部属于对方,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娃娃想起梓言提过,他曾为了自己的反应而吓得逃走的事。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发现他爱她的吗?

手心底下的身体是那样的紧绷僵硬,她想他现在一定很焦虑。

也许她可以让他继续担心下去,也或许,她可以替他解决这个小问题。

“梓言,你确定从前的你我之间,只有单纯的友情吗?”

他没有马上回答。她决定给他一点时间思考,于是继续问:“你仍然认为,当以前的我说爱你的时候,只是单纯的朋友之爱吗?”

“你是说过你对我有一些跟费洛蒙有关的冲动之类的话。”他闷闷地说,仿佛又变成年少时的那个自己,对于自己生理上不受控制的反应莫名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看着他绷紧的下巴,突然间,娃娃决定不再拐弯抹角地引导他去思考两人之间感情的真相。她倏地改变姿势,跨坐在他的腰上。这突然的动作使小船失去平衡,在水面上剧烈摇晃起来。

“娃娃,怎么--”梓言惊吓地伸手捉住船舷,好稳住船身。

她压根儿不理会他的惊慌,也无视于小船的晃动,相反地,她专注地将双手按在他呼息混乱的胸膛上,双眼闪动着慧黠的光。

“我突然发现我似乎爱上了一个反应很钝的男人,他总是顾虑得太多,也想得太多,我想我最好教教他,有时候动口不如动手,你觉得呢?”她调皮地对他眨了眨眼,一只手同时将他的衬衫下摆从裤头里拉出来。

梓言整个人惊愕地呆住,好半晌才恢复过来,眼色从惊慌转为温柔地看着她,大手覆盖住她的小手,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声音变得沙哑无比,性感的神情使人难以抗拒。

“我没有准备……”捉住最后一丝理智,他说。

“保险套吗?”她笑出声。“我带了。”满好奇对此他会有什么想法。

“你带了?”他瞪大眼,看着她开始动手拆解他衬衫剩余的钮扣,不敢相信他会如此幸运。她带了!

“美美为了说服我们,事先邮购来的样品。”她解释道,同时她的动作缓慢得几近魅惑。他从来没看过这么性感迷人的方心语,在这瞬间,他终于明白她说得对,他一向顾虑太多。

其实爱就是爱了。他爱她,显然她也爱他,他们幸运地爱着对方,不管相爱的理由是什么,不管最初的爱是否起于单纯的友谊。总之,这是不会令人错认的爱。他的身心灵都在呼唤着她的碰触,想要属于她,被她全然地拥有。

她温热的手指轻轻碰触他逐渐裸露出来的肌肤,使她自身也开始燃烧起来。

他看着她缓慢的动作,差一点就忍不住想一把将自己的衬衫撕开。但是她以眼神示意他别急。

“我一直觉得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

“礼物?”他气息不稳地说,得非常努力克制自己才不会扭动起来,让小船晃动得更厉害。老天!他热得快烧起来了,也许他应该选择跳进湖里冷却一下才对。

“没错,一件令人期待的生日礼物,让人想要拆开表面精美的包装,

瞧一瞧里头的东西是不是同样真材实料。”她微笑地解开他最后一颗钮扣,而后将手滑进布料底下,摊开手指,感觉到他平滑的腹部以及结实的胸膛。

一个喘息逸出,无法确定声音的来源是他或是她。

她拉开他已然解开的衬衫布料,看着他完美而男性化的胸膛。

“我的天啊,的确是个很棒的礼物。”他结实强壮,肌肉却不会过分发达,从表面的包装上来看,完全看不出面容偏向俊秀的他,会有这样一副性感的好身材。她很高兴是她拆开他的包装,欣喜得就像是个第一次吃糖的孩子般,忍不住这边摸摸、那边碰碰,完全没考虑到被碰触的人正敏感的频频颤抖。

“很高兴你喜欢。”他不得不捉住她的手,以免自己失控。

不能用手碰触,她改用其它的方式碰他。“在美国时你常去健身房吗?”调皮地,她咬了他的乳头一下。

他差点没心脏病发。“我像是那种会去健身房的人吗?”

“不像。可是你的身材好棒。”手覆在比例堪称完美的骨架上,那肌肉如丝缎般滑润,摸起来的触感有如天鹅绒布料般,令人爱不释手。

她的赞叹让他差点笑出来,因为他根本没特意锻炼过自己的身材。在她着迷地探索他时,他捉住她的长辫,手指轻巧地解开发束,松开她的辫子。

他一直梦想着要这样做。当她小小的睑蛋被弹性绝佳的长发拢住时,他捧着她的脸印下细密的亲吻,觉得她几乎要与柔美的月光融在一起了。

她美得不可思议。

真奇怪他从来不曾特别觉得娃娃美丽,过去他甚至不常注意她的外表。

当然,他知道她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微翘的鼻,一张小巧的红唇,细致的肌肤,纤细的骨架……但是他看着她时,往往,就只是看着她而已。

美丑、高矮、胖瘦……外在的表象从来就不曾真正重要过。但今晚他却真心觉得她好美,甚至认为她比这世上任何女孩都要来得美丽。也因此,他很高兴她也觉得他的身材很好,即使只是安慰他的话,他当然知道自己比不上阿诺史瓦辛格或是布兰登罗素。

而这体验对他来说是如此地新奇。

他密密地吻着她,并试着告诉她自己过去的生活。“我在美国时并不是锦衣玉食的贵族留学生。”他吻住她小小的耳垂。“我一个礼拜有三个晚上在餐厅洗盘子,周末时则到语言中心教中文,有时候也兼点其它的外快,帮洗衣店的老板跑腿送货,其它的时间都在读书和练英文;再有一点点空闲的时候,就跑博物馆或剧院。刚拿到学位、寄出履历等通知的那一年,我跟一个同学开着辆二手旅行车从东岸到西岸,那是我第一次离开纽约做长途旅行。但是不管我到了哪里或做了什么,仍是没有办法得到真正的满足与快乐。我花了很久的时间试着让自己高兴一些,可是我失败了,没有你在我身边,我永远都不踏实……”

发现自己吻到了她的泪,然后他抬起头,一次又一次地吮干她的泪水。“别哭,心爱的,那是我自找的,不要同情我。”

“我不可能不难过,因为当你那么不快乐的时候,我也正苦苦地想念着你。尽管我告诉自己你八成不会再回来,但是我没有办法停止等待……一想到我可能永远都会因为自尊的问题而一辈子见不到你,我就……”她就颤抖了起来。眼泪威胁着又要流下。

“别哭,娃娃。尽管过了十年,可是我终究还是回来了不是吗?别哭。”

“那就想办法转移我的注意力。”她吸着鼻子,声音干涩地命令他说。

他只做了一件事。

那使她瞪大眼睛,“哇”了一声,忘了前一刻还无法克制地眨着泪水。

他将她的手按到他此刻充满热血的坚硬之处。

“想再收个礼物吗?我记得下礼拜三是你的生日。”夏至日。

她眨掉眼眶里最后一颗泪水,舔了舔唇。“上一次我提早收到生日礼物时,结果好像换来你的离开。”害她再也不敢过生日,以免想起那次悲伤的事件。

“这次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以眼神鼓励她。“来吧,我准备好了,不用客气。”

“哇。”她着迷地看着他。“我想我刚刚找到白衬衫与牛仔裤的相似之处了。”对不起,就是忍不住想开个玩笑,天性使然。

他得用尽全部的气力保持专心,才有办法听她说话。“什么相似之处?”会有人因为太过快乐或亢奋而死掉吗?

娃娃扬起一个足以蛊惑人心的性感微笑。“哦,它们都有扣霸气 书库 提供子,不是吗?”

尽管已经快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欲望了,他还是大笑出声。

直到她开始动手拆开她的生日礼物,感谢上帝,然后他不笑了。

“方心语,我爱你。”

“嘘,别说话。”她用一根食指放在他的唇上。“表现给我看就好。”

所以他表现了。

一整夜,他们用具体的行动表现了对彼此深刻的爱意。

当早晨第一道阳光照在相拥的两人身上,随着纠缠了一整夜的雾气悄悄散去的同时,他们的心一同走出了漫漫长夜。

梓言终于了解到发生在他俩之间的一切,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从来就不能用“单纯”两个字来形容,妄想区分其间的差异只是浪费力气而已。毕竟从一开始就不单纯的事情,怎么可能有办法被单纯地一分为二呢。唯一可以确信的是,他们的确属于彼此,这大概是唯一一件简单明了的事实吧。

晨光中,他低喃出他的结论。然后她笑了。

有时候,行动的确比言语还要来得更加实际。

在众目睽睽之下谈恋爱绝不是件简单的事。然而官梓言和方心语这对恋人还是想尽办法找出时间,进行他们的私人约会。

他们一起去邻镇的首轮戏院看了电影,一起去山上种花,一起做着一些只有热恋中的恋人才会做的事,包括三不五时的傻笑与恍神状态。

同一时候,小镇的各种传言依旧左右着镇民的生活步调。

六月以来,全世界为之疯狂的世足赛在夏日镇也点起了战火。老巴酒馆在转播比赛时,各球队的支持群众日益喧腾。打从日本与克罗埃西亚对战,双方以零比零握手言和,男性镇民郝永敢与梅一男因为一言不和而揍了对方开始,每天酒馆的世足赛转播时间都成为全镇共同期待参与的一大盛事。

为了防止斗殴事件再度发生,夏日镇警局因而固定派员到现场拉起警戒线。

娃娃工作上的忙碌让两人的恋情加温得更加迅速。她与梓言把握着能够相聚的每一片刻,尽情探索彼此的所有。

“他们八成已经一起睡过了。”诸如此类的流言开始流窜于每个镇民的家中,并在各大集会场所持续发烧,诸如杂货店、教堂、邮局以及加油站……等,族繁不及备载。

很快就会有一场婚礼。镇民们预期如此的结果。

而地方小报一如以往,未曾令人失望地提供一个有关某人结婚日期下注的机会。据说下注者十分踊跃,赌金更高达小镇有史以来公然设赌的最高金额。

正当许多事情都迈入高潮之际,另外一件大事则是春花奶奶的儿媳终于从加拿大回来探亲。奶奶毫无歉意地请二楼的房客退租,官梓言只能包袱款款,回家投靠残酷邪恶的外公,整日承受冷嘲热讽,还被命令必须每天整理庭院与花园以换取免费的住宿。

该外公后来被票选为年度最邪恶的小镇人物时,声称自己蒙受了天大的不白之冤。不过没有人在意所谓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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